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閻逸清吃醋
白慕風的名字赫然躍與屏幕之上,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接通了電話。
嘈雜的音樂聲頓時響起來,白慕風在電話那旁大聲吼叫著,說閻逸清喝的爛醉如泥,讓我去接他。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我剛剛插在門上的鑰匙又拿了出來,瘸著一條腿去車庫開車。
好久沒有獨自開車,腿部傳來的痛意還是我冷汗浸透了後背,我強忍著痛意,來到了白慕風告訴我的酒吧。
我以為閻逸清高冷的模樣早已不食人間煙火,卻沒有想到他也會來娛樂城尋歡。
一路上有很多人不斷打量我,估計以為我是這裏的坐台小姐,我還聽到有人說怎麽瘸著腿就出來賺錢了,我沒有說話,徑直走進了白慕風說的包廂中。
我推開門,就看到白慕風,閻逸清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坐在沙發上,除了白慕風站在一旁嘶吼唱歌,閻逸清和另一個男人身邊兩側都有女人陪著。
白慕風看到我來了以後,就丟下了話筒火急火燎地離開,說是看到我就放心了,他還有案子要處理,就先走了。
我掃視著他們身邊的女人,穿的衣服比曾經閻逸清嫌我短的那條裙子還要短,輕輕一抬腿就能夠看到底褲,她們整個人都貼在了閻逸清的身上。
閻逸清看到我進來以後,隻是淡淡看了一眼,依舊麵無表情。
我瘸著腿走上前去,拉著他手企圖將他拽起來,沒有想到看似標準身材的閻逸清,卻很重,我根本拉不動。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的聲音很平靜,我知道閻逸清的為人,他是不會對這些女人感興趣的。
忽然手臂被用力甩開,我身形晃動了一下,然後才站穩,腿部傳來陣陣疼痛。
“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麽要和你走?”閻逸清的話異常冰冷,冷到人忍不住打寒顫。
本嘈雜的包廂中,因為他的聲音頓時變得安靜下來,他身旁的兩個小姑娘也快速地站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
“閻少,他是誰?”另一個男子摟著身材火辣的美女挑著眉說道。
“一個不相幹的人。”說著閻逸清拿起酒杯自顧自灌酒。
不相幹的人,我眉頭微蹙,胸口像是積壓了一座大山,怎麽都喘不上氣來,確實我不過是他不相幹的人。
我盡量讓自己聲音顯得很平靜,然後再次拉著閻逸清的手說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閻逸清足足盯著我有三秒鍾,然後大手一甩,“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沒有上次幸運我身體搖晃受傷的小腿直接撞在了沙發的角上,我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冷汗也從後背冒出來。
就在身體將要倒下那一刻,一隻有力的臂膀將我抱住,他的眼中帶著愧疚和心痛。
“疼不疼?”閻逸清急切問我,然後將我直接抱在沙發上,查看我腿部的傷情。
我咬著牙,說道:“不疼。”
溫熱的觸覺從我的小腿抽離,閻逸清又恢複了一貫的冰冷,然後再次坐回剛才的位置上,大口大口地喝酒。
他身旁的男人傳來低低的笑聲,“很少見閻少如此在意一個女人。”
“閉嘴!”閻逸清憤怒說道。
我擦拭了一下額頭的冷汗,然後從桌上拿起一瓶酒,倒入我身旁的酒杯中。
閻逸清一直看著,不動聲色,直到我將酒杯舉起灌入口腔中時,他猛的一把奪過我的酒杯,然後用力摔在地上,我感覺溫熱的液體從我腳踝處傳來。
“誰讓你喝酒的,你的腿剛好。”閻逸清的話帶著明顯的怒意。
我笑了,我就知道我不是他不相幹的人,今天生氣就是因為我沒有和他離開,在醫院陪宋離。
另一個男人身邊的兩個女人也快速地逃出來包廂,想必是被閻逸清的憤怒給嚇壞了。
“閻少,我的女人都被你嚇跑了。”男子慵懶地說著,一雙眼睛不斷打量著我。
閻逸清連看都沒有看他,徑直走到我身邊,將我一把打橫抱起,濃烈的酒味夾雜著尼古丁的味道頓時衝擊我的鼻腔。
我伸手攀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們回家吧。”
閻逸清身子頓時僵了,抱著我腰間的手力度也大了許多,大步跨出門,不顧身後男子的抱怨。
“我是你的誰?”車內我咬著他的耳朵問道。
閻逸清眼眶猩紅,惡狠狠地咬著我的雙唇,看似野蠻的動作,實則異常溫柔,我攀上他的脖子,忘情地回應他。
“你是我的小狐狸!”他開口,話裏沒有了怒意。
閻逸清喝酒不能開車,我要開車他說要找代駕,我的腿還不行,我說剛才我來找他就是自己開車來的,也能夠開回去,他沒有在說話,握著我的手多了幾分力度。
車開出去一半,我再次回頭卻看到閻逸清睡著了,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他的眼眸,薄唇微抿,俊逸的臉龐在車內昏暗的燈光下依舊讓我移不開眼睛。
我將車子停在他上次帶我來的別墅區,我輕輕搖醒他,他半眯著眼睛,然後看著四周的環境,問道:“不是說回家,怎麽到了這裏?”
我眉頭輕蹙,這裏不是他的家嗎?
“不是這裏嗎?”我問道。
他繼續眯著眼,說:“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心裏暖暖的,閻逸清均勻的呼吸讓我倍感安全和踏實。
車子再次停穩以後,閻逸清也睜開了眼睛,然後他晃著身子下車,拉開我這邊的車門,一把將我抱出來。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以後你去哪裏我去哪裏,我見不得你和別的男人眉目傳情,我小心眼,是因我我在乎,我也會吃醋我也會抓狂,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我臉上,我的眼眶不覺有些濕潤,攀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深深吻著,閻逸清一邊吻著一邊將我抱進家中,他將我放在床上,像是懲罰一般,啃咬著我每一寸肌膚。
即便在清冷的夜晚,有閻逸清的陪伴都是溫暖的,我被他圈在臂彎中,沉沉睡去,夢裏他的臉龐也逐漸變得清晰。
生活就在這樣的日子中悄然逝去,這期間就連所有針對冷氏針對我的人都消失了,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
噩耗傳來,連世傑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