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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莫離擔心急離去 修行鬥法別院處

  感到兩條猩紅的熱血自鼻孔冒出,盧少大驚,慌忙用手一捂,緊接著盧少被那女子大大的眼睛瞧得心驚肉跳,鼻血本是可以利用仰頭的姿勢控製住的,哪知道又因為那女子的一句懵懂無知卻極具殺傷力的話,而導致鼻血繼續往外湧現,不得以盧少跳下了身旁的一池碧色的湖水中。


  “你怎麽了,是不是受傷了?”


  “噗通”一聲,將隔在樹林之外卻是近在咫尺的飛行列隊驚醒了,飛行列隊立刻進入了防護階段,在平地之上崛起了一座銀光閃閃的雷塔,紫竹用雙眼目測,雷塔高達思尺,上麵時不時飛繞的翼人還在高高盤旋,朝著所來幾人怒吼。


  “來者何人?”


  “憑什麽要告訴你?”


  紫竹柳眉倒豎,不屑的回應,經曆了一場婚姻之後的生活,似乎褪去了不少的青澀之氣。


  “大將軍吩咐過,我等隻是前來聽後調令的,不準傷害他人,奉勸幾位趕緊離開,不要耽誤了我們的大事。”


  一對張開的白色翅膀,撲哧撲哧不停的扇著,兩邊的氣流的流動也因此加速了,配著瘦小男子的厲喝,三人同時來到飛行列隊麵前。


  “你以為在古滄,是你們風之翼城的鳥人可以隨便囂張的地方嗎?”


  “你是哪裏的人?”


  “本姑娘是東方堡的,所來是要你們好看的。”


  要不是因為黑夜,紫竹暗嗔:估計連是個鳥人都看不出來,聽口氣,女子是懶得多說廢話的,這樣的舉止惹得在風之翼城頗有地位的都尉一臉的不滿。


  “三師姐,別跟他們廢話了,開打吧,師父說過要我出來好好曆練的,早就看那群鳥人不爽了,長得那麽難看,還趕出來亂囂張。”


  “不可魯莽,我們需要配合襲,擾其軍心即可。”


  二師姐聞人莫離在四師姐妹中,一直是最具有威嚴性的,相反,他們的大師姐更甚親和力,要是將二師姐和大師姐做比,或許,大師姐真的隻如她的行醫一樣,懸壺濟世,神仙姐姐,而二師姐則是,冷漠威嚴,王者風範。


  “那這個偉大的重任就交給我吧。”


  粉衣女子說完就迅速的衝向了飛行隊隊,紫竹也準備上去的時候,卻被莫離喊住。


  “紫竹,你且不要離開,若是一刻鍾之後那邊還沒有動靜,我得回去。”


  “二師姐,我明白的。”


  唯恐緩兵之計,那邊又是應對不暇,紫竹明白二師姐的擔憂,此話說完之後,二女同時沉默。


  如今東方歧深陷困境,怎叫癡心女子安然應對此間事,哪怕是呆在他的身邊,看著他開心的摸樣,也是安心的。


  紫竹望著仿佛遊戲一樣打鬧的小凰兒,向是盯著還未曾出閣的自己,不知,金譽在裏麵怎麽樣了。


  “大哥”可好,要是讓莫離知道了大哥的女子身份,該是如何是好,莫離如此要強的性子,怎麽可能輕易的接受自己唯一一次的動心竟是許給了一名女子呢!


  “給我上,把這個什麽破飛行列隊給滅了,看他風之翼城還有你什麽驕傲的資本。”


  二女幾乎同時回頭,看著剛才掉入湖水裏的盧少,渾身濕漉漉的立在了高空上,那烏黑而曲卷的發梢,還在滴水,順著盧少眼放光彩的方向,兩女瞬間感應到了盧少似乎對小師妹熱情不同他人,再對著底下黑壓壓的一群騎兵,兩女驚覺,擁有二十萬人的騎兵團,絕對實力不容小覷,光是這陣容就可媲美一國的半個軍隊了,注視著浩浩蕩蕩的騎兵奔向了飛行列隊,莫離當下決定,返回城內。


  “二師姐,你走吧。”


  瞧出二師姐的心思,三師妹紫竹自然出言放行,而盧少卻是當場擋住了莫離的去路,厚著臉皮的行了禮。


  “二師姐,隻管離去,這裏有我和三師姐照看小凰兒,盡管放心。”


  對於盧少如此直白的攀親言行,莫離隻微微一笑,便是點頭離去了,盧少見莫離沒有任何意見,當場改變了最初的看法,認為莫離還是比較平易近人的。


  趕回的信朔見盧少一改往常態度,對著二人如此謙和討好,再瞄了一眼盧少盯著瞧得方向,當下明白,樂得嗬嗬一笑,怕是盧少喜事將近啦,識趣的在盧少的示意下,領著三萬騎兵攻向了翼人雷塔。


  “三師姐,你好,在下盧少,中楚三十萬騎兵的二團長。”


  紫竹聽著盧少的自我介紹,隻盯著那信朔身後若隱若現的黃色羽翼,眉頭微微皺起,盧少看出紫竹的顧慮了,不打緊的解釋。


  “那是三團長,叫信朔,是一名斷翼者。”


  “哦,斷翼者,那他豈不是恨死了翼人。”


  “談不上恨,隻是不喜歡。”


  盧少減少了熱情,淡淡的回答著,紫竹反應過來,身邊這人可是對自己那出手高貴的小師妹極其的感興趣的,不急著投入到戰鬥中去,突然提起了對盧少的好奇心。


  “你是盧少?”


  “我是尊盧的“盧”,少年的“少”。”


  “你以為你是上古帝君尊盧呢!今年多大了?”


  即使結過婚,可紫竹對待油嘴滑舌的人,依舊不客氣,眼前這位看上了自己的小師妹,自然要給個師姐為尊的下馬威。


  “三十八。”


  “什麽,三十八!不過,包養的還不錯,看著才二十八。”


  “嗬嗬,年齡是大了點,不過,我二十八歲的時候就進入一階修行者行列了,和小凰兒相比,實在小的可憐。”


  盧少討好的笑著,說道小凰兒時一臉的虔誠,這要是讓島俊看了,非得罵他一句狼子野心不可,裝什麽小白羊的清純。


  “你是女的?”


  “是的。”


  紫竹無奈搖頭,這大陸啊,人種繁雜,男的和女的,還真是不能輕易的分辨出來啊。


  “嗬嗬,三師姐,西鮫不分性別,好像沒什麽大礙吧。”


  “算是。”


  正當二人說話時,天空的月色突然被烏雲遮擋,盧少敏感地頷首望天,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了恐懼感,這片烏雲背後,盧少甚至可以肯定的說,這裏麵藏著一個有史以來傳說中的巔峰勢力者。


  “朝著城內去了。”


  “我們去城內。”


  兩人幾乎同時說了出來,兩人相互望了一眼,各自施展修行技法,朝著城內的方向趕去。


  “所有的護國軍給我聽著,今天,不要讓任何人阻止那名女子被帶離此地,阻擋者格殺勿論!”


  護國軍齊齊的一吼,領命的同時,亦是全部出動,將整個鳳鳴岐山的別院團團包圍,那黑壓壓的軍隊,散發出來的氣勢將所有淹沒在暗處的人鎮住在場,古滄大陸的修行者,硬是在威壓之下,不敢動彈分毫,對於這群風之翼城的護國軍,顯露出的除了恐慌,就是未知的神秘感。


  “不要以為,我商襲可以縱容你們如此,一群貪生怕死的東西!”


  環視著周圍似是在等待好戲出爐的修行者們,本就一身血紅的商襲登時大怒,量出自己的四階修行者身份,帶著通體白光的雪狐躍上了高空,與風之翼城的護國軍絕殺在了一起。


  底下幾人圍著東方歧一行人,抵抗著不斷蜂擁而上的護國軍,臉上皆是沒有半點懼色,而上空的商襲甚至還是露出了微笑的麵容。


  “玄天幫,陳轟殺到。”


  正當商襲、衝和子領著二人在前準備廝殺時,遠遠的黑夜高空,玄天幫陳烈偉岸的身影出現在明月之下,商襲瞅了一眼見著陳烈未來,不禁暗自叨擾一句,陳烈算是足智多謀吧?

  “陳二幫主,此番應對風之翼城的護國軍,難免會有一番血肉之戰,你莫要魯莽行事。”


  衝和子好心提醒,陳轟心裏卻是有些鬱悶,這人唧唧歪歪,娘們個似的,老子是那種怕死的人嗎?

  “不勞你聒噪,我們堂堂古滄的古主,不能再危難之時被一個外人欺負了去。”


  這話說的實在,商襲聽了也是舒坦了些,不禁仔細瞧了這人一眼,雖是個四肢粗壯的漢子,可倒也是個會說話的人,就是長得有些難堪了些,不過,相比他長相清秀的大哥更值得人親近。


  “你既然來了,就少說些話,這些人一時半會不會真的大顯身手,隻是在拖延時間。”


  商襲說完心裏擔憂的凝視著東方歧的方向,東方歧雖是得到了堡主幾人的幫忙,早些時間完成了煉化的繁縟步驟,可是撤離一旁的身體依舊因為負荷過重,而導致額頭汗水的沁出和依舊起伏的胸口,了然於胸,她已是進入了調息的關鍵時刻。轉而,盯著堡主的方向,那額頭突起的筋脈,不斷的遊走全身,以及尚是圓丹淨化的最後時刻,讓商襲實在不敢深想,深怕一個想錯,就真的應驗了。


  一邊應對護國軍,一邊掃一眼陷入各種混戰中的眾人,商襲快速的分析,眼下麵對這群護國軍,那護法灌輸相同氣勁補給東方振聲的東方堡兄妹,是絕對不能離開的。


  “竟然是六階修行者的分身之術!”


  暫且不說有人會趁機偷襲,隻是堡主要是一個力不從心,估計得當場斃命,眼見所有後輩都參與到廝殺之中,唯一能抽身離開的虛教代掌門,在聽了商襲的驚呼後,選擇走向了這位六階修行者分身,而此刻出現在眼前的風之翼城國主猶如真人一樣的嘲笑道。


  “你就是年須的手下敗將?”


  仿佛是一個雙胞胎兄弟一般,要不是虛派的代掌教親眼看到那人身體分化出來的另一個風之翼城的國主,想必固執的他是不會相信真的有六階修行者的存在的。


  “你走吧,但凡我風之翼城子民的手下敗將我都不會殺。”


  “敗給風之翼城的虯須,是我二師兄一生不得釋懷的魔障,今天,我要替他討回一切。”


  麵對驕傲的足夠輕狂的風之翼城國主,昔日虛教的代掌門亦是玩世不恭的反駁,那隨後蠕動的雙唇,包裹著被要得吱吱作響的牙齒。


  仿佛當年那一瞬間掉下修行台的不是二師兄,而是他自己,那種放在瞳孔裏的驚懼和羞愧,實在無法被形容!作為一派掌門,竟丟了古滄修行者引以為傲的紫金開天令在一個外人手上,這是每個古滄修行士都無法遺忘的,即使沒有因此造成巨大的過失,也無法輕易的將之從記憶力抹去。


  “既然是魔障,那麽,即便你贏了也無法回到過去,更何況你回不去了。”


  “是嗎?”


  崖上人終於在說話聲裏參入了自己的私人情感,三位師兄弟,他是排行最小,大師兄因為是玉玨王朝最後的王子,被師父當場一掌打死,二師兄,也在上次的和虯須對戰中,自爆而忘,作為苟延殘存至今的他,終在一聲長歎之後,下了一個決定。


  崖上人的衣袍開始逐漸膨脹,那急速擴張的力量除了讓周圍所有的人能夠感到異常外,也讓他踏上了不歸之路。


  “山崖兒,不要。”


  這句唏噓無奈的挽留,發自一個白發銀銀的八十老者口內,他的三個愛徒,在這一刻全部先於他而離開了。隨著爆炸聲的響起,將整個鳳鳴岐山渴望踏上修行征程的所有人拉入了殘酷的現實中。


  一個堂堂的虛教代掌教,擁有修行者身份的高手,竟然隻能在傳說中的風之翼城國主之前被逼得自爆,而在看看那風之翼城的國主,除了頭發被氣勁吹得有些了淩亂外,便是凝視一眼身邊被炸死的三名護國軍,連大氣也不揣一聲的移到了一仙聖人麵前,兩相對視,隻是瞬間一場廝殺便是開始了。


  高空上一直糾纏的烏雲,突地乍開,仿佛兩道沉重的大門即將打開,伴隨著一陣冷風刮過,一名身穿金銀兩色交錯的長袍男子緩緩落下。


  那男子望著眾人疑惑的眼神,沒有多言,直至走到被崖上人自爆傷到的傾龍軒身邊,雙指一點,一團白光罩在了傾龍軒身上,那白光急促的運行一周,傾龍軒的胸口一熱,吐出一口汙血來,才使得分散出來的自己追回到被“二尊一聖”牽製住的體內。


  “多謝。”


  “是我要謝你才是,你救了我一回,龍軒。”


  男子說完,緊緊地注視著這片蒼穹,這片曾經快樂生活過的蒼穹,似是飄蕩了幾千年的聲音,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國度,找到了幽族的王後,就是找到了回家的路了。


  “無需多說,接下來的,交給我。”


  男子從久久的記憶中醒來,閉目調息後,憑著幽族血統的感知力,目光緩緩鎖定在充滿王的氣息的女子身上,透著虎視眈眈的五龍棄世陣,男子看到了那依然年輕的麵孔,這隻瞬間的時間,男子是充滿了驚喜的,可是,腦海中被強迫打入的信息,又是告訴了他,一切依然隻能以旁觀者的身份出現。


  卿兒——卿皇後。


  幾千年了,經曆了這麽多的是是非非,隻是她還是當初的她嗎?當男子微微皺眉地看到那身邊的紫紗男子時,他的內心再次的陷入了死寂,他和她真的不可能嗎!


  幾千年前,她為了肖冷靈可以棄之族人而不過,棄生命與不顧,幾千年後,——確定了那名調息的“男子”就是一名女子之後,他輕輕地一歎,還是來遲了,不是嗎?男子如斯感慨,自己等待了幾千年王的回歸,卻等來了一具換了靈魂換了思想的王,該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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