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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吞蔗渣容易

  “幹爹!”何曼麗手搖晃馮部長胳膊,嬌滴滴喊著:“陳王六是榆州神醫呦,廖書記媽媽癱瘓兩年多,是他最近治好的,現在可以走路啦!餘處長的腿也是他治好的咧!”


  “哦,餘世超的腿腳有好些年了,他好了能走路了嗎?”馮部長眼睛亮了一下。


  “是呀,他現在不用拐杖,在市委附近街上溜達,精神著呢!”何曼麗肯定的說。


  “陳王六,依你看,我這病是不是比較難治?有把握恢複運動能力嗎?”馮部長轉頭問。


  陳無柄不卑不亢的說:“馮部長,中風後遺症是頑固的疾病,屬於難以痊愈的病種,不過,緩解症狀恢複部分運動功能,應該可以辦到。但必須耐心配合治療才行。”


  “陳王六,這耐心要多長時間?需要怎樣配合呢?”馮部長眼神透露懷疑,他太年輕了。


  “馮部長,這時間難以確定,大約在一兩個月內見效。需要配合運動按摩病肢。”


  “一兩個月的耐心還是有的,陳王六,配合也沒問題。可以告訴我,你的醫療方案嗎?”


  陳無柄微笑點頭:“當然可以,疏通經絡首推針灸,配以藥酒推拿,服藥輔助治療,內外發揮作用。應該在一個月內病肢出現酸脹麻感覺,這就是恢複的預兆。”


  “聽著很有道理,陳王六,你家是祖傳技藝,據說上過醫學院,學貫中西是嗎?”


  “馮部長,陳家幾代為醫,在家鄉小有名氣。學貫中西不敢當,不過略知皮毛而已。”


  馮部長再仔細審視陳無柄,雖然很年輕卻透出成熟老練,沒有自大吹噓的流行毛病。


  “年輕人,你很懂謙虛,我喜歡。這樣吧,我決定出院回榆州,接受你的治療好嗎?”


  “如果馮部長相信我,當然可以。你這樣躺著時間稍久,好的半邊身體也酸累不舒服吧?我給你按摩按摩,消除疲勞,今晚睡個好覺好不好?”陳無柄提了個好建議。


  馮部長正感到好的半邊身體不舒服,這建議正常中下懷,也能試試王六手藝,欣然同意。


  陳無柄把馮部長翻過來俯臥,首先給他的頸椎肩膀推拿、按摩。由於他身材高大,體重140多斤,病房護士和馮夫人兩人給他翻身都很吃力,他背部皮膚已有瘀斑了。


  陳無柄用腫痛消按摩瘀斑,活血祛瘀,這是褥瘡的先兆,皮膚破損就成了褥瘡。


  按摩完成,陳無柄扶他坐起來,讓他活動一下頭頸和好側手臂,果然酸脹消失,馮部長喜形於色,這小王六還是有真才實學的,以前讓老伴拍打就沒有這個效果。


  已經到晚餐時候,馮部長讓老伴給白雲賓館打電話,訂兩個房間,叫何曼麗代他招待陳王六。何曼麗笑眯眯的說:“幹爹,我會招待好他的,你好好休息,就別操心了。”


  白雲賓館是高檔酒店,環境很好,何曼麗點的晚餐很豐盛,不斷給陳無柄敬酒。


  “帥哥神醫,這兩天我發覺它長大了點兒,癢酥酥的,”何曼麗手摸胸口,雙眼閃著曖昧的光:“劇組已經開始籌備,你能不能讓它長快點?千萬別到時候出糗呀!”


  陳無柄望了望她笑道:“何曼麗,它又不是肥皂泡一吹就大,你這速度已經是快的啦!”


  何曼麗認為他還有絕招,這是在擺架子,要挾自己求他,就扭怩著撒嬌說:

  “唔,帥哥神醫!現在都在談論深圳速度,時間就是金錢,我們快馬還須加鞭嘛!”


  陳無柄聽了發笑:“唷唷!深圳速度是搞經濟建設,沒聽說深圳的醫院看病也講速度哦!”


  他不是沒聽懂意思,卻是在找話抬杠,誰不知治病講不了速度?我這是病嗎!看來非得敲打他一下,他身邊小妞都寵著他,所以不知對美女尊重,這要壞事!


  “你壞,就知道笑話我,罰酒三杯,唱歌一首賠禮道歉!”何曼麗沉下臉假裝惱怒。


  “哇,何曼麗,這也太霸道了吧?我何錯之有?犯了何規章製度要挨罰嘛!”


  “諷刺女士,不知憐香惜玉,罪在不赦!”何曼麗振振有詞理直氣壯:“這還不該罰嗎?”


  “喂,這是莫須有之罪啊!”陳無柄吃吃笑道:“自古至今,有不知憐香惜玉之罪嗎?”


  何曼麗在娛樂圈跟公子哥喝酒調笑,說要罰他們的酒沒有不樂意喝的,這是奉承美女的機會。這陳無柄竟然找出那麽多的理由拒絕,他是木還是不解風情呢?

  “有!你不知道而已,我說有就有!我幹爹都說不憐惜香惜玉是罪過,你敢違抗?”


  陳無柄看她不像開玩笑逗樂子,連馮部長都抬出來了,不好太笑話她。喝酒而已無所謂。


  “唷,真有這罪過?那我就領罰好啦!”三杯一飲而盡,葡萄酒對他來說跟茶一樣。


  “酒罰過還要唱歌,揀一首好聽的唱!”何曼麗就像執法官,一絲不苟。


  “喂,何曼麗,這唱歌就免了,自古的規矩是打了不罰,罰了不打,怎麽能又打又罰呀?”


  “唱歌是唱歌,跟打沾得上邊嗎?我這是隻罰不打!”何曼麗一點也不通融。


  “何曼麗,我不會唱歌,真的,這就免了吧?”陳無柄是沒有唱歌天賦,童年苦難唱不出歌來,久而久之,唱歌功能退化,勉強要唱也是跑調不合拍,就一直沒唱歌。


  “不行!”何曼麗板著臉,像一絲不苟的法官:“我說要唱就得唱,還要唱好,這沒商量!”


  陳無柄心想,唱還可能勉強,這好就難於上青天了,那不是要唱到明天也不過關嗎?那我不成傻老冒了麽?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唱歌時候聽眾要棉花堵耳朵,你找棉花去吧!”


  何曼麗不信帥哥不會唱歌,瞅著他一付認真樣子不像開玩笑:“我沒關係你就唱吧!”


  陳無柄神秘的笑了笑,把嗓子壓得又老又沙,像調音樣子試聲:啊——


  這聲音烏鴉不像烏鴉,公鴨不像公鴨,牛哞不像牛哞,何曼麗嚇了一跳:“你這是……”


  陳無柄沒理會她,手摸了摸脖子喉嚨仰起頭:啊——,又來了一聲。


  何曼麗嗖的站起來,連連搖手喊道:“停!停!你這是幹什麽嘛?唱歌有你這樣的嗎?”


  “我不是說讓你找棉花堵耳朵嗎?”陳無柄裝成一本正經:“要聽,我就唱一段吧?”


  “停!誰說叫你唱了?你故意的是吧?喝酒!喝了罰你說一個笑話作汙染補償!”


  “喂,何曼麗,你這是濫用職權,亂罰無辜呀!”陳無柄喝了酒抗議她權威。


  何曼麗忍住不笑,威嚴的說:“你那歌喉汙染了酒店歡快氣氛,罰你恢複原來是必須的!”


  陳無柄笑道:“那有呀?是你自己想聽笑話罷了,本王六就給你說一個也無妨啦!”


  民國時有一個極愛麵子村姑,被騙嫁給一個有些家產的三八,生米煮成熟飯,為了麵子隻有包裝她男人,教他優雅裝酷,在公眾社交場所凡事學著別人做,人家怎樣你就怎樣。


  有一天,族長六十大壽,他跟著別人行禮沒出醜老婆讚賞他。行禮完畢每人發一段甘蔗吃壽麵,吃甘蔗舉袖掩嘴吐蔗渣,以示優雅。他以為別人連渣吞咽,就跟著吞蔗渣。


  蔗渣難咽,他憋勁拚命吞,吡牙裂嘴,連眼淚都憋出來了,吃壽麵的人忍俊不禁,噗哧一聲,麵條從鼻子噴了出來,他吞下蔗渣吃壽麵,無論怎麽折騰鼻孔也出不了麵條,人們笑得仰前哈後,村姑走來看究竟,他哭喪著臉說:“老婆,吞蔗渣容易,鼻孔出麵條太難啦!”


  陳無柄繪聲繪色,說得連自己也笑起來。何曼麗極力忍住想不笑,這故事似乎有諷刺她的意思,最後還是忍不住嘻的一聲笑出來,然後笑罵:“陳王六,我像吞蔗渣的嗎?”


  陳無柄吃吃笑道:“喂,怎麽這樣對號入座呀?那吞蔗渣的不是個男人嗎?”


  何曼麗從他神態裏捕捉到諷刺的信息,臭美的人最終出大醜,吞蔗渣你別想跳出事外!

  “陳王六,蔗渣已經吞了,你脫不了責任,這段時間我陪幹爹,按摩就一天兩次!”


  “哇,何曼麗,這太霸道了吧?時間都用在你爹倆,我還有其他病人呢!”


  “那我不管,其他病人自己想辦法去。走,把酒拿到房間喝,就從今天開始做兩次!”


  何曼麗雖然酒量大,也有了些酒意,回到房間脫光了衣服趴在床上。陳無柄沒法子隻有給她作推拿按摩,喝了酒,情緒又經激動,身上有了些微汗,推拿滑溜溜的。


  法國葡萄酒雖說度數不高,喝多了也燥熱有些醉眼朦朧,陳無柄脫了外衣褲方便推拿。


  何曼麗享受那推拿帶來的舒服和刺激,血脈借著酒精力量奮張、奔騰,那刺激放大了。


  何曼麗翻轉身按摩任脈,那刺激就更加強烈,而且目光正對著陳無柄胯下,那胸上腺體又酸又癢好像在放電,雙手不由自主去撓,效果不理想,她雙手拉過他大手按在上麵。


  陳無柄醉眼朦朧中,按摩的手被她拉偏了軌道,這力度很大,何曼麗舒服得哼哧起來。


  以前,陳無柄按摩任脈是閉著眼睛做,推拿了幾下發覺手感不對,怎麽會有兩個疙瘩呀?捏了捏越發不對,張開眼睛,天啊!怎麽按到這上麵來了?他如抓到火炭立即縮手。


  何曼麗雙眼光彩飛揚,張嘴喘氣,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拉到原來地方,並且推拉他磨擦。


  陳無柄腦子嗡嗡直響,這畫麵好像跟白鐵梅做的時候,那小弟嗖的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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