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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酒會赴約

  老胡一聽我說這話,立即就怒了。


  他一拍桌子,胖臉變得通紅,“好啊,害到我女兒頭上來了,這家夥是真敢啊。”


  我撫了撫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胡先生,你先冷靜一下。這事還沒有坐實,別急著下定論。”


  老胡愛女心切,我也可以理解,他平時別的沒事,一提傷了胡樂樂就炸毛。


  他思索了一下,摸著煙鬥一直也沒有點著,“眼下倒是有一個機會。”


  “什麽機會?”我問道。


  老胡說道:“前兩天收到一個請諫,說是有個什麽酒會,本來我也沒有想著去參加,樂樂還沒有出院,我哪有心去管那些,但現在看來,倒是得去一趟了。”


  “你的意思是,傅玉成有可能去參加那個酒會?”


  老胡點頭說道:“不錯,傅玉成這家夥一向愛湊熱鬧,特別從西方傳過來的這些玩意兒,他更是喜歡參加,而且那天送請諫的人走的時候還把名單落下了,掃了一眼,有傅玉成。”


  “哦?”我若有所思,“那……能不能帶我去?”


  老胡一怔,看了看我說道:“你?白小姐,不是我不肯帶你,而是你……現在的身體,恐怕不行吧?”


  “有什麽不行,我不喝酒不就行了?”


  “去酒會不喝酒,這……”老胡有些哭笑不得。


  “我也是想會會這個傅玉成,反正也沒有人檢查我喝沒喝,喝的是什麽,對吧?”我笑著說道。


  老胡最終點頭說道:“行,這哪有什麽不行的,隻是怕你身體吃不消。你救了我們家樂樂,對我可是有……”


  我抬手製止,長歎了一口氣,“胡先生,胡大爺,咱能別總提這事兒嗎?你總把這救命大恩之類的話掛在嘴上,以後我可不敢和你打交道了。”


  老胡咧嘴一笑,“行。沒問題,那就一起去。這個傅玉成不是個好鳥,這次又有害你們的嫌疑,我也不想放過你,你去了也好,咱們也算有個照應。”


  “沒錯,兩個人總比一個要方便一些。”


  “那這樣,明天上午十點,我來接你,然後一起過去。”老胡翻手腕看了看手表說道。


  我看著他,忍不住笑,他問我笑什麽,我指指脖子,晃晃手指,“你的首飾們呢?怎麽不見了?”


  “哎,我以為你說什麽呢,”老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我啊,突然間想明白了,就是一個人有錢沒錢,不能靠那些東西來幫襯,得低調,你越是低調,半遮半掩的呢,反倒讓人猜不透,更引起人的好奇心,如果都戴出來,在明麵兒上,他們反倒會說,你看看那個暴發戶,哈哈……對吧?”


  我點頭讚同,“你這真是開竅了,說得一點不錯,其實你完全不用把那些東西戴在身上,你的車子,你在你們圈子裏的名聲,就足以讓別人認同你,最多……有重要場合,在小東西小細節上做做文章就可以了,比如,領帶夾子,袖扣之類,那些可比金項鏈,寶石戒指有腔調多了,你這個煙鬥就不錯。”


  老胡的眼睛頓時亮了,把煙鬥拿在手裏,翻了看幾眼,“對,對。白小姐說得對。你和西臣說得意思差不多。”


  果然,他突然改變造型,不是因為“想通”,而是因為段西臣提醒他了,看來這次的和好還是有不少的意外收獲。


  把老胡送走,我回房間休息,傍晚的時候眉姐打來電話,說今天晚上有重要的活動,應該會回來很晚,都別等她了。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模模糊糊聽到汽車響,眉姐一身疲倦的回來了。


  反正我也睡不著,這陣子一直在休息,索性就下樓,她進了廳裏看到我,詫異道:“這麽早?沒睡好?”


  她踢掉鞋子把自己扔在沙發上,一手揉著眉心,一手無力的垂在沙發邊,“你在也好,我也有事跟你說。”


  “嗯,什麽?”我遞了杯熱水給她。


  她接過抱在手裏,垂著頭,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我跟他……分開了。”


  我一怔,一時沒回過神,“是因為……要做生意的事嗎?”


  眉姐的金主是個控製欲挺強的人,不隻是對別人,對自己的要求也挺多,這不吃那不吃,這不行那不行,一旦他出差有幾天不回來,眉姐就得找個突破口宣泄一下,比如痛快的吃一頓,喝一次大酒,不然真承受不住。


  但盡管如此,眉姐也沒有說過,要跟他分開,她那麽傲性的一個人,心甘情願在他身邊忍受了這麽久,雖然她沒有敞開和我談論過,但僅憑這一點,我也能感覺到眉姐對他是有真情的。


  這一次,眉姐做生意的決心很大,一來是因為這是她長久以來心裏想著的事,二來估計也是有了某些方麵的決定。


  或許,正是因為她的決心,讓那個男人心生不滿了。


  “什麽也瞞不過你,”眉姐喝了一口水,嘴唇紅潤了一點,她笑笑說道:“應該說生意的事是個導火索吧。之前我帶著姑娘們四處走,給她們找金主,在他看來,無非就是玩兒,總閑著無所事事就該給他找事了,所以他也不怎麽管我。但這次,我說要做生意,他就不同意了。”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眶有些泛紅,眼神深處是翻湧的無奈,“他的意思我清楚,這個生意和以前的不同,相當於有了實體,不用再四處走,這樣一來……性質就不一樣了,他大概是怕我會影響到他吧。”


  “我會嗎?”她的聲音突然一高,在沙發上坐得筆直,抬手掠了一下頭發,露出整張臉,“我會嗎?跟他這麽久,還是沒有明白我,先不說現在沒事,就算是……將來真的大難臨頭,我也不會出賣他的,甚至還會替他扛下一些責任,不是好多人都把過錯推到情婦身上嗎?”


  她說著說著又笑了,眼角閃著碎光,她忽然低下頭,手蒙住眼睛,“他還是不明白我……算了,我阿眉也有我的傲氣,活在他身邊那麽憋屈,這樣也算是解脫了。是不是?”


  是不是?她在問她自己。


  我心裏艱澀,找不出安慰的話,這會兒說什麽也是蒼白的。


  她沒哭出聲,連抽泣都沒有,就是眼淚順著指縫慢慢的流。


  這一夜我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麽,但我想,此時的她,心裏一定是千瘡百孔。


  她哭累了睡著,我也沒有叫醒她,給她蓋上薄被,去廚房裏熬粥。


  看著鍋裏翻滾的泡泡,忽然想起一句特傷人的話,婊子無情。


  其實我們有情沒情,被我們用心對待過的男人最清楚,即便是後來無情了,那也是因為最初的那一腔熱情,在某一個人身上,消磨幹淨了。


  生活從來都不容易,對誰都一樣,別人隻看到歡場的笑,卻不知道這笑背後苦與淚。


  吃過早飯,我回房間準備,沒有穿得太出挑,那些禮服什麽的我也沒有帶在身邊,挑了件不出挑也不失禮的裙子,把頭發簡單盤了一下。


  十點鍾,老胡準時到了門外,戴著我去酒會。


  他今天穿得挺正式,黑色西裝,打著領結,挺像那麽回事兒。


  我問他樂樂怎麽樣了,他說一切都好,昨天晚上就回家住了,怎麽也得老實一陣子。


  一路上閑聊,不知不覺就到了地方,我看到車窗外的景物有些熟悉,下了車一抬頭,不禁愣住。


  老胡下車一看眼睛也亮了,“哎呀我去,這是……浮雲山莊啊。”


  我驚訝的說道:“你什麽意思,之前不知道要來這裏?”


  老胡臉一紅說道:“這個……上麵寫著地址,什麽路多少多少號,那玩意兒誰能知道啊,我早知道浮雲山莊,但根本對不上號啊。”


  我不禁苦笑,他說得這個也不是沒有道理。


  就像是一些城市裏很有名的地方,人人都知道,因為太有名,反而不記得它究竟是多少門牌號了。


  不過這老胡的心也夠大的,估計他那會兒一心在胡樂樂身上,根本沒有在意,否則單憑“浮雲山莊”這四個字,他就不可能有不來的想法。


  老胡喜滋滋的說道:“白小姐,說起來這次也是托你的福,要不是你提起傅玉成,我也不會想起這次酒會,就把這個給錯過了,錯過了浮雲山莊的酒會,那可是遺憾呀。”


  浮雲山莊,在本地人,特別是生意人的眼裏占的比重特別大,這裏來的都是名流,也就意味著有機會認識更多的上流社會的人,有更多的商業機會。


  中國人講究酒桌文化,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酒會,也不外乎如是,不過就是換了一個方式罷了。


  老胡帶著我進了山莊,門口有人檢查請諫,一水兒帥氣小哥,紅毯從門口一路鋪到了酒會所在的大廳,人來人往,男女都穿著華裳禮服,看上去人模狗樣。


  我心裏暗笑,別看這種場合的男人一副君子的模樣,其實上扒光了衣服,見到了女人一個德行,那些夜場裏的姐妹兒就經常說,越是看起來斯文的上流社會的人,越是玩得狠,他們平時都太裝,壓抑得太深太強烈,在自己家裏跟老婆沒法玩兒盡興,就出來玩小姐,怎麽狠怎麽來。


  至於那些陪在他們身邊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誰的背後都有一把辛酸淚,就是隻把光鮮的一麵給別人看,越是炫耀越是害怕,怕失去,怕一切都抓不住。


  大廳布置的很清雅,小細節能看出品味,浮雲山莊向來是高大上,而不是一味的炫富,桌子排列整齊,上麵擺著各種酒水,什麽樣的酒配什麽樣的杯子,也都非常講究。


  在酒桌旁的服務生小哥也都姿勢標準,禮儀姿態滿分。


  雖然說是酒會,但是除了酒會之外,還有各種飲料,大概是為了照顧女士的習慣,很是貼心。


  餐點的擺放也十分講究,各色的小點心做得很精致,香氣濃鬱,餐疊和叉具也都整齊無誤,光是看,就足以讓人賞心悅目。


  我微微點頭,浮雲山莊果然是非同一般。


  我挑了一杯蘇打水,倒進一隻高腳杯裏,看上去還以為是白酒或者白葡萄酒,我找了個角落坐下,讓老胡去應酬,獨自坐在一旁觀察。


  傅玉成的照片老胡給我看過,我還在網上搜索過,但並沒有這個人的資料,按說一些洛城的名流都可以搜到,比如他父親顧存。


  但他的並沒有,是刻意隱去了,還是因為他剛回國不久還不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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