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切的關鍵
我們四個,兩輛車,一路風馳電掣直奔雲南,卻被堵在了雲南的高速公路口。
前麵那一長串子的私家車讓我感受到了絕望。
為什麽會在這裏堵車?
端烊不會開車,所以我讓他下去看看怎麽回事。
雖然高速公路上不允許下車,但是鑒於堵了半天的車了,這條規定也就發生了更改,但這不是你們在高速公路上打麻將的原因啊!
還有誰會帶著麻將出遊啊,真是無話可說。
端烊左擠右擠的像是在高速公路上扭秧歌一樣消失在了我們眼前,他走後,鄭洋洋暗戳戳的跟同行打聽情報。
這次魏夏他們倆是請假出來的,沒告訴雲南警方,畢竟不知道有沒有警方牽扯其中,有些事隱蔽點好。
“怎麽樣,有消息了嗎?”
我搖下車窗問鄭洋洋。
“說是死人了,警方正在處理。”
“死人了能堵成這樣,這都大半天了,這是出了多少車禍?”
“不知道,等端烊回來吧,看他看到些什麽了。”
鄭洋洋無奈的關掉手機,胳膊搭在車窗上按太陽穴。
雲南這邊天氣溫宜,我們幾個穿半袖也不冷,最後在車裏坐的實在是腿疼,我隻能下車溜達溜達。
剛下車,端烊就回來了。
“前麵發生什麽了?”我問端烊。
“我會說是地陷了嗎?”端烊一臉古怪的說道。
“你別逗我們。”
鄭洋洋從車裏探出個腦袋說道。
“沒逗你們,前麵不到一百米,地陷了,據說當時正巧有一輛車經過,車裏的人當場死亡。”
“這高速公路豆腐渣工程吧。”我掐腰,“怎麽還地陷了。”
聽到我們談話圍過來的幾個司機都開始嘰嘰喳喳的問來問去,到最後一起無可奈何攤攤手,後麵還堵著一排車呢,退也不能退。
“早知道就坐飛機來了,不對,坐不了飛機,端烊沒身份證。”
魏夏抱怨,我們冷笑。
整個下午都是在高速公路上呆過的,直到傍晚道路才給疏通開,我們幾個才得以進入雲南境內。
入境第一件事就是靠邊停車下來活動活動腿,端烊坐在車裏一臉懵逼的看我們上躥下跳,這貨不是人,自然不知道人長時間彎曲手腳有多痛苦。
進入雲南後已經是十點多,我們隨便找了間飯店吃完後各自開房去休息,端烊跟我一屋,沒身份證的小犢子。
第二天醒來之後我給白秋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到雲南了,和幾個朋友,一會去醫院看白國華。
白秋嵐告訴了我們地址,順便她告訴我們,醫院現在已經全麵封鎖,因為昏迷的人太多了,隻有直係家屬能進入。
我們幾個默默對視了一眼,最後他們幾個損友串通白秋嵐把我以白家姑爺的身份送進了醫院。
在醫院大門口登記身份時我是絕望的,如霜,我對不起你。
因為端烊他們進不來,我隻能開視頻給他們直播,這裏真的和白秋嵐說的一樣,整個醫院住滿了昏迷的人,生命體征一切正常,就是醒不過來。
白國華在特級病房,醫院不允許轉院,據專家研究說,這是一種急病,有傳染性,所以不允許出去。
而根據白秋嵐的說法,這些人都是從一個小山村裏出來以後變成這樣的。
包括白國華,當時他們倆是因為要體驗民風才去的那個小山村,不過出來以後白國華就昏迷了,我問白秋嵐她的身體怎麽樣,她隻是搖搖頭說沒事。
我發現我不能和白秋嵐長時間接觸,她身上有股魔力,讓我忍不住去看她。
“大致我已經了解了,你把去小山村的路告訴我,下午我們幾個去一趟。”
“好。”
白秋嵐點頭答應後,我拿出手機正想關閉視頻,她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說:“洛秋官,你很害怕看我嗎?”
耳機裏傳來鄭洋洋他們幾個看笑話一樣的唏噓聲,我感覺有股熱流從我腦袋頂火速流向腳尖,這熱流還帶著電。
“沒有啊。”
我不顧端烊他們幾個的喊話執意關閉視頻,可不能讓他們再聽了。
“那你為什麽從進門開始就一直低著頭,我應該長的不醜吧。”
“沒……沒……”你要是長的醜我就抬頭了。
我退後幾步,繞過白秋嵐,快速走向門口。
“你注意點身體,我……我們會盡快解決的。”
“好。”
最後我也沒敢看白秋嵐,打開門快步流星離開醫院,一分鍾都不敢多停留。
端烊他們三的車停在醫院對麵,一看見我出來他們三個損友立馬化身八卦狗仔隊長纏著我問這問那。
這三個人在被我一一懟回去後,終於肯消停的開車回賓館準備下午去小山村。
按照白秋嵐說的,去那個小山村得走半天,中間還有很長的一段山路。
我們給車加滿油後又多買了兩桶油,要是走半道車突然間沒油,可就尷尬了。
吃飽飯後又買了一大堆熟食和零食,端烊第一次吃現代食品,對這些東西分外喜愛,我們也就不攔著,讓他好好吃。
畢竟某人再回到武漢時可就沒有人身了。
整裝待發後,我們回到賓館退房出發,按照白秋嵐指的路踏上山路。
的確是一段很崎嶇的山路,七拐八拐的,讓我想起在武漢的盤山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願今天走可以順利吧。
到了山道時是下午五點半,這裏的山道很短,我們兩輛車小心翼翼的在山道上開。
幾個小時後,我們剛過了一個轉彎處,後麵立馬傳來山石崩塌的聲音。
聽到聲音後,我和魏夏我們倆立刻一個急刹車停在原地,下車去看發生了什麽。
現在已經天黑了,我們打著手電筒跑回去看,是很普通的塌方,但是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昨天地陷,今天塌方,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我們幾個都對接下來的路產生了恐懼感,可是現在回去的路被截斷了,我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
我突然想給如霜打個電話,我知道她聽不見,可是留言也好,這樣她醒來就能聽見了。
這的信號很微弱,隻有一格信號,我給如霜打電話留言的同時,鄭洋洋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為了有更好的信號,我不得不往山上爬,等我留完言下去時,鄭洋洋他們幾個鐵青著臉站在黑暗裏。
“怎麽了?”我問他們。
“王建成死了。”鄭洋洋壓著怒氣說道。
“怎麽可能?”我驚異,王建成可是我們猜測的頭號器皿主人,他怎麽就死了呢。
“還記得昨天高速路的地陷嗎?”鄭洋洋給我解釋,“端烊說當時有輛車正好經過掉了下去,車主當場死亡,車主就是王建成,也就是程誠,剛才我同事給我打電話說,雲南這邊剛確定王建成死亡。”
“等等。”我讓鄭洋洋安靜,“我想起一件事來。”
“什麽是?”魏夏問我。
“你們還記得在別墅裏,那個和器皿做交易的年輕人嗎?”
“記得啊,怎麽……”鄭洋洋一經提醒立馬反應了過來,“那個年輕人他妹妹姓王,也就是說他也姓王,他和器皿做交易時說‘我死後把我的能力傳給我的親弟弟’他弟弟是王建成!那個年輕人是離奇死去的王建國!”
鄭洋洋說完以後,端烊和魏夏也都恍然大悟。
這樣一切就都連起來了。
王建國和器皿做了交易,蟲子進入了他身體裏,所以他死時身體裏才會出現一堆蟲子,他死後器皿的使用能力完全傳承給了王建成。
後來王建成被程老警察收養,他離開武漢後程老警察被殺,殺人者渾身噴出蟲子,可以認定就是王建成做的,在墓地裏也是,黑色的人影消失後,留下滿地蟲子,那證明王建成來過。
而那件牽扯全國的大案,死的都是高官還有明星,那些高官我不知道和別墅裏的人有沒有聯係,但是那個明星有聯係,他弟弟也死在了別墅裏。
這是王建成在複仇!
可既然是複仇,那和魏夏的女朋友有什麽關係,和雲南又有什麽關係。
最重要的是,王建成怎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