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古老的卷軸
“有些事情,我們做丫鬟的最好別問,可小姐同洛公子絕非如你所想。”雲袖看著月鳳,眼裏的警告之意甚是明顯。
容尋與洛千愁具體什麽關係,雲袖也不清楚,但雲袖知道自家小姐和洛千愁是清白的。
雖說二人多次見麵,也很是親密,可從容尋對洛千愁的態度來看,頂多容尋也隻把洛千愁當做一個朋友罷了!
雲袖的目光不似作假,月鳳也知道自己逾越了,小姐平日對她們再好,可哪是她們能私下裏議論的?
這時容尋也已經跟著洛千愁到了另一間屋子,一進屋子看其布置容尋記憶湧現,這就是上次來拿火藥去試的那間屋子。
看著屋子角落裏一大堆的火藥,容尋微微一笑,這些分量足夠開山裂石了,定能助容尋一臂之力!
容尋微怔,睫毛眨了眨,“你就是讓我來看這個的?”
洛千愁神秘一笑,拉著容尋到了屋子另一側的大架子麵前,可是卻被一塊黑布遮住了架子上的東西,不過又怎麽能難住擁有透視的容尋?
架子上其實就是早些日子容尋交給洛千愁的那個黑木盒子!
放置的這般神秘,莫不是洛千愁已經弄懂上麵的內容了?
洛千愁的表情帶著得意的神色,這般模樣,或許容尋還真的猜對了。
“嘿嘿,東西在這裏!”說著洛千愁伸手一拉,黑布被順勢扯下,架子上的東西也暴露無疑,“師傅,你看。”
洛千愁將黑盒子打了開,果然是那張不知什麽材料的皮紙,這時容尋體內的血玉像是又有感應一般,手臂一陣發熱。
黑木盒子依舊是那般平淡無奇,裏麵微微泛黃的皮紙滲出絲絲光亮,霎時間容尋睜大了眼睛,要知道之前可從未有過這般反應。
第一次在儒家學府老頭子的木屋裏見到盒子之時,血玉確實與容尋說過,這裏麵的東西不簡單,可具體的血玉什麽也沒說。
這些日子血玉也毫無動靜,若不是自己的透視能力還在,容尋甚至都要懷疑血玉是不是已經不在自己身體內。
可這麽久一直沒有動靜的血玉,今日竟再次有了動靜!
容尋能清楚地感受到體內的血玉珠子越發滾燙起來,伸手接過洛千愁手中的黑木盒子,一股冰涼之意傳來,身體裏的那股燥熱之氣也仿佛是被壓製住了一般。
黑木盒子中的卷軸泛著白光,可容尋卻發現洛千愁似乎看不見一般,難不成隻有她一人能看見?
容尋站在架子前,目光盯著盒子,洛千愁伸手在容尋眼前晃了晃,“師傅你怎麽了?我什麽都還沒說呢,你就發愣了。”
“你找我來是為了這盒子中的卷軸?”容尋並未出神,洛千愁一問便開口答道。
“嘻嘻,先過來坐,我們坐下再說。”見容尋有了反應,洛千愁神秘一笑,拉著容尋的另一隻手坐在了屋中的桌前。
容尋也不反抗,任憑洛千愁拉著自己,隻是盒子上傳來的冰涼之意流入其身體,就像與體內的血玉發生了什麽共鳴一般。
剛一坐下,容尋心神一動,洛千愁的聲音傳入耳際,“師傅,給你看這個。”
說著洛千愁從袖中掏出幾頁紙放在容尋身前。
紙張微微有些泛黃,可上麵的字卻很是清晰,紙上有兩種不同的墨跡,細看之下便能看出一種是剛寫上去不久,而一種應該是許久之前的。
“這是……”上麵的字讓容尋不禁一怔,輕微張了張嘴喃喃道。
可容尋才開口,洛千愁便接了去,“不錯,這就是這卷軸的譯文!”
卷軸譯文!
容尋駭然,這幾頁紙張上記錄的東西令人難以置信,可對於容尋來說還在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但這黑木盒子中的卷軸就連血玉也看不透,洛千愁是如何看懂其中意思的?
“這幾頁紙是我父親年輕時偶然在別的地方所得,一直放在家中藏書閣中,這也是我前不久才發現的,一對比這幾頁紙的材質竟與這卷軸材質甚為相似。”
看著桌上的幾頁紙,洛千愁開口解釋著,“而這卷軸之上有幾處我還是略微能懂一些,竟發現上麵內容與其不謀而合,隻是有的地方有些出入,還有些東西這幾頁紙上並沒有說,我便翻閱家中各種古書籍,卻還是終不得果,真是這般此前才沒有告訴師傅。”
說道這裏,洛千愁停了下來,目光裏帶著難以遏製地興奮,“我原以為這事不會有何進展了,可前些日子楚國太子送公主楚幽夢來淩國和親,一位楚國太師也隨同二人前來……”
楚國太師是精通古文字的高手,平生頗愛此道,性格也極為寡淡,這些容尋也是略有耳聞。
聽到此處容尋便已經知曉後麵事情了,拿起了桌上泛黃的紙張,“因此你便設法將其間一些內容透露給楚國太師,借他之手幫你翻譯,最後在輾轉回來,你再將其記入這紙張之上?”
聞之初覺容尋說的乃問句,可其語氣卻甚是篤定。
洛千愁眼神微微一亮,目光轉到容尋身上,不可否置地點了頭。
世間能如容尋這般驚豔絕絕的女子怕是再也不可見了!
洛千愁也收起了平日裏玩世不恭的模樣,他生在世家,見過各種女子,卻不得不說,容尋是他唯一佩服之人,“師傅這般聰慧,看來是我話多了。”
容尋活了兩世,早已懂得如何何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看到這幾頁紙上的內容,仍舊是忍不住咋舌。
第一頁紙上麵記載了墨家的一些往事,竟然還記載了靈族之事,雖很是粗略,但靈族這等神秘,竟也會有人知道,不知這卷軸究竟是何人所留?
所說第一頁紙上的內容讓容尋感到驚奇,那這第二頁紙上所記載的東西就更加竟容尋感到留卷軸之人的恐怖之處。
血玉珠子!
上麵竟然有記載血玉珠子之事!
容尋呼吸都有些不穩,而此時手臂上的灼熱之感再次襲來,較與之前竟如烈火焚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