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幹旱
次日,文德殿內,寒氣森森。而截然不同的殿外,卻是列日炎火。
“啟稟聖上,臣還有事要稟!”
“鄭將軍請說!”龍椅上的司空烈有些無精打采的應付道。對於一夜未睡的他,此刻已經疲倦得沒有半點力氣。尤其是下、身傳來的隱隱痛楚,更讓他有抓狂的衝動。
該死的那個女人,下手這麽狠,難道是他斷子絕孫,還是想讓這個國家再也不能誕下龍嗣。
“皇上,近日江浙一代的百姓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聽說那裏半年不曾下雨,田地幹旱得全部裂開。百姓的莊稼那是稞粒無收,餓死渴死的孩子老人更是不計其數。所以,江浙巡撫契大人遞來奏折,懇求皇上能……”
不待鎮國將軍——鄭允說完,司空烈就打了個嗬欠道;“好了,朕知道,既然百姓有難朕這個做皇帝的肯定要幫。明天開倉放糧,另外再從國庫撥出五百兩白銀做為賑災之用。”
“可是…”
“怎麽了鄭將軍?”見鄭允麵呈猶豫之色,司空烈有些不耐的蹙眉詢問。
一臉清俊的鄭允此刻把臉垂得更底了,聲音卻一如往常的響亮道;“聽那裏的百姓說,半年前,它們在水月奄供俸的雷神,風神,雨神雕像都被人把鍍金部分的眼睛偷了。後來,沒能抓住小偷,於是百姓紛紛捐贈又把那些雕像給修好了。但是,由於資金不足,所以雨神的石像就隻修了一隻眼睛。因此,從那日起,江浙地區的百姓,就不曾見過一滴雨水。”
“咦,聽你這麽說,事情還有些蹊蹺?”司空烈聽得這種怪事,頓時俯下身來了興致。
“不錯,曾當地的知縣還說天上神仙給他托夢,說是這裏的百姓惹怒了她,如果當今天子不能親自敬奉賠罪,她就百年不降一雨,直到那裏寸草不生為止。”
“什麽…”司空烈勃然大怒的啪打著伏龍案幾。
同時,聽了鄭將軍的話,下麵的文武百官也跟著唏噓不已。一個古怪的夢魘,竟要當今天子親自賠罪,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那個縣令也真是吃了熊膽,敢提出來。
司空烈龍顏大怒的指責道;“鄭將軍,朕一直欣賞你是因為你文武兼得,打兵打戰更是有勇有謀,想不到枉你如此功成名遂之人也聽信這種荒謬之言,真是讓朕痛心。”
“皇上恕罪,其實臣並非相信神鬼之論,隻是百姓卻將一切神靈奉為至高之物。況且,此事又恰在此時,所以那裏的百姓已是深信不疑。否則,微臣也不敢在殿堂之上冒著……”
“不行。”司空烈想也不想就拒不接受,要他一代天子去信奉那種愚昧之事,這傳出去豈不讓鄰國之人笑話。
“皇上請三思。”鄭允依舊跪在殿中,滿臉誠懇的請求道。雖然知道祈雨之之事過與可笑,但為了百姓安心,鄭允也不顧不得那麽多了。
殿堂內一片沉寂,誰也不敢多說半句。
就在這時,一旁安然而立的銀發男子突然慵懶的站出人群,他鳳眸半斂,俊容流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他並不跪地,而是朝司空烈作了一揖道;“皇上,現在國泰民安,尤其在皇上的治理下,百姓興旺。隻是偶有天災降臨,在百姓的心中,皇上乃是一位聖君。次此若事能為百姓求雨,由此可見,皇上心係民心,能為百姓之請屈身降貴,那是多麽難能可貴的事?此機可謂收複民心的大好機會。若皇上能做到此舉,就算不能流芳百世,也能得世人佳譽。”
“國師你……”沒料到鳳煙竟為此舉而大為讚同,司空烈不免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皇上,如果你這麽點請求都不答應,在皇上看來那是尊嚴的問題,那百姓定以為你是一個置萬民不顧,隻能貪圖享樂的昏君。所以,臣是替皇上考慮,還請皇上明察秋毫。”鳳煙說完,慵懶的鳳眸蕩出一絲微波,美麗得扣人心弦,隨後了無聲息的退下。
“來人啊,按朕旨意。明日,在殿堂外建一祭台,朕要親自為江浙受苦受難的百姓祈風祈雨。望我菩提國子民,早日能脫離大災大難。”
“吾皇萬歲萬萬歲……”……
“傅姬殿”內,女子如水蛇般妖嬈纖細的腰肢,嫵媚的貼上男子那剛毅的體魄。
“皇上,你已經兩天沒有踏入傅姬殿了,臣妾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女子嬌嗔的聲音含著一絲埋怨與欣喜。畢竟皇上肯來,那就說明完全原諒她了。
司空烈知道自己這些天有些怠慢了眼前這個如桃花般嬌豔的女子,於是他有些寵溺的吻了吻她的臉道;“怎麽會呢?我的好傅姬,朕這幾日隻是政務繁忙,今早,鄭將軍又報江浙旱災,朕現在還在想辦法解決呢。”
“原來是這樣啊,臣妾還以為皇上一直生我的氣,害我這幾天食不安穩,睡不安心。”說到這裏,秦傅姬竟輕聲低泣,那副惹人疼愛的模樣,好讓司空烈愧疚。
“好了,朕的好傅姬,朕向你賠不是行了吧!”言語間,司空烈揚手就要自己掌嘴,以示誠意。
見狀,秦傅姬連忙阻止道;“皇上不可,你乃當今天子,沒有敢打你。所以,你也不必為了臣妾如此,隻要你明白傅姬的心就行了。”
“嗬嗬,還是朕的傅姬體貼吾意啊!看來,這後宮之首非你莫屬。”司空烈一邊說,一邊打橫抱起秦傅姬,眼神曖、昧的望著她朝床榻走去。
聽到後宮首位,秦傅姬當即一愣,半晌才返過神來的她在司空烈懷裏佯裝掙紮道;“皇上在胡說什麽啊?臣妾怎麽一句也聽不懂?”
司空烈突然一臉嚴肅道;“哼,朕是說,朕會讓你成為一國之後,而不是讓那個蠢女人一直這樣囂張下去。”
“這這是真的嗎?”秦傅姬一想到自己能成為夢寐以求的皇後,當即激動得言語不暢。
“君無戲言,隻要你能好好配合朕,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事。”
“皇上”一聲輕喚,女子頭次主動的獻上熱吻。
而急不可待的司空烈也照樣回應著。
激、情過後,二人皆褪去衣衫,這時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皇上,你怎麽了?”
“傅姬,朕今晚不行”
“什麽?”女子酡紅著臉,望著明明已經欲、火焚身的男子卻突然說出這種話,頓時她大感吃驚。
“那個朕今天不舒服,改日吧!”
“難道皇上還在生臣妾的氣?”
“沒有!”司空烈疾口否認,但又不能說出自己下體脹痛之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