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得到了任染的點頭答應,劉媽走出了房間。
……
酒飽飯足之後的任染,現在陽台上。想著自己以後的生活。
難道以後自己就這樣?每天在別墅裏等著劉付謹下班然後陪自己玩?那麽,怎麽樣才能讓自己記起,或者重新愛上劉付謹呢?
雖然任染現在的心智不太健全,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現在對劉付謹的不過是依賴,那麽,這樣是不是有點兒太不公平呢?
想著,任染突然感覺自己肚子有點兒疼。難不成是剛才吃壞東西了?任染還來不及想,就感覺自己身下仿佛流出了什麽溫熱的東西。
難不成自己尿褲子了?任染有些害怕。雖然自己的心智隻有三歲,但是她實際已經二十多歲了,如果真的尿褲子,她一定會羞愧死的。
不敢去叫其他的人幫自己,任染自己跑進了廁所。脫下了褲子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內褲上沾滿了血跡。
自己是要死了嗎?是因為出車禍然後沒有治療好嗎?任染心裏無比的害怕,眼淚不要命的掉落。
流了這麽多的血,自己應該是沒有救了吧?想到這裏,任染眼淚流的更歡。突然發現,自己現在腦海中竟然隻有劉付謹一個人。
“對,謹!”
如果謹知道自己死了,一定會特別難過的,任染決定在自己沒有去世之前,要跟劉付謹說些話。
沒有大聲的去叫樓下的仆人們,任染不想麻煩她們,自己一個人就這樣慢慢的死去就好了,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滿身是血的模樣。
忍著肚子的疼痛,任染走到了臥室,感覺到身下的血不斷的流著,心裏更加的難過。
“喂?”
電話那邊依舊傳來劉付謹磁性的聲音。
“謹,你愛我嗎?”
現在的任染突然想聽劉付謹說愛她。
電話那邊的劉付謹聽到任染的話,一臉的霧水。丫頭這是怎麽了?怎麽會突然問這句話?
“小染,你是不是想我了?”
劉付謹的聲音裏帶著愉悅,他覺得肯定是任染想他了才會給他打電話的。
“謹,我告訴你,以後你一定要找一個愛你的女孩結婚,好不好?”
任染的聲音很悲傷,帶著淡淡的請求。
“小染,你在說什麽?”
聽到任染這樣的話,劉付謹突然特別的慌亂。難道小染恢複記憶了?那也不應該啊?如果小染恢複記憶了,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的。那麽,但是是怎麽了?
聽出任染的話,不是開玩笑,劉付謹特別的害怕。剛剛擁有了任染,難不成,她要離開?
“謹,我好像快死了,不能陪在你的身邊了!”
“什麽?”
劉付謹直接在座位上站了起來,什麽叫快死了?小染再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還在別墅嗎?怎麽會快死了?
“小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現在在哪兒?”
劉付謹邊說著,邊跑出了辦公室。
“謹,你不要問了,你隻要記得等我死了以後你一定要找一個愛你的女孩,我下輩子還會來找你的!”
任染現在最放不下的就是劉付謹。說完後,任染便掛斷了電話,躺在床上,等著死亡的降臨。
肚子的疼痛和內心的恐懼讓任染昏了過去。
劉付謹闖了n個紅燈,生生的把半個多小時的開車時間變成了十幾分鍾,等他風塵仆仆的趕到別墅的時候,別墅和平常沒有什麽差別。
“少爺,你怎麽回來了?”
劉媽看到突然出現的劉付謹,心裏很是疑惑。最近不是公司特別忙,現在少爺應該在公司加班才是!難不成是因為少爺想任染小姐了,劉媽在心裏猜想著。
“小染在哪兒?”
沒有回答劉媽的問題,劉付謹急切的詢問。
“就在樓上休息。”
劉媽看到劉付謹一臉急迫的樣子,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看到劉付謹直接往樓上跑去,自己也尾隨著跟去。
“小染!”
一推開門,劉付謹就來到任染身下大量的血跡,沾染了她白色的睡裙。
一個健步衝了過去,把昏迷的任染抱起。
“劉媽,這是怎麽回事兒?”
邊說著,劉付謹邊想抱著任染向樓下衝去。他要送她去醫院,小染一定不會有事的!她不是還說在家裏等他回來嗎?為什麽會這樣?此時的劉付謹就像是在崩潰邊緣的獅子。
跟隨著上來的劉媽也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看到任染隻有身下有血跡,心裏有了猜想。
“少爺,任染小姐應該沒有什麽事情!”
劉媽安撫著正在爆發邊緣的劉付謹。
“沒有事情?沒有事情會這樣?”
聽到劉媽的話,劉付謹大聲的吼著,來撫平自己內心的不安。
為什麽自己就去了公司一趟,任染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劉付謹不明白!可是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送小染去醫院。
劉媽是劉付家族裏的老仆人了,劉付謹從來沒有跟她發過脾氣,現在這副模樣,劉媽不禁愣了一下。不過又很快的反應過來。
“少爺,我覺得任染小姐沒有什麽事情,反倒是像……”
劉媽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畢竟讓自己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跟二十多歲的男人說月經這回事,即使是劉媽,也是有些別扭的。
“反倒是什麽?”
不明白劉媽為什麽說著說著沒了聲音,連忙急切的詢問。
“任染小姐應該是來了月經。”
聽了劉媽的話,劉付謹突然愣住,本來冷冰冰的俊臉有些微紅。
“那個,少爺,你先出去,我來給任染小姐看一下吧!”
看出少爺的不好意思,劉媽給劉付謹找著台階。
“哦!好!”
劉付謹有些微愣,把抱起的任染放在床上,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任染一眼,走了出去。”
其實他不想出去的,不想讓別人看他的女人,即使是劉媽一個女人也不行。可是,想到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劉付謹還是聽話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