第倆百六十九章:原來是他!
一定是在做夢,就算是到了這樣的時間,竹禮妃的腦子裏還是在胡思亂想,選擇的話,其實她應該選擇白思,畢竟是認識的,但是另一個,台上的女人卻說她也認識,不會是皇普家的誰吧,這得罪的起嗎?竹禮妃心裏這麽想。
算了,竹禮妃牙一咬,將手放在了這個神秘男人的手上,“榮幸至極,”然後轉頭對白思笑笑,“這位先生,對不起,”裝作認不出白思的樣子,她想,以白思的性格,應該不會怪她吧,而且,她之前就說了自己還沒有答應,應該,沒關係的吧。
白思也不尷尬,收回手,“沒有關係,美麗的小姐,祝您愉快,”然後就轉身去尋找另外的舞伴了,竹禮妃鬆了一口氣,他看來沒有生氣,手上的異樣換回了竹禮妃神誌,音樂已經響起了,容不得竹禮妃思考,她就被對方環住腰,耳邊一句話響起,“專心點!”
竹禮妃也不好博了對方的麵子,於是點點頭,開始跟著他的步伐跳舞。
因為之前有練過,竹禮妃還算是可以,但是對方明顯就是專業的,她這樣的半吊子,臨時學的,剛開始還好,後麵的步子就跟不上了,竹禮妃也有些心急了,一個不小心走錯了腳步,竹禮妃心裏驚訝道,要摔倒了。
下意識閉眼,卻發現對方直接換了一個動作,將竹禮妃的腰收緊,直接下腰,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完美的彌補了剛才的失誤,竹禮妃回過神,就被對方一個拉回,“謝謝,”竹禮妃道謝道,但是對方聽到這個字,卻皺眉。
“你必要對我說著這個,”對方淡淡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哀樂,但是竹禮妃卻感覺,他好像生氣了,竹禮妃也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麽突然生氣,“你好像,生氣了?”有些不確定的問。
對方聽到竹禮妃小心翼翼的話,嘴角勾笑,自然的往一個暗處的角落移過去跳,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然後吻上了竹禮妃的唇,大概連竹禮妃自己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吻她,有些驚慌失措,他幹什麽?
“你沒有認出我?”磁性的聲音響起,薄似源放開了竹禮妃的嘴唇,在她耳邊說,“我們接吻過那麽多次,我都能認出你的味道,嗯?”
“原來是你!”竹禮妃算是知道這個人是誰了,不是薄似源還是誰,就說為什麽有些熟悉,“你怎麽在這裏?”這裏不是皇普家嗎?他是怎麽進來的。
薄似源顯然不想告訴竹禮妃,於是轉移了話題,“你今晚很漂亮,”扶起竹禮妃金色的頭發,“這個顏色也很適合你,”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有些曖昧,竹禮妃卻沒有吃他這一套,“行了薄似源,我們也算是很熟了,和我來這套我現在也已經沒有感覺了。”
“我想和你重新開始,”薄似源直接了當的說了,竹禮妃有些愣,“你說什麽?”
“是我的錯,”薄似源一邊跳,一邊在竹禮妃我耳邊說,“那天是我做的太過分了,對不起,米妃,”雖然還是那樣的語氣,但是這個話卻讓竹禮妃震驚,在竹禮妃的印象裏,薄似源看起冷冷的,什麽都不在意,這樣的話,也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
“曾經做過的事情,哪有那麽容易就消失,”竹禮妃苦笑,“瑾,你毀了我的全部,”導致她現在隻能留在這裏,而不敢回去。
薄似源眼神暗了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在對你做同樣的是,”貼近竹禮妃,“別離開我,我會瘋的。”
“和你在一起,我也會瘋,”竹禮妃有些搖頭,“你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我,我也一樣,我們互相沒有信任,而且最關鍵,”竹禮妃不在看薄似源,說,“我已經對你沒有感覺了,這段失憶的時間我冷靜下來,確實是我先沒有遵守約定,現在你也拿走了我原來的東西,我們已經不相欠了,就當,為對方好,放手吧。”
薄似源聽到竹禮妃說的,手上的手勁加大,顯然是對竹禮妃的話產生了情緒,“怎樣,你才願意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這句話,把竹禮妃說的心跳加速,無非,前世薄似源幾乎不和她說話,但是有一次她卻聽到了這一句,和這一世的薄似源說了一樣的話,難道,他想走前世的劇本嗎?
竹禮妃有些害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前世有多慘,這一世雖然比前世好多了,但是不代表不會發生了,她還是在害怕,又會是前世的劇情,因為發生過了,所以才擔心。
可是薄似源是什麽人,他認定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這一點竹禮妃比任何都清楚,而想要讓薄似源死心,也是幾乎很難的一件事,但是竹禮妃同樣也不會退步,現在還讓她和薄似源在一起,她寧願會精神病院。
“身份,”竹禮妃冷冷的說,挑釁的看著薄似源,“竹家也是大家,我好歹也是竹家的女兒,如果你的身份不能和我門當戶對,我憑什麽和你在一起,”她很清楚薄似源是有個孤兒,沒有什麽背影,外公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同樣,竹雪羽討厭死了薄似源,就更不可能同意,至於媽咪,她很早就讓自己嫁給徐家那樣身份的人,怎麽可能看上薄似源。
可以說,就身份這一塊,她現在表麵上還有白思未婚妻的身份,就憑這些,薄似源能怎麽解決,嘴角勾笑,“你隻是一個孤兒殺手,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配的上我,也許你有那麽點勢力,但是怎麽和我家,或者徐家比,想和我在一起,你不但要說服我的家人,還要將我們在一起的阻礙都清除,你還要有一個不低於我們家的身份,你一個都做不到,”這幾乎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對於薄似源來說,都是不可能的,竹禮妃希望薄似源能明白。
卻沒有想到暗處的薄似源反倒勾笑,“做到了你說的這些,我們就能在一起嗎?”
“當然,”竹禮妃沒有聽出薄似源的語氣有些不同,因為她覺得不可能,“身份地位,還有我家人的認可,你要是能做的到,我都能直接嫁給你,”竹禮妃毫不吝嗇的說,卻沒有看見薄似源眼神裏的閃光。
“好,你等我,”薄似源在竹禮妃耳邊說,竹禮妃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什麽意思,音樂停了,燈光打開,竹禮妃回過神,卻發現身邊的薄似源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