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染指季那言
本章說實話寫的也就很平平的講述,可也被屏蔽了,沒辦法,繼續改吧。說實話也沒什麽限製ji的描寫,就是親吻啥的,也不能說一點曖昧的都不能有吧,哎~~~~~~~~
第六十七章 染指季那言
季那言還是答應了,雖然她並不認為汪明偉那麽大個人僅僅一天沒聯係上會有什麽不測。
翻遍了整個電話簿,除了李平川,自己真的不認識汪明偉其他的朋友,總不能打電話給李平川吧?
想了想,季那言還是試著又撥了一次汪明偉的手機號碼。
“滴……滴……滴……”
響了好長時間也沒有人接聽,一連撥了3次,季那言隻好放棄,可就在要掛斷電話的那一秒忽然聽見電話那頭出現了十分吵雜的聲音。
“喂,喂?喂,喂!”
季那言覺得自己的分貝已經高到“噪音”的級別了,可電話那頭依然是鬧哄哄的,沒人回話。
季那言掛了電話,又再一次重撥回去,還是響了好久,電話猛的被接通,雖然剛剛已經聽到那邊很吵,但是突然出現的刺耳的DJ聲還是震得季那言的耳膜嗡嗡響。
“喂?喂!喂?汪明偉,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喂?喂喂……”
季那言大聲喊著汪明偉,但那邊除了吵雜的DJ聲和哄哄鬧鬧的叫喊聲別無其他。
“帥哥們,美女們,歡迎來到2046……”
電話那頭隨著“喊麥”的人話音一落,一陣歇斯底裏的尖叫聲穿透了聽筒。季那言下意識地把聽筒拿遠,再放回耳邊時,那頭卻異常的安靜,季那言又叫了好幾聲,那邊任然無人應聲,一看,原來不知什麽時候,對方已經掛線了。
“2046?”
季那言思索著這個地方。她雖然從沒去過,但是對於這個名字卻並不陌生。這是A市最大的一家迪廳,季那言經常會在當地的報紙或新聞裏看到關於在“2046”發生械鬥事件的消息。
看來汪明偉現在是在那裏,是去那裏看看,還是任他呆在那裏呢。季那言猶豫著,像汪明偉一類生性浪蕩的人,出現在那樣的地方應該是不足以令人擔心的,所以知道汪明偉沒發生什麽意外,也算對汪爺爺有個交代了。
於是季那言撥通了醫院的電話,和汪爺爺講述了一遍剛才的經過,並勸汪爺爺早些休息,不要過於擔心。可汪爺爺一聽季那言並沒有和汪明偉對上話,又聽說汪明偉可能是在那些經常有人鬧事打架的地方便更加擔心了起來,不住的央求季那言好人做到底,再去幫忙找找。
季那言耐不住老人的哀求,又一次答應了。可是放下電話,那言開始犯難了,這眼看就要淩晨1點了,李雪今晚又值班沒回來,自己一個人去那麽亂的地方,真是有點害怕。
正在季那言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時,電話再一次急促的響起。
“那言,爺爺知道這麽晚了實在不應該麻煩你,咳……咳……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能找誰,咳……他爸媽都出門了,你說我就他這麽一個寶貝孫子……咳……咳……咳……咳……”
汪爺爺的話,被一陣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季那言能理解老人現在這種焦急的心情。
“汪爺爺您放心,您放心,我現在就過去找找他,您別著急,我一定幫您把他找到好嗎?但是您要答應我,您什麽都不要想,馬上回病房去休息好不好?”
季那言實在是擔心老人會因為過度的焦慮而加重病情,所以沒再多想,披了一件外衣就匆匆下樓了。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七八百平的大場子裏煙霧彌漫、爆閃的燈光讓人頭暈眼花、震耳欲聾的音樂震得鼓膜嗡嗡作響,偌大的兩麵牆上畫滿了白色的骷髏、黑色的符咒、紅色的血手印,還有一些看不出是什麽的詭異圖案。台上三個穿的少得不能再少的女子,披散著頭發,身體像蛇一樣纏在一條不知是鐵鏈還是其他什麽的道具上瘋狂地扭動著,光頭DJ嘴裏不清不楚的叨念著一些粗~口段子;舞池裏,一大群人或慵懶或激情的搖著、蹦著、跳著、尖叫著;台下每個餐桌上、餐桌下都擺滿了啤酒,這些人有的推杯換盞的豪飲,有的則拿著酒瓶子隨著DJ和音樂節奏叮叮咣咣的砸著桌子。當然還有一些男男女女旁若無人的激情上演著限製級的鏡頭。總之就是一個字—亂!
季那言在這樣的氛圍中跌跌撞撞的找了二十來分鍾,也沒見汪明偉的影子,打手機也始終是沒人接聽。
季那言在這裏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頭始終在嗡嗡的響,眼睛被燈光閃的幾乎看不清眼前是什麽東西,人多的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最不能忍受的是一些不知是醉了還是裝醉的男人有意無意的在她身邊蹭來蹭去,還有人不斷的朝她吹著“流氓哨”。試想想,一個打扮如她這般清純靚麗的女孩,獨自一人來到這種地方會是多麽的引人注目。不管那麽多了,季那言決定還是先“逃”出這個鬼地方再想辦法吧。
正當季那言轉頭往回走了沒幾步時,突然發現剛剛還在舞池裏跳的十分“嗨”的人們都紛紛往她的身後方向湧去。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怎麽一回事,隻聽人群裏有人喊了一聲“有人打架了!”。
隨後接連一大片的桌子被掀翻了,頓時玻璃落地聲、酒瓶打碎聲、咒罵聲、叫囂聲、被打的人慘叫聲、打人的人助威聲、人們的哄亂聲充斥著整個迪廳。
季那言心想這下可糟糕了,真的趕上鬧事的了!這種場麵她何曾見過,雖然打架的地方距她現在站的位置有將近兩米遠,但她還是嚇得心跳加快,渾身顫抖。
順著門口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門外,還有人聞訊陸陸續續的跑進來看熱鬧的。腳下那些被絆倒的椅子、啤酒瓶子還有亂七八糟的盤子、碟子讓季那言覺得自己像電影《地道戰》裏的小鬼子,不知在哪裏下腳才比較安全。她就這樣東撞西撞的朝著門口有光亮的地方走著。
“怎麽辦?怎麽辦?要不要報警呢?”季那言心裏嘀咕著,趕緊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這時,隻見從門外衝進來十幾個人,估計是哪一夥的援兵,氣勢洶洶地叫囂著向打架的地方衝去。季那言一個躲閃不及讓來人撞了個大跟頭,頭好像磕到了什麽東西上,暈的很,然後意識就不太清晰了,恍惚中好像有人了跑過來,把她抱走了……
看著鋪上躺著的這個可人兒,汪明偉心中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在剛剛他看到人群裏跌跌撞撞的女人時,他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循著背影看到她被撞到,才突然看清那人正是這幾日讓他心心念念卻拒他於千裏之外的女人。說實話,在汪明偉一生中所經曆的形形色色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其中姿色勝於季那言的也大有人在。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季那言這個女人讓他感覺很不一樣,他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汪明偉的指腹沿著季那言臉頰的弧線輕柔的觸摸。此刻的她看上去那麽安靜,安靜中帶著一點憂鬱,憂鬱中帶著一點飄渺。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睡美人麽?如果是,那麽是不是也要有一個王子的深吻將她喚醒?
汪明偉這樣想著,於是俯下身去,在季那言的嘴唇印上了深深的一吻。這一吻讓汪明偉的心一陣悸動。他多久未曾有過這樣的悸動?這一吻仿佛罌%粟般讓他癡迷、讓他漸漸迷失。他再次俯下~身體去體會那莫名的悸動,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升溫,在灼熱,整個人像要著火了一樣。
他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動作也從剛剛的深吻發展為JI情的FU摸。他覺得自己就像洶湧的岩漿一樣期待著肆無忌憚的噴發。也許一開始他把季那言抱回來是想報複她之前的嘲弄,那麽現在他的腦子裏早已沒有了這樣的念頭,取而代之的是無法控製的情遇。
“疼……”
一陣痛楚讓季那言在昏沉中醒來,看著眼前這個全身赤果的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她驚愕萬分。
再說汪明偉,在他本已經要全身挺入的瞬間,讓身為情場老手的汪明偉一下子意識到季那言應該是第一次,所以他才不那麽容易進入。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有點驚訝,也有一點猶豫—如果她真是第一次那我還該碰她麽?也就是這猶豫的當空讓季那言及時的醒來,也就是這猶豫的當空讓季那言來得及反抗。
“你在做什麽?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季那言瞪大眼睛怒吼道,她拚命的掙紮,但卻掙脫不了汪明偉的控製。
有那麽一刻,汪明偉是想放開季那言的,因為他雖然是個浪蕩子,但所謂“盜亦有道”,他的“采花寶典”裏是堅決不碰初女的,無論是出自良心未泯,還是出自不想惹麻煩的思想。但此刻的他,情遇高漲、雨火焚身,而兩個人又如此近距離赤果果地貼合在一起,望著眼前這個自己垂涎已久的女人,他又怎能控製得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