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發
吃完飯,離上班還有點時間,但是外麵走動的聲音已經很大了,方瓊有點坐立難安,看了眼杜雋,在忙,但方瓊也隻能上前請示;“主人,我去趟廁所,內褲太濕了,我怕滲出來。”
杜雋看了他一眼,也沒什麽特殊含義,方瓊首先就窘了,自己實在太淫蕩了,早上也隻是跳蛋震了一下,剛才排鑰匙也沒排出來,杜雋也隻是拿手指探了探而已,下身就泛濫了,要是杜雋真槍實彈地幹自己,那……光是想想,方瓊就感覺又有一股液體流了出來。
“我看看。”杜雋點了幾下鼠標,然後離開了電腦。
方瓊穿著粉白色護士服,立領長褲,隻是不用戴帽子,這是醫院工作服,隻能讓他改大小,不能改顏色的,這身衣服能讓任何一個女孩看起來更可愛,但是稍微挫點的男人穿著都是笑話,也虧得方瓊骨架小,小臉大眼,看起來恣意青春,這也是杜雋一眼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一手探入長褲摸到穴口,那裏果然沾染著不少淫液,杜雋手指順暢得在穴口轉了一圈,另一手在前麵揉搓著卵囊,兩手一前一後,就基本掌握了一個人全部敏感點。
“乳頭。”杜雋吩咐。
護士服上衣設計類似旗袍,扣子也是原始的盤扣,從鎖骨一直延伸到腋下,方瓊解開兩顆扣子,把前襟打開,猶猶豫豫地把乳頭遞到杜雋嘴邊。
“該說什麽?”
“主人,請用。”
“用什麽?”
“請用賤奴的騷奶頭。”
凡是被杜雋調教過的人,乳頭都是重點關照點,杜笙不用說,方瓊也算一個,都在各種器具口手的調弄下變得很大,此時顫顫巍巍地挺立著,說不出的淫靡。
杜雋將之含入,時不時把它拉長,又毫不憐惜地用牙咬,仿佛要嚼碎了的狠勁迫得方瓊一陣戰栗,咬著下唇看著杜雋,方瓊惦著腳尖再次把胸膛靠近杜雋。
杜雋含著他的乳頭無聲地笑,氣息噴到方瓊胸脯上一陣發癢,肉柱在剛才的逗弄下早就挺起,後穴更是在不停歇的玩弄下淫液四濺。撐在桌上的手已經沒有了力氣,一波一波的快感讓他無法思考,後穴的手指已經擴到了三指,掌控著前麵的手也帶了點戾氣,就是這點粗暴讓方瓊腦內轟得升溫,高潮將至。
杜雋鬆開蹂躪乳尖的牙齒,找到他的耳垂,伴隨著一絲尖銳的疼痛,方瓊聽到了天籟之音,“準你射了。”
此時身處何地已經毫不重要,方瓊的身體在顫抖,思維不清晰,仿佛靈魂都一起被射出的巨大快感讓他站立不穩,杜雋一手撈著他,另一手飛快地幫他把褲子褪到膝下,剛才內褲沒有濕透,這下是濕透無疑了。
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方瓊已不知道今夕何夕,杜雋把他抱到小床上,幫他把內褲脫下,用它擦了擦沾在他腿上的液體,要不是他反應快,外褲也被沾濕了,方瓊今天就真的要出醜了。
仔細擦完最後一點淫液,杜雋惡趣味滋生了,一點一點地把整條內褲都塞到了方瓊後穴,原本的跳蛋被推得更深,所有證據都被很好地埋藏在這條不見天日的幽穀中。
替他穿外褲的時候,方瓊還沒清醒,杜雋看著他肉嘟嘟的臀部,忍不住啪啪啪打了好幾下,肉臀被拍得波浪起伏,方瓊被拍醒了,不好意思地說,“請原諒,主人。剛才太舒服了。”
杜雋沒好氣地說,“是我在伺候你嗎?爽得站都站不住,指望你來服侍我,那可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方瓊忙道;“對不起主人,下次您綁著我,別讓我射,就不會了。”
“不讓你射還得綁著你?主人說話不好使?”
“好使,好使,我一定忍住不射。”
杜雋屈指敲了一下他的頭,做主人的,怎麽會委屈自己?把奴隸玩得神誌不清,也是自己的一大樂趣,服務別人,同時回饋自己,這是另一層麵的利己啊。
後穴充實,下身卻幹爽,想也知道杜雋塞了什麽進去,重新整理好衣服,兩人又開始了下午的工作。下午沒什麽特殊的,杜雋照舊開了跳蛋,但是分泌的淫液一滴不漏地被內褲封在裏麵,沒有絲毫不適,方瓊走路都輕快了很多。
方瓊家。
下班後杜雋沒有回家,杜笙不在,家裏就顯冷清。
“去你家。”聽到這話方瓊一瞬間非常開心,然後就是惶恐,沒有期待過這個,所以也沒有認真打掃過,現在家裏估計是特別雜亂的狀態。
真相比方瓊想得樂觀些。
雖然並沒有專門打掃,但平時也會注意不亂扔,所以看起來還算整潔。製止了方瓊一開門就要收拾的動作,杜雋環顧四周,簡單的一居室,一個臥室,一個洗手間,一個客廳也就看到頭了。桌上還放著一本厚厚的外科護理。
“洗澡吧,一起。”
方瓊有些不好意思,在客廳脫了衣服,大大的乳尖還帶著傷,杜雋順勢攬過,纖細的腰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斷了,一口含入紅纓,方瓊吃痛地驚呼,杜雋抱著他進了浴室,暖洋洋的水打在身上,舒服地骨筋鬆軟,杜雋把方瓊按到身下,“舔。”
愛慕的人身上似乎能散發春藥,方瓊用舌頭討好著,身下就不自覺地想要了,手動了動還沒想到要幹什麽,就被杜雋踩住了,明明一點力度都沒有,方瓊卻沒有一絲抗拒的心態,心甘情願地被束縛在腳掌之下,隻是唇上更加賣力地舔弄。
方瓊乖順地跪著,任由杜雋將硬邦邦的肉柱戳在他臉上,粘液塗滿了整張臉,從這個角度看,杜雋的昂揚特別巨大,自己大概是有陽物崇拜的吧,
方瓊後麵還有早上塞進去的內褲和跳蛋,杜雋勾勾手,先將內褲抽出,經過了大半天已經濕透了,可憐兮兮地被扔在地上,穴口受到摩擦略微發紅,帶出來的淫液有些滑膩,因此路徑更是順暢。
看杜雋沒有進一步替自己拿出跳蛋的意圖,方瓊隻好自己努力,不管是誰,大約都不願意自己排泄的樣子被別人看到,此刻雖然並不是在排泄,但是動作是完全一樣的,完全看不到身後的情況,方瓊撅著臀部用力,臉上是被羞辱的潮紅,“主人……啊哈……不行……幫我……”
杜雋不為所動,隻是用手指撐開穴口,感受他用力時繃緊的括約肌,“用點力。”跳蛋被推到最深處,單憑括約肌無法使力,還要靠著腸道的蠕動,杜雋手指深入,甚至觸不到跳蛋的邊緣,努力了半天還是沒什麽作用,杜雋拿來遙控器,打開了跳蛋震動模式,酥麻感侵襲了方瓊,也麻痹了他的腰。
“既然排不出,那就留著吧”。杜雋扔掉遙控器,拉過方瓊,扶著肉棒就抵了進去。感受到身後的熱度,方瓊感覺巨大的快感衝到了大腦皮層,根本無法思考,隻是被動地迎合著身後的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主人操我了?好開心。啊啊啊,太棒了。”身體被衝撞著向前,方瓊努力穩住身形,讓進入的肉棒更為順暢。
跳蛋被抵往更深處,一種被徹底占有的興奮感席卷了他,心理的快感遠超身體的,一種願意主人把自己操壞的奉獻感讓他加倍迎合,恨不得就此化身為一個穴,全身感覺都集中在那裏,其他的部位都不複存在,感受著主人的肉棒在自己穴口進進出出,主人加重的呼吸聲是最優質的春藥,方瓊就此沉淪,肉棒失去了束縛,恣意勃起,戳在微涼的地板上,杜雋手指繞到前方,找到了凸起的小點,動作略顯粗暴,小小的肉珠不堪玩弄,早就紅腫,此刻在手指的撥弄下,更是可憐。
玩夠了,手指又往下,到了方瓊青枝一般細嫩的肉棒,肉棒直挺挺地,昭示著他主人的歡愉,杜雋摸到前端,那裏也在顫抖著,前端的小孔太過細小,容納不下他的一個指甲蓋,摳弄把玩了一番,手指又回到兩人相連的地方。
杜雋的衝撞太過厲害,方瓊有些支撐不住,膝蓋已經發疼,但他還是盡力維持住了身體不晃動,地板也開始發冷,凍得他一個激靈。
杜雋暫停了動作,將自己抽出,方瓊回頭,“主人?”杜雋還沒有射,一股熱流灑下,杜雋將二人重新衝洗了下,擦幹身子,回到了臥室,將方瓊摔到床上,杜雋再次覆身上去,穴口仍舊滑膩,進去地毫不費力,仍舊是後入,杜雋壓製著他的胳膊,不讓他動,隻是下身進進出出,將快感輸送至大腦,方瓊完全沒有動作的餘地,隻好發出呻吟;“主人……好大……好滿足……”
不完全固定的床發出嘎吱嘎吱地呻吟,二人連接的地方發出啪啪啪地節奏聲,杜雋不知道方瓊舒不舒服,隻知道自己做得很爽,不考慮別人的快感,隻求自己舒服,這樣的事情自己其實沒幹過幾次,但是現在,把身下的人當充氣娃娃一般在用,而內心又清楚這不是充氣娃娃,而是自己的同事,這樣的逆差帶給他的滿足太好,簡直想沉溺下去,剛才中斷的快感也進一步延長了歡愛時間。杜雋放慢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頂入,前端跳蛋的震動還沒停,每次都被自己頂的更深入,“不會玩壞吧。”隻思考了半秒,杜雋就決定無視,等結束吧。就讓自己爽爽。
當杜雋終於釋出愛液,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方瓊已經精疲力竭,想必這樣的初夜會讓他銘記終生吧。穴口磨得紅腫,紅紅的嘟出來,甚至有些合不上,期間杜雋沒讓方瓊射,此時仍然是挺立狀態,杜雋用腳踩了踩,又用腳趾夾著它,方瓊哀求地看著他,“想射?”
方瓊點點頭,
“你今天已經射過一次了,留著下次吧。”杜雋殘忍地說。
說著又給他戴上了貞操帶。
肉棒被迫彎曲,但還是頑強地硬著,杜雋未作理會。
次日,在科主任辦公室。
杜雋坐在宋逸常坐的位子上,赤腳伸到麵前的桌子上,宋逸跪在桌上,在給他舔腳。桌子很大,足夠施展。
並未讓他脫光,因此,宋逸現在的狀態是褲子半褪,內褲也被扯下來,股間半隱半現,露出一部分肛塞,杜雋一隻腳被宋逸含在嘴裏,另一隻腳抵在胸膛上,磨蹭著那兩點突起。
宋逸捧著他的一隻腳,因為太大,含不住,唾液從嘴角流下,滴到了光潔無暇的桌上,杜雋點了幾下手機。
敲門聲傳來,先是三下,然後兩下,宋逸一頓,隻聽杜雋說,“進來。”門被推開,又馬上合上了。
宋逸整個人都僵硬了,不敢置信地看著杜雋,杜雋也直視他,麵無表情,宋逸想看看是誰,杜雋;“不許回頭。”隻好生生頓住。
兩人視線膠著了好久,宋逸低下頭,隻是身體還是僵硬,身後的人從進來就沒有動作,宋逸無法判斷,杜雋用腳碰他的唇,“繼續舔啊。”
宋逸沒法動作,腦內兩個人在打架,一個說,“這下完了,名聲毀了吧”另一個說“不可能,主人不是這樣的人。”“你還叫他主人?你如果有理智,現在就應該站起來,殺了身後的人滅口”“不行,我……”“就算杜雋是可信的,身後的人也是可靠的,那也改變不了杜雋沒有經的你同意的事實”“主人有權這麽做。”……
杜雋沒動怒,隻是用腳趾撬開他的唇瓣,宋逸也未拒絕,甚至在觸及舌頭的時候下意識地舔了起來。
有了第一步,下一步也好做了,宋逸腦內的人達成了共識,“等會兒就殺了身後的人滅口,再,關於杜雋的那部分,等殺了那人再做決定吧。”
嘴上舔著,杜雋卻又下了新命令,“自己用手把後麵掰開。”這個命令放在平時很好達成,可是現在,身後站了一個人,自己的心還沒大成這樣,再次抬頭看杜雋,杜雋還是麵無表情地回視,宋逸破罐子破摔,腳都舔了還差這步嗎?手顫顫巍巍地伸到後麵,下定決心,把臀瓣一點點打開,開到極限的時候,宋逸身體一抖,竟是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其次才是排山倒海的感覺襲來,杜雋收回腳,用手捏住了他剛釋放後的肉棒,“這麽不聽話的玩意兒,剁碎喂狗吧。”
前麵一射,後麵就開始滑膩,被張開到極限的臀瓣含不住小巧的肛塞,玻璃製品直接摔到地上碎成一片片,宋逸再也沒忍住,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臉瞬間濕成一片,成年人哭泣都不會嚎啕大哭的,宋逸也是,到最後竟是泣不成聲,成抽噎之態,餘光中,杜雋瞟見方瓊翻了個白眼。
揮揮手讓他出去,杜雋抱住了哭得停不下來的宋逸,眼淚流不完似的擦了好久都擦不幹,良久才恢複了神智,第一反應是環顧四周,發現並無別人時,臉色有些微的困惑。
“不是幻覺!”杜雋沒好氣地說,“是方瓊,是我讓他來的。”
“他是我的私奴。”又加了一句。
宋逸鬆了口氣,隨後杜雋就鬆手讓他直接滾到了地上,宋逸惶恐地以頭點地,“主人,我錯了”
“你不信任我?”
宋逸無法否認。
“我剛開始是怎麽說的?”
你不會讓我身敗名裂吧?不會。
“沒有通知你,是我的試探,看來你對暴露的反應出乎意料地強烈。”
杜雋踢了踢他的身側,“頭抬起來。”
宋逸抬頭,眼簾下垂,不敢看他。
杜雋赤腳踩在他的肉棒上,剛釋放過使之更顯萎靡。
宋逸自卑感更甚。
不信任主人已經夠該死了,再加一條不聽話?不受管教?
宋逸還想爭取一下。
“主人,請原諒,是我故作清高,把自己當成了個東西,把名譽看得太重”
“名譽確實重要,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嗎?”
“不,不是,是我不該不信任主人。”
“不信任也是應該的,畢竟我比你小近十歲呢,還沒長毛呢是嗎?不值得信任?”
“不,不敢,”
男性象征被踩在腳下,尊嚴碎成一片片,還要勉力回話,宋逸年近四十,在學術界也頗有名聲,若是舉辦個學術會議,恐怕是要讓無數人膜拜折服的,這也是他為何如此顧忌的原因之一,這樣的人,名譽一朝被揭,那的確比普通人的醜聞影響更深遠些。
他為自己的懷疑找了一籮筐的理由,但是杜雋在他眼裏是個什麽樣的形象呢?一個滿足自己畸形欲念的人?一個讓自己幻想主人具象的存在?互取所需的兩類人?或許都有,唯獨沒有一種,就是真心把眼前之人當做一個值得托付的人。
杜雋腳下碾了碾,宋逸體內的受虐因子開始叫囂,臣服於人的念頭頓時具現了,然而杜雋馬上挪開了腳,並穿好了鞋子。宋逸有些惶恐。“主……”
“想好了再來找我”
說完杜雋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