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偷聽
晚宴結束,皇甫戈劍被安排在了酒店的總統套房,而夏小婭卻被安排到了羅切斯特在法國的家裏,皇甫戈劍當即就明白了這夏小婭什麽來曆,他想破腦子也想不明白這個羅總這麽見多識廣,天底下什麽女人沒見過,怎麽就潛規則上這麽個女人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這樣的女人給他皇甫戈劍提鞋都不配。
夏小婭和姻藝入住了人羅切斯特在法國的私人別墅,說是家,可是那也隻是個小家罷了,在路上之時夏小婭還在擔心這姻藝和人老羅的正牌老婆這見了麵要怎麽麵對,到了之後才發現,這哪裏有什麽老婆,連傭 人也沒幾個,她真是操了那太監會操的心。
不過人兩小情人肯定是要那撒撒的,她夏小婭這麽的跟人處著,實在的覺得難為情,可是這她想要單獨住,那這個老羅也是萬萬不敢放她單獨住的。
晚上這睡覺的樓上樓下的,夏小婭住到了樓上去,一個人抱著被子,老早就想著要睡著了,免得到時候去聽那些不和諧的聲音,可是沒過多久,夏小婭還是被這小別勝新婚的倆人給吵醒了。夏小婭一邊嘴巴告訴自己不要聽不要聽,可她卻一邊的束起耳朵在聽得清楚明白,一點兒小插曲都不放過,真是又立貞潔牌坊又忍不住要邪惡的女人。夏小婭甚至他媽的以上廁所為自己本身就邪惡的內心找借口,端著杯水在人兩人幹事兒的門口專門的聽起來了,她還安慰自己美其名約,她是路過不小心順便的聽了點兒,卻不問問自己,這樓上兩三個廁所,她自個住的那房間裏廁所浴室全是齊的,她要專門跑到人樓下去上這個艱難的洗手間。
“啊!親愛的,好大我受不了了我……恩”還別說,這姻藝不愧是演電影又兼職唱歌兒的,那聲音叫的真叫一個媚。
夏小婭聽人姻藝那麽叫了一聲就臉紅心跳的,後來又沒忍住隔著那道門聽人濃重的男性氣息在那兒唱著要凱旋的高歌,那外國人就是開放,一點兒都不介意,話說過來這姻藝也不奈……哎,在這事兒上她夏小婭自愧怕是沒有滿足陳瑋倫的。
夏小婭最後實在受不了,紅了臉自個又悄悄的潛回了二樓上的房間,她自覺的覺得自己也餓了那麽久,她現在突然的想陳先生了,想得很。早知道就不去聽人幹那事兒了。
夏小婭聽了人家的床事兒,一直的窩在被子裏睡不著覺,數著自己的手指頭腳指頭數了幾百偏都睡不著,最終沒忍住,從包裏拿起電話還是打出了那個越洋電話。
“老公…你幹嘛呢?”
“寶貝兒,你那兒現在是大半夜的,你怎麽還不睡覺。”陳瑋倫嘴上有些小小的指責,但心裏卻是很開懷的。她夏小婭能主動給他打電話,這本身就是件很值得慶賀的事情。
“睡不著,我想你了我。”這離開才那麽一天時間就說想,實在的難為情。
“噢,這樣啊!你等等哈,我這兒正開著會呢,呆會兒說。”陳瑋倫接夏小婭的電話,竟然忘了此時此刻自己正在公司開緊急會議,當他接起電話說完第一句話時,底下坐著的一排排公司高管都那麽麵麵相覷的看著他,陳瑋倫唰的覺得自己那撒了,當即想了沒想,就那麽一說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夏小婭坐在床上拿起已經掛斷的電話咆哮,後發現確實掛斷了沒了反映。
夏小婭苦逼的望著老羅家奢侈的裝潢設計,媽的這陳瑋倫整天哪兒有那麽多的會開。背著她幹什麽呢?以前陳瑋倫可是從來不會先掛斷電話的,可現在剛說了兩句話,她夏小婭剛把第二句說完,他就給拿起來掛了。
整個後來的好幾個小時,夏小婭眼巴巴的望著電話,可那陳瑋倫根本就沒打過來過,之後,到天快亮之時,夏小婭索性關了手機,什麽也不想去想了,埋頭睡覺。
陳瑋倫開完會,好不容易眼巴巴的看到這時間在夏小婭那兒是早上了,想必也起來了,雀躍的拿起電話打過去,然後傻了,關機……
於是一個激動,又一想起開會夏小婭打電話之時說睡不著,想他了,想想這是多曖昧的暗示呢?陳先生一個電話打到羅切斯特的手機上:“在哪兒,我要來法國。”
羅切斯特被這陳瑋倫的一句話說的摸不著頭腦,覺得說,他這麽小心翼翼的,這陳太太在他這兒可真沒受什麽委屈,他這是來幹嘛呢?這來問罪的還是來帶人走的啊!於是覺得自己要先一步回家跟陳太太溝通溝通,看是怎麽樣的一回事兒。
當羅切斯特開完會準備要回家跟陳太太溝通之時,他傻了,這陳先生已經坐到了他家的沙發上跟姻藝喝著咖啡了。這哪兒是坐飛機,這不是坐火箭嗎?這速度真是……
陳瑋倫到了羅切斯特安排夏小婭的別墅之時,被告知說:“夏小姐還在睡覺,早上起來招呼大家說別打擾她。”想來夏小婭昨晚怕是失眠了也就老老實實的沒去打擾她,自己坐在那兒跟姻藝喝起了咖啡。
“陳先生,你真是一刻也離不開陳太太啊!”羅切斯特一進門就開始指著坐他家沙發上陳瑋倫調笑。
“嚴重了嚴重了,我可是專門來喝你的酒的,陳太太昨晚參加完晚宴說她虧了,讓我今兒來給喝回來。”陳瑋倫笑的那個暢快,昨晚他們晚宴一結束,派去的保鏢報告情況時就將陳太太夏小婭在晚宴的所有狀態都給報告了,當時他就覺得好笑。覺得說哪天一定要把夏小婭覺得虧了的給喝回來,沒想到這日子卻來得這麽快。
“那是,那是……”不過就是酒嘛,他珍藏的酒那是多的數不勝數,這陳瑋倫是知道的,他老羅這輩子除了愛姻藝這女人就是愛酒了。
說起這陳太太覺得虧了,羅切斯特就覺得好笑,這喝牛奶,還要熱乎的,不是他陳瑋倫自己在電話裏交代他的嗎,這個時候到說的他小氣了,這他可是相當之大方的把這牛奶的口味給這陳太太配齊了的啊!
夏小婭穿著個睡衣揉著腦袋起床下樓之時就覺得自己這眼睛看花了,怎麽睡了一晚上,看誰都是陳瑋倫,就著那老花眼左手搽了右手揉,看見的還是陳瑋倫。死魚的眼睛瞪著樓下跟老羅坐在一起喝咖啡的男人不轉眼。這他媽的像是真的。
“陳瑋倫,來,給老娘掐一下,我看看你這是不是真的。”夏小婭站在旋轉樓梯上,看著已經發現他往她走的陳瑋倫口出狂言。
“夏小婭,你給我當老娘,你找死啊你……嗡!你幹什麽,真掐啊!”陳瑋倫一聽這話,上前惡狠狠的去摟這個女人,可是夏小婭卻在他還沒摟上他之時,真的就一把掐上了他的腰,那手還狠狠的掐著他的肉轉了一圈。
“我看看,我是不是做夢呢?看你這痛的,看來是真的。”夏小婭做著鬼臉吐著舌頭,睡好之後,那滿頭的像海藻般的長卷發,穿著個睡衣,這女人這樣都是美的,美的別樣的臃懶。
“快好好的打扮打扮,今兒老公去把你昨天虧了的都給喝回來。”陳瑋倫揉揉夏小婭的頭招呼她去洗蔌。
“你說什麽呢?你丟人現眼。”夏小婭不好意思的壓低自己的聲音,這人怎麽這麽丟人的。可是她心裏想什麽,他怎麽清清楚楚的,怪了,沒聽說過這談戀愛的人有心靈感應啊。
羅切斯特和姻藝看著這倆正在逗樂的人,忍不住的笑,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那個冷情腹黑的陳瑋倫這個樣子,他們看見他不笑不哭的跟人摔桌子嚇得人哭的時候到是很多,陳先生如今能用這樣的口吻跟他們說話,無疑這他和姻藝都是沾了這陳太太的光。
總的說來,這夏小婭雖時常讓人覺得傻了吧唧的,喜歡的會說這孩子可愛,不喜歡的會說這就是個傻子,但像羅切斯特和姻藝這種跟陳瑋倫有多年交情的人而言,這夏小婭不管是真傻還是裝傻,他們都覺得這夏小婭是真正的大智若愚,所謂這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也隻有夏小婭這樣性格的女人才能在一屏一笑一無理取鬧間降了這陳瑋倫。
點菜之時,自然是大點特點好好的點,隻點貴的不點對的。那就是狠著宰一頓肉吃的感覺。
“陳太太,今兒是喝酒還是喝奶呢?”姻藝拿著那羅切斯特珍藏了好些年的名酒笑著看著夏小婭問她。
“恩……。”夏小婭看著陳瑋倫眼巴巴的望著,她想喝酒,喝好酒,陳先生對著她溫柔笑笑卻跟姻藝說:“喝奶。”致使姻藝很沒有淑女風範的捂著嘴笑到快要憋氣。
當朋友能像他們這般這麽相處的時候,自然而然也就是交了心的,既然是交了心的朋友,那就根本沒有什麽好裝模作樣的,那種狀態都是留給公司下屬和開新聞發布會的時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