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倆百七十章:可能與不可能
將臉上的麵具拿了下來,跳完舞就可以直接拿下來,竹禮妃也將麵具拿下來,說來,竹雪羽不可能是一個人來的,一定也有一個竹家的長輩,說來好笑,竹家這麽大一家,卻是幾乎屬於一脈單傳,除了上頭有幾個叔叔,親戚可以說是很少,算得上是人口最少的豪門了。
母親不可能能來,能來的,眼睛看向竹雪羽,大概是外公吧,竹禮妃將香檳放下,酒的味道,她還是很討厭,隻要是酒精類的,都是她不喜歡的東西,四處看了看,外公應該在另一邊看著吧,和白思的父母所在的位置應該是一樣的,竹禮妃這樣想著。
竹雪羽和皇普爵分開,優雅的行禮然後提著裙子轉身,她可以聽到旁邊人的輕聲細語,“這是誰家的,看起來好優雅,是名門吧。”
“應該不是吧,名門我怎麽可能不認識,也沒有見哪一家女兒是她這樣的。”
“好優雅,好高貴的樣子,不過好像不怎麽笑的感覺。”
聲音都被竹雪羽聽到,卻沒有都沒有說,因為她看到竹禮妃在往她這邊走來了,於是到了暗處找了一位置坐下休息,剛才跳的太激烈了,竹雪羽前世也有在舞蹈上出醜了,而這一世因為有前世的陰影,所以有練了禮儀舞,沒想到用到了。
接下來都是一些屬於大家隨隨便便的節目,竹雪羽也沒有興趣參加,正好竹禮妃也在這裏,剛好可以問她一些事。
時間為九點四十分,竹禮妃看了看懷表上的時間,有些不在意的抬起自己的下巴看著台上的老爺爺,雖然已經年邁花甲了,但是精神很好,這個人應該就是皇普爵的爺爺,現在的當家人,也是奇怪,明明早就可以退位,卻撐到現在,也不是他兒子會怎麽想。
對了,竹禮妃想起來,前世是皇普爵直接就接管了皇普家,跳過了皇普爵的父親,說實在的,也不知道他兒子會怎麽想他這個父親,輕笑一聲,眼睛看向旁邊的女人,皺眉,這個就是剛才剛才差點讓她下不了台階的女人,看來,這和可能是皇普爺爺安排的,隻是,今天這場宴會無論如何都和她是沒有關係的,何必呢。
拿起桌子上一杯放著紅色液體的杯子,這裏大部分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不可能有度數過高的酒,聞了聞,是葡萄酒,竹禮妃不喜歡酒,但是這個味道很普通能聞出來,而且,玻璃杯裏紅色的液體,致命的吸引著她的眼睛,於是隻是輕輕的搖著杯子,卻不喝。
拿著酒杯提著裙子,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向竹雪羽,氣勢上莫名其妙強勢起來,然後一個提著裙的動作,坐到了竹雪羽旁邊,搖晃了一下杯子在竹雪羽麵前,“來一杯。”
“和我就不用來這套假的了,”竹雪羽毫不猶豫的拆穿了竹禮妃的小把戲,“你也不會喝酒,”酒杯上都沒有口紅印,就知道竹禮妃根本沒有動過。
聽到她的話,竹禮妃笑笑將杯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有些向旁邊傾,舒服的微微靠著的姿勢和竹雪羽說話,“那個邀請名單上有我的名字,是你的做?”
“嗯,”竹雪羽回答,“發生了什麽,不和我聯係?”
“我失憶了,”竹禮妃笑笑,看著台上的表演,“說來要是沒有你的邀請,也許我就回不去了,不是被薄似源帶走,就是被強行留在這裏了。”
“你出什麽事了?”聽到竹禮妃這麽說,竹雪羽皺眉,“又和薄似源有關係?”
“這次完全是因為失憶弄出來的原因,”竹禮妃不在意的說,“當然也是因為我魅力太大了,我都很苦惱,我怎麽就是萬人迷了呢?”
聽到竹禮妃這麽誇自己,竹雪羽很冷漠的沒有反應,“說吧,我不想聽廢話。”
“現在講也講不完,”指了指皇普爵,對竹雪羽眨眼,“今晚可是你很重要的活動,我可不想在今晚讓你分心了,而且我還要盡力幫你呢。”
想起之前跳舞的事情,竹雪羽沒有說過多的話,竹禮妃又開口了,“不過不管你今晚結果是什麽,有一點我現在要告訴你,”認真的看著竹雪羽,“如果你今晚不能帶著我一起回竹家,我可能就回不去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聽起來,是竹禮妃解決不了的問題,這就是為什麽竹禮妃遲遲沒有和她聯係的原因嗎?
“反正你記住就行了,”把玩著自己的發絲,竹禮妃淡淡的說,“今晚結束我和你一起回去,你也可以提前和外公說一下,我現在的身份,如果不能強製帶走的話,可能就走不了,我隻能這麽說,”這麽說著竹禮妃起身,往男方在的地方走了過去,“記住了。”
看著竹禮妃的背影,竹雪羽皺眉,雖然不知道竹禮妃為什麽這麽說,但是就像她說的,保險起見,也為了她的安全,她今晚會帶她走,外公大概已經看到竹禮妃了,等會兒找個機會和他說一下。
“看你聊的很開心的樣子,”白思笑著問竹禮妃,竹禮妃搖搖頭,“隻是感覺很投緣所以聊了幾句,”這個時候白思他們應該還沒有仔細去看竹雪羽和其他竹家人的長相,因為是先定下來,還沒有通知竹家,所以竹禮妃才毫無顧忌的去和竹雪羽說話。
話說著,坐到白思旁邊,本來白思的旁邊坐著別人,看到竹禮妃過來,主動讓了位置,“你好像不是很有精神,”白思有些關心的問竹禮妃。
“隻是感覺很無聊,想回家,”當然是回竹家了,竹禮妃眨眨眼,“還有腳上的鞋子隔得我腳疼,”雖然前世她穿過很多次高跟鞋,但是這一世是第一次,白嫩的腳還沒有習慣這樣的鞋子。
白思也懂她的意思,在她耳邊說,“等回去我幫你揉揉吧,”竹禮妃沒有回答,因為她知道今晚結束她就該從這場遊戲中退出了。
“之前,我拒絕了你,你生氣了嗎?”其實竹禮妃主要過來,就是想問問剛才跳舞的時候,她將手放在薄似源的手上,拒絕了白思,有些在意,所以來問問,要是竹禮妃早就知道那個是薄似源,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把手放在白思的手上。
“沒有,你高興就行了,”白思還是那樣淡而溫柔的笑容,一切都像是為了竹禮妃好,不知怎麽的,竹禮妃有些不敢看他,這樣溫柔的人,她大概,配不上吧,要是她一開始遇見的是白思,大概她就。
手握緊,竹禮妃看著白思,“如果我說,我對你可能,有那麽點意思,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