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你算什麽

  “可是,除了這個心願之外,我也沒有什麽其他的願望了。”景沐悠隻是老實的在回答他的問題。


  確實,除了她不想在和他有除了契約的履行上之外,還有其他的關係。


  所以,她也不想真的就成了公司裏那些人口中的玩物。


  “如果你願意答應我的話,那麽之前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可以一概的既往不咎,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願意為你去做。”


  景沐悠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話就硬生生的被打斷了。


  “可是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不需要你去做,況且,我還可以滿足你任何物質上的需求。”白司墨實在是聽不了她再繼續這樣說下去了。


  她知不知道,她這種拒絕他的話,他是真的不想再聽第二遍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就想現在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讓她深深的將他刻在心裏。


  讓她銘記,反抗他的後果是如何。


  “錢嗎?對不起,白先生,我不需要錢。”景沐悠這樣說著的時候,便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拿出了那張白司墨之前送給她的銀行卡,然後放進了白司墨的手裏。


  然而微笑著對他說道:“這樣的話,我會更加的心安理得,放心吧,白先生,除了這個心願之外,三個月的契約,我還是會好好的兌現承諾,努力工作,不會給你增添任何的麻煩。”


  如果將銀行卡還給他的話,這樣的話,她就不會被扣上任何的名義了吧?

  至少,她生活的比較心安理得。


  白先生?

  現在這個小女人倒好,怎麽和那些下人一樣,對他一口一個尊稱的。


  以前她不是愛叫自己神經病的嗎?怎麽現在不叫了。


  假使可以的話,他寧願景沐悠還是之前他初認識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那個竟敢叫皇朝白司墨為神經病的女人。


  “白先生,既然你的病已經沒有大礙了,那我也應該離開您的房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失禮了,如果讓你造成什麽誤解的話,那麽我在這裏先對您說聲對不起了。現在我應該走了,我還要上班。”


  景沐悠說完這句話後,便匆匆的抓緊了肩膀上的包帶子,然後離開了白司墨的房間。


  她沒有轉過身,因為她害怕隻要她輕輕一轉身,這個男人就會重新將她抓回房間裏去。


  可是並沒有。


  那個男人並沒有追上來,也沒有對她實行圍追堵截。


  景沐悠,成功的逃離了白司墨的房間、


  在景沐悠走後不久。


  白司墨的手裏,便緊緊地握著那張銀行卡,隨後他便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然後將手機放在了耳邊、


  手機那邊傳來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喂?董事長,請問您有什麽要吩咐我的嗎?”


  “去給我查一下我的銀行卡,是六六六尾號的餘款。”白司墨這樣命令說。


  “是。”男中音領命去辦事了。


  不過一分鍾的時間,白司墨的電話回打了過來。


  “怎麽樣?”白司墨淡淡的問。


  “回董事長的話,餘款一分不差,好像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男中音這樣回答他,說。


  聽到這裏,白司墨的眉頭漸漸的緊皺起來、


  當初他給小女人這張卡,就是要她去花這張卡裏的錢。


  其實這張卡裏一共有十萬塊錢,是他給這個女人的酬勞。


  區區十萬元,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可是他覺得對於這個小女人來說,應該是個不小的數目了吧?本來是想哄她開心的,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動都沒動一下他的卡。


  知道了這種情況後。


  白司墨感覺到自己男人的自尊心被挑戰了。


  她不接受他的卡,不接受他的錢,意思是不是就是說,從一開始,她就是討厭他的?就不打算接受他這個人了?

  想到這裏,白司墨不禁懊惱的將手中的卡片,猛地摔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清脆的響聲,銀行卡因為巨大的慣力被摔成了兩半。


  ……


  沒有搭坐白家為她安排的車子。


  景沐悠今天自己打了車,去了ck新聞公司。


  “喲,這是誰呀?臉色那麽難看,是誰招你了,還是誰惹你了?”


  可是景沐悠沒想到的是,這剛一下車,眼前忽然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就一把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景沐悠見原來又是那個衛衣男,便沒好氣的對他說:“你快讓開!別鬧了,我上班快要遲到了。”


  自從這個搞音樂的衛衣男知道了自己在這家公司上班之後,就經常蹭吃蹭喝的,這不,這一大早,景沐悠剛從計程車下來,就又遇見了他。


  他不會是專門等在她的公司門口,等早飯的吧?

  “哎哎哎,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好歹我也等你半天了、”陸誌禹有些委屈的看著景沐悠:“要不然,你請我吃頓早飯,我就放你進去,你看怎麽樣?這麽合算的買賣,連我自己想著,都心動了。”


  對他來說,是挺合算的了。


  景沐悠無奈的撇撇嘴:“憑什麽啊!我已經請你吃了兩頓飯了,我們之間,早就應該互不相欠了。再說了,哪有人的臉皮像你一樣厚的呀!居然蹭飯還蹭到我們公司門口來了。”


  “我那麽餓,大媽,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陸誌禹拽了拽她的袖子。


  鐵定了是一幅,如果她不請他吃早飯,他就堅決不放她進公司的樣子。


  “不行,這次絕對不行。”景沐悠想好了,她不能再由這個家夥這麽敲詐下去了,否則的話,遲早有一天,她是會傾家蕩產的。


  “哎……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沒良心啊,好歹我們也是患難與共過吧?”陸誌禹說。


  “誰跟你患難與共啊!真是莫名其妙,快給我讓開,我沒有功夫在這裏和你胡鬧了。”景沐悠白了他一眼後,就推開了他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子,然後從他的麵前直接就走了過去。


  陸誌禹看著景沐悠離去的背影,帥氣的麵龐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這個女人,還真是蠻有意思的。


  今天真的是挺不順風順水的,為什麽走到哪裏,都會遇見那個衛衣男,原本是想著隻是一頓飯的交情,以後更是不一定有什麽來往了。


  所以景沐悠才沒有問他的名字。


  可是卻不曾想,這個男人簡直是厚顏無恥了,知道了她所在的公司後,幾乎天天過來蹭飯?難道說,那些搞音樂的人,臉皮都是這麽厚的嗎?

  在路上想著,景沐悠便不知不覺的踏進了公司裏,所以連此刻朝著她迎麵走來的人是誰,她都沒有時間去看一眼。


  “喲!這不是景沐悠嗎?怎麽,今天這麽有空閑的在公司裏閑逛呀!距離新聞稿的比賽還有兩天了,你就這麽有信心嗎?看起來,你已經胸有成竹了。”


  景沐悠低著頭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陣尖酸刻薄的冷言冷語。


  一早上就聽到這樣的冷言冷語,景沐悠不由得抬起了頭,想要看一看說出那話的主人的麵龐。果不其然,她一抬起頭,便看到了那個薑莎莎的麵龐。


  “薑莎莎,你有時間管好自己的事情,你說我準備的不充分,難道你就有準備了嗎?”聽到這裏,景沐悠毅然決然的抬起頭,與她對質起來。


  以前,她在公司裏,認認真真的做事,工作的時候,以為厄運不會降臨在她的身上。


  可是卻不曾想,她越是低調,就越是給了這些人可乘之機。


  所以,她想好了。


  畢竟有些事情是要勇敢麵對的,再說了,她景沐悠是絕對不會就這麽輕易妥協的。


  不論是薑莎莎使出什麽樣的手段來,她都會勇敢麵對!


  景沐悠那個賤人竟敢頂嘴?她是什麽時候學會與自己頂嘴的?

  見到景沐悠竟然和她頂嘴,薑莎莎在吃驚的同時,不禁也惱羞成怒起來。


  她是薑莎莎!是馬上就要嫁入容家的人!而她呢?她景沐悠卻什麽也不是!


  景沐悠,你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跟她爭?


  容深不是你的!新聞比賽的參賽資格也不是你的!想要和她薑莎莎爭東西?那她就會讓她變成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想到這裏,薑莎莎便快步上前,她走到了距離景沐悠最近的位置,一雙畫了精致妝容的雙眸發出了肆意的狠厲光芒:“景沐悠,你這個賤人!你憑什麽跟我爭?你不過就是個被許多男人玩弄後剩下來的玩物?都不知道你給多少人給玩過了呢?嗬嗬,真是可笑至極。”


  景沐悠對她的這番話卻不以為然,她認為可笑的不是她,而是薑莎莎才對。


  以前薑莎莎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總覺得是自己哪裏不夠好,所以她才會這樣說,以至於後來,她卻漸漸的發現,真正可憐的不是她,而是薑莎莎。


  她為了得到一樣東西,可以不擇手段。


  如願以償的得到了那樣東西後,卻毫無一絲的安全感可言。


  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除了利益之外,不累嗎?

  難道就沒有一絲的笑容和快樂嗎?


  “景沐悠,你拿什麽樣的眼神看我呢!”薑莎莎看到,景沐悠竟然用著同情的眼光,在看著自己,心中的怒意不由得更加的旺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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