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一:要交租
“你真想明白了?”趙雲莉和蔣義異口同聲,他倆從他從美國回來後沒多久就希望能聽到他的這些話,可過了那麽兩個月後,他們覺得他說出這種話,卻讓他們一開始的時候絲毫的高興不起來,滿臉的不相信,在不相信之間又有那麽點兒充滿期望的小火苗在一點一點越來越熱情的燃燒蔓延。
蔣文浩無語至及,他要努力追求他愛情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要支持,說夏小婭確實是個好孩子,但並不得付出如此之大的代價,他們要他放棄,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做不到,當他今天真的做到了他們想要的,他確實明明白白的放棄了之時,他們卻這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他,他蔣文浩當了他們二十幾年的兒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個時刻一樣站在他們的麵前感到如此的挫敗。他們居然是不相信的表情。
蔣文浩於是聳聳肩,朝著樓梯口向著二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可剛在踏上第一節樓梯的時候,後麵兩個人再一次的拽住了他的手,眼裏冒著金光的看著他問了他一聲:“真的?”那一刻,蔣文浩真的是看著生他養他的爹媽哭笑不得。
“不是真的,你覺得我在跟你們說著玩兒,找個時間去陳家做客吧,怎麽著也得以小婭幹爹幹媽的身份去拜訪拜訪你們的幹女婿。”蔣文浩邊說邊笑,像是一個玩笑,又不像是個玩笑。可是卻聽的蔣義和趙雲莉很是高興。在明知道夏小婭不可能成為他們兒媳婦的時候,他們覺得當他們的幹女兒竟然是如此的恰當。兩人對望一眼,像是下了決心,一定要認下這個幹女兒,說不定這個幹女兒比自家的兒子還要好。兩個人紛紛被這樣的一個提議笑出了聲。
回到家的夏小婭還是有那麽些的心神不寧,她一次又一次的提醒陳先生不要傷害孫揚,雖然她不在乎莫藝蘭,但她夏小婭卻在乎她唯一的這個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她一次又一次眨巴著五分可憐五分乞求的大眼睛看著陳瑋倫說不可以傷害她哥,陳先生很是鬱悶,在她夏小婭的心目中他就是那麽無所顧忌的人嗎,從一開始他就為她想的比她自己還多,換一句話說,兩個人在一起那麽久,但凡是牽扯到她夏小婭的事情,他哪一次不是要深思熟濾幾百次然後去找最好的解決方式。他已經考慮到了她夏小婭八十歲以後的事情,甚至在考慮以後他要先她一步去了,她一個人怎麽在這個世上生活,要找誰來照顧她,以後的孩子要怎麽培養教育才會在將來好好的孝順他們的媽夏小婭不欺負這個她。
夏小婭在陳瑋倫的心裏麵就是一個三歲的孩子,而且這個孩子還是弱智,他總在心裏擔心她有一天離開了他要怎麽過活,他總時常擔心她睡懶覺餓了肚子,他為她擔心焦慮的事情太多太多,可他自己卻在這其中樂的相當的自在。老天讓夏小婭幼年的人生中失去了父親,又讓她在後來成年之後失去了媽媽,怎麽也沒想到,老天對她夏小婭的虧欠,卻以讓陳先生這個老公又當爹又當媽的來補償她。她真的是想知道,上上輩子,以前的好幾輩子,他到底對她有多少補償不完的虧欠。
“今天累死了啊!你別這樣好不好。”
夏小婭在被丟上大床的那麽一刻某人棲身上前將她壓在了身下,拿嘴堵住了她正在嘰裏呱啦為孫揚擔心念叨的小嘴,她果斷的一個扭頭,讓某人的要親上來的嘴撲了個空。然後拋棄孫揚,決定先自己自保。
“老婆,今晚要交租了。”陳先生蹭蹭陳太太的纖細的小肩膀,在被拒絕後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陳太太。
“這個月不收租。”夏小婭當即給大方的擋了回去。
“老婆,人佃戶申請提前交夠了。”陳先生現在的這個樣子就是一打不死的小強,怎麽可以不收租呢?這不收租不行啊!她即使不餓死,他也的漲死啊!
“這半年都不收租。”夏小婭氣兒不打一處來,不管在什麽時候,不管是開心不開心,不管是有事兒沒事兒,有個男人對某些事情的熱情是絲毫不減,甚至是更剩熱戀時期。
“可是,老婆,人家存不住啊!難道你是要我在外麵交給其他姨太太去嗎?”陳先生哪是幾句話就給弄得撤退的呢?在這事兒上鬥,夏小婭絕對的鬥不過他。
夏小婭一聽這兒,當即臉色就有了變化了,立即就從一臉的疲憊臉色上染上了慍色,明知道這人是在逗她玩兒,但就是要往那不該想的地方去想。當時這一扭頭直接的鑽進了被子裏,在被子外的最後一句話是說:“隨你的變,你愛幹嘛幹嘛,不稀罕。”嘴上是這麽說,但心裏誰不知道她夏小婭此刻心酸心酸的。
“可是人家現在都不接納我啊!都說怕咱家裏的這頭母老虎!”陳瑋倫那聲音不大不了,那半開玩笑半委屈的。
夏小婭一聽這人說她是母老虎,‘騰’的一下就從這被窩裏給跳了出來,滿是不高興的指著某個說她是母老虎的男人說:“我母老虎,你就是個公老虎。”這她夏小婭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她溫柔賢惠居然說她是母老虎,怎麽,嫌棄她了,晚了……
陳瑋倫一聽這話,當即給樂了,趁著夏小婭還沒縮回被子之際把這個女人給從被子裏完全的撈了出來,這當即棲身上前。夏小婭鬱悶的那拳頭捶著某人的胸膛,這猴急個什麽勁兒,難道女人和男人獨處一室的時候,除了幹那種事兒,難道就不能做些深刻的隻是精神層麵的交流嗎?除了激情就是肉欲。當即很是不高興的說:“你幹嘛你,滾開。”
“你說幹嘛,這母老虎跟公老虎呆一塊兒,那當然是為了下一代,最重要的事情肯定是生小老虎啊!”陳瑋倫簡直覺得這是個毋庸置疑的事情,你夏小婭都把話說到這話上了,他能不順著往上趕嗎?
夏小婭這完全的傻了,他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她真的是憎恨自己怎麽就說了他是公老虎呢?這眼看著某人欺上前猴急的扒她的衣服,這頭餓虎她夏小婭哪裏抵擋得了。於是隻好再一次的認栽,反正她也習慣了某人的淩虐,這人就是這麽不懂的憐香惜玉,說了千百萬次老幹壞事兒這對自己身體不好,說了無數次甚至還給他找來了專業書籍,給他找來了專業的理論知識,可這人卻永遠借不了,說要那樣,不如當和尚去,而且說人現在和尚還養小老婆呢,你看人那撒那撒市廟的方丈,人世界各地的養小老婆,和尚都不禁欲卻要他禁欲,這不是開玩笑嗎這!
這晚上呢都還好,這陳先生還算是體諒陳太太,這心裏的燥火給下了也就老實的抱著睡了,也沒說要繼續的那撒要個不停,而且在最後睡的時候吧,還很是體貼的跟陳太太說,這出去外麵不僅僅是不安全,這個時候天氣也凍的慌,要不這明兒他也不去公司了,在家裏的花園給她辦個燒烤吧!這家裏也是戶外,這不比那寒風凜冽的山上風景壞吧,而且還可以在那株白薔薇花下,這丈母娘要泉下有知也來湊湊熱鬧撒的。
某人給許下了願,夏小婭這睡覺的時候都惦記著,早上很早就起了,被陳先生又給活活的拉回了床上說:“你這要是精神好,要不利用這時間咱運動運動。”於是某人隻好又埋頭相當之痛苦的睡到了半中午才慢慢的爬起來準備。
陳家歐氏大宅的花園裏,這此時飄著相當不協調的煙味兒,裏麵的人嬉笑打鬧,連傭人也走兩步在回頭笑笑,覺得這兩祖先精神狀態那真的是好,找得到事情幹。
夏小婭站在燒烤爐子前自己烤著五花肉和羊肉串兒什麽的。陳先生坐在一旁的長桌前,時不時的抬頭望望,然後在低頭去抿兩口桌上的紅酒。笑意連連。
一年輕小女傭小跑著慌忙的上前通報,陳先生當時正在低頭喝他手中的紅酒,隻聽傭人說:“先生,外麵兩個人來拜訪,說是太太的幹爹幹媽。”喝酒的陳先生和正在烤串兒的夏小婭趕緊的抬頭望著通報的傭人,這她夏小婭撒時候來的幹爹幹媽。這哪兒來的什麽人?兩人怪異的眼光致使年輕小女傭很是慌張,慌忙的說:“他們說是太太的幹爹幹媽,那男的說他姓蔣來的。” 她不敢亂說的,她著實讓倆人的眼神給嚇了一跳。這她沒有說謊,人家在門口就是這麽說的啊!手上還帶著好大的一堆禮物呢?
夏小婭一聽姓蔣這哈哈的笑,當即就知道是蔣文浩的爹媽,於是笑著跟坐長桌上的陳先生揮手說:“是幹爹幹媽呢?咱出去接著吧!”一定要是幹爹幹媽的,小時候叫叔叔阿姨,可能是因為大人們當時心裏有著些其他的什麽想法什麽的,後來在C市來上學後,人家是有錢有勢的人了,也不好去說要認人家當幹爹幹媽來著,讓人家外人什麽的覺得她夏小婭在攀高枝,現在正是最合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