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偷襲

  “相思,我已經很飽了,剩下的留著我明天早上再吃吧。”路花花聽見著推門聲,以為是相思又送魚來了。於是她摸摸已經撐得微鼓的肚皮,滿足的打了個嗬欠道。


  司空烈沒料到此女經過這一係列的事後,竟還能如此輕鬆愜意的享受生活,當即俊朗的五官流露出明顯的譏諷之意道;“是嗎?看來皇後是飽了,可朕還是“餓”著的呢。要不,皇後讓朕也嚐嚐“飽”滋味?”


  路花花靈敏的耳朵在聽見一道沙啞而性感的男子聲音後,頓時躡手躡腳的立起身來,仔細端詳著對方片刻。見對方乃是司空烈後,她有種想撲過去咬他的衝動。


  可是腦海突然又飄過相思剛才的;“陪葬”二字,她的意誌立即如幹枯的瓜藤萎靡了下去。


  “過來…….”司空烈突然勾勾手指,一臉邪惡的朝縮在鳳榻死角裏的路花花命令道。


  路花花本來不想聽命於他,可是相思說過,他隻要不一個不高興就可以讓她人頭落地。於是,她照做了。而且,還問了一句很幼、齒的話;“你餓了嗎?”


  完全沒想到路花花竟然會用如此無辜的眼神以及那比雪山玉泉還要純真的語氣詢問自己,司空烈有一瞬間的挫敗。不過片刻,他又將挫敗化為惱羞成怒。所以,他有些居心不良的朝路花花撲去。


  驀地,被壓在司空烈身下的路花花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壓著我幹什麽?你不是餓了嗎?我叫相思把那些剩下的魚端來給你吃怎麽樣?”


  司空烈冷魅的笑笑道;“是,朕是餓了。可是朕現在不需要魚,朕要你…”司空烈一邊輕聲低喃,一邊在路花花耳邊籲著熱氣,那性感而曖、昧的聲音,足以讓全天下的女人癱軟並臣服於他。


  可是,他身下的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而是一隻天真無邪,幼、齒可愛的傻貓。


  路花花感受到耳邊呼來的熱氣,頓覺全身發癢。於是,她很難忍受的“嗬嗬


  ——”大笑。


  司空烈不曾想到路花花會有這種反應,神色倏地一冷;“你竟然還笑得出聲,今日早朝之上你是故意給朕出醜難堪的嗎?”


  “出醜、難堪?”路花花一臉茫然與不解。


  “哼,朕到要看你能裝傻到何時,朕真懷疑你是不是敵國派來的奸細。待會恐怕你就不會這般高興的笑下去了…….”他如惡魔般的宣布完這一切後,司空烈的魔掌就不受控製的朝路花花的衣襟伸去。


  是的,他承認他對這個女人並無半點喜歡,而且她那愚蠢的行為,讓他覺得厭惡與忍無可忍。可是,一想到昨日她所展露在他眼前的曼妙之軀,他就忍不住想要占有她的衝動。誰讓,她現在已是自己的皇後,畢竟這一步,是無論如何也要走的。(性感的薄唇勾勒出月牙的模樣,邪惡的壞笑/)


  “撕拉——”一聲,雪白的褻衣被毫無征兆的撒開。


  路花花那冰雪般的肌膚再次無瑕的呈現在司空烈的眼前。司空烈強忍心中的欲、火,輕輕的覆蓋上去,那柔軟的觸感驀然讓他興奮。


  被人侵犯了的路花花連忙躲開那雙大掌,她喘著氣想推開他,奈何卻怎麽也動彈不了那個剛毅之軀半分。


  “怎麽?你敢反抗朕?”被人拒絕後的司空烈雙眸充滿殺意的質問道。他是誰?當今天下的皇上,哪個女人不對他投懷送抱?哪個女人都想不惜一切代價換得他的青睞。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要將他推開,這招是她使的欲揚先抑之計嗎?

  路花花到沒有司空烈所想的那麽複雜。她隻是眨巴眨巴眼,一臉不知的問道;“上次你不是說不穿衣服是不雅的行為嗎?要讓人家看見,是會被人恥笑和遭人毆打的啊!”可惡,看來這個男人扒她衣服,就是想讓她被人打。


  司空烈頓時滿頭黑線的解釋道;“是,不穿衣服是不可以。但朕要告訴你,在夜晚還有朕的麵前,你是可以不穿衣服的。”


  “為什麽啊……”路花花徹底納悶了,讓她不穿衣服的是她,讓她穿衣服的也是他。這到底要她怎麽樣啊?


  “朕已經忍無可忍了,不想多說廢話!”語畢,司空烈“吧唧——”一口便吻住了路花花那豔嘟嘟的紅唇。而另外兩隻大掌,也不安份的朝她裸、露的周身遊走。


  “唔……”路花花本想再次辯解,卻不料已被司空烈含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全身一陣輕顫,暗忖,這小子果然不懷好意,竟然敢咬她。


  那好,是他先對自己不敬的,那麽她路花花也顧不得什麽陪葬之事了,她要反咬回去。


  ……………………………………………


  就在司空烈完全將自己的衣衫褪掉時,路花花趁其不備,一口咬在他他性感而高高凸起的瑣骨上。


  “啊……”不曾想到路花花還會給予“還擊”,司空烈在舒服的低吟時,不禁全身血脈噴張。那個女人的這一咬,簡直太銷、魂了,雖然她的嘴有些過於用力,不過這種絲絲的痛楚夾雜著令人興奮的觸電感,頓時讓司空烈興奮到了極點。於是,對於已經欲、火焚身的司空烈,他再次毫不猶豫傾身抱住路花花,同時朝鳳榻深處滾去。


  快被司空烈壓得喘不過氣來的路花花突然感覺屁股處正有一“物”頂著自己,她先是一愣。片刻便返過神來的她暗忖,方才咬了司空烈那家夥他不但不喊疼,反而還叫出那麽惡心的聲音。想必,此次他一定是有備而來。對,肯定是這樣。


  思及到了這裏,路花花也顧不得他是什麽皇上什麽君王,死與不死也全然不顧。當即,她一個靈敏的翻身。然,憤怒的推開了身邊的男子,很快,她迅速的朝司空烈跨下一撲,驀地握住了剛剛頂得她難受的“東西”。


  “好哇,竟然帶了棒子來。想偷襲,沒門。”


  “啊——”一道淒厲的叫聲從鳳儀宮猛的劃破,司空烈要不是從小習武才能將路花花一掌擊倒,要換了別人,恐怕早已命在旦夕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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