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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兩處廂房兩處情 一見北風暗交鋒

  她突然抱住女子,用力的吸吮著她身上剛剛沐浴之後的氣息,和著酒勁,她看著彷如含羞花一樣的女子,橫抱起女子,不顧女子的輕輕掙紮,走向了裏室。


  “答應我一件事情。”


  她的憶馨哥此刻霸道的話,配上那副小孩子受氣一樣的臉頰,讓她忍不住的微笑。


  “什麽事?”


  “你看到了北風陽守之後,不準主動說話,不準主動微笑,也不住,在想著他。”


  這人,怎麽一到了這個上麵,就泛起了傻啊,自己,怎麽會-——罷了,再多個不可能,還是要說出來,讓她安心的。


  “好,全依你就是。”


  “真的,你答應我的,要是我發現了,我就-——”


  忽見她瞪著一雙碧眼藍眸,停頓了,歐陽鰩又望了望被她扯亂了的衣服,抓住她的手道。


  “你就如何?”


  “我就殺了他,然後折磨你。”


  “怎麽樣折磨法?”


  直到如今才發現,這人喝醉了會是如此的可愛,見她有些焦急的深思著,她不禁想捉弄她幾下,也好回擊一番這人的霸道。


  “就這樣折磨你。”


  一記深吻,女子感到渾身酥酥麻麻的,下意識的摟住了東方歧的腰身,帶著迷離的眼神,望著對方一雙透著邪惡的眼神,無奈的一歎,自己總會掉入自己編織的陷阱裏去。


  不等女子深思,她的胸前已被扯去了衣服,女子適才反應過來,那東方歧已是繼續吻上她的胸前梅花,引得她弓起了身子,全身痙攣著無法動彈,任由著東方歧脫了她的褻褲,貼著溫熱就是迎上一擊。


  “告訴我,為什麽?你要這樣。|”


  看著這個往日對自己溫柔似水的男子,此刻拚命地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無暇深思那一日未曾刮過就長出的胡茬子,為何曾經能騷擾著者自己的每寸肌膚,此刻卻深感戳痛自己脖頸的商襲,一改往日的迎合和喜歡,憤怒的推搡著。


  “你不是喜歡嗎?”


  貢士鋒呼著酒氣,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蓬勃的下體抵著商襲的腹部,將商襲壓在了身下狠狠地親吻。


  “你說什麽!”“啪!”


  商襲一聲怒吼,揚起纖細的手掌,一巴掌甩在了男子的臉上,男子的臉頰上立刻出現了五根通紅的手指印子,男子隨即露出了猙獰地一笑,果然,他還是不喜歡自己碰他,可是,自己偏要這樣碰他!


  “這招對我可不管用。”


  注視著男子一個力道揮出,自己的衣服瞬間碎去,商襲咬著雙唇,雙眸燒出騰騰地熱火,想要吞噬掉行為不受己控的貢士鋒,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他憤怒的驅使著他要將他一腳廢掉命根子。


  “你給我滾,不要逼我動手。”


  是不忍傷害酒醉的他,還是不情願使他看清了他深愛著他?

  多少個夜晚,這個男子總是用那雙關切的眼神在遠處目送著他離開,又是多少個夜晚,這名男子任由著自己在睡夢中哭喊別人的姓名,卻躺在他的懷裏讓他安慰!


  “就算你廢了我,我也不會離開的。”


  他的堅硬插入自己的小穴,那膨脹的下體,令商襲習慣迎合他的小穴也感到了疼痛,商襲終是被那句“這不公平”打消了所有的念頭,即使自己比他高出幾階修行,可是,自己仍然不能做出傷害他的舉動。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你怎麽不叫了,快叫啊,用你那淫蕩的叫聲,去喊你的舒高和(-——)


  興許,他們會來救你的。”


  這人原來是在吃錯!可是,這個笨蛋,你至少應該問一問我吧,竟然不問一問我,就說出這樣的話,你真是不能——原諒。


  “舒高,——,舒高。”


  商襲適應著那粗壯物體快速抽插帶來的不適,敞開了上衣,撫弄著淩亂的發,用極盡妖嬈的聲音朝著貢士鋒吆喝道。


  “你這個-——婊子。”


  那猛烈地伸入,讓商襲感受到了下體被撕裂了,吃痛地抓了抓床單,額頭的冷汗沁出,雙目如灰的盯著快感十足的貢士鋒,在對方快要如林高chao的時候,大聲的喊道。


  “貢士鋒,我不會原諒你的。”


  貢士鋒仿佛遭受雷霆一擊,如石像般跪臥,半響,忍著疼痛,忍著噴射,抽離了自己的粗壯物體,有點悲徹的掃了一眼商襲,癱倒在床下,往後退了幾步,任由那粗壯暴露在空氣中。


  “襲兒,我-——我。”


  一雙焦灼的黑眸,帶著悲鳴的聲音,商襲動了動身子,無意看到床單上留下的鮮血,翻過身子,拉了被套將自己赤luo在外的身體給蓋上了。


  “襲兒,我,——我實在無法忍受了,就算你不能全心全意的愛我,可是,你總該告訴我你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吧,我希望我能守護你的一生。”


  是要告訴你嗎?你現在所做的一切,猶如南宮舒高之前所做的一樣,我一直渴望我自己是最堅強的那個,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公然闖入我懵然無知的少年生活,又貿然強占我的身子並在我愛上之後將我拋棄,再在你的青澀的花言巧語下重蹈覆轍,是我甘願墜落,與你們無關!

  “我是在全心全意的愛你的,但是,之前的事情,我不想說了,你這樣,恐怕已不能守護我的一生。”


  這一聲猶如審判,將貢士鋒的激動澆滅,貢士鋒坐在冰涼的地麵上,開始回憶著初見商襲,一切的一切,此刻顯得那麽漫長。他想慢一點的回憶,然後,就可以慢一點的離開。


  “你還是上來吧,地上冷。”


  “襲兒。”


  已是午夜的時間,貢士鋒的身子有些僵硬,動作依如往常,隻是很緩慢,爬到床上的時候,不敢靠得商襲太近,貼著床沿扯了一丁點的被褥,蓋在身上和衣而眠。


  “答應我,從此以後不要這樣對我。”


  胸口被一隻滾熱的手撫上,貢士鋒稍微緩和的身子,開始受熱,翻身對上商襲一股熾熱的眸子,傻愣愣的點頭。


  “不要隻顧著點頭,睡覺應該把衣服脫掉。”


  依舊由著商襲的手在他的身上遊走,貢士鋒沿著商襲手裏的視線,盯著他撫摸著自己結實和寬廣的胸膛,一陣暖流湧上心頭,而冰冷的下體在他的撫摸下,也開始有了反映。


  “襲兒,不要,我怕忍不住傷害你。”


  剛才的自己,那麽粗魯的動作,怎麽不會傷了他?床單上的血,就在自己的身下。


  “你的它太涼了,我幫你暖暖。”


  商襲妖嬈的話,還在他的耳邊回蕩,那粗壯物已是被商襲含在了口內,隨著商襲的舔舐,貢士鋒一聲“悶哼”的呻吟,在商襲的又一隻手的不斷揉搓下,貢士鋒終是出了聲音,坐起身子,抱住商襲的腰,開始親吻著商襲的每寸肌膚。


  “快了哦,你說我是吞了他,還是讓他射出去?”


  “襲兒,我-——我不知。”


  床笫歡樂之間,他一直充當攻城掠地的那個人,可是,真正揮兵王城之下射殺王的人,襲兒才是首領,他不過是個弓手。


  “唔。”


  隨著商襲的一聲低呼,貢士鋒she了出去,那一大團一大團的乳白色液體,被商襲所吞食,喉嚨裏發出的吞咽聲,將貢士鋒緊繃的身子,推向了高峰。


  破曉時分,東方歧睜開一雙碧眼藍眸,雷打不動的作息時間,讓他決定起來采集地氣,可看著躺在懷內的可人兒,她也舍不得離開。


  “憶馨哥,你醒了?”


  鰩兒的睡眠還是那麽的淺,自己隻要有一絲的動靜,鰩兒都會察覺,該拿這個女人如何是好?算了,陪著她吧,少了一天的修行,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是啊,我醒了,蠢蠢欲動。”


  早知由她修行去算了,如今聽她這話,可不是什麽好兆頭,果然,可-——昨夜適才到了子夜才睡去的,如今太陽不過剛剛露臉,怎又想起來了那事。


  “你給我打住,我們明日可要回家的。”


  “那又怎麽樣,你要是走不動了,我隻管抱你回家就是。”


  這人要是想做一件事情的話,你是怎麽勸也無效的,要是抱著我回家的話,那要不被人笑死才怪,何況,雲荒民風不必古滄開放。


  “那樣成何體統?”


  “不夫妻恩愛,礙著他人何事,再說,誰要多嘴,我就把他縫上。”


  強詞奪理,而且越來越暴力了,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她的身上充滿了渴望血腥的氣息。


  “鰩兒,你的胸好像長大了些,你發現了嗎?”


  “胡說,我早已成年。”


  “成年又如何,我要讓她二次發育。”


  “你——”


  一聲嬌呼,鰩兒已是沒了力氣和她頂嘴,清晨本就四肢乏力,再加上昨夜忙碌了一宿,此刻,也隻得配合著她算了。


  離辰時還有半個小時,鰩兒的綾羅紅帳內,一片春意怏然,時逢斬千從商襲那裏沒討到好果子吃,此時匆匆來報,但聞屋裏陣陣呻吟,不敢造次,可那北風和南宮已在廳內等候多時,如今一個人影兒也見不到,隻好抱著一死的心,敲門道。


  “少堡主,少堡主,南宮舒高他們來了,已在客廳等候多時了。”


  隨著斬千的回報,鰩兒急忙推開東方歧,可是東方歧握住了她的兩隻手,又封住鰩兒的嘴,隻用力的抽插,鰩兒本就是高chao欲要來臨時,這下因為受到了刺激,來得更快,隻是喉嚨裏止不住的發出呻吟。


  “嗯,-——啊,——嗯啊,-——啊-——”


  斬千杵在門外,羞紅了雙頰,憋開頭時,正碰上遠處走來的商閣主和貢閣主,猶如脫了韁繩的野馬回歸大自然一般的興奮,哪知商襲大呼:“不準動。”


  一句話之後,飛似的跑來,潛伏在門窗前,樂嗬嗬的偷聽著,隻聽了幾個無力的尾音節,便是沒了聲音,喪氣地呼出一口氣,見門“嘩啦”打開,站定在門前。


  對於三人各色迥異的臉頰,東方歧滿不在乎的理了理紫紗,然後關上房門等著梳洗打扮的鰩兒出來,商襲深知這大清早的欲求不滿的後果,嚴重到他神通廣大的本領也不能解決,還是少惹為妙,貼著貢士鋒的懷抱,領著二人趕緊識趣的離開。


  大廳內,南宮舒高站在廳中來回踱步,靠近左邊坐著的是一名一身元帥軍裝的男子,金冠束發,皮膚呈小麥色,雙眼如鷹,一直盯著後堂口的方向,直到東方歧一行人出現,將最終的視線落在了歐陽鰩的身上。


  記憶似是突然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總喜歡一臉微笑的那個小女孩,如今那個小女孩,已是出落地如花似玉,隻可惜,笑容雖是依舊,卻今非昔比,她的眼內隻映射著身邊的那名男子身影。


  男子的優秀得到了甚少稱讚別人的南宮敬畏,如今所見,那舉手投足間的風度絲毫不輸雲荒的皇族,更是別說長相了,怕是隻有西鮫的皇族才能比擬的了,這樣而來,-——北風家的長子微微頷首側目,她怕是已經忘記了自己了。


  “陽守大哥,好久不見了,你還認識我嗎?”


  正值歎息時,一聲溫柔的低喚將他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一一擊碎,他半響側目注視著女子,最終被那女子溫柔的微笑給深深地震撼了。


  沒想到情報裏所說的那些話竟是一絲的不差,十年勾欄,一招公子相伴,於是守得雲開見日來!那段屈辱的生活,竟然沒有留下一絲的陰影,依舊是那樣的笑容。


  該替她開心不是嗎?可是,卻怎麽也開心不了。


  還能保留那樣純潔的笑容,這-——該說是她的堅強,還是因為那名男子的存在呢?不過,不管怎麽樣,北風,你開始的選擇似乎已經注定了這樣的見麵,即使那微笑再是如何燦爛,也與你無關了,你隻是一個多年不見的好朋友,似乎,再也走不進她的內心了。


  “小鰩兒,沒想到——你還能記得我。”


  “陽守大哥,我也沒想到在這裏第一個見到的雲荒人,就是你,我很開心的。”


  是嗎?小鰩兒,當初你來雲荒的時候,我頁不過十歲,隨著父親引薦,我才得以和你相見成為朋友,不想第二天你就已經離開了雲荒。


  “小鰩兒,一路都還順利吧?”


  “嗯,有憶馨哥和父親的照料,一路順風。”


  說到這裏,北風陽守不禁有些苦澀的笑了笑,連稱呼都排在了前麵,在小鰩兒心裏的位置,怕是她的父親也被比下去了。


  “你好,我是東方歧,北風長公子。”


  不是說過不準和他先開口說話的嗎?東方歧用犀利的眼神緊緊盯著身前的男子。


  鰩兒見這人咬牙切齒的說話,實在無奈,上前握住那人腰際,伸手就是180度旋轉,東方歧一記吃痛,眉毛糾結的側目,鰩兒鳳眉一豎,她適才幡然醒悟,似乎,她還在怪她!真是的,都怪斬千!否則也不會賠了自己的腰肢還要搭上她的笑顏,斬千,你給我等著!

  “有禮,我叫北風陽守。”


  東方歧反握住鰩兒的手,似是見到北風陽守風雲變幻的臉色,東方歧又是趁勝追擊,擁住了女子的腰肢,頗有一番示威的意思。


  這北風家的長公子怕是對自己的鰩兒還有是些其他的心思的,第一次遇到情敵,東方歧不淡定了,情不自禁的宣誓著對鰩兒的所有權。


  “北風長公子,先前聽聞未婚妻說過你們小時候的事情,歧如今是鰩兒的夫君,自然該是謝謝你小時候對未婚妻的照顧的,所以,想隨妻敬稱一句北風大哥,不知北風大哥可否同意?”


  試探巧問,不如喧聲奪主,東方歧刻意的壓低了聲音,那隨著而來的威壓的讓人有些無法阻擋,即使身為雲荒兵團元帥的北風陽守,亦是吃囈了一下對方突發的王者氣息,微微不適的讚同了。


  “當然,——這已是古滄大陸的古主抬舉我了才是。”


  若是同意了,便是再也沒有可能了,兒時的記憶像是洪水一般滾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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