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如花美眷
第67章 如花美眷
“噓,小聲點兒,皇上此刻就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樣,你掃了他的興,有好果子吃嗎?”
白了牧流風一眼,慕容羽嵐很無語,這家夥在皇上哪兒吃了虧都不記性,真是夠愚蠢的。
牧流風沒好氣的掙脫了慕容羽嵐的大手,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就你聰明唄,看不出來皇上已經被墨可依那女人給迷惑的七葷八素的嗎?這樣下去,我天宸皇朝危矣!”他糾結極了,這些人一個個都被那女人給迷住了,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麽好。
失笑著,慕容羽嵐卻淡淡的說道:“若皇上不願,誰能迷惑他?所以呢,流風,皇上喜歡就隨他去吧,誰讓他是皇上呢?”
這一刻,他反而羨慕皇上慧眼識珠,在那麽早的時候就看透了墨可依,且以強勢的方式強行留她在身邊,又給予了她他能給她的一切方便。
哪怕因此他的英名盡毀,他也不在乎。
“……”眼巴巴的瞪著慕容羽嵐一個人已經走遠,牧流風沉默了。
對於慕容羽嵐所說的這一切他心裏明鏡兒似的,不過,他就是別扭的跟自己過不去而已。
靜嫻宮裏,燈火通明,賢妃盛裝打扮,今夜對她來說亦是相當重要。
不管軒轅琢成與敗,她都做好了準備,她麵前有一杯毒酒,那可是加了丹頂紅的毒酒,隻需要一杯,她就可以解脫了。
她受夠了在後宮裏無望的絕望日子,皇上的恩寵沒有,活著跟死了沒有什麽兩樣。
如今有了墨可依,她更覺得自己再也沒有希望了,甭說是還出了她弟弟這樣的事情,她更是無望了。
所以,她才孤注一擲,把所有的寶都壓在了軒轅琢身上。
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軒轅琢緊跟著走了進來,跟隨他而來的還有兩位很有名望的太醫。
冷笑著,賢妃覺得軒轅琢就是個拎不清狀況的混蛋,都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情關心這些事情。
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來,她眼神也啐上了冷意:“喲,果郡王如此勞師動眾所為何事?”
玉手在袖中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掌心,告誡著自己不要發火,一定要忍耐,可她還是沒有忍住怒了。
“賢妃,本王聽聞你身子有些不適,所以特意去太醫院請了張太醫和林太醫為你診脈。本王一番好意,你可千萬別怪罪兩位太醫。”
皮笑肉不笑的軒轅琢不為所動,他隻想最後確認賢妃是否有孕在身。
若賢妃是騙他的,那麽現在他收手還來得及。
“勞煩果郡王費心了,本宮真是感激不盡。既如此,就有請二位太醫為本宮診脈吧。”
眼底滿是嘲諷,賢妃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犀利的眼神讓軒轅琢有些無地自容,可他自認為這麽做並沒有錯,皇室血脈不容有失。
戰戰兢兢的兩位太醫在果郡王的示意下,快速走向賢妃,先是張太醫為賢妃把脈,他把脈之後,走至果郡王身邊低語了幾句,卻看到果郡王欣喜若狂。
“林太醫,現在請你再為賢妃娘娘把脈,不管她脈象如何,你都要如實稟報知道嗎?”
一顆心狂跳著,軒轅琢沉浸在自己就要做父親的喜悅裏。
“王爺放心,微臣行醫多年,這點兒醫德還是有的。”
林太醫須發皆白,眼底滿是鬱悶。
既不信任他,又何必讓他走這一遭呢?
知道為人耿直的林太醫生氣了,軒轅琢也忍下了心裏的怒氣,左右如今他需要他為他做事。
“嗬嗬,林太醫,本王並無質疑你醫德的想法,還請林太醫為賢妃娘娘診脈。”
做了個請的姿勢,軒轅琢把所有的不快壓下,他隻想確認賢妃是否是真的有孕在身。
他府邸裏那麽多如花美眷,也沒有懷孕,賢妃卻這麽快就懷孕了,怎麽能不讓他覺得意外呢?
不悅的林太醫緩步走至賢妃~床~榻前坐下,仔細為她診脈之後,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真是奇了怪了,娘娘這分明是身懷有孕的喜脈,隻是這日期有些不對。娘娘懷孕的時日尚短,應該是皇上離宮之後才有的事兒。”
他話未說完,人頭已經落地了。
張太醫渾身顫抖著,想著這宮裏或許會發生的事情,更是戰戰兢兢的腿肚子哆嗦著想要逃離這裏。
他知道,今日這一劫隻怕他是躲不過去了。
虧得他剛剛還洋洋得意,待會兒有獎賞可以領。
殊不知,這一次就是他最後一次為人診脈。
“張太醫這麽急急忙忙的是想上哪兒去啊?”
邪笑著,軒轅琢揮揮手,門口的侍衛麵無表情的直接砍下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張太醫的腦袋,那腦袋滴溜溜滾到了軒轅琢腳邊,眼睛還不停的眨啊眨。
震驚的賢妃盯著眼前忽然間變了個人似的軒轅琢,她的心裏百般計較,卻發覺她想要利用他,他何嚐不是在利用她呢?
不過,那又怎麽樣呢?
隻要他對她有興趣,他便必死無疑。
唯有那樣,她寢宮密室裏的那個男人,那個會讓她~欲~仙~欲~死的男人才有出頭之日。
讓他頂替軒轅琢,取代他,她便會徹底掌控天宸皇朝。
一想到那樣的結果,賢妃嫵媚的笑了:“王爺,真是對不起,剛剛是本宮誤會你了。還以為你不相信本宮呢,這回你總該踏實了吧?本宮就算是欺騙所有人也不敢欺騙王爺不是?”
用她的傲人雙 峰有意無意的磨蹭著軒轅琢的胸口,她此刻就像是暗夜裏的妖精般蠱惑著軒轅琢,讓他心猿意馬。
知道這一次她挑起的火是無法熄滅了,賢妃便也主動褪去身上的霓裳,讓她凝脂般的嬌軀以完美的姿態展現在軒轅琢眼前。
嗷唔一聲吼叫,軒轅琢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去。
對於他來說,如今他需要她為他以這樣的方式壯膽,即便是到了此刻,他心裏依舊會有一些不確定。
跟皇兄做對,那是他以前想過卻一點兒不敢做的事情。
隻是今時不同往日,他想要為了他的兒子全力以赴一次,更為了他眼前的這絕~色~尤~物努力一次。
他覺得,這輩子,他是戒不掉想要這個女人的毒了。
淫~笑~聲響徹在靜嫻宮,令門口守衛靜嫻宮的侍衛們麵紅耳赤,裏麵的對話更是讓他們熱血沸騰,有一種找女人就地解決的衝動。
房間裏的聲音源源不斷,房間外侍衛們卻齊齊被人一瞬間割去了頭顱,鮮血四溢,房間裏麵正在翻雲覆雨的賢妃和果郡王並未覺察到。
對果郡王來說,軒轅衛這麽久未歸,的確是出了意外,他下意識裏,覺著皇位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左右他手裏秘密調集的三萬大軍此刻已經秘密的把皇宮控製住了,一切都看他想要什麽時候坐上那個位置了。
故而,他才會如此放肆,如此肆無忌憚的與賢妃在這個關口翻雲覆雨忘乎所以。
殊不知,他的那些大軍早就被人掉包,一切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而非他的掌控之中。
墨可依在地一的帶領下,直直的闖入了靜嫻宮,一腳踹開了宮門,卻看到軒轅琢驚愕的看著她。
至於賢妃則一臉~淫~蕩的賤樣兒,整個人仿若媚惑男人的妖精,不顧小腹有些疼痛,不遺餘力的賣弄~***!
“你,你,你,你是誰?膽敢闖入靜嫻宮,膽子倒是不小,莫非你也是敬仰本王雄風,想要伺候本王的不成?”
看清了墨可依的姿色,軒轅琢立馬丟下一臉媚態的賢妃,跳躍下~床,朝著墨可依一步步走來,眼底的~欲~望之色有增無減。
看著這一幕,墨可依真是覺得惡心透頂了,更是對這樣一個王爺覺得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
“喲,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啊,驚擾了二位的好事兒,沒關係,我有的是耐心和時間,你們繼續,我可以等你們結束。”
邪笑著,墨可依打了個響指兒,讓她身後的地一轉過臉去,這樣一幕,髒汙了太多人的眼始終不好。
反倒是賢妃在看到是墨可依之後,她尖叫一聲,一把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住,一顆心狂跳著,想著這個賤 人都出現了,那麽皇上也一定回來了,她的內心被恐懼侵襲著,整個人抑製不住身子的顫抖著無法停止。
“軒轅琢,若不想死就趕緊殺了這賤 人,她就是皇上的宸妃娘娘,讓皇上不惜以身犯險去尋找的女人。再不濟,你也應該直接把她抓住要挾皇上,否則,你我的事情敗露之後,我們都得死。快啊,軒轅琢,你這個混蛋,趕緊下手。”
恨極了這個被美~色~所迷惑的男人,賢妃歇斯底裏的狂喊著。
倒吸一口涼氣,軒轅琢倒也沒有~色~欲~熏心到忘乎所以,一聽到賢妃的狂吼聲,他整個人仿若猛虎一般直直的朝著墨可依抓了上來。
冷笑著,墨可依卻靜止不動,仿佛沒有看到軒轅琢那淩厲的一抓似的。
“抓住她,隻要抓住了她,即便是皇上來了,我們也有跟他談判的資本。王爺,你可千萬別被這賤 人迷惑了,要知道,軒轅衛那麽厲害,都沒有抵擋得住這個賤 人的~誘~惑,她就是個妖孽,是個禍害。王爺,小心!”
不停的告誡著軒轅琢,賢妃努力的抓緊被子,借以給自己力量,卻看到墨可依的動作之後,嚇得她狂喊一聲,整個人都幾欲昏厥。
眼看著一抓得手的軒轅琢眼睜睜的看著墨可依以詭異的姿勢躲開了他的一抓,緊接著,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迅速抬腳狠狠的踹向他雙腿間,他偏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動也不能動一下。
眨眼間軒轅琢就被墨可依直接踢中要害,他慘叫一聲,身子朝著賢妃狠狠的砸了上去,劇痛從要害處傳來,讓他一個大男人卻忍不住的嗷嗷兒嚎叫了起來。
至於賢妃就更慘了,她被軒轅琢砸中,他的頭卻剛好撞向了她的腹部,令她頓覺小腹處一陣劇痛傳來,很快刀絞似的疼痛著,有熱流迅速溢出!
“孩子,我們的孩子,王爺,救救我們的孩子。王爺……”
尖叫著,賢妃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在這一刻,她什麽也不顧了。
不管怎麽樣,她的目的為了什麽,她依舊很愛她肚子裏這個孩子。
孩子是母親身上的肉,她如何不愛?
哪怕孩子的父親她都不知道是什麽人,可卻毫不影響她愛她肚子裏的孩子。
或許是她的慘叫聲太過於淒厲,以至於讓墨可依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湧上心頭。
下一刻,更詭異的一幕便出現了,隻見一陣黑霧繚繞,把賢妃的~床~整個包裹在裏麵。
眨眼之後,賢妃卻奇跡般消失不見了,隻留下被墨可依一腳踹成殘廢的軒轅琢嚎叫不已。
“你這賤 人,本王要把你碎屍萬段。你敢對本王的女人下手,找死。”
惱羞成怒的軒轅琢忍受著那鑽心之痛,忽視了賢妃已經不見了的事實,依舊眼神凶殘的瞪著墨可依,一掌震碎了~床~頭櫃,那碎裂的木屑帶著勁風朝著墨可依席卷而來。
撇撇嘴,墨可依不由得失笑道:“嗬嗬,軒轅琢,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就讓本姑娘出馬把你揍成豬頭。你以為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真是笑話,這麽多年,你沒有讓你的妻妾懷孕,如今就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讓賢妃,不,那個白蓮花懷孕嗎?你還真是傻的跟兩頭豬一樣,一頭豬已經不足以形容你的蠢了!”
言罷,墨可依再也沒有客氣的出腳,直接把軒轅琢揍成了豬頭。
對於墨可依來說,動手都會髒了她的手,對付這種人,想要揍他,直接用腳就好。
看著慘兮兮的軒轅琢,壓根兒看不出來本來的麵貌了,墨可依滿意了,她拍拍手,示意地一可以轉過身來了。
於是,地一回轉身,看到地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一個男人,身上沒有一處地兒是好的不說,一張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壓根兒分辨不出來他是誰。
若非他一直在這兒,他絕對認不出這個人就是昔日領兵打仗,退敵無數次的果郡王軒轅琢。
“地一,把他捆了,懸掛在城門口示眾。順便在他臉上烙印兩個字,通~奸!”
邪惡壞笑著,墨可依覺著殺了一個人,那也太便宜了他了,活著受盡旁人的白眼兒與唾棄,那樣才有趣兒。
“是,娘娘。”
心裏咯噔一下,地一覺得惡寒不已,他決定了,以後絕不能惹娘娘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