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遭受打擊
“伊恩身邊的美女可坐著兩個呢，你說的是哪一個啊？”伊恩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夢溪開口。
來人笑笑：“我怎麽敢指夢溪小姐，誰人不知道夢溪小姐是伊恩少主這邊的人，哪裏敢動夢溪小姐。”
“那將別的女子推給伊恩不怕我吃醋。”夢溪笑笑。
“夢溪小姐不是一向不在意。”
“伊恩，我似乎被小瞧了呢！”夢溪說著已經摟上伊恩，身子整個癱在了伊恩的身上，手有一搭沒一搭著挑弄著伊恩，對麵的女子看著夢溪的動作染上了些許的紅暈，沐爽臉上還算是平靜。
“小瞧你可是會有著覆滅的危險，誰人敢小瞧你，別玩鬧了，沒有看到對麵那個小姐已經不好意思了嗎。”
“唉，說了半天結果還是被人家帶來的女子給吸引過去，真是白費我那麽多唇舌啊！”夢溪從伊恩的身上起身，絲毫不介意周圍的目光。沐爽看不懂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也沒有時間去弄懂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
來人對夢溪的動作還有言語隻表示笑笑：“少主覺得如何。”火熱的視線已經照射到沐爽這邊，果然，沐爽算是徹底明白了他們的想法，交換女子，他們這些人到底把她們當成什麽了了，看伊恩和夢溪的反應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她不禁再次的懷疑她究竟來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方。
“提議不錯呢，你懷裏的女子也很對我的胃口呢。”伊恩說道，沐爽的目光變得鋒利：“我不是你的人。”朝著伊恩說道。
伊恩嘴角勾起：“可你說過會付出任何的代價，怎麽這點就遭受不了了。”
沐爽的拳頭再次的攥緊：“我也說過在找到人之前我不會聽任何擺布。”
“那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想到找上這條路，這裏可沒有那麽善良，也沒有永遠都是等價的交換。”伊恩說道。
“你……”沐爽卻無法反駁，是，她是從一開始就這樣選擇，隻是她沒有想到這個路上的風景會如此的讓她承受不住，太過髒亂，比在墨千夜身邊更加令人無法承受，怎麽會想起那個男子，沐爽苦笑。
“你能夠忍受這一切嗎？”沐爽這句話問的是誰，應該很清楚，除了來人懷抱中的女子再也沒有其它的人。
女子麵對沐爽的質問不禁睜大雙眼：“嗯，我能夠忍受，一切都聽從安排。”卻能夠清晰看清楚牙齒緊咬嘴唇留下的痕跡。
為什麽，沐爽卻問不出，從女子的雙眼中沐爽知道這個女子沒有說謊，那是一切都能夠忍受的目光，而這樣的目沐爽也曾經有過，這個女子承受的身後想必也有著想要承受或者是想要保護的東西吧，而對於這樣的目光，沐爽她有能夠說什麽，原來可憐的人有那麽多，無法掙脫這份生活的也有狠多，她們都是在這份生活裏掙紮而已，而不同的是，沐爽她曾經自由過一次，而又深陷在這裏，真是可笑的命運。
伊恩不知道沐爽怎麽突然沉靜下來，目光裏透著的是絕望，看來眼前的女子似乎也經曆過什麽，這樣會更有意思的。
“伊恩少主如何？”來人的目光繼續的鎖在沐爽的身上，沐爽容貌本就出挑，在這樣的異國更是增添了幾抹色彩。
“本少確實對你懷裏的女子挺感興趣，不過這樣的女子本少已經玩夠了，所以，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
來人嗬嗬一笑，摟著懷裏的女子離開，沐爽看向那抹離開女子的身影，絲毫不覺得有解脫的感覺，即便是被伊恩拒絕，但是這裏有那麽多的人氣會是人人都會拒絕，不忍，卻什麽都做不到，她就是這樣渺小無力。這樣的環境令沐爽感覺到壓抑，想要快點逃離。而伊恩看著沐爽隻感覺有意思而已。
不一會正中央的舞台上被燈光照亮。
“才開始嗎，似乎越來越能夠拖延時間了。”沐爽不得以向中間地方看去，幾個臉色蒼白的少年站在上麵，似乎也就是上高中的年紀，沐爽不明白這又要幹什麽。
隻見台上的人發給那幾個少年一人一把短小的匕首，然後走下台去，在男子走下台去的瞬間，本來空曠的台上，從上麵突然降下來一個牢籠，將幾個少年困住，同時在台下有幾個黑衣人也站在了台子的周圍，手裏赫然拿著的是槍，這是要幹什麽，沐爽被這個陣勢嚇住。可惜在沐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台上的那些人已經拿著刀子拚殺起來，匕首過處劃出道道血痕，血的氣味再次的布滿這個大廳，而周圍的人麵對這樣的場景看的不亦樂乎，究竟是為什麽。
伊恩看到沐爽那副已經不在平靜的表情，悠悠的說道：“怎麽害怕了？”
沐爽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
“知道嗎，這裏可是有很多的機構，訓練強者的機構，不，或者說訓練殺手的機構。”伊恩說的邪魅，沐爽在次一驚，這些她都不知道。
“看來你什麽也不知道呢，什麽都不知道就來到我麵前打聽消息，是應該說你太勇敢還是太無謀。”伊恩嘲笑著，沐爽隻能聽著。
“上麵都是在這個社會氛圍籠罩下努力生存的孩子，他們自願走進這些機構，忍受這樣的訓練。”
“為什麽？”沐爽問，明明還可以有別的方式。
“你看似堅強，可惜這份堅強也是從溫室裏培養出來的，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當然是為了更好的活著，為了活著需要不被人欺負的實力，為了溫飽需要金錢，而自從他們選擇踏上這條選擇的道路的時候，隻有強者才會被人需要，也隻有強者才會站在頂端，看看周圍坐著的人他們都是占據一方的人物，能夠提供給他們想要的生活。”
“所以這些孩子們就這樣任你們戲耍，他們血腥的遊戲成為了你們津津樂道的戲目，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哈哈，人性，人性可抵不過現實，在你不知道地方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可怕的事情在上演，而這不過是其中一部分而已，是你太無知了。”伊恩戲虐的看著沐爽，而這個時候台上已經有幾個孩子躺下，鮮血直流，雖然那把匕首不至於要了人的性命，但是讓沐爽認識到了生命的脆弱，她多想阻止這一切，但是卻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第一次她感覺到她是如此的懦弱是，如此的無知。已經承受不住了，沐爽快要忘記是來幹什麽的了。
韓澈正在焦急的時候，有人傳來消息說是似乎托雷家族也在找尋一個女子，名字是夏子韻，韓澈一驚，怎麽可能，快速的去轉告墨千夜。
墨千夜聽韓澈這樣說，並沒有很大的反應。
“他們為何會參與到這件事情上。”雖然他們法國盤踞著很大的勢力，但是他們為何會管這樣的閑事，更何況他們是如何知道的這件事。
“恐怕是有人告訴的。”墨千夜說道。
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韓澈，墨千夜還有沐爽，不會吧，沐爽怎麽會和他們牽扯上關係。
“她可不是愚笨的人。”知道要找哪些人打聽消息，但是這次她似乎太過大膽了。
“要是真是如此，可就麻煩了。”
“怎麽了？”墨千夜似乎察覺到了韓澈臉上迅速的變化。
“今日那些人應該有宴會。”韓澈也是不久之前剛得到的消息。
該死，墨千夜快速的向外麵走去。
“千夜……”韓澈有話沒有說。
“我知道。”他不會亂來，就算是見到不願意見到的人也不會。
韓澈放下心來，墨千夜倒是不知道為何在聽說這件事情後心裏如此著急，明明是已經沒有關係的女子，隻是但願那份堅強的目光不要被那種場合裏的髒亂所覆蓋。
墨千夜直衝舉辦宴會的俱樂部，似乎對這裏的一切都顯得輕車熟路，來人見到墨千夜趕到陌生，攔住。
“滾開！”墨千夜沒有時間和他們在這裏廢話，應該開始了一段時間了吧。
“對不起客人，這裏是禁止入內的。”說著已經出來一群黑衣人江墨千夜團團的圍住。
“我們是邢家的人。”夜寒在後麵說道。
邢家，接待的人自然掌控了所有的消息：“邢家，是那個邢家！”
不回答已經算是默認，接待的人似乎還有所懷疑。直到夜寒拿出一件什麽東西，那人才恍然間畢恭畢敬的行禮：“多有得罪，請隨我前來。”
墨千夜已經大步的向前走去。
“去哪？”伊恩看著站起身子的沐爽。
“出去！”台上已經一片腥紅，沐爽已經坐不下去。
“找人的消息可是還沒有傳來。”
“我現在才感覺求你的代價有多恐怖。”那片台上的腥紅應該會在留在她記憶的深處很久，與原本的記憶重合在一起，染成一片血腥，刺激著她的心靈，可惜她什麽都做不到。
“這些你早該想到。”伊恩沒有絲毫愧疚，或者說他很開心的見到沐爽從平靜變到現在的這幅模樣，讓他有份滿足感，這就是他的興趣。
“真是惡趣味。”夢溪看著沐爽的身影說道。
“怎麽，你不喜歡！”伊恩看著夢溪。
夢溪勾勾嘴角，燦爛的笑了笑：“我去看看，可不要讓那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女子被哪個餓狼吞噬了，那可是你有趣的客人呢！”夢溪將客人一詞著重強調。
伊恩笑而不語，台上現在隻剩下一個人，看來已經出結果了呢。
沐爽再也支撐不住，在洗手台那邊癱軟下來，鏡子裏的她已經慘白，剛才自始至終拚殺的場麵還曆曆在目，她已經隱忍不住。
“沒事吧？”響起夢溪的聲音：“對第一次見到這個場麵的你來說確實有些血腥了。”
沐爽苦笑，她早就見慣血腥了，也遭受過殘酷的對待，但是讓她畏懼的不是這份血腥而是沉浸在這份血腥裏人們臉上揚起的笑容，還有那份滿是毫不在意的神情，似乎讓沐爽感覺她闖入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不是，那隻是沐爽不知道的正在上演的一切而已。
“要找人送你離開嗎？”
沐爽努力的支撐著自己，顫顫巍巍的向外麵走去，走出這道門還是繼續回到剛才那個場合，想起子韻，第一次沐爽有了猶豫，沐爽心裏慘笑著，她的內心本就破碎不堪，這次該如何選擇似乎早就已經決定好了不是嗎，沐爽繼續的向裏麵走去。
夢溪笑笑，倒是有些明白伊恩為什麽會這樣對待這個女子了，伊恩向來喜歡破壞東西，尤其是那份心靈最堅定的東西，而這個女子身上似乎有著伊恩在意的這點。
隻是沐爽還沒有走過去的時候，就已經被一道力氣拉了過去，本就受到了刺激的沐爽根本沒有對抗這道力氣的餘地，轉瞬就已經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
“墨千夜……”沐爽看著來人：“你怎麽會在這裏？”沐爽似乎想要掙脫墨千夜的懷抱。
“老實點。”墨千夜說道。
“墨千夜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沒有資格命令我。”沐爽似乎還在掙脫。
“要是你不想被這裏吞噬就老實點。”
墨千夜的話讓沐爽一愣，那麽說墨千夜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他如何知道的，沐爽有著疑惑但是也放下了掙紮的力道，她現在需要一份力量，一份繼續麵對剛才場景的力量，而相比於對於墨千夜的恨意，沐爽更不想被這樣的環境吞噬，她已經不知道若是再繼續她還能夠坐在那裏多久。
看來已經明白了，墨千夜看著懷抱裏的沐爽，已經安靜下來。
“好久不見了，千夜。”夢溪在看到墨千夜的時候驚訝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靜下來。
“你既在這裏，那就說明那個人也在了。”墨千夜一愣。
沐爽微動了一下，沒有想到墨千夜和他們認識。
“嗯，伊恩在裏麵。”
“興趣還是那麽低級。”
“這次他可是為了你懷裏的女子來的。”夢溪也沒有想到沐爽會和墨千夜認識，而且似乎關係也不一般。
看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都已經看到了，不然剛才沐爽也不會是那種表情，墨千夜的臉色變得鐵青，看來這次有必要打個招呼了。
墨千夜來到的時候也有很多目光匯聚過來，不僅因為墨千夜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更是若是他們沒有看錯現在進來男子懷裏摟著的可是剛才伊恩帶過來的女子，因此眾人有些好奇，來人是誰。
墨千夜一眼就看到了台上的一切，沒有過多的在意，隻是將手上的力道緊了幾分。
“伊恩，千夜來了。”夢溪走到伊恩的身邊說道。
從墨千夜剛才進來的時候，伊恩就已經有所察覺，雖說是好多年不見，但是那幽冷的目光真是和以往如出一轍。
“真是難得的稀客，隻是在這種場合裏應該稱呼你為墨少還是邢少？”
伊恩的話讓沐爽不懂，墨千夜難道有兩個姓氏，算了，反正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無關緊要的事，隨你愛好。”墨千夜不在意，隻是周圍的人在聽到邢這個姓氏的時候，可不是一般的表情，邢這個姓氏本就很難見到，更何況是能夠進入這裏的，他們頭腦中相比想的都是一樣。
“那墨少這次特意過來打招呼是為了何事？”伊恩想墨千夜應該並不想見到他吧。
“我的妻子牢你多多照顧了。”墨千夜說的平靜，懷裏的沐爽眼睛睜大，墨千夜現在說這個做什麽，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夢溪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一直鬆散的麵容上閃過一絲驚訝，她看出墨千夜與沐爽的關係不簡單，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是夫妻的關係。
“嗯~是嗎！我倒是不知道沐小姐是墨少的妻子呢，要是知道想必我會做另一番安排。”
“那還真是讓少主費心了。”平靜無波的目光交匯處夾雜著血雨腥風，沐爽雖不知道過去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能夠肯定的是他們似乎對彼此都有著幾分記恨。
“即使墨少的妻子，要找一個人何必來店裏，隻要求墨少便好了。”伊恩說的別有深意。
“夫妻間鬧鬧矛盾實屬正常。”墨千夜絲毫不在意繼續跟沐爽以夫妻自稱，沐爽雖然想要反駁，但是也知道這並不是時候。
“是嗎，隻是看沐小姐似乎都沒有見過這些場合呢，看來似乎並不知道真正的墨少。”伊恩說的玩味。
墨千夜的表情再次變得威嚴：“這些事情本就與她無關，又何必將她牽扯進來，這些還請少主不要忘記好。”
伊恩勾起淡淡的嘴角，警告他不要去招惹這個女子嗎，真是有意思，可是：“我可是很喜歡沐小姐的這份目光呢！”
“無妨，我那邊也已經懶散了很久了。”墨千夜也沒有退縮。
沐爽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麽，但是也能夠感受到這份氣氛的緊張。
“伊恩，到此為止。”夢溪打破了這個氛圍，伊恩一笑而過。
墨千夜帶著沐爽站起。
“這就走，不玩玩？”伊恩笑笑的看著台上。
受傷的人已經被抬下，台上的鮮血也在這個時間裏也已經被清理幹淨，隻留下一個少年的身影，身上的衣服上還沾染著血腥，這就是強者嗎，為什麽非要用這份血腥來證明，沐爽的身體再次緊繃起，墨千夜敏銳的察覺到。
“我沒這個興趣。”墨千夜說完就向外走。
“噢~是嗎，既然墨少不滿意，那就把那個少年重新送回去如何。”伊恩說的雲淡風輕。
“什麽意思？”沐爽本來緊繃的神情更加的盛，順勢開口，要送到哪裏去。
“難道我沒有跟沐小姐解釋嗎，接下來可是競拍環節了，若是有人不滿意，當然要將他重新送回了。”
競拍，究竟要讓沐爽心裏承受多少的打擊才能夠，究竟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他們要將人玩弄到哪種地步才甘心，沐爽緊緊的抓著墨千夜的衣襟，她已經找不到任何能夠抓住的東西了，隻能依靠著麵前的墨千夜，墨千夜看著懷裏的沐爽，目光有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