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我願打她願挨
陳無柄一句紙船明燭把李文輝送走之後,周秀娟母女欣喜若狂,首先補充協議書公證落實,加租風波終於畫上句號。其次趕走那卑鄙討厭鬼,免得見到他就惡心。
周秀娟手舞足蹈,激動的摟抱著陳無柄,在他臉頰上印上了三個吻:“陳無柄!你成功啦!打敗大流氓,氣死那黑心蘿卜啦!”她單手摟著他的脖子蹦跳,就像個小丫頭。
“哎,哎,你媽在這裏呢!哎,周秀娟,讓文家福知道,找我決鬥就慘啦!”陳無柄斜眼瞧著秦月紅,臉孔發燒,這丫頭太瘋狂了,當著老媽的麵都敢放肆!
周秀娟沒有放手仍然跳著:“我媽早就知道,三年前就抱過你啦!當時文家福還在場呢!”
“呦,那都過去了,就為這吃了多少苦頭,不記得了嗎?”陳無柄擔心秦月紅生氣。
“那不管,這是你該得的獎賞,李雪雁說的!”周秀娟的理由很充分不怕媽媽責備。
秦月紅其實也想擁抱這帥哥,他挽救了紅粉佳人,要不然就雞飛蛋打什麽都沒了,這感激之情,一聲謝謝磕個頭都難以表達十分之一,隻有身體的擁抱能夠傳遞這種情感。
既然女兒主動擁抱感激陳無柄,秦月紅當然不會責怪,她在暗想,這個人要是女婿那該多好!文家福並非不優秀,但是,跟陳無柄比較起來那就差了一大截。
周秀娟瘋夠了停止下來,開始想問題:“陳無柄,你逼迫任飛在剝奪繼承權遺囑上按手指頭,他沒大吵大鬧?他就不怕到頭竹籃打水一場空嗎?他會不會反悔鬧事呢?”
陳無柄搖頭晃腦道:“其實遺囑不需要繼承人承認,是老先生真實的意願就行了。”
“是這樣他就更要大吵大鬧了,任飛愛錢如命,不講理不要臉,你是怎樣壓服他的?”
“秀娟,我是執行人,吵鬧沒用,聽我的話還有商量,你說他能不聽招呼嗎?”
秦月紅插嘴說:“這樣的逆子不要父母,不要老婆子女豬狗不如,就該什麽也不給他!”
陳無柄微笑搖搖頭,即使是逆子討厭萬分,也有那割舍不了的親情,不希望他凍餓而死,渴望他那一天變好了浪子回頭。這血緣的坎不是那麽容易邁過去的。
“秦阿姨,不是誰肉誰不痛,不是誰瘡誰不摸,如果你攤上一個逆子,你會怎麽做?”
秦月紅一時回答不上來,再不好也是身上掉下的肉,傷害了你還是放不下那關心吧?
“無需猶豫不決,把他趕出家門就是了!”周秀娟把頭發攏到肩後,替她媽回答了。
陳無柄笑道:“秀娟,那不是你的孩子才會這樣吧?沒考慮趕出門後他衣食無著?”
“自己生的孩子當然會想到,”秦月紅不讚同女兒做法:“若非迫不得已,誰願意趕他啊?”
陳無柄點頭讚成:“這就對了,其實任老先生並非狠心剝奪任飛繼承權,他是獨子接續香煙掃墓人。老先生請我出山剝奪繼承權,目的是要迫使他浪子回頭!”
“陳無柄,你這樣一折騰,任飛就浪子回頭了嗎?”周秀娟認為人的本質很難改變。
“秀娟,能否浪子回頭不敢說,我能為他妹妹獲得繼承權,他的子女獲得生活費。”
秦月紅插嘴說:“這應該,也是一個垂老父親的基本要求,這樣他就能安心去天國啦!”
“我不明白,陳無柄,遺囑上明明寫著剝奪任飛一切權利,財產歸妹妹繼承呀?”
陳無柄聽了周秀娟的話神秘笑了,寫遺囑的人還健在,怎麽寫都沒關係,緊張什麽呢?剝奪了權利還可以恢複權利,隻要寫遺囑的人願意就可以了。
“秀娟,遺囑是可以修改的,而且可以重立一個,這樣寫目的不是為了紅粉佳人嗎?”
周秀娟恍然大悟,剝奪了權利,任飛就不是房主,路路通就不能脅迫他驅逐店家了。
“陳無柄,那任飛是不是知道真相?他不害怕弄假成真,到頭一無所有嗎?”
陳無柄嗬嗬笑道:“任飛愛財如命,他不見兔子那肯放鷹?其實遺囑有兩個,一個是公開大家都知道的,一個是任飛分一半房產,另一半老先生過世後由妹妹繼承。”
“哇,任飛既然知底牌,他有恃無恐,還會聽你指揮嗎?”周秀娟馬上感到有威脅存在。
“秀娟,也不是有恃無恐,遺囑在我手裏,而且老先生可以重立,遺囑是以後立為準的。”
秦月紅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任飛拿了1000元賠償金沒辦事,萬忠會放過他嗎?”
這時,李雪雁打來傳呼,有人要求陳無柄出診推拿,陳無柄騎上單車匆匆忙忙走了。
陳無柄回到診所,李雪雁告訴他,何曼麗打來電話說,她幹爹想見見他,一會汽車來接他去,叫在診所等待。羅太說過,曼麗的幹爹是個大人物,現在生病在家。
李雪雁看近來這段時間,陳無柄跟羅太、何曼麗過往甚密,診費收獲甚豐,未免有些擔心。“陳無柄,你好像跟趙公元帥交上了朋友,羅太之後又是何曼麗,她是什麽病呀?”
陳無柄笑道:“跟趙公元帥交朋友不好嗎?很多人燒香禮拜想巴結他,無緣還巴結不上。”
“別打哈哈,何曼麗天天都要求出診,她究竟是什麽病?”李雪雁沉下臉,不開玩笑了。
“那還用說嗎?雪雁,高收費的都是特別病,我們是周瑜打黃蓋,我願打她願挨!”
“真是荒唐,難道她丈夫也羅先生一樣?陳無柄,怎麽這些稀奇古怪病人都找上你了?”
陳無柄搖搖頭笑道:“我是名醫嘛!當然要找我啦!何曼麗是要求美麗的病,也值錢哦!”
要求美麗的病?誰不要求美麗,都有病嗎?李雪雁疑惑的望著他,考慮陳無柄這話玩笑的成份的多大,每天出高昂的藥費就僅僅是要求美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陳無柄,醜陋、美麗都是先天帶來的,出生就基本決定了,這美麗有藥可治嗎?”
“雪雁,這也是事實,不過部分調整也是有可能的,西醫早就有整形外科嘛!”
“陳無柄,整形那是要開刀的,你背個藥箱出診不具備這條件吧?”李雪雁馬上否定了。
“當然,我們診所沒有開整形業務。何曼麗標進軍影視要求有個好形象,隻是推拿。”
李雪雁噗哧笑了:“陳無柄,推拿可以解決酸脹、疼痛,它能改變形象嗎?”
“當然可以,她是個飛機場,做影星是個大缺陷,導演瞧不起,所以無論多大代價也要求有一個你那樣的胸,推拿、服藥她感覺到變化,要不然她會白扔錢嗎?”
李雪雁紅了臉,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胸部,說半天才明白,這歌星看的是這樣的病!
這時候診所門口停下一輛黑色奧迪,花枝招展的何曼麗跨出車門。李雪雁看她的胸似乎也不是飛機場,手掐了陳無柄一下,他明白她的意思,小聲說:“罩子裏是空的。”
何曼麗跨進診所,跟李雪雁四目一碰,美女遇到美女,心裏震蕩不止,臉上是驚詫、羨慕、慶幸、妒嫉複雜表情。何曼麗望了李雪雁一會對陳無柄笑道:“神醫,這位是……”
“哦,她是我未婚妻李雪雁,”陳無柄轉頭對著李雪雁:“這位就是何曼麗啦!”
“呦,雪雁,好聽的名字啊!”何曼麗莞爾一笑:“雁是候鳥,可以方便周遊世界哦!”
李雪雁聽出她誇讚中有些貶義,心裏不滿意,不就是珠光寶氣嗎?得瑟個啥!
“哎,曼麗,現在航空發達,誰要周遊世界都很方便,有飛機場的地方就能乘飛機是吧?”
陳無柄發現兩個女士都些不懷好意,怕她們掐起來,就說:“何曼麗,你幹爹在那裏呀?”
何曼麗回過頭來:“神醫,你妻子很漂亮,今天晚上回不來了,你舍得離開嗎?”
“啊?今天回不來,那路有多遠呀?”陳無柄瞧著何曼麗,她這是故弄玄虛開玩笑麽?
“哦,我幹爹他在南寧西山康複醫院,住院快三月住煩了,請你看看能否在家康複!”
哇,在南寧住院到這裏找王六看病?怎麽顛三倒四呀?李雪雁鄙薄,這歌星有病!
“何曼麗,你幹爹什麽病,南寧住院好好的,回家幹什麽?”陳無柄也覺得不合理。
“我幹爹中風半身不遂,市委廖書記媽媽不是你看好的嗎?神醫你去看看!”
中風後遺症?住院三個月了?陳無柄心想,病倒是可以治,隻是路途遙遠往來不便,住他那裏施治也不是事:“何曼麗,中風後遺症不是幾天能好的,路這樣遠恐怕不行吧?”
“神醫,這不用你擔心,你看了能治就行,這市裏有他家的別墅,搬回來就行了嘛!”
這樣的話倒是沒問題了,陳無柄吩咐了李雪雁兩句,就跟何曼麗上車走了。
汽車開上國道,豪車迅速很快,兩小時左右就到了西山醫院。何曼麗帶陳無柄進了高幹病區小樓,這裏住院的都是大人物。何曼麗幹爹馮德超就在這裏住院。
馮德超約60歲,身材高大,陳無柄把了脈又看了醫院的化驗單,除中風後遺症之外各項指標都沒大問題。能吃能喝,這是比較單純的經絡阻礙,康複應當沒多大問題。
“陳王六,我在這住院近三月了,康複進展緩慢,用你的辦法能否恢複我的運動能力?”
“馮部長,這是經絡嚴重障礙,打通經絡就可以恢複能力,針灸按摩需要時間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