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決裂

  昨天晚上又親眼目睹了一場悲劇,美麗的小心情有點晴轉多雲。晚上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裏,安靜到銀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聲音,可是心卻異常紛亂,安靜不下來。不想讀書,不想開電腦,可是閉上眼睛,又睡不著。就這樣,在高三這繁忙之際,我第一次失眠了……


  “雪兒……”早晨迷迷糊糊的聽見老媽的叫聲,糟了,該起床了。


  趕緊坐起來,抬頭看牆上掛著的時鍾,哦mygod,都六點多了。雖然現在的我對學習有點興趣,不過對也高三的早自習,除了無語沒有別的詞能形容。


  “快過來吃早點。”老媽把精心準備的早點放在桌子上,召喚正在洗漱的我。


  “媽,我今天值日,沒時間了,不吃了。”洗漱完畢,對老媽說到,然後忙手忙腳的換上校服“怎麽能不吃早點呢?”老媽坐到我旁邊,對我說到。


  “哎呦媽,我真沒時間了。”穿過擋在我前麵的老媽,拿起包包就往外麵奔去。


  “到學校吃點東西。”老媽在後麵對我叮囑到。


  “知道了。”我一邊跑下樓梯,一邊回答到。


  “可惡的學校,俺們都是高三的學生了,大早上的盡然讓含苞欲放的祖國花朵給它掃大操場去,有沒有良心,有沒有道德啊?照這麽下去祖國的花朵不枯萎也殘了。”一路狂奔到學校,跟著班裏的同學去值日,回來後無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心裏不停的埋怨著這垃圾學校。


  “親愛的,我來了。”何蕊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哦。”我有氣無力地答應一聲,昨晚的失眠的後果就是今天頭各種暈,各種眩,就感覺我周圍的東西都在來回飛。


  “哇塞。”何蕊走到我旁邊,大叫一聲。


  “你發瘋啊。”我被何蕊的尖叫嚇得打了個冷顫,真是就差跳起來了。伸出手把拽著何蕊的衣服,叫她坐下來,安靜點。


  “親愛的,你怎麽變成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了?”何蕊坐在我旁邊,看著我,驚訝的問到。


  “有那麽嚴重嗎?”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小鏡子,照照我的黑眼圈。哦mygod,真的可以和熊貓媲美了。


  “昨天晚上幹嘛了?”何蕊不壞好意笑嘻嘻的問著我。


  “失眠。”我將腦袋搭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說到。


  “為什麽啊?”何蕊又不停的刨根問底。我趴在桌子上,對她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神啊,主啊,阿門啊,可憐可憐我,叫她閉嘴吧……


  “哼。”何大小姐終於生氣了,終於不願意說話了,俺的耳邊終於可以清淨了……


  “鈴鈴鈴……”下課了嗚呼嘿嘿。


  “懶豬,給我起來。”不知何時下課的鈴聲已經響起,何大小姐像個潑婦一樣二話不出,上來就揪我的耳朵。


  “幹嘛啦。”超級無奈的抬起頭,睜開千斤重的眼睛,拉著長聲說到。這丫頭真是的,人家上眼皮和下眼皮還沒有親密夠呢。


  “走,我帶你出去透透氣。”天一抬頭就看見何蕊跟容嬤嬤一樣滿臉橫肉的站在我旁邊,她竟毫不客氣的揪著我的耳朵就往上拽。


  “喂疼疼疼。”歪著腦袋順著她的手站起來,嘴裏不停地叫著。


  “再睡真成豬了。”何蕊帶著一顆泥土一樣的黑心,用她胖乎乎的小手惡狠狠地揪著我的耳朵往外麵走。


  “我可以自己走。”為了叫我可憐的耳朵受力小一點,我用手拽著她的胳膊,說到。


  “給我老實點。”何蕊這個臭丫頭,理都沒理我,繼續揪著我的耳朵大步向前走。看來這是說什麽都不行了,非要用這種‘傷天害理’的方法不可了。


  “大師傅,救我啊。”痛苦中我的大師傅從我的身邊飄過,趕緊發出求助信號。


  “這是?”冷俊澤走過來,詫異的看著我們,問到。


  “大師傅,我的命還哭啊。”我撇著嘴,一邊說一邊啜泣著,手還不停地擦著眼淚。


  “少裝。”何蕊用力的擰一下我的耳朵,惡狠狠地說到。這丫頭擰我的耳朵都要當成擰螺絲了。


  “疼疼。”她這稍稍一用力,我的耳朵劇痛無比啊,似乎馬上要掉了,痛苦的呻吟著。“何蕊,輕點,到底怎麽了?”冷俊澤見我痛苦的樣子,阻止了何蕊。現在想想,我的大師傅可比這個專屬垃圾筒好得多的多了。垃圾筒,你給我等著,給哪天給姐姐惹急了,姐姐非把你踹癟不可。


  “這個豬啊,睡了一早自習,下課還在睡,我得幫她清醒清醒。”何蕊指著我的鼻子數落到。


  “大師傅,人家昨晚失眠的啦。”何蕊這丫頭把我的糗事一字不差的全部暴露,為了我一直以來良好的聲譽,我可憐的向冷俊澤解釋到。大師傅啊,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你可別讓俺失望啊。


  “失眠是借口嗎?都睡一早自習了,再睡成木乃伊了。”何蕊一手叉腰,一手揪著我的耳朵,一頓冷嘲熱諷。


  “喂,你怎麽比容嬤嬤還恨?”超級不滿的對何蕊叫到。就現在她這形象,比起老媽都差遠了,想想也隻有容嬤嬤能和她媲美了。


  “何蕊我支持你,她睡了一早自習,你不收拾她,我也得收拾她。”冷俊澤站在旁邊何與何蕊一唱一和的說到。


  “大師傅,我可是你小徒弟啊。”傷心欲絕的指著自己對冷俊澤說到。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虧得剛才我還把他當成希望,什麽希望啊,簡直是掃把星,我簡直是引狼入室啊……


  “像她這樣的就該嚴懲。”冷俊澤根本沒有理我,眯著豆角眼睛,對何蕊說到。


  “我的心啊,哇涼哇涼的。”用手捂著受挫的小心髒,此刻俺的心啊,比冰櫃還要涼,誰能給我個?熱堡啊?“走。”我的心都上凍了,他們都不理。冷俊澤自覺的給何蕊讓路,何蕊揪著我的耳朵,下個命令,就大步向外麵走去。


  “喂喂疼疼。”我歪著腦袋跟在後麵。哎,可憐的孩兒沒人心疼,隻好自己哀叫著了。


  “給我吹風吧你。”剛走到走廊,何蕊就一把把我丟到窗戶口,說到。


  “喂,我又不是廖宇,幹嘛這麽暴力啊?”自己用手揉著差點殘疾的耳朵,超級不爽的對何大小姐說到。


  “怎麽地?”何蕊右手握著拳頭,瞪著杏仁大眼,咬著牙凶神惡煞的說到。


  “我和平,我和平。”我伸出手掌,歪著腦袋,一副投降的樣子說到。想起電視裏容嬤嬤對紫薇的種種刑法,再想想現在困的軟弱無力的自己,看來做個和平主義者為上上策。


  “轉過身去。”容嬤嬤的臉上終於有了笑的痕跡,看著背對窗戶的我說到。


  我笑眯眯的轉過身去,麵朝著剛進入九月秋高氣爽的清風。將頭伸出去,張開雙臂,哇塞,感覺自己在隨風飄,頭輕盈盈的,上眼皮就像失去了重量一樣徹底遠離了下眼皮。這丫頭的主意真不錯,比起在班裏一直昏睡舒服多了……


  “xx市一高的學生,現在我要說一斤事情,都他媽的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怡然自得中狂暴的聲音出現,來自於學校的廣播站,這聲音……“我哥。”何蕊瞬間冰涼的左手緊緊的握著我的右手,緊湊著眉頭小聲說到。


  “聽著。”我用另一隻手握住何蕊的手,對何蕊說到。


  “都他媽給我聽好了,艾可心是我的女人,想要活命的男生就都給我離他遠點。”


  “何慰顏,你放下。”


  “可心姐。”我和何蕊看著彼此詫異的說到。然後拔腿就跑,向廣播站衝刺。


  “所有人給我聽好了,以後會要敢懂我的女人,我要那麽的腦袋。”突然可心姐聲音不見了,一定是他的手下控製了可心姐,我和何蕊加快步伐。


  “給我放開她。”狂奔到廣播室,果然何慰顏想瘋子一樣對著話筒說話。廣播站的老師已經全被何慰顏的手下控製了,可心姐帶著冰冷中充滿著仇恨的表情坐在椅子上,何慰顏的兩個貼身保鏢一左一右站在可心姐的旁邊。一進去,我就指著可心姐旁邊的那兩個保鏢大叫到。


  何慰顏轉過身,看見我和何蕊。何蕊看著何慰顏,沒有說話。


  “哥。”何蕊跑過去,抓住何慰顏拿著話筒的胳膊,叫了一聲他。


  “你為什麽非要這麽做?”可心姐雙手握著拳頭,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到何慰顏的對麵,聲音有些哽咽有些冰冷的說到。


  “可心,剛才對不起。”


  “以後我沒有你這個朋友,請你不又要再來騷擾我。”可心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淚,“艾可心,我要定你了。”何慰顏瘋狗一般走過去用雙手捏著可心姐的肩膀,想要吻可心姐。


  “哥,你放開她。”可心姐不停的掙紮著,何慰顏鷹爪一幫雄厚有力地手掌狠狠地控製住她,剛想上去解救可心姐,何蕊大叫一聲。


  何慰顏停止了瘋狂的舉動,扭過頭看著何蕊。


  “哥,你瘋了嗎?你是在傷害可心姐,你知道嗎?”何蕊走上前去,仰著頭看著何慰顏,對何慰顏說到。


  “可心姐。”何慰顏的鷹爪緩緩的離開了可心姐的肩膀,可心姐哭著跑出廣播站,我跟著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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