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延響
見刀子還衝向自己。像是最終戰場的感覺拉起。這次攻擊八成逃不掉
在還未攻擊前,銀大膽的從側麵握住魚騁的手腕,梢上一抬:“再怎麽想跟我完全沒什麽太大關係,事後報複應該是那幫人決定的吧?”
魚騁往後縮了下身子:“髒手拿開”
“啊啊”
銀輕輕鬆開,往旁邊推了推。這麽想起來魚騁比自己還要小個兩三歲。大概現在是在上高中的年齡,歲數跟手裏拿著的武器沒什麽關係。捅上一刀大概就再也醒不了了吧
“哈啊……”魚騁拿著刀像是瞄準似的對銀半天,最終毫不掩飾的放下武器,輕巧的放到衣服裏麵,輕鬆的說著:“現在沒勁了,等下轉身的話我會忘了吧,轉身的時候再補上一刀”
銀勉強露出客氣笑容,跟個‘一本正經的人’說話,危險性倒是不怎麽小。看著魚騁整理外套的樣子銀似乎想起什麽:“魚騁老大是怎麽下來的?那時候最昌盛的就是魚騁老大了吧,而且還那麽受歡迎”
“你在說什麽,抱著紗布一句話也聽不懂”魚騁慣例的拍了拍衣袖,露出看著孩子玩不理解遊戲的表情,歎了口氣:“真是笨呐,在別人麵前這麽問別人幾輩子會告訴你”
“誒?”
“別總露出那副什麽都不明白的樣子,裝傻是行不通的,一定要自然,自然”
“恩……”銀理解不能的笑了笑,盡管魚騁說的每句話都是一針見血
魚騁好像在捋領帶,隻是少了個領帶。周圍人看的發蒙,好些莫名的移動腳步走開。魚騁一個側麵轉過,思索說道:“啊,為什麽?因為約定。就這麽簡單”
“誒!不是隱匿起來了嗎?”
魚騁稍稍一轉身疑惑的說道:“隱匿?什麽隱匿。這是死者的遺願,必須要遵從。究竟在想什麽啊,所以說這個城市被無情無義的家夥占滿了”
得知真相後,銀半天才應過神:“恩……”
魚騁輕鬆的說道:“別驚訝呐。就是這麽一回事,腦袋無法分析嗎?現在邊上學邊打工。過的有條有理的”
“……恩”
沒想到「約定」這兩個字會改變一個人,但也得前提注重約定才行。見魚騁要走,銀不知為何叫道:“魚騁”
“恩?”魚騁回過頭:“為了不讓自己想起來失敗了,特地從你前麵走了而不是旁邊。你是欠揍嗎?”
“啊,沒”停頓了下,婉轉的說道:“魚騁老大。有一份好差事要不要來試試。過後有很大利益”
“恩?……”魚騁露出無法理解的表情,側透銀的想法後,說道:“我說你。好歹在五哥裏是個人物,嘛,也差不多代表了五哥。因為想護送所以才護送、想在街上亂畫所以才亂畫,從不存在什麽個人恩怨,這是我們的做法。牽扯上利益做什麽都要考慮三分的。我呐,腦袋好像是榆木做的呢”
“誒?老大”仍舊有堅定意誌,銀似乎無法說服這樣的人
魚騁進一步問道:“怎麽了嗎?因為喜歡的人有男友了所以不知道該找誰商量嗎?”
短暫沉默後,銀開口說道:“是五哥還有這個城市。魚騁老大自從隱退下來了後,再也沒想過重新上來嗎?約定是另一回事吧”
好像有那麽幾秒鍾考慮過後果跟原因。魚騁將目光重新定位到銀身上時說道:“聽著,你們那‘城市遊戲’簡直無聊透了。所以我也完全沒有興趣去跟。你好像有時候腦筋轉不過來彎呢。我要是想要在玩個‘城市遊戲’從哪個人手裏奪過來,或者直接擔任老大職位”
“重新率領一點點建立感情。這樣的能力,已經跟約定還有死者一起埋入地下了懂了嗎?而且我現在也沒精力再去管這些,是要讓我找以前的那幫人?還是重新召集人群。大家都已經‘從善’了哦”
魚騁威脅性的說道:“再是,我的家人都在這個城市裏,鬧得太大影響正常生活。到時候一一把你們剁醬”
話音餘落。魚騁已經轉身走掉。像這樣的人肯放自己一馬,根本不可能。已經挽留不了,無法拉攏這種過於癲狂的力量
但是事實又證實,魚騁確實是走了。明明是‘亡命徒’怎麽這麽輕易就放過了?魚騁又不像會在哪個暗處補上一刀的人。要說是在密謀著什麽……真的讓人很難琢磨透
這個城市一開始步行的原點
清晨的陽光正絲毫不差的灑進屋內,可惜隻能以無邊框的長方形窗框的形狀,勾勒出陽光。染著灰塵的家具骨架跟暗處的蟲子
經幾人手荒廢了的家。不知輪流到誰手裏的鑰匙。房間中站著的吾幸,看著地麵好像在思索著什麽
手裏的鑰匙似乎也鏽跡斑斑,足以打開這種灰塵滿滿的家,似乎是為了配套才存在。為了見證前幾個人的過往而故意弄得滄桑
城市就像寶石一樣在陽光下閃爍耀眼。總有那麽幾個人會不專業的研究
遮掩住陽光的那一刻,閃閃發光像是湖麵的城市中,商業街飛起一片不規則的麻雀群,不穩定的落在電線上竊竊私語
窺探著這個城市,窺探著窗外的手按在牆上,餘溫的傳入手中。剛才似乎有槍響……
而在某一處繁華街道。一人帶著鮮血倒在血灘中。最終包不住血的皮膚散落一地。抽搐的身體好像在說著什麽,雖是一堆人圍觀卻無人去傾聽。大概因為那種話語無人聽懂
並不是因為聽見槍響而回頭。鳥群不圓滿的飛舞,足以讓害怕與細心人證明。
不停變化著的城市,像是小世界般用生命換回進步。隻是大多數人的生命付諸東流,最後剩下來的那幫人卻放棄了這片付出過生命的土地,到了別的地方
在門診門口注意到槍響、家中或者正在行路中。停留下注意到槍響的。僅有那麽幾個人,因各自懷抱不同的理由與心情。這種無意義的槍響隻能換來更多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