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布春宮,林間纏綿
關於天狩的“惡名昭著”,姬若哪裏能不知道。現在聽到天狩越來越靠近了,姬若有些不知所措,還盯著樹林的方向。
秦玉軒低道:“天狩頭領鄭仁,曾在臨安見過你獻舞,識得你亦識得我,恐怕也知道你加入了長生聖教。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我若被他認出來了,都免不了多一樁是非。”
姬若頓時脊背寒冷,問道:“那要怎麽對付他們?”
秦玉軒沉然不語,眉峰緊緊攢著。姬若本以為他思考之後會開口對自己說什麽,哪料秦玉軒竟突然扳過她的身子,二話不說將她推倒在地,壓在了他身下。
姬若大驚:“軒公子你幹什……”話未說完,丹唇就被秦玉軒熾熱的唇堵住了。他如霸占城池一樣,吻得姬若唇角發麻,再也呼不出一個字。
接著,秦玉軒竟然撕扯起姬若的衣服。姬若更驚訝了,雙手抵抗著他,卻勝不過男人的力氣。衣服被扯下,裙子被撕開,純白修長的雙腿被冷風凍得顫抖起來。
耳畔,天狩的行進聲越來越近了。秦玉軒扯開自己的衣服丟在旁邊,又急忙散去自己和姬若的發髻。他突然停下熱吻,貼在姬若鬢邊,耳語道:“快纏住我,快!”
姬若這會兒已經發懵,並且女兒家總歸是愛羞怯,她的臉都漲紅了。她抱緊秦玉軒的脖子,雙腿纏住他,與他緊緊貼在一起。唇再度被吻住,窒息的感覺更加明顯,讓姬若渾身都開始發燙。
同時,一群裝扮統一的人搜到了此處,他們或騎馬、或步行,眼下幾乎全張大嘴巴,傻在了那裏。
隻見眼前的這對男女,裸露甚多,交纏在一起熱烈的吻著,如膠似漆。如此活生生的一幅春宮圖,讓大家夥暗地裏血液沸騰,明著卻不敢多嘴。
這時有個人湊到頭領鄭仁的耳畔,訕笑道:“鄭大人,您看這……”
鄭仁同樣是欲望灌頂,卻也尷尬,想看看那對男女的相貌,奈何他們唇唇粘在一起,還都披頭散發的,根本看不清。鄭仁隻得失笑道:“許是來此幽會的閑雜之人,倒真會選地方,也不怕被卷入圍剿裏!都別看了,跟我走——!”
說罷,策馬率先離開。部下們有的還流著口水貪看這幅活春宮,直到被那些定力好的同僚敲了腦瓜殼,才都怏怏而去。
腳步聲和馬蹄聲遠了,漸漸消失。姬若也已經快要窒息,秦玉軒的唇離開了她。兩人臉頰都已漲紅了,連連喘著粗氣。
總算是沒被鄭仁認出來,躲過了一劫。秦玉軒暗鬆一口氣,可體內卻燥熱不堪,令他逐漸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依舊緊緊摟著姬若。
方才是逢場作戲,秦玉軒並未真對姬若做那檔子事,可他當時卻真有假戲真做的衝動,想趁機將姬若強占了。眼下,體內的熱流越來越狂躁,秦玉軒隻好開口說:“若兒,我得知趙構派兵圍剿青冥穀一事,我弟弟秦熹也隨軍而來。我料定你會去青冥穀,也因放心不下玉鯉……我便急忙趕至。”
姬若大腦空白的聽著,不知道兩人要維持這個姿勢多久,她緊張無措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這雙眼眸,宛如充滿魔力一般,狠狠吸著她。姬若道:“青冥穀的事我不會坐視不顧,還有玉鯉姐姐,我也要管……”
她又試著掙紮了下,收回雙腿,想要擺脫這種曖昧,可卻無意間擦過了秦玉軒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霎時,曖昧就燃燒成了激情,秦玉軒徹底失控,狂吻著姬若,一手探入她腿間,tiao逗那片純潔的chu女地。
姬若不禁sheng吟起來:“不要……軒公子……不能這樣……”可卻連話語都越來越無力,像是小貓一般。
她覺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而仿佛是爐灶上的水壺,馬上就要沸騰溢出,一發不可收拾。她抽動著,掙紮著,可是在秦玉軒看來卻是天底下最無法抗拒的誘惑。
他瘋狂的掰開她的雙腿,強行侵占了她。
這一刻姬若很疼,雙手在秦玉軒的背上抓出紅痕來。嘴唇仍被吻著,她的喊叫,淹沒在兩舌相戲中。
酥麻了,迷醉了,身子像是飛上天一樣,隨著他的律動而扭動。粗喘夾雜著嬌吟,遺落在兩人耳畔。他對她欲求不滿,不知罷休的索要她的甜蜜;她因他而欲仙欲死,喪失在了壓抑許久的情潮中。
姬若甚至已經忘了,這個男人曾背叛了自己,傷害了自己。
這刻她隻知道,她愛著他。
但是當這一切過去後,所有的一切又變的冷清荒蕪。是秦玉軒在突然之間醒了過來,竟發現姬若不見了。地上還留著殘破的布料,和一攤刺目的殷紅色。
秦玉軒霎時如同被冷風吹醒一般,瘋了似的從地上撈起自己的衣服,都顧不得穿好,便奔向青冥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