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侵占她
寶馬車在白家別墅的院子裏停了下來,白司墨全然不顧院子裏還有其他的傭人,一把抱起了景沐悠的小身板,就從車子裏跨了出來,然後麵無表情的抱著她,走了進去。
“白司墨,你快放我下去。”景沐悠不停的捶打著那個男人的胸膛,可是任憑她怎樣的捶打著,那個男人卻始終紋絲不動的一直向前走著。
小女人在他的懷中不安分的掙紮著。
白司墨那雙漆黑慵懶的鳳眸頓了一下,聲音清冷的在她的耳邊威脅道:“你如果再敢亂動,我就要了你。”
要了她?
景沐悠哆嗦了一下,害怕這個男人再次搶占她的身子。
她便乖乖的蜷縮在白司墨的懷裏,沒了動靜。
但是她秉住呼吸,一顆心,卻跳動的厲害。
“噗通、噗通、噗通”,甚至她的心,都跳出了嗓子眼。
景沐悠很害怕他,她能夠感覺到她是越來越害怕這個男人了、
或許一開始她對他的話,會不屑一顧,可是現在顧忌到母親的緣故,所以她對他的感覺是又敬又畏。
白司墨見了這個小女人乖乖的縮在他的懷裏,沒了動靜。
他的眉頭這才稍微的舒展開了一些。
他將景沐悠抱進了別墅裏,然後又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景沐悠看見白司墨竟然抱著自己朝著白司墨的房間裏走去,於是她的小身板又不安分的在他的懷抱裏開始掙紮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裏?”她的一雙水蒙蒙的杏眼瞪得格外的大,格外的明亮,在那昏暗的燈光下,似乎還隱約的蒙著一層的水霧。
景沐悠的整張小臉開始變得有些蒼白,最初也輕輕的顫抖起來,她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袖,一雙小手慢慢的顫抖著。
他明明說好的,隻要自己乖乖聽話,呆在他的懷裏不亂動。
他就會放過她的。
白司墨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他懷裏異樣的顫抖。
他低頭,像個冥王一般的注視著懷中的獵物。
它在害怕著,甚至在哭泣著。
他的眉頭也因此變得更加的緊蹙。
這個小東西,在害怕他嗎?
可是他們已經有過那前三次了,她是不是還在不適應他的進入?
可是每次他的盡力討好,她都會表現的十分享受。
可是,為什麽還會展現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呢。
“乖,自己脫。”白司墨將她扔進了他的房間,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景沐悠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被褥裏,隻不過他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時候,景沐悠所展現出的神情是又羞又愧的。
她輕輕的抱住了自己的膝蓋,然後慢慢的往後退著,最後退到了一個牆角的小角落裏,這才蜷縮在那裏,低著頭,一動不動。
景沐悠知道,她現在的臉一定很紅,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很燙,燙的能夠滴出火來。
白司墨見她這個舉動。
不由得覺得可愛。
景沐悠可不知道剛剛她那副退後的舉動是有多麽的誘惑人。
這會讓白司墨誤會,覺得她是在誘敵深入。
於是,白司墨便主動脫了外套,然後順著景沐悠的小身板,兩隻寬大的手掌撐著床褥,向她的身體覆蓋過去。
景沐悠見他竟然真的過來了,小小的身板更是抖的厲害。
她的唇,也在輕輕的顫抖著。
心中默念著、
別過來……
別過來……白司墨,你別過來……
可是心中越是禱告著,白司墨這個男人越是過來的厲害,他一隻手輕輕的捧起了她那較好的麵容,另一隻手,就攬過了她柔軟的腰肢。
“寶貝,你真美。”白司墨將唇瓣輕輕的靠近了她的耳邊,噴灑出來的熱氣便在景沐悠的耳朵上撥弄著,癢癢的。
這個男人果然知道她的死穴。
景沐悠被他這樣一蠱惑,身子果然就軟了一半。
她的理智和感性在互相纏繞著,鬥爭著。
她的心裏,一直在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被這個男人所蠱惑了。
小女人的臉很紅。
每次他占有她之前,她總是會像是一隻不是人間煙火的妖精,那樣迷人。
白司墨忍不住的抬手,輕輕的撫摸上了她的臉頰。
果然很是燙人。
景沐悠瞥過臉去,不再看著那男人的雙眼。
因為那男人的雙眸,真的會蠱惑人,尤其在這個時候,隻要輕輕的一眼,就能深深的陷進去。
“我想要你了,你呢?想不想要我?”白司墨看著他身下的女人,情不自禁的說著那樣美好的情話。
就連他自己都感歎於他對那小女人的欲望。
以前對於女人的那種厭惡的感覺統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恨不得現在就侵占了她的身體,而且是夜夜侵占,日日侵占,與她成日的融合,再也不分開。
他想讓身下的人兒,也告訴他。
說她也想要他。
這樣的話,他就會用盡全部的力氣,去狠狠的愛她。
不辜負她的這番話。
景沐悠緩緩的抬起眸子,朦朧的燈光下,她勇敢的對上了白司墨的雙眸。
那雙眸子,漆黑透明,慵懶而充滿了王者的氣息,那雙眸子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帶著一絲的期待,仿佛也在等待著她的回應。
景沐悠不回答。
白司墨的心裏就著急了。
他沉重的喘著氣,又問了一遍:“女人,你想不想要我?”
“我……我不想要……”景沐悠咽了一口,她的心髒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她隻不過是在說出自己心裏的實話,他不知道的是,每次他強行占有她的身體時。
她的腦海裏,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些結束。
快些讓這可怕的噩夢快些結束。
然後又禱告著下一個噩夢不要這麽早早的就來臨。
可是,這一次,這樣的噩夢又來臨了。
景沐悠說:“白司墨,你說過,你不會碰我的。”
沒有想到小女人會這樣說,白司墨那雙漆黑的鳳眸裏閃過了一絲嘲諷。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低亢和沙啞:“景沐悠,你隻不過是我手中那三個月的玩物,你說不想要,我就不會要你了嗎?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白司墨剛說完這句話,他的眸子裏便閃過了一絲強烈的殺意。
“不要!”景沐悠的瞳孔一縮。
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小身板被尖銳的物體給硬生生的刺穿了。
景沐悠的眼淚,從眼角,慢慢的劃過了臉頰。
她沒有想到的是,白司墨竟然真的強行要了她。
他這個說話不作數的男人。
這次白司墨給她的,不是溫柔。
而是異常的凶狠和野蠻。
他不顧及她的疼痛,一把撕扯掉了她的衣服,寬大的手掌襲上了她的胸前。
“好痛!”景沐悠被他蹂虐的快要散架。
她感覺不到一絲絲的快樂,他帶給她的隻有無盡的疼痛和黑暗的深淵,那深淵就像他瞳孔裏的漆黑,那般,冰冷和自私。
他匍伏在她的腰間,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刺穿著她的身體。
濕熱的汗液,在他的額間顯現著,可是仍然遮蓋不住他那英俊的麵容。
白司墨很顯然是在賭氣,所以他把氣,都化作了力氣,使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他卻忘記了去尋找這個女人身上的敏感處。
他之前想了,如果這個女人要是敢拒絕他,他就讓她疼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鋪,然後就將她鎖在白家別墅,哪裏也去不了。
日日夜夜的看著他批改公文。
“不要了,不要了。”景沐悠好不容易騰出了一隻小手,輕輕的推在他的胸間。
她不想再要了。
這個男人,快要將她的骨頭給拆了。
“說,你想不想要我。”白司墨狠狠的問。
“我……我不想要……”景沐悠發誓,她真的隻是在實話實說。
白司墨的臉色微微一變。
隨後而來的,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侵占。
景沐悠實在是忍受不了他這樣無理取鬧的折騰了,於是無奈的告饒:“我……我想要你了……”
白司墨這才輕輕的放慢了動作,眸子裏閃過了一絲期許的星芒,聲音很明顯的也逐漸的緩和下來,他磁性的聲音在她的上方響起:“你想要我做什麽?”
“我,想要你……要你愛我。”景沐悠沒了法子,雖然羞於言表,但是她還是厚著臉皮說了出來。
她隻想讓白司墨此刻,能夠快點放過自己。
白司墨似乎對這個答案頗為滿意,他終於停下了進攻,隨後慵懶的問了一句:“我是誰?”
“你是白司墨。”他的動作停下來之後,景沐悠這才感覺到肺部有了一陣新鮮的空氣。
她立刻就抓住這股新鮮的空氣不放,趕快的補上了一句。
她發現,這個男人真的是不要臉的很。
要說些好聽的話,他才會真的放過自己、
“女人,我要你記住,今後,你隻能在我的身下,叫著我的名字,聽懂了嗎?”白司墨的話語裏帶著命令和質問,他死死的盯著小女人的臉,就像是盯著一隻專屬於他的獵物一般。
“是,我知道了。”景沐悠心裏想著,他現在真的太容易激動了。
不如現在先答應他,但是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
隻要她不會到白家別墅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憑白司墨也不會強行的要她了吧?
景沐悠已經在心裏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她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