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他是誰?
夏玥錯愕,這聲音似乎並不對勁啊!可是那個眼神……
別人不懂,她不可能不懂啊!多少個談判桌上,她靠著海夜的顏色準確無誤地意會到他的心裏想法,從而做出及時而準確的接洽事宜。
在淩逍還意欲強詞奪理些什麽的時候,夏玥卻拉住了他的肩膀,朝著淩逍搖搖頭,然後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用郵件通知各大股東半個小時之後召開股東大會。
小憩之間,淩逍走到夏玥跟前問道:“你怎麽搞的,怎麽就幫他召集股東開會了呢?這一個鬧不好,我們就功敗垂成了。”
夏玥沉重道:“你以為我想啊,可是你不覺得,那個愛德華很奇怪嗎?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到底是誰,可是相信我,不要招惹他,絕對是上策。”
淩逍無奈的攤攤手:你的股東大會的通知都發出去了,我抗議還是妥協,還有意義嗎?
大會上,那個麵具男愛德華一如剛才的不可一世。
明明藍鳶坐在懂事長的座椅上,他卻直直地抻著雙腿,腳搭在高過頭的窗沿上曬太陽。
儼然海氏集團董事會的旁聽者。
藍鳶坐在董事長的椅子上戰戰兢兢地說道:
“我宣布……我的休假期結束,回來重新任職海氏集團董事長的職務。淩代理董事長從即刻起,重新回到原來銷售總監的崗位。”
聽了藍鳶的話,坐席間瞬間炸開了鍋:
第四大股東說到:“你特麽幾歲啊?三歲小孩啊?這麽大個集團,你過家家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不到十天的時間隱退再複出,你特麽鬧著玩呢?”
聽了那個股東的話,窗戶邊上耷拉著腿曬太陽的麵具男顯然不太樂意了,他站起身來走到那個第四大股東跟前說道:
“是啊,她跟你兒子一樣大,三歲,然後,她叫你哥哥,你兒子是你弟弟,你兒子是你媳婦的小叔子!”
愛德華話音未落,整個會議室裏便爆笑如雷。第四大股東被漲紅著雙臉,冷嗬一聲,氣鼓鼓地重重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第三大股東說:“你這個繡花枕頭花瓶女,現在可是海氏最大的競爭對手HL集團總裁的姘頭,你讓我們怎樣相信你會大公無私的心向海氏,幫公司贏得最大利益化的財富?”
愛德華不緊不慢地走到那個第三大股東跟前,俯身貼到他的耳邊,冷冷地問道:
“我到禹城不過一個月,你特麽那隻眼睛看見海氏集團有項目流失到HL 了?
而且,一個月以來,HL的六個項目,貌似都是你們的藍董事長親力親為爭取下來的吧?
相反,你們的銷售部總監倒是每天忙著內訌,沒有給公司做一絲一毫的貢獻。
在坐的各位,摸著你們的良心試問一下自己,是不是這麽個情況?
三點!2018年6.20,我代表HL在這裏宣布:
HL不搶海氏的市場,我和藍鳶是一家嘛!2、HL隻做和海氏集團共贏的生意。3、前兩點的前提是,董事長是藍鳶。”
那個麵具男說完那句話,朝著席間的眾人揮揮手,然後拉著藍鳶走出了會議室。
藍鳶局促不安地被他扯出辦公室後,滿腹狐疑地問道:“你的做法,靠譜嗎?你美國的董事會準許你這樣幹?”
愛德華白她一眼:“什麽時候自己的事不用我操心了,再想著來替我操心我的事情。”那貨說著,便兩手插褲兜,拽得不得了的朝遠處走去。
藍鳶聽後,眯著眼睛微微一笑,超前快步追跑了幾步,把自己掛在了他的胳膊上,他們的身影一起消失在了走廊深處。
半個小時之後,藍鳶收到了海氏集團懂事會投票通過的對她的請求複職信,裏麵熱淚盈眶的好多檢討。
藍鳶看著那封郵件喜出望外,激動不已,對著愛德華說:“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工作,回報那些還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股東們。”
愛德華冷哼一聲:“錯!你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應該去開除掉那些因利是導,見風使舵的企業的蛀蟲。然後隆重樹立自己的威信。”
藍鳶嘟嘴,表示難以理解。不過她卻也不求甚解。
藍鳶在心裏說道:家裏的商業天才,有一個就夠了!留下一個,保持著愚蠢,保持著笨拙,才能守望住傻傻的幸福。
回家的路上,因為開心,藍鳶提議雙方喝了一點酒,吃了一頓浪漫的晚餐。
飯桌上,三杯酒下肚之後,愛德華突然走到藍鳶跟前,毫不避諱的對她說:“你真美,我想和你幹。”
然後不由分說的,她便被他按到在了桌子上。
藍鳶一邊驚恐一邊製止他:“你……不要這個樣子……地方不合適……哦……停下來……”
可是她的抵抗哪裏抵得住他的霸道侵襲,很快的,她就在他的掠奪中全盤淪陷。
他對她的占有中充斥著暴力,她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的粉碎。可是麵前的男人,顯然完全沉淪在自己的征伐裏,殺紅了雙眼。
藍鳶因為疼痛和抗拒流出了眼淚,卻似乎並不能喚醒他清醒的意識。
藍鳶無奈:此刻的海夜哥哥,顯然又被那個他分裂出來的人格給占據了身體。
半個小時之後,當他終於放開她,她的臂彎、腰際都已經覆滿了紫色的淤青。忍著疼痛,藍鳶一言不發,走過去揀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
她對他說:“你,可不可以以後不要這麽對我,我並不怎麽喜歡你這個樣子。”
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是注重兩個人的感受的吧!她隻是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感受,不料卻激起了他的憤怒。
他猛地躥到她的麵前,用兩個手指緊緊地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湊到自己的麵前,他說:“你也會痛嗎?放心,你不會比我更痛!”
藍鳶愕然!他,到底在說什麽?
藍鳶發現,眼前的這雙眼睛,像極了17歲那年的那個看海的少年。
藍鳶覺得這是一個切入他內心的好時機,所以她一邊用手輕輕去揉自己右臂上的淤青,一邊佯裝漫不經心地問他:
“我受傷了當然會痛,施虐的人是你,你痛什麽?”
藍鳶話音未落,卻看見麵前的男人驟然端起桌子掀翻在地上。被子盤子落在地上的聲音嚇得她魂飛魄散。
藍鳶驚叫一聲,嚇得向後瑟縮了兩步。
然後心驚肉跳間,她聽到那個男人近乎嘶吼的聲音,似痛苦,又似質問,他說:“施虐的人,怎麽可能是我!”
待藍鳶還想要再問些什麽的時候,卻發現他的麵色漸漸從痛苦變得平息。
他說:“你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妄想離開我!”
說話間,他朝她俯身而下,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在服務員的一路側目裏,轉身走出酒店。
藍鳶在他懷裏石化:這都什麽跟什麽?他到底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