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章:戲紅顏
還在笑,還一直看著她,渾身不自在的很。“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難道她的臉真的被毀容了麽?
韓煜賢漸漸收住了笑容,假意的咳嗽了兩聲,這才慢條斯理的,眯起眼睛狡黠的道:“姑娘你生的這般花容月貌,氣質出塵猶如仙女下凡,可是在下見過的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兒呢。怎麽,姑娘難道你還不許別人瞧麽?”
這一問,陳若然的臉頰竟然紅的有些發燙了。原本那指印處就是火辣辣的疼著,現在整張臉都感覺像是有火在燃燒一般,燒的臉頰更加的生疼,背心處也是一陣陣的發熱。被一個英俊的男人說自己是仙女下凡,她臉皮子又不厚,自然是會害羞的。
可是……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募得,陳若然膛目結舌的望著韓煜賢,為什麽他的回答,竟然跟自己同芸嬪說的話一樣?難道她在跟芸嬪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周圍了?不然又怎麽會將自己的話,幾乎原封不動的搬到這裏來?那麽…… “你……你……”陳若然‘你’了半天,卻‘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麽說話結結巴巴的,這可不像伶牙俐齒的你。”揚了揚劍眉,韓煜賢戲謔的問著一臉驚恐的陳若然。
吞了吞口水,陳若然撇過頭去,不再看那個讓她渾身汗毛豎起的韓煜賢。咦
韓煜賢輕笑一聲,朝著室外的人說了句‘將東西拿進來’後,溫錦繡出現在了室內,手裏還端著一個金絲邊的托盤。“奴婢參見皇上。”
韓煜賢嗯了一聲,“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呃,皇上難道要親自動手嗎?溫錦繡給了自己兩秒鍾的時間閃神,之後向韓煜賢再次福身,說了句“奴婢告退”便又消失在了這氣氛有些詭異的寢室中。
韓煜賢走向雕花木的大床,在那床沿邊上挨著陳若然坐了下來。
陳若然的臉被韓煜賢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搬了過來,她募得睜大了眼睛,望著這個有些奇怪的永興皇帝,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隻見韓煜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攬住她的香肩,臉上再沒有了剛剛的戲謔與玩世不恭,眼中滿含深情愛憐的望著這個有些讓他措手不及的女子;那姿態,實在是有說不清的曖昧;
陳若然的雙目越來越圓,而那黑瞳中的男子將自己身子湊了過去,距離陳若然越來越近,在那黑瞳中的身影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漸漸地,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獨特氣息與那有些急促不穩的呼吸;他甚至可以將她有多少根眼睫毛都數的清楚;慢慢的,在他的唇瓣快要貼住她的紅唇的時候,陳若然猛然將小臉撇向一邊;卻又快速的被他捏住下巴的手指一扭,小臉兒又被扭轉了過來。
陳姑娘再次被嚇呆了,有些口吃的問道:“你……你……你要幹什麽?”其實她也承認,他長得特別很好看,非常的俊美,瞧他那雕刻過的俊臉,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女人呢。所以,她必須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比昭郡王爺還要好看許多;雖然昭郡王爺也是少見的翩翩美男子的,可她還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更讓人心跳加速,所以才讓大大咧咧的她,在他麵前,轉身一變成了一個會害羞的小女人。
呃,還有還有,雖然他是她名義上的夫君這個事實,讓她不那麽討厭,甚至有些竊喜,自己的夫君竟然長的這麽好看;可是……可是,人家長的也不差嘛,這點也算是扯平了。所以,他現在到底想要幹什麽呢?為什麽他的眼中冒著那種讓她有些嬌羞甚至到臉紅的情愫,為什麽她從他的表情中看到了深情與愛憐……這個,是不是她眼花了?難道是自己今天被嚇的精神失常,出現了幻覺嗎?
不不不,她不是那麽花癡的人,她心裏還喜歡著昭郡王爺呢……即便是她將那個欺騙了她感情的昭郡王爺給忘掉了,可是……眼下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的嘛。而且,現在又是大白天的,這個……她吞了吞口水,朝他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呼吸也是越來越不穩。
韓煜賢的性感薄唇揚起了一個極為完美的弧度,在她的唇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你說我要幹什麽…”
哇,哇,陳若然覺得自己的呼吸真的快要停止了,快要暈死過去了。他;他;他……怎麽可以在她的嘴唇邊上吹氣呢,為什麽要搞的她耳朵癢癢的,小心肝也是不停的跳動著。為什麽她覺得自己在他的麵前,成了一隻待宰的小羊羔啊?
陳若然的雙手不停的拍打著韓煜賢的手臂,企圖想要將他推開。主要是,這個姿勢,還有來自他身上的氣息,以及他的呼吸,都讓她實在是太過麵紅心跳了;本來臉頰就是紅腫的,現在搞的好像她在火爐邊烘烤著自己,渾身發熱。
可是,陳姑娘的雙手忙活了半天,卻見那人不退反進…娘啊,他的嘴巴快要貼上她的了,不行不行……這樣下去不行,要是被綠蘇和紅柳看到可是羞死她了。想著,她的雙手更加賣力的拍打著他的手臂,他的胸膛……到後來,她的雙手被他一隻單手給輕而易舉的鉗住,怎麽都動不得,陳若然才知道自己今天是死定了。
好吧,反正她一個弱小女子,怎麽可能敵過這個身材挺拔,雙臂有力的大男人? 她心一橫,將雙目緊緊閉上,眉心緊蹙。
韓煜賢看到陳若然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就不由得好笑。他鬆開她的雙手,捏住她下巴的手也收了回去。站起身,他踱步至圓木桌前,長臂一伸,將那放在圓木桌上金絲邊托盤裏的冰塊拿了過來。
陳若然閉眼等死,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那人有別的什麽動作。她不禁好奇的睜開雙目,卻見到他正滿含笑意的看著自己。手裏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著一團東西;隻見那是白色的布帛,裏麵還包著石頭大小的不明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