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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好狗不擋路

  第70章 好狗不擋路


  “哦?不如端木小姐說來聽聽?若不違背道義,本將軍還是願意為你捎話。不過若是端木小姐想要對皇上訴衷情,那還是免了。”


  饒有興致的盯著傲然的端木月華,慕容羽嵐漫不經心的說道。


  對他來說,的確是舉手之勞。


  淡淡一笑,端木月華傲然的挺直了腰身:“不,慕容將軍,我不會讓你難做。我想要你捎話給皇上,是我無法當麵向他謝恩。不管怎樣,都感謝皇上能夠如此大度還我自由。這份恩德,我會銘記在心,多謝。”


  她說罷,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對於她來說,與其苦苦哀求被人驅逐,還不如自己主動離開保留自己的尊嚴的好。


  裴霜倒是又哭又鬧了,那結果又是什麽呢?


  對於皇上來說,她們這些妃嬪,就是會讓他和宸妃產生嫌隙的存在,皇上看著她們礙眼,如今不想讓她們占著那個位置了,她們便隻能被遺棄。


  慕容羽嵐對於端木月華的行為覺得很是欣賞,不管她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她如此做為,還是頗有幾分拿得起放得下的灑脫。


  或許,她這個樣子,反而會讓皇上高看她,會記住她。


  想到這種可能,慕容羽嵐恍然明白了端木月華的苦心。


  不得不讚歎一句,這女人不簡單。


  大步走出聖德宮的端木月華仰望著徐徐升起的月亮,那清冷的月輝灑在身上,讓她覺得有些許涼意,她的兩個陪嫁丫鬟綠蘿和綠瑤快步上前,為她披上了披風,相對無言。


  這種時候,說什麽都顯得那麽矯情。


  “姐姐,你真的甘心就這樣離宮嗎?”


  忽然間有一道人影從聖德宮旁邊的涼亭裏走出,直接擋住了端木月華的路,卻不是那先一步離開的德妃溫倩茹還能有誰?


  眼底滿是嘲諷,端木月華淡淡的說道:“這麽說來,妹妹還有別的想法?那剛剛為何不當著慕容大將軍的麵說清楚鬧明白?你想做什麽,我管不著,我想做什麽,你也管不著。溫倩茹,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平日裏她們本就疏離,如今卻這麽巴著上來,想必是想拉一個墊背的人,這溫倩茹倒是好算計。


  她端木月華至於那麽愚蠢嗎?


  杏眼之中有怒意一閃即逝,很快,溫倩茹卻笑眯眯的說道:“嗬嗬,姐姐誤會了,我之所以攔著你的路,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與妹妹再賭一把?”


  她才不信端木月華甘願這樣默默無聞的退出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那一切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罷了。


  “溫倩茹,套用一句宸妃的話,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妹。我爹娘隻有我一個女兒,以後還是請喊我的名諱比較好。我還是那句話,你想做什麽盡管去做好了。至於我想做什麽,你也管不著。相信依你的手段,早就有了周密的計劃不是嗎?”


  犀利的眼神瞬間掃向溫倩茹,端木月華很生氣。


  平日裏她隱忍著,是不想那個男人覺得她善妒又秉性不良,如今都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了,她何苦還要戴著那麵具做人?


  “姐……抱歉,端木小姐,是我的疏忽。不過,你真的確定以及肯定就這麽離開了嗎?不再努力一把,留在皇上身邊?”


  不死心的溫倩茹不想放端木月華離開,她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思縝密,若她能夠幫她出謀劃策,她們聯手,或許還能有一線希望。


  冷笑著,端木月華冷著臉:“讓開,好狗不擋路。”她自認為,跟溫倩茹這種蠢貨沒有共同語言,懶得跟她浪費口舌。


  臉色瞬間鐵青著,溫倩茹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兒,上不得下不去,那個難受勁兒甭提有多憋屈了。


  不再與溫倩茹有半點兒好臉色,端木月華直接一腳把溫倩茹給踹在一邊,好歹她也是武將世家出身,豈是溫倩茹這個商家女能比的上的?

  一個趔趄跌倒在一旁,身上各處被撞傷的溫倩茹看著囂張遠去的端木月華,眼中啐著冷光,怨毒而又陰險。


  心情愜意的墨可依美美的泡了個澡,一邊泡澡,一邊回想著剛剛看到的軒轅衛那風情萬種的勾魂模樣,她一顆心怦然而動。


  腫麽破?

  她有一種想要把他給吃了的衝動,是那種從裏到外美美的飽餐一頓的那種。


  她也說不上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隻是一這麽想之後吧,那念頭就像是瘋草一樣在她心底滋生、蔓延,直到一發不可收拾!

  “臥槽,我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莫非衛會勾魂術不成?”


  糾結的蹙眉,墨可依在銅鏡麵前看著自己如出水芙蓉一般的模樣,滿意的點點頭走了出去。


  不料,剛一出門,就直接對上了軒轅衛幽深的藍眸,他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


  “衛,你怎麽在這兒瞪著呀?”


  一顆心瞬間漏跳了一拍,墨可依調皮的眨眨眼,咽咽口水,她有一種她想要幹壞事還沒有幹就被發現的窘迫。


  “尋兒,我想你了。”


  略帶嘶啞的聲音卻更富有穿透力,瞬間就擊中了墨可依心底的最柔軟,讓她的一切懊惱煙消雲散,餘下的隻有滿滿的歡喜。


  嬌嗔的低罵了一句:“笨蛋。”,墨可依便小鳥般撲進他懷裏,火熱的吻直接覆上他的唇,讓他整個人瞬間就被點燃。


  身上衣衫不經意間滑落,墨可依與軒轅衛就那樣相擁著,他們骨血裏都渴望著彼此,那麽的熱切。


  梅蘭菊竹與福全早就懂眼色的守著門口,閑雜人等一概不見。


  這種時候,誰敢打擾誰吃不了兜著走。


  殊不知,就在軒轅衛和墨可依即將擦槍走火的那一瞬間,牧流風的聲音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皇上,微臣有要事求見。”


  旖旎的風情瞬間煙消雲散,兩個人眼底有著懊惱之色,軒轅衛卻更多的是慶幸。


  他還沒有把她名正言順的娶進門,怎麽能讓她先與他行夫妻之禮呢?


  “等著。”


  冷冷的嗬斥了一聲,軒轅衛手一揚,落在~床~榻上的衣物便直直的裹住了墨可依玲瓏有致的嬌軀,他輕輕的視若珍寶般親吻著她的眼睛,柔聲說道:“尋兒,你先休息,我去去就回,不許亂跑知道嗎?”


  微微蹙眉,他不舍得與她分開,卻不得不暫時分開。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趕緊忙去吧。我累壞了,想要睡覺覺嘍。”


  邪惡的壞笑著,墨可依衝著軒轅衛拋了個飛吻兒,傲嬌的一躍上~床,小狗兒似的在~床~上撒著歡兒的打滾兒。


  鬱悶的軒轅衛微微蹙眉,對於這樣的墨可依,他是愛入骨髓,疼惜在心上。


  隻是有些事情,他需要跟他的左膀右臂說說清楚了。


  尋兒不隻是他的女人這麽簡單,他是他這一生想要傾盡所有愛她的女子。


  是他命裏再也不能缺失的一份子,沒有了他,他活著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趕緊忙去吧。我累壞了,想要睡覺覺嘍。”


  邪惡的壞笑著,墨可依衝著軒轅衛拋了個飛吻兒,傲嬌的一躍上~床,小狗兒似的在~床~上撒著歡兒的打滾兒。


  鬱悶的軒轅衛微微蹙眉,對於這樣的墨可依,他是愛入骨髓,疼惜在心上。


  隻是有些事情,他需要跟他的左膀右臂說說清楚了。


  尋兒不隻是他的女人這麽簡單,他是他這一生想要傾盡所有愛她的女子。


  是他命裏再也不能缺失的一份子,沒有了他,他活著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趕緊忙去吧。我累壞了,想要睡覺覺嘍。”


  邪惡的壞笑著,墨可依衝著軒轅衛拋了個飛吻兒,傲嬌的一躍上~床,小狗兒似的在~床~上撒著歡兒的打滾兒。


  鬱悶的軒轅衛微微蹙眉,對於這樣的墨可依,他是愛入骨髓,疼惜在心上。


  隻是有些事情,他需要跟他的左膀右臂說說清楚了。


  尋兒不隻是他的女人這麽簡單,他是他這一生想要傾盡所有愛她的女子。


  是他命裏再也不能缺失的一份子,沒有了他,他活著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趕緊忙去吧。我累壞了,想要睡覺覺嘍。”


  邪惡的壞笑著,墨可依衝著軒轅衛拋了個飛吻兒,傲嬌的一躍上~床,小狗兒似的在~床~上撒著歡兒的打滾兒。


  鬱悶的軒轅衛微微蹙眉,對於這樣的墨可依,他是愛入骨髓,疼惜在心上。


  隻是有些事情,他需要跟他的左膀右臂說說清楚了。


  尋兒不隻是他的女人這麽簡單,他是他這一生想要傾盡所有愛她的女子。


  是他命裏再也不能缺失的一份子,沒有了他,他活著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趕緊忙去吧。我累壞了,想要睡覺覺嘍。”


  邪惡的壞笑著,墨可依衝著軒轅衛拋了個飛吻兒,傲嬌的一躍上~床,小狗兒似的在~床~上撒著歡兒的打滾兒。


  鬱悶的軒轅衛微微蹙眉,對於這樣的墨可依,他是愛入骨髓,疼惜在心上。


  隻是有些事情,他需要跟他的左膀右臂說說清楚了。


  尋兒不隻是他的女人這麽簡單,他是他這一生想要傾盡所有愛她的女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趕緊忙去吧。我累壞了,想要睡覺覺嘍。”


  邪惡的壞笑著,墨可依衝著軒轅衛拋了個飛吻兒,傲嬌的一躍上~床,小狗兒似的在~床~上撒著歡兒的打滾兒。


  “唔,這個提議不錯,本皇想給她最好的一切。如今這天下動蕩不安,或許,本皇該尋找一個合適的契機。”


  一語雙關著,軒轅衛的野心從未停止過。


  發生了夏侯瀾玥劫持走了墨可依的事情之後,他更是想要把這天下全部納入他管轄範圍之內。


  讓這天下的人都匍匐在他們腳下,頂禮膜拜。


  震驚著,慕容羽嵐不由得抬頭,瞬間熱血沸騰:“隻要皇上需要,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微臣萬死不辭。”


  男子漢大丈夫能夠創立功勳,建功立業,這才是男兒本色。


  彎腰扶起慕容羽嵐,軒轅衛點點頭:“好,本皇知道該怎麽做了。時候不早了,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幹淨,早些回去歇著。讓牧流風那混蛋晚些日子來見本皇,近期本皇都不想見他。”


  拂袖離去,軒轅衛留下一個凜然不可侵犯的背影給慕容羽嵐,讓他久久的盯著軒轅衛離去的方向出神,一動不動。


  肋骨斷裂的牧流風倒吸一口涼氣,覺得他還活著,著實是幸運。


  他狠狠的拍了自己腦門兒一下,懊惱而又憂傷的看著頭頂的月亮,心裏甭提有多鬱悶了。


  不遠處有風聲傳來,那熟悉的氣息更是讓牧流風想要撓牆。


  “唉,我說你這是何苦呢?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去惹皇上?莫非你不知道皇上對宸妃娘娘有多愛嗎?這下兒差點兒把命丟了,你滿意了?”


  糾結的慕容羽嵐惡狠狠的瞪著牧流風,無語極了。


  這種人就是茅坑邊上的石頭,又臭又硬,明知道不落好,還非得那麽做。


  幽怨的盯著牧流風盯著一臉恨鐵不成鋼瞪著他的慕容羽嵐,沒好氣的說道:“喂,你還是不是我兄弟?我都這麽慘了,你還非得忘我傷口上撒鹽,順便再踩一腳嗎?”


  心裏悲憤不已,他也不知道為何事情發展成如今這樣,這一切都怪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他們依舊是好兄弟,好君臣,如今倒好,變成了他裏外不是人。


  冷很一聲,慕容羽嵐蹙眉不爽道:“你很慘嗎?這要是換做以前,你腦袋早就搬家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皇上,你當真以為他還是咱們一起長大無話不說,沒有秘密的難兄難弟啊?他所處的位置不同,做事的手段自然不同。就你這傻帽兒,如今這腦袋瓜兒真沒有辦法跟皇上玩兒。他隨時隨地,都能滅殺你。你,螻蟻一樣的那種。”


  他提醒過他無數次了,這是最後一次。


  整個人呆滯著,牧流風被慕容羽嵐有意的動了一下之後,痛的他齜牙咧嘴:“慕容羽嵐,你丫混蛋。都說了,痛,你丫還下黑手。”


  哀嚎著,牧流風真的想要哭,心裏的淚已經流成了河。


  他的人生為什麽會扭曲成這樣啊?

  “唔,皇上說了,讓你最近都躲著點兒他,他不想見到你。這樣的結果你是不是特別滿意?”


  想起軒轅衛的話,慕容羽嵐幸災樂禍的抱著膀子,盯著牧流風,戲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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