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做夢也是很累人的事
夏小婭看著那酒,真的是忍不住,她原本是不喜喝酒的,可這酒這麽貴,她就覺得自己一定要嚐嚐,她就是現代版的劉姥姥進大觀園,什麽都要去試試,典型的鄉巴姥形象。
夏小婭眼巴巴的一次次的偷偷背著姻藝和羅切斯特去看著那說不能喝酒隻能喝奶的陳先生,希望說能給個麵子怎麽的也嚐一下。
“不許喝醉!”陳瑋倫原本就不是想要刻意的去給她定規矩,原本就知道這姑娘根本就不是她有了那想法然後你能阻止得了的,無非就隻是想看見她現在這眼巴巴搖尾乞憐的模樣罷了。
夏小婭接到指令,雖壓抑著自己的雀躍裝著大家閨秀,但當即心裏就歡了。姻藝一聽陳先生將這禁止給取消了,當即也就相當自覺拿起自己身旁的酒笑著給夏小婭滿上了。
夏小婭感謝天感謝地的拿到那貴死人的酒,裝模作樣,看陳先生臉色的在那兒慢慢的品,果然人說這一分錢一分貨,這麽貴的東西確實是好的沒話說。不懂酒之人自然不知怎麽去形容這個酒,隻是在喝下肚子之後,嘴裏泛著些微的甜,然後在嘴裏流下滿口的玫瑰香。夏小婭喝了這酒很是想嚐嚐這陳瑋倫喝的那黑瓶子的又是什麽味道。但是卻被陳瑋倫的眼神給製止了。也就沒去嚐試,想來這男人喝的酒跟女士人喝的不是一個樣的。但是他們的肯定更貴。
陳瑋倫和羅切斯特在那兒一下一下的碰著杯子,到也沒怎麽去注意夏小婭在一旁同樣也是一杯一杯的喝,喝的暢快。喝的飄飄然。
當發現這夏小婭好久都沒什麽聲音之時,陳瑋倫才去看那先前已經個姻藝退到一旁劃拳喝酒的夏小婭,隻看見夏小婭趴在桌子上喘著氣,姻藝紅著臉雙手攤開表示這跟自己無關。
姻藝就是故意不懷好意灌醉夏小婭的,當今早上起來發現夏小婭還在睡之時,傭人就笑著跟她說,昨晚發現這夏小姐守在她和老羅的房門外聽他倆圈圈叉叉,她今天晚上趁著陳瑋倫來了,她也想去夏小婭門口聽那曖昧的聲音。這大家得禮尚往來啊,她夏小婭昨兒一個人聽的他們,今兒晚上她要帶著老羅兩個人去聽回來。
陳瑋倫將這滿口玫瑰香的夏小婭馱上了羅切斯特的車,這被人馱到背上,夏小婭都還在不停的叫嗓著‘好喝,好喝’。這到底是有多好喝,值得她這般的不醒人世。
在車上後排,夏小婭就依在陳瑋倫身上亂摸個沒完,要不是忌諱著這姻藝和羅切斯特在這駕駛和副駕駛位上坐著。他想他肯定會就那麽在一次的在車上將她吃的幹幹淨淨。
“恩,你怎麽還不脫衣服。”夏小婭嘟著嘴湊上陳先生,弄得陳先生很是不自在的當著姻藝和老羅的麵在湊著她的耳朵吼:“夏小婭,你清醒點你。”姻藝和老羅在車的前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的邪惡。
“陳總,要不我們下去,等你倆那撒完了,我們在回來。”姻藝將腦袋故意的往車後排轉,還湊著過去真的是生怕陳瑋倫聽不見。
姻藝轉過頭去,當時看見的就是這夏小婭那小手伸在陳先生的西裝外套裏, 隔著襯衣,小手在那兒胡亂的摸。
陳先生一聽這姻藝故意的這麽笑話,而且還真是專門轉過頭的來看看他此時憋屈的樣子,說不出的鬱悶,這夏小婭今兒晚上慘了。
姻藝一看陳瑋倫現在那有苦說不出,想一掌拍死夏小婭的樣子,突然就覺得說夏小婭昨晚聽床給她留下的陰影當即也就雲開霧散了,心情那是暢快的很,看現在這個樣子,她今晚不去回敬夏小婭,簡直都覺得對不起她。
陳瑋倫招呼老羅快點的開車,老羅很是懂事,隻是笑了笑後,遍也確實就將車開得很快,沒要幾分鍾就到了家。
一到了屋,陳瑋倫抗著夏小婭就往二樓上扔,兩人就這麽有些衣衫不整的在羅切斯特和姻藝眼睜睜的注視之下非快的上了樓。
羅切斯特用了個眼神什麽話也沒,姻藝就懂了這是要準備開始行動了,姻藝今兒滿是小女生的心情,這個羅切斯特第一次跟她幹這樣一個有失麵子身份,和不符合他那麽大年紀的事情。這真是值得慶祝的一天。具有曆史性的意義,一切都要感謝夏小婭對他們的感情做出的貢獻。
一進屋,夏小婭就被陳先生抵在了門背後,陳瑋倫真的是快爆炸了,真忍不了了。本來就餓了這麽久,這夏小婭還要這麽老挑逗他,當即眼裏冒著火直接的就將夏小婭按在門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去脫,將夏小婭屁股一抬,自己的腰一挺就直接的進去了。夏小婭跟著就是悶哼一聲。
姻藝和羅切斯特站在房間門一米之外的走廊扶手旁靠著,羅切斯特的手摟著姻藝看著那房門一下一下微微的動在配合著那咯吱咯吱的聲音,簡直是笑到不行。實在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這麽猴急,自己都這樣,她夏小婭還居然好意思站在他倆門口偷聽。這陳瑋倫正值壯年,胃口怕是不羅切斯特的大吧!
陳瑋倫雖然正亢奮著,但他老是覺得這門外有什麽聲音,在裏麵也故意的放慢了速度,仔細的去聽起外麵的動靜,陳瑋倫這突然的不動了,夏小婭卻急了,在酒精的作用下那是特別的嫵媚,哪兒還有以前幹這事兒的難為情,扭著腰的去磨蹭此時這讓她相當舒服的東西。
“寶貝兒,你別動。”陳瑋倫壓著嗓子在夏小婭耳邊低鳴。
夏小婭微微的睜開她那惺忪的醉眼,看著眼前這給她快樂的人,著急的拽著陳先生的腰喊‘快點兒,你快點兒啊!’
姻藝和羅切斯特靠在扶手旁聽見夏小婭這喘著氣兒那聲曖昧的快點,著實的笑到不行,抱著肚子笑的簡直快瘋了,沒想到,這偷偷摸摸的聽人幹事兒竟然比自己幹事兒還爽,難怪這夏小婭有如此邪惡的愛好。
當姻藝和羅切斯特意識到自己笑的聲音有些大該用手捂捂嘴的時候。
就在他倆剛捂上自己嘴之時,陳瑋倫已經穿著睡袍站在他倆的麵前。
陳瑋倫聽見笑聲,當即就將夏小婭甩到床上去拿被子裹好,順手拿起旁邊的睡袍套在身上就出來了,當出來之時就看見姻藝和羅切斯特站在門口,臉都笑到青紫的樣子,而姻藝和羅切斯特回過神來,看見的卻是這裏麵襯衣還沒來得及脫就在外麵套上一睡袍出來的這滿臉怒火的男人。
“你倆……還有這愛好,聽人家有什麽好玩兒的,幹嘛不自己幹去。”陳瑋倫做夢也想不到這兩個人模人樣的人,居然這有這樣的嗜好,被人聽了床的陳先生,鬱悶至及。此時殺人的心都有,看向姻藝和羅切斯特的眼睛裏都在向外飛著白晃晃的尖刀。
“這,這還是因為您家陳太太有這個愛好,我們就想來感受一下她昨晚站咱倆屋子外的心情,我們這就走,這就走,您繼續,希望沒有打擾到您倆的雅興,對不起對不起。”姻藝抱拳在那兒笑得前俯後仰,一說完,趕緊的就拉著還在一旁笑的相當紳士的羅切斯特飛般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這陳瑋倫居然在這個亢奮的時候都能這麽警覺,不愧是黑道出身的生意人。
陳瑋倫一進去,看見那被裹在被子裏呼呼大睡的女人,她可真是想得出,喜滋滋的跑去聽人家幹那事兒,弄得人家今天要聽回來,難怪,難怪這女人昨天打電話說想他了,原來是這麽想他來的。
夏小婭雖然已經裹在被子裏睡著了,但依然逃不掉今兒晚上的大戰,做著夢,她隻知道自己很爽很爽,最後什麽勁兒也沒有了卻還是很爽很舒服……餓了這麽久,做個夢就能喂飽她,早知道就多睡覺多做夢了。
陳先生這天晚上也是難得的吃飽了,夏小婭今晚那表現真是相當的好,雖然是睡著了,睡著了臉上全是笑,而且這姿勢隨他怎麽擺都行。
姻藝和這羅切斯特聽了人家的床事,自然也是回去自己玩兒了一下下,人家都說了這有心情看別人幹,不如自己幹呢?果然自己做還是很爽的。不過說真的,這聽是讓人心情相當好的,想必這夏小婭昨晚這心情也是相當好的吧!
第二天一早,夏小婭被尿憋醒了,在自己起來上洗手間之際,覺得自己這真的是全身都是酸痛的,在一看,自己滿身的紅印子,在一看床上睡得相當之香的陳瑋倫,這腦子裏想啊想,這昨晚上好像沒幹什麽事兒啊,就記得做了個春夢,居然這春夢也是這麽累人的,哎,沒文化啊,真可怕。
夏小婭上完洗手間,從新回到床上之時就搖醒了陳先生。
陳先生睜著眼睛看著此時那頭發亂成鳥巢狀的女人,卻看夏小婭滿是疑惑表情的問他說:“老公,為什麽這做個春夢也這麽累啊!到處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