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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番外篇之 海外力量(7)

  胡不悶終於知道什麽是“兵王”了。他原來覺得自己已經挺能的了,在軍偵查營也算有一號,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他肯定是要留下來的,尤其胡不悶並不是沒有見過血,就在他服役的那段時間裏,共和國與南疆那邊的小霸可是打過一仗的,胡不悶所在的偵察連可是起到了重要作用。可跟師祖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光是槍法就沒法與師祖比,那種神射讓胡不悶一點信心都沒了。


  “不要偷懶,你每天必須拿出8個小時來訓練,每天給你睡覺的時間隻有5個小時!”李久可不是慣著徒孫的主,黑著臉對胡不悶下達命令。


  “我光聽我奶奶說您神奇了,可沒想到神奇到這一地步,還要,我還有11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謝謝師祖了!”胡不悶的嘴巴可不像他爺爺和父親。


  “美得你!你自由活動的時間一分鍾都沒有,剩下的11個小時裏,你必須要去上課,你吃飯的時間三餐加起來隻有1個小時,剩下的10小時,你必須要學習語言,學習你的本科,還要學習其他必修科目!誰叫你這麽晚才開始修習的?”李久戲謔的看著張大嘴巴的胡不悶,“我告訴你,4年的大學課程你必須在2年內給我修習完畢,必須在3年內給我拿到學位,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這麽難!誰能做到?”胡不悶抗議的反問。


  “我告訴你,我沒上過正規的小學中學,可我在16歲的時候就都做到了,你父親也做到了,你的舅爺爺也做到了,他們都為了國家做出了重大貢獻,那麽你,有什麽理由做不到?你別忘記了,你是李家寨的人,李家寨的沒有孬種,你做不到我就是打也打得你做到!”


  李久惡狠狠的樣子讓胡不悶相信自己這幾年恐怕是要掉進地獄裏了,可他還真是身上流淌著李家寨不服輸的那股子血液,拿出了在部隊裏新兵訓練的狠勁。說來也怪,師祖在他恢複休息內功心法後不久就幫他打通了“任督二脈”,頓時,他自己都感覺好像是“脫胎換骨”了,無論是六覺還是各種思維能力,都不是原來可以比的,比如,以前他記憶單詞,那個難和辛苦啊,記住了後麵又忘記了前麵,而現在,幾乎過目不忘,到了美國不到半年,滿嘴的美語跑火車,甚至能學著一些“嘻哈”的腔調跟同學逗悶子,誰要說他學習英語才不過半年,打死都不信。至於學習那些文化課程,更是一日千裏,許多東西幾乎是一看就明白,一點就透,而且,他還超前的結束了好幾門輔助課程的學業。


  這是怎麽回事?胡不悶開竅了?就是開竅了,開竅這個詞本身就是修習內功心法裏的一個專用名詞,現在的胡不悶學習是一目十行,舉一反


  三,就像海綿似得的瘋狂吸收著各種知識,那種進度讓胡不悶自己都覺得驚訝。這是修習內功的好處。中國古法內功,修煉的根本是什麽?不是什麽“外練筋骨皮,內練一股氣”,那是沒有窺到修習內功門徑的人說的,真正的內功心法是開啟靈智,調動潛力,把人體的所有機能調節到最高狀態,充分發揮人的本能。試想一下,在遠古的大自然裏,剛剛脫離獸類的人們在各種能力都不占優的狀態下是如何一步步的統治這個世界成為萬靈之神的?靠的是智慧而不是所謂的殺戮。而華夏內功心法的重點就是開啟智慧,至於說在武學上的那點能力不過是修習後的“副產品”。這就解釋了為什麽李久學習能力那麽強,五感六覺那麽靈光的原因。解釋了為什麽嘎子最後的能力比小紅旗還厲害的原因。


  開竅以後的胡不悶進步神速,他的武學造詣本來就有基礎,可以說張四姐從小給打的底子相當不錯,再到李久這裏一調教,這小子才明白自己算是遇到名師了,原來那種想法完全是井底之蛙,完全是沒有見識的胡扯。


  如何判斷胡小悶的武功高到什麽地步呢?剛來時,誰要是欺負他,肯定會被他一頓老拳打的沒脾氣。在美國,打架是正常的,不打架那才不正常。尤其是學生之間,你要是不去打上一兩架,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許多好友都是打架打出來的,並不是像電影裏那樣,動不動就像孩子那樣“我回去告我媽”的去找警察,尤其是在校園裏。美國社會對年輕人的無目的性和利益性的激情鬥毆是采取寬容態度的,哪怕是在NBA賽場上打架,最多就是聯盟罰款,誰聽說球員在比賽場上鬥毆最後進警局的?在美國的學校裏,許多校長是一邊“警告”或者“告誡”學生,一邊偷著欣賞學生的激情鬥毆,往往這樣的學生最後給學校爭來了榮譽和利益,這樣的例子在美國是屢見不鮮。美國的第一個五星上將馬歇爾進入軍校的時候還被同學欺負,被逼著屁股蹲在刺刀尖上呢,也沒見他最後那那幾個同學怎麽樣。所以,胡小悶一去,雖然身材在美國人裏算是矮子,可也是打出了名氣的,正好,此時的美國都在“欣賞”中國功夫,這好不容易有個會功夫的同學,誰特麽的不上趕著想“偷學”二招?

  可當胡小悶的武學小成以後,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去與同學鬥毆的興趣或者說意念,任何人欺負或者侮辱他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避開或者委曲求全。隻有一個叫雷蒙賽的人侮辱了華人後,胡小悶采取了行動,他在半夜裏悄悄潛入到了雷蒙賽的宿舍裏,不僅打斷了他的雙腿,還把這個家夥的腦袋塞進了馬桶裏,然後悄然離去。等到有人發現雷

  蒙賽的時候,這家夥就剩下一口氣了。


  這不是簡單的鬥毆了,這在美國屬於“謀殺”,於是,警方介入,可是在勘察蒙賽的宿舍後,居然沒有發現“凶手”遺留下來的任何蛛絲馬跡,甚至連一塊可疑的頭皮屑都沒有,警方對此案毫無頭緒。


  雷蒙賽自己都說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他是在熟睡的時候被襲擊的,他根本不知道是誰那樣孔武有力,那樣的輕鬆的擊垮了他,要知道,雷蒙賽是可是學校裏的重量級“拳王”,單拳擊出的力量超過400磅,誰能夠如此輕鬆的擺平他?警方不相信這是一個人所為。警方首先從“仇殺”這個角度切入,可惜,完全沒有頭緒,因為,雷蒙賽得罪的人或者說他欺負的人太多了,幾乎全校的男生有一半不喜歡他,這如何去查?而有能力的男生幾乎找不到。到最後,這個案子隻能掛在那裏不了了之,他們哪裏知道,這是李久為胡不悶量身定做的一次“突擊行動”的演練,從如何進入,如何攻擊到如何抹除痕跡等各個方麵,那可是李久對胡不悶的一次終極大考,最後,胡不悶獲得了滿分。李久非常開心,批準胡不悶可以回家“探親”一次。不過,李久還是告誡胡不悶,不得用能力去為非作歹,否則,他既然能夠給他功夫,同樣也能收回功夫。


  胡不悶回國了,迎接他的是更嚴苛的訓練,這次的教練就是他的師父嘎子,那些許多現代的電子偵查反偵察和使用等等一切,都要經過嘎子的重新調校。而胡不悶的靈性和進步神速也是讓嘎子心中再次佩服自己的師父,短短的不到一年,胡不悶就被打造成了一個當代武林高手,還讓人看不出來,自己當年修煉這些心法的時候可是足足的用了4年,看來,這老人疼孫不疼子的說法是有道理的。


  在國內過了一個辛苦的暑假後,胡不悶再次返回美國。從這個時候開始,胡不悶就跟著李久經常去蒙大拿那邊打獵,使用各種武器,然後,李久開始教胡不悶使用暗器是手法,如何利用各種不起眼的小物事當暗器用,還把胡不悶送到了醫學院去旁聽人體解剖的課程,了解人體的結構……胡不悶覺得自己真是有學不完的東西,許多東西他認為學了沒用,可不學還不行,老頭子拿著棍子在後麵盯著呢,老頭子狠起來可是真打,疼的胡不悶鑽心……


  “你不抓緊,咱們這一脈可就斷代了!老子沒幾年好活頭了,你給老子抓緊點,趁老子現在還能動,你多學點,有好處的!藝多不壓身!”李久吼道。


  於是,各種鬼蜮伎倆,包括溜門撬鎖,口技,行走江湖的切口和手型等等又一股腦的壓了過來,壓的胡不悶喘不過氣來。


  與其他留學生不同的


  是,胡不悶拿著的是英國護照,他被李久指定為自己的繼承人,按照英國法律,胡不悶出國拿的是單程票。以李久在英國的影響力和人脈,辦這點事情易如反掌。而到美國斯坦福讀書更是順理成章,誰叫此時的斯坦福那麽有名呢?誰叫李久那麽有錢呢。


  此時的於盛翔在美國已經呆了快一年了,保護他的CIA行動特工已經完全鬆懈下來,他們沒有受到任何威脅,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阿傑派出去盯梢的人都不是固定的,甚至都不是華人,有時是墨西哥人,有時又是剛剛移民來的俄羅斯人,還有時候是印度人,巴基斯坦人等等,反正,幾乎每天變作花樣的玩。


  於盛翔到美國是來享樂的,不是前來像個小白鼠那樣被關著等待試驗的。而美國人的道德觀又與華人完全不同。比如,於盛翔感到孤單,要是華人就會“熱心”的為他介紹女朋友,幫助他解決一些問題,哪怕是灣灣那邊也是這樣做的。可是美國人不會,他們可以給你找來專門從事特殊服務的工作者,可以找心理專家,可就是不會為你找女朋友,而且還擔心你自己去找,因為你每找一個都是再給CIA增加負擔,CIA都要花費大量的人力和精力去調查。所以,此時的於盛翔也是過的很憋悶,這與他想象中的美國完全不一樣。


  於盛翔現在不差錢,他要出去旅遊,要去度假,要去花天酒地。


  如果說於盛翔還有價值,前麵說過了,那就是誘餌的價值。可這個誘餌似乎完全沒有作用,大陸方麵不僅否認了於盛翔提供的所有情報,甚至對美國的“內部事務”權當不知道的,沒有任何反應。無論CIA如何透露於盛翔的隱匿地點或者行動路線等等,都沒有任何動靜。這讓CIA感覺是白白的浪費了自己大批的資源,要知道,為了布這個局,CIA幾乎是專門成立了一套班子,一天24小時的監控,還要其他部門進行大量的數據分析和情報分析,可惜,一無所獲。


  到了此時,CIA甚至懷疑於盛翔提供的情報可能是假的,要知道,被拿下的幾個人都是CIA裏鼎鼎有名的分析師、中國問題專家,自打這些人被關押以後,許多分析報告和情報解析就變得質量下降,甚至被上峰老板批示“完全不靠譜”。此時的CIA開始懷疑是不是大陸方麵用了反間計,疑神疑鬼是CIA曆來的傳統,一旦有了這些個想法,那就無法再壓製了,消息是越傳越邪乎,於是,那些受害者不幹了,他們開始要求獲得“公正”的對待,要求獲得自由。他們的家屬開始四處呼號,開始找政治人物討說法,開始向媒體“披露”細節,這通亂啊……


  美國方麵也不是沒有去

  試探大陸方麵的態度,大陸以無可奉告擋住了。於是,CIA又把試探的方向轉向了灣灣,此時的灣灣正在積極策劃收買大陸的一些人,不過他們對此卻是有另外一番見解。灣灣軍情局長汪希苓親自接見了美國同行。


  “如果你們要想以經濟利益這個角度去抓那些人的痛腳,恐怕你們要失望了,在這一點上,我們的確不如大陸啊。”汪希苓直言不諱的繼續說到,“去年搞的江南案,你們美國朋友沒有給我們留一點情麵,在這裏我也不妨直接的告訴你們,那個案子與我們軍情局屁關係沒有,同時,我也可以告訴你們,那個案子正是我們希望見到的一個結局,劉宜良充當你們的眼線和間諜,我們沒意見,可以接受,可是他還充當大陸的間諜,還要詆毀我們的領袖,換著你們,你們能忍?”


  話說的雲山霧罩,可是CIA的專員劉易斯卻是聽明白了,潛台詞就是,“那是我們幹的,我們是這是清理門戶,執行家法,可是你們找不到直接證據指責我。”


  灣灣與CIA之間的關係幾十年來就是這樣,用合作來形容太侮辱那個詞了,他們之間根本上就是狼狽為奸,相互利用,配合的程度取決於各自的利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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