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態度轉變
“我是很可憐,可是我覺得薑莎莎你比我更加的可憐,你的背後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所有人都不知道,隻有我知道,所以你害怕了,你口中所說的那些不齒的事情其實就是你的幻影罷了,是你不肯麵對你自己。”
景沐悠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從她的眼睛裏,她可以看出,她現在說的每一句話,薑莎莎那雙眸子裏便多了一條猩紅的血絲。
很明顯,被她戳中了軟骨後。
薑莎莎有些慌了。
“你……你在胡說些什麽,你不要為了給自己開脫找些什麽借口了。”薑莎莎的心裏被這該死的景沐悠說的有些發慌,以至於她自己都很難理解,她到底在害怕些什麽。
景沐悠不過就是一個可以任憑人欺負和拿捏的軟包子罷了,她有什麽好值得讓她薑莎莎害怕的呢?
她薑莎莎一定要嫁入容家,一定要去容家過好日子,所以就絕對不可以給容深和她景沐悠有任何的複合的機會了。
“我在說些什麽,我想你心裏很明白,我的心裏也很明白的,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不過今後在公司裏,如果你再對我這麽不客氣,就怪不得我不客氣了。”
景沐悠漸漸的邁著步子,朝著薑莎莎走了過來。
薑莎莎從未料到,景沐悠竟然敢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便有些惶恐的往後退著,心裏竟然開始很不安起來。
“你也說過,我現在是白司墨的玩物,但是隻要我現在還是白司墨手中的玩物,哪怕期限隻有一天,我也絕對能夠讓你有生不如死的機會。”景沐悠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忽然發現,借著白司墨那個男人的名號還唬人,還真是挺管用的。
果不其然,一將白司墨給搬出來,薑莎莎竟然被她咽的一口話也說不出來了。
薑莎莎竟然主動給她讓了一條道路,然後呆呆的愣在原地,愣了好久,好像是不太敢相信,這樣的話出自景沐悠的口中。
其實景沐悠說的很有道理的,薑莎莎的心裏就像是明鏡似的發亮。
所以她朝著景沐悠走過來的時候,也隻敢諷刺她兩句,卻真的不敢對她動手。
原本以為語言的攻擊力很強大,足以能夠讓景沐悠感覺到畏懼,可是沒想到的是,景沐悠竟然會說出這番話來。
但是,她不會認輸的。
景沐悠,給我好好等著吧!
薑莎莎看著景沐悠走近辦公室的背影,漸漸的握住了拳頭。
她一定會讓那個賤人嚐一嚐,什麽叫姐妹分裂的滋味。
景沐悠經過了薑莎莎的身邊後,便來到了辦公室裏,見到劉羽琴也在之後,她便徑直的走到了劉羽琴所在的那個位置上去了。
“小琴,真是對不起啊,昨天我有些事情耽擱了,嗯……這樣吧!今天下班我請你吃東西賠償一樣怎麽樣?”景沐悠坐到了劉羽琴的身邊,充滿歉意的說。
這樣的道歉,她可是真的充滿了真摯的情感的。
昨天,都怪那個衛衣男,偏偏要拉著她吃飯,以至於她都將劉羽琴給忘了。
現在隻好又厚著臉皮過來討好了。
明明就是自己擺脫別人辦事的,可是還是這樣,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景小姐,我看不用了吧?”今天的劉羽琴看上去怪怪的,她一直在盯著自己的電腦屏幕,做著手裏的工作,偶爾會抬一下頭,可是說話的語氣卻是冷冷的。
好像是不太歡迎景沐悠坐過來似的。
景沐悠不是一個很呆萌的人,她怎麽會感受不到這樣尷尬的氣氛呢?
於是,她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小琴,你今天是怎麽了呀?”
“景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了嗎?如果沒有了的話,拜托你不要打擾我的工作了好嗎?”劉羽琴冰冷的話,再次在景沐悠的耳邊響起。
景小姐?
不對啊……以前劉羽琴都是親昵的叫自己為沐悠姐的,而且還說一直將自己當作親姐姐一樣看待,難道那些話都是騙人的嗎、
不會的,她一直都相信著,小琴是一個善良熱情的好女孩,是和薑莎莎還有其他人不同的。
“小琴,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是真的臨時有事情才沒有來得及去找你……”景沐悠迫切的想要對她解釋。
“臨時有事情,什麽事情?”劉羽琴在電腦上打著碼的手,穆然停了下來,用著茫然空洞的眼神看著她,問。
“我……我昨天被一個無賴給纏住了,所以沒來得及脫開身。”景沐悠回答了她的話,但是卻沒有做更多的解釋了,是因為她相信,小琴會相信她所說的話。
可是沒想到的是,劉羽琴聽了她的話後,竟然冷聲笑了起來:“景小姐,你不覺得你編造的這個謊言未免也太不真實了嗎?怎麽?被無賴纏住了,是哪個無賴?不會又是你的新金主吧?”
她竟然這樣認為她?
景沐悠的臉色一白,一雙杏眸穆然放大:“小琴,你怎麽說話呢?”
“不高興你可以不聽啊,我這裏不歡迎你,還是請景小姐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吧,我這裏的小廟供不起你這尊大佛。”劉羽琴冰冷的看了她一眼後,就轉過身去,繼續對著電腦打碼去了。
景沐悠在袖子裏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她輕輕的咬著貝齒,但是仍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不知道,一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可以讓劉羽琴的態度發生這樣巨大的改變。
於是,她仍舊不死心的抓住了劉羽琴的胳膊,說:“小琴,我來不是和你吵架的,我是想要和你要昨天的新聞報名表。”
雖然她的心底隱隱的藏著一份不安的感覺,但是她還是對劉羽琴心存一絲的希望。
她深深的希望劉雨琴可以相信她,然後將那份報名表還給她。
“對不起,報名表,我沒有。”劉羽琴低著頭,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為什麽?小琴,我們……我們說好的。”早就料到了劉羽琴是不會將報名表給自己了,但是景沐悠在聽到了這個結果後,心裏還是一酸,有些心寒的感覺。
她對劉羽琴是充滿了信任,在這個公司裏,隻有她願意和自己做好朋友。而且,每次她的身邊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她都會跑過來安慰她,支持她,陪伴她說說話。
可是現在,劉羽琴不知道是怎麽了,態度發生了這樣巨大的轉變。
劉羽琴猛地甩開了景沐悠抓著她的胳膊,厲聲的訓斥說:“景沐悠!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拜托別人辦事,辦事之後又一聲不吭的離開!現在又像是無事人一樣出現在別人的麵前,居高臨下的跟著別人要辛苦得到的勞動成果,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卑鄙了嗎?”
景沐悠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的是,劉雨琴的反應會如此的劇烈。
“我就知道!你的眼裏就隻有那份報名表!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要表格的吧?”劉羽琴看著她的麵旁,冷聲的回答。
“小琴,你怎麽會這樣想呢?”景沐悠第一次聽見劉羽琴說出這樣的話來:“小琴,你一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吧?”
“難言之隱就是我沒有偷出表格來,你走吧!”劉羽琴瞥過臉。
“小琴……”景沐悠喃喃的呢喃了一聲,但是她心裏清楚,劉羽琴是不可能沒有偷出那份報名表來的,因為昨天晚上的時候,她在電話裏還很興奮的讓她過去一趟呢!
可是到底是為什麽,劉羽琴會變成了這樣呢?
可是眼見著劉羽琴的態度是一副的不卑不亢的樣子,景沐悠還是轉身離開了她旁邊的那個位置。
站起身來,準備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就在這時,正巧薑莎莎也從外麵走進了室內。
薑莎莎隨手佛了佛耳邊的卷發,隨後用著那塗著玫紅色口紅的唇,意味深長的給了景沐悠一抹得意的笑容。
其實這件事情,隻有薑莎莎的心裏最明白。
昨晚的時候,她的確是大意了,才將那份新聞比賽的報名表遺漏在了桌子上,後來她折返回來的時候,就遇見了劉羽琴正在一臉興奮的和景沐悠打著電話的場景。
在電話裏,她分明的聽見劉雨琴說,她將那份報名表已經從薑莎莎的桌子上成功的偷出來了。
借著月色,劉羽琴的身邊就衝出了一抹身影。
那身影敏捷的將她手中的電話奪去。
最後……
劉羽琴便一臉驚恐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薑莎莎。
月色的籠罩中,薑莎莎精致的麵龐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
“你應該知道和我作對你的下場吧?劉羽琴,你隻不過是公司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什麽是實習生?就是如果你不小心的在公司裏犯了一個錯誤,就要立馬拎包走人的那種實習生。”
薑莎莎一邊笑著,一邊伸出右手來,摘掉了劉羽琴胸前的工作牌子,然後仔仔細細的在手心裏把玩著。
其實她說的這話的意思,劉羽琴也明白。
憑著薑莎莎的身份,或者說就算是不憑借她的身份,隻要她願意,也會給自己製造一個重磅炸彈,然後將自己趕出ck的。
想到這裏,劉羽琴不禁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