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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偏愛至此

  楚星瀾錯鄂地看著他,從未有誰跟她這樣赤誠地表過真心,就算是莫玉脩當初說喜歡她時也不曾這樣。


  殷薄煊的話裏有幾分假幾分真她不知道,可是當殷薄煊那樣專情地看著她時,楚星瀾突然發現,比起懷疑,她總是更願意選擇相信麵前的男人。


  是她蠢麽……


  還是她心底其實一直都還悄悄地對他存著希冀?


  楚星瀾低聲道:“你要是騙我怎麽辦……”


  她揪著衣裙,瑩潤的指甲微微泛白:“你上次在園子裏時就說從前的那些都是騙我的。你要是再騙我怎麽辦。”


  楚星瀾鼻子泛酸:“你要是再騙我,我真的會難過很久的。”


  在這一刻她願意信他,可是她仍然覺得有些不安。


  殷薄煊道:“江隱蹤從前學過一些蠱術。”


  楚星瀾一愣,什麽意思?

  殷薄煊認真道:“他手中有一種蠱,名為化蝶。此蠱以鍾情之人鮮血作引,蠱種一旦種下,爺這輩子都隻能喜歡你一個人。日後若爺變心,必遭蠱蟲噬心之苦,血崩而亡。”


  楚星瀾怔了怔,世上竟然還有這麽恐怖的東西?


  殷薄煊:“你若是怕爺變心,怕爺日後有負於你,爺可以找他種蠱。”


  他若喜歡一個人,必然要全心全意地喜歡,必然將她奉若至寶。


  日後若他有負於她,也必將以命來償今日誓言。


  他不留退路,也絕無反悔的餘地。


  對她,殷薄煊坦坦蕩蕩,偏愛至此。


  楚星瀾怔怔地看著他,這世間的情愛,大多是一時興起。


  最炙熱的喜歡最終都會化作經年累月的陪伴,之後便在年年歲歲的日子裏漸漸地淡了。


  之後再逢佳人,也難免有悄然心動的時候,那些情深似海,不過是有愧於心不敢輕易相負而已。


  她根本沒想到殷薄煊竟然會對自己許下這樣的諾言。


  未曾料想,這世上竟然也會有人為得她一顆真心,甘之以命相搏。


  楚星瀾的眼睛紅了紅。


  心底,


  竟是從未有過的歡喜。


  殷薄煊驀然一愣,緊張道:“哭什麽,爺又不曾欺負你!”


  楚星瀾吸了吸鼻子,低聲問道:“那你以後還欺負我麽?”


  殷薄煊無奈道:“哪兒舍得。”


  他怕極她哭了呢。


  楚星瀾擷去眼角的淚光,抬頭看著他道:“我的心今日就悄悄交給你,你要,好好珍重。我不要你種什麽蠱,但若是哪一天你對我不好,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她從未刻骨地喜歡過一個人,但是殷薄煊,她想要喜歡他。


  想要給他吃糖,想要在以後的日子裏好好地愛他。


  殷薄煊的唇畔霎時浮起了幾分笑意。


  他低頭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她的,心頭一直以來的不安與焦灼終於卸去。


  他曾經不慎將她的心意弄丟了一次,這一次他不會再錯。


  國舅爺啞聲道:“爺今日吃到了最甜的糖。”


  生於世間三十年,隻有今日,他真正嚐到了甜。


  楚星瀾笑了笑,也在他的額頭輕輕蹭了蹭。


  兩人就這樣在床邊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過了半晌,楚星瀾將腦袋往後撤了撤,眼睛彎成了一道小月亮:“飯還沒吃完呢,我要去吃飯了。”


  國舅爺嘴邊倏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還想吃飯?”


  他驟然俯身,將楚星瀾壓到床榻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辦呢,爺今夜定要狠狠地欺負你!”


  楚星瀾:“!”


  殷薄煊先前要求留宿一事還沒過去,自己還是他粘板上的魚肉。


  楚星瀾慌忙地把他往床榻邊推:“你,你之前不是這麽說的!你說舍不得欺負我的!”


  國舅爺抓住她玉白的腳踝,拇指在她的踝骨上輕輕擦過,眸底悄然躥起了一股火:“這樁事不一樣,床笫之間,爺很舍得。”


  騙子騙子,大騙子!


  信了他的鬼話!


  楚星瀾生生被那匹老狼折騰至半夜,精疲力竭。


  殷薄煊在她的耳尖親了一口,低喘

  著問道:“乖娃娃,還吃飯麽?”


  她疲得很,哪裏還有心思吃飯,軟在榻裏不過片刻就入了夢鄉。


  國舅爺卻精力奇好,折騰過可憐兮兮的小姑娘以後,還精神倍加。


  楚星瀾迷糊睡著的時候,隱約感覺有人在用濕布給她擦身,可她實在太累了,喃喃地在床上翻了個身,醒了又睡。


  床邊剛擰幹手帕的國舅爺回頭就看見他剛給楚星瀾穿好的衣服順著肩頭滑了下來。


  國舅爺的喉結滾了滾,默默將她的衣服拉了上去。


  後半夜,楚星瀾忽覺指尖一痛,她低哼了一聲,有要醒的意思。


  但是指尖很快就被什麽溫軟的東西含住了,指尖微痛的感覺也悄然散去。


  過了片刻,她恍惚聽見殷薄煊在她耳邊低語道:“沒事,睡吧。”


  聽見他的聲音,她覺得安心,遂沉沉睡去。


  翌日辰時,楚星瀾才懶洋洋地掀開床帳,從床上爬起來。


  桌上昨日未吃完的飯菜早已經被撤了下去,珍珠和珊瑚正在布置今天的早膳。


  見楚星瀾醒了,珊瑚給她端過清水,道:“小姐,先梳洗吧。”


  珊瑚的小臉蛋兒有些紅。


  楚星瀾一樂,笑道:“什麽事這麽有意思,你一早就臉紅?”


  珊瑚道:“奴婢哪兒有什麽高興的事,是夫人的事有意思吧,昨日國舅爺不是在蘭庭留宿了麽……”


  她的視線有意無意從楚星瀾的領口掃過,殷薄煊昨夜給楚星瀾留下的紅痕還未消。


  楚星瀾的臉一紅:“什麽時候你也敢調侃夫人了!你這樣的小丫鬟,換去別人家是要被杖斃的!杖斃杖斃!”


  珊瑚噗嗤一笑,夫人現在的樣子很有惱羞成怒的味道!


  珍珠笑了笑,走過來浸濕了白帕遞給楚星瀾道:“夫人莫氣,我也替夫人揪住珊瑚的小辮兒。”


  珊瑚一愣:“我有什麽小辮兒?”


  珍珠看了她一眼:“昨夜值守的時候,你不是和小甲侍衛一直湊在一塊麽?我起夜的時候都看見了!”


  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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