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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我來做重情重義之人

  “咱們何必把話說那麽透徹,彼此給互相一點信任不好嗎?”蘇寧笑嗬嗬的翹著腿,一邊故作嬌媚的用嬌嗔的聲音說道。


  “為夫還沒給小娘子更多信任嗎?小娘子應該清楚欠了朝廷多少東西。”白崢涼嗖嗖的話讓蘇寧倍感不爽,她不過是在運輸黑火藥的時候夾帶一點自己的東西罷了。


  如果這次的合約談不妥恐怕白崢不會善罷甘休,蘇寧轉而一笑:“那小相公也應該知道自己的做的事情要是被朝廷發現了會如何處置。”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人做的,今天的談話我也從來沒聽過。”


  “……”雖然蘇寧對於白崢拿她擋擋刀的事情感到不爽,但自己又何嚐沒讓別人替自己擋刀?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自己,就算自己想拉白崢下水都很困難。


  蘇寧咬咬牙,腳下的軍火廠是自己的命根子,無論如何都不能交給白崢,而白崢的步步緊逼也讓蘇寧心煩意亂,索性心中一橫道:“聽說小相公在找一樣東西,不知道小相公找到沒有啊?”


  白崢一愣,泰然自若的喝著茶水道:“這就不勞小娘子掛心了。”


  “這麽說小相公還沒有找到?”故意用這種方式來試探白崢,卻精準的捕捉到白崢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蘇寧心中大喜,麵色泰坦的補充:“如果沒有找到,奴家倒是願意幫小相公這個忙的。”


  “雖然小娘子想用這東西為難為夫,但可惜的是為夫找到這樣東西了。”白崢放下茶杯,白皙的臉頰上浮現一抹柔和的微笑。


  蘇寧心中竊喜,同時更加印證了白崢要找的畫像就是她手上的那幅,更加迅猛的發起攻勢道:“既然小相公找到了不妨說說那是個什麽東西,也好讓奴家開開眼界。”


  “這和今天的談話有關係嗎?”


  “當然沒關係,可這和奴家的爹娘有很大的關係了。”蘇寧似笑非笑的模樣也同樣讓白崢感到不悅,自己來這裏的目的除了向蘇寧討要客棧便是向將軍討要那副畫像,可那副畫像若落入了蘇寧手中……


  既然蘇寧能將話說到這個地步想來是有準備的,白崢臉色一沉,看來這一次終究是他敗了。


  見白崢不說話,蘇寧便知自己猜對了那副畫在白崢心中的地位,美滋滋的刺激著白崢:“那小相公準備什麽時候把奴家的爹娘接過來小聚呢?”


  “……下月初一。”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白崢垂眸不在看那張得意忘形的臉。


  一想到下月初一便是他們合約到期的日子,蘇寧甜甜一笑,“小相公要吃什麽?奴家好差人去準備,需不需要一些酒溫溫身子……哦奴家忘了小相公不能喝酒。”


  聽到蘇寧故意拿他是病秧子的事實來嘲諷他,白崢瞪了她一眼,卻見蘇寧像沒事人一樣轉身離開房間,白崢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床頭的流蘇發愣。


  蘇寧則回過頭看著緊閉的房門一眼喃喃道:“小樣,和姐鬥你還嫩了點!”


  總算解決了白崢這個奸商,現在蘇寧最關心的是自己的房間到底如何,一個閃身便回到了自己的閨房,推開後一陣撲鼻的香氣暈的蘇寧頭暈腦脹。


  “你做什麽!”抬頭就看到範玄靖坐在桌子上,衣襟敞開的他裸露著蜜色的肌膚,而地上躺著的人分明是自己跑堂的店小二。


  蘇寧眼神一緊,頓時抽出匕首向範玄靖刺去,同時低聲衝範玄靖吼道:“你闖我的房間做什麽?”


  “怎麽,別的男人就能闖,我就不能了?”說話的同時伸手將蘇寧的衣襟扯了過來,紅潤的嘴唇吐著酒氣道:“還是你怕屋子裏有什麽我不能看的?”


  “這屋子裏都是女人用的東西,你說你能不能看!”


  “女人的東西我見的多了!光是扯下的肚兜都不知多少了……”不知是醉酒還是心情欠佳,醒來後的範玄靖一邊在嘴裏念著以前的風流韻事一邊揮舞著不安分的手腳,在外人看來如同瘋癲之人。


  眼下蘇寧又不能把範玄靖如何,一來範玄靖的目的不明,如果過於保護這間屋子反而容易讓他起疑,二來客棧內還有一個蠢蠢欲動的男人,他可是打開天窗說亮話的告訴自己想要這間客棧。比起讓範玄靖“無意間”發現床底下的密道,讓白崢知道這條密道的存在要危險的多。


  “那隨你的便吧,最好把我的東西都翻出來,然後通通套在身上出去轉兩圈,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無恥又變態的采花賊!”


  見自己攔不住範玄靖,蘇寧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腿讓範玄靖好自為之。


  “原來寧兒是那樣看我的。”範玄靖喃喃的念叨著,忽然兩眼迸射出精光,如同得到什麽啟示一般一把抓住蘇寧的肩膀激動道:“我剛才看到寧兒和樓下的男人親親我我,那是不是你的姘頭?”


  都說喝醉了的男人不講理,就連蘇寧也不想搭理他,想著隨便用什麽理由打發他,便逆著他的態度道:“那隻是我的姘頭之一,告訴你石教頭和那個人妖都是,你要排也得排小四!”


  “可惜我的男人太多了,讓你排小四都委屈了我的姘頭們。”故意刺激著範玄靖好讓他乖乖就範,蘇寧話語裏的譏諷漸漸變成了刻薄的嘲諷。


  “那隻要殺了他們我就是正房了。”似乎得到目標一般的範玄靖忽然衝到房門口,在蘇寧的呼聲中大聲一喝,一把撞開了把頭白崢的房間,正在房內的白崢愣了一秒,隨即抽出長劍厲聲道:“你是何人?”


  “我是來取你項上人頭的!”範玄靖掌風襲來,同樣在隔壁聽到動靜的栯九見蘇寧匆匆趕到,二人同時看到白崢匆忙躲過範玄靖的攻擊,正繞著桌子拖著範玄靖的腳步。


  “公子!”栯九見狀準備上前保護,卻被一雙稚嫩的小手攔了下來,蘇寧正笑嘻嘻的盯著栯九的麵孔道:“你的對手是我。”


  說罷蘇寧手腕一翻,從袖口裏滑出一枚片狀的東西貼在栯九身上,猛的跳來,“轟”貼片爆炸,生生將栯九的衣服炸出一個窟窿來。


  “下次傷到的就是衣服了。”這種貼片是蘇寧在研製榴彈時無意間發明的東西,當時蘇寧正在思考著要如何才能得到雇主的歡心,便將榴彈的配藥比例縮小裝在這種可以黏住衣服和肌膚的貼片裏,稍稍將貼片裏的木屑捏碎便可和鐵屑生熱從而引燃裏麵的火藥。


  這種火藥的弱點就是威力很小,但卻在單兵作戰時發揮著不錯的效果,看到栯九臉色發紅的看著自己,蘇寧拍拍身上的硝煙道:“要想救你家公子就先想辦法通過我這一關。”


  “你們兩個裏應外合,我真是小看你了。”聽到白崢誇讚自己,蘇寧一路擋下栯九的攻擊一麵回應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久矣。”


  白崢苦笑,自己從出生起身子便不好,不會武功的他加上範玄靖的殺招逼著自己,幾招下來自己身上便掛了彩,偏偏栯九又被蘇寧牽製,無奈隻能仰天望天,衝到窗前一躍而下。


  沒想到白崢會選擇跳樓自殺,蘇寧錯開眼神的空擋被栯九一把推開,驚恐的盯著樓下。


  “幹的漂亮,現在你是小三了!”蘇寧滿意的拍了拍範玄靖的肩膀,她故意用激將法刺激範玄靖就為了引誘他去刺殺白崢,這樣一來官府就能帶走真正的罪魁禍首又能將她的頭號敵人鏟除,真是一箭雙雕。


  就算栯九供出她這個刺殺白崢的共犯也無所謂,她一個老板娘難道還能看著客人在她的店裏鬧事?更何況白崢本人又不是什麽朝廷命官,一個宦官家的病秧子公子死了又如何,想來白家也不會在意一個命不久矣的孩子。


  正是料到這次白崢是秘密出行,蘇寧才敢張狂的攔住栯九的行動,好確保範玄靖能將白崢殺死。


  望著窗外的景色,蘇寧心中冷冰冰的,看著栯九暴怒的朝自己衝過來,蘇寧冷哼一聲:“你要殺了我也好,把我告到官府也罷,反正你家公子非死即傷,你還是去下麵看看他的情況如何吧。”


  蘇寧心中越發冰涼,若不是白崢將自己逼到如此自己也不會出此下策,她也不必擔心白崢會拿她的父母如何,從這裏到月龍橋少說也要三四天,也就是白崢的死訊至少三天才能傳到月龍橋的別院,隻要趕在那天到來之前將親人接出來便可。


  “你這狠毒的女人,公子有心要助你,你卻暗中要殺害公子……”栯九一邊衝蘇寧怒吼一邊往下探頭查看情況,擔心白崢一命嗚呼急忙從窗口翻走。


  蘇寧臉色不安的盯著兩人消失的地方,聞聲趕來的雜役不解的看著老板娘,卻見蘇寧淡淡道:“你去下麵盯著,看看……看看堇瑜死了沒。”


  “你這女人真是奇怪,你想他死我便幫你除掉他,他死了你又擔心他的死活,是不是一會兒又要我救活他?”


  隻見方才還處在癲瘋狀態的範玄靖此刻正一臉曖昧的環胸靠在門口,雙腿交疊悠哉的望著蘇寧。


  “你要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就給我救活啊!”


  蘇寧一向承認自己是多疑的人,偏偏白崢還對她說了那種模棱兩可的話,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的蘇寧自然對自己有一丁點威脅的人趕盡殺絕,而栯九是白崢的貼身侍衛,卻不料栯九會對自己說這般“體己”的話,這讓蘇寧心中莫名的一陣心虛。


  回想到第一次自己失手將慧蓉送上死路,這一次要是也因自己的多疑而白白葬送了一條性命那就要內疚死了。


  偏偏範玄靖還在這裏強逞能,這讓蘇寧對範玄靖的態度更加不好,連帶著口氣都變得傲慢起來。


  “我還真能把他救活。”


  “什麽?”


  “我不是說過嗎?我要沒本身怎麽在這個江湖走下去。”忽然範玄靖衝蘇寧會心一笑,指著自己的唇誘惑:“隻要寧兒肯讓我一親芳澤,要我救那個公子哥也不是不可以。”


  “……做夢去吧,他的死活與我何幹?”聽到範玄靖要占自己便宜,蘇寧一甩袖子,大搖大擺的離開房間。


  “寧兒好生冷漠,我真是痛心疾首。”


  “我可是對寧兒一心一意,寧兒怎麽可以這般對我?”


  “我知寧兒不喜那人,於是便給了寧兒一個理由去刺殺他,如今寧兒想要做的事情我都幫寧兒做了,寧兒為何還是對我棄之不顧?”


  “寧兒的房間進了盜賊,若不是我出手將盜賊打傷,想必了寧兒最珍貴的東西就丟了罷。”


  蘇寧剛剛走到門口的腳停了下來,轉身看著這個無助的男人,隻見他伸手將一個黃色絲娟的東西顫巍巍的拿了出來,蘇寧心中頓時刺痛了一下,抬手將絲娟奪了回去。


  “為什麽要幫我?”盯著絲娟看了許久,蘇寧緩緩開口道。


  “我早就說過了,我想采寧兒這朵花,奈何寧兒從來沒信過我。”範玄靖苦笑著回答她,明澈的眼眸中閃爍著點點淚光。


  “這道上的人都是薄情寡義之人,就連那口口聲聲說愛慕我的教頭都不過愛的是這身皮囊,真正重情重義之人又上哪兒尋?”蘇寧捂著胸口顫聲道,她做這老板娘並非一年兩年,更知這些食客對她的喜愛不過是嘴上功夫,一夜風流債後第二天又不過是萍水相逢。


  “如果寧兒找不到那重情重義之人,就讓我做那第一人可好?”


  “你知道我放不下這間客棧。”


  “那我就隻好入贅蘇家了,”範玄靖抬頭望了望客棧四周,一翻評頭論足道:“客棧的裝修確實老了點,等我拿著聘禮過來便將你的客棧修葺一番。”


  “就算你要入贅,能放的下你的鶯鶯燕燕?”


  “放不下。”


  蘇寧冷哼一聲,古代男人都愛三妻四妾,怎麽可能忍受一夫一妻,偏偏自己還是新時代的女性,對男人三妻四妾多少是有些反感的。


  “但我願意和別的男人服侍寧兒。”這話引的蘇寧一驚,自古都是女人服侍男人,哪兒有男人肯屈尊服侍她們的?


  看到範玄靖十分認真的眼神,蘇寧不自然的移開了眼睛,急忙岔開話題道:“那你先把堇瑜救上來。”


  範玄靖也不回答她的話,一個翻身跳下窗戶,隻聽到樓下一陣喧鬧,蘇寧低頭卻看到栯九正奮力的甩開範玄靖的胳膊道:“你這小人別碰公子!”


  “我是來救他的……”


  “救什麽……我剛才都看到你要殺公子……”


  “我沒想殺他,是他自己跳下來的。”


  “如果你沒逼我家公子他會跳樓自盡?你這無恥小人,我要割了你的腦袋來慰藉公子在天之靈!”


  “你還想不想讓堇瑜活了?”聽不下兩人的談話,蘇寧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二人,粉嫩的嘴唇輕輕撅起,心中的不悅在臉上顯露無疑。


  “我當然想讓公子活下去!”這不是廢話!

  “不想堇瑜死就把堇瑜交給他。”冷冷的丟下這句話,蘇寧便轉身消失在窗口,栯九則死死護住白崢的身體不讓範玄靖靠近他。


  “聽到了嗎?我都說我是來救他的,你們這些人怎麽都不信別人的話……”也不知道是嘲諷給誰看,範玄靖伸手將白崢撈過來,足尖點地便將白崢帶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間內,栯九因為擔心範玄靖私底下對白崢做什麽便跟了上去,蘇寧則站在櫃台處撥弄著算盤。


  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隻看到栯九手裏端著一盆盆血水樓上樓下的不停奔波,蘇寧算賬的毛筆輕輕落了下來,靜靜凝視著二樓樓梯。


  不多時便看到正在昏迷中的小二搖搖晃晃的從二樓走下來,蘇寧柔聲道:“你過來。”


  小二一愣,但還是隨著蘇寧的招呼聲笑道:“寧姐兒有什麽吩咐?”


  “你跟了我多久啊。”


  “算上今年已經六年了。”


  “很好,”蘇寧將旁邊的碗推給小二,柔聲道:“你跟了我這麽多年我卻沒怎麽犒勞你,今天卻看到你被那小人打暈在地,雖然心痛卻不敢把你救醒,所以打算送你一碗燕窩當做獎賞。”


  看到碗裏的燕窩小二微微一怔,隨即笑道:“能為寧姐兒出一份力是我的福氣,怎麽敢要寧姐兒的東西?”


  “讓你吃了你就吃了,難道要我浪費了自己的銀子不成?”以為小二是怕燕窩有毒,蘇寧張口吞了一口燕窩道:“沒毒,吃吧。”


  見蘇寧吃的如此豪爽,小二扁了扁嘴後將碗裏的燕窩吃下肚,吃完後惋惜道:“這燕窩是女人滋補的好東西,以後還是別給我這個男人了。”


  “我這是讓你吃好了好上路啊。”蘇寧眼光一冷,一時間小二驚愕的看著蘇寧,疑惑的問道:“你……你知道了?”


  “若不是你今日太急功近利,我又怎麽能知道!”如果他是為了密道的事情而來,想必六年的時光早就將密道摸透,但這六年來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想來便是衝著這幅畫來。


  而偏偏自己偷畫的時候被剛剛睡醒的範玄靖裝上,技不如人的他就被範玄靖打暈在地。


  “嗬,既然寧姐兒已經知道了。又何必用這種方法毒了我?”感覺血液湧上心頭,“哇”的一聲小二將血吐了出來,這種毒藥立刻生效,不消一刻的功夫小二便支撐不住倒在櫃台後麵,在外麵人看來仍舊隻有蘇寧一人站在櫃台後麵算賬。


  “所以現在讓你挑一種死法:要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給你解藥讓你自己了斷,要麽什麽都不說,我把你剁成肉餡,等我查到了你的同黨便把你的獅子頭送給他們吃,這兩個你選擇哪個呀?”蘇寧和藹的笑容下暗藏著一絲殺機,小二苦笑一聲,顫抖著身體用手臂支撐著身軀道:“鑰公子對這幅畫勢在必得,我勸寧姐兒還是不要插手管這件事了。”


  蘇寧心中一沉,果然是那個死人妖下的手。


  “那個死人妖要這幅畫的目的是什麽?”蹲下身貼著小二的耳朵悄聲問道。


  小二粗喘著氣,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可以去問問樓上那位公子,想必他能給你更滿意的答案。”


  話音剛落小二整個身子癱軟在蘇寧懷中,看著懷中溫暖的身體,蘇寧伸手將小二一雙眼皮緩緩合上,至少不讓這個跟了她六年的仆人死不瞑目。


  難怪那個足不出戶的人妖能知道自己的身份,本來以為是自己的名聲太響,現在看來此人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但他卻不知自己地下軍火廠的事情,想來是小二替她將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蘇寧低頭撫摸著小二的額頭輕聲道:“這份情蘇寧必定報答,隻是這件事事關重大,你是說什麽都不能留下來了,願你來世能投個好人家。”


  “良子,二福。”忽然蘇寧站起身,衝廚房內的兩人喚道。


  先出來的二福一眼便瞧見了躺在櫃台後麵的屍體,驚的差點叫出聲,隨即被隨後跟上的良子打斷,兩人若無其事的走到櫃台前齊齊問道:“寧姐兒有什麽吩咐?”


  “把他找個地方埋了。”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又瞄了一眼在外麵吃飯的食客,蘇寧又補充道:“用袋子裝好,送到廚房解決了在埋了。”


  “可……他怎麽會……”二福擔憂的望了蘇寧一眼,見他們兩人一臉茫然的模樣,蘇寧淡淡歎了一口氣道:“別問那麽多了,我不會放過那個人。”


  良子和二福點點頭,回到廚房將一個黑色的袋子拿出來套在小二身上,兩人背著食客的位置挪動著位置,奈何還是有眼尖的食客看到了便向蘇寧打趣道:“老板娘這是進了什麽東西啊?”


  “哎喲,還不都是一些蔬菜,客人怎麽對這個還好奇起來了。”


  “因為我看不像呀。”


  “要是不像,那你過來瞧瞧?”蘇寧冷哼一聲,總有那麽一些人想要搞事情,那她就陪著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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