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容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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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初元問話, 連燁怔愣片刻, 無奈笑道,“小師姐, 感激與愛,是完全不同的感情。你感激一人, 隻會在相關之事上想起她, 想起她對你的幫助, 或感慨或回憶;而愛上一人, 你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愛情是這世上最不講理的東西,它能讓你無視一切,心神全部係於對方身上。”


  “我知道她是邪修,還是邪修尊者, 我知道我不該對她起心思, 可是啊, 我的心不受我理智。”連燁回憶那段時間感受,道, “人群裏,我第一眼瞧見的是她;我睡覺, 夢裏夢到的是她;我修煉前,會想她在幹什麽, 是不是也是在修煉?我看到任何任何東西,都會聯想到她。”


  千魂引內,風容神魂未曾相聚,魂燈上的星光閃爍兩下,又重新熄滅。


  雅風也是第一次見千魂引,湊到初元身側,專注地盯著。


  仙器較之靈氣等級更高,不過瞬間,千魂引便綻放光芒,同時魂燈上早已熄滅的燈光也閃爍著星點。


  初元將魂燈放入千魂引,之後往裏輸入仙氣,等待風容神魂重聚。


  “你就沒點追求?我們都飛升上去了,你留在下方做什麽?”初元接過風容的魂燈,道,“之前沒跟你說,是因為這事太過駭人聽聞。現在虛靈都從仙界下來了,操縱蠻族、一乾宗、邪修三方勢力發動戰爭的幕後凶手也是仙人,我飛升卻沒進入仙界,有什麽稀奇?”


  雅風從儲物戒裏取出風容魂燈,遞過時,又問道,“師叔,真不要我來?我沒飛升希望,這個因果我能承擔。”


  “給給給。”雅風心內煩躁,就知道仗著輩分和修為壓他。


  雅風:“……”


  初元抿唇,不悅,道:“給不給?”


  “師叔,您在我麵前,就不必撒謊了。”


  從來沒有飛升成功的仙人回來過,這事亙古未有。


  對初元這話,雅風不太信。


  初元搖頭,道:“我真飛升成功,是仙人之身,做這些事並不沾染因果。”


  “師叔,將千魂引給我,我來使用。”雅風朝初元攤開手。


  不等初元答,他先生氣的開口,“風顏太不懂事了,千魂引這等逆天之物,要承擔擾亂生死的大因果,風顏怎麽能提這個要求?還有師叔,您也是的,寵孩子怎麽能這麽寵?”


  聽到初元要風容魂燈,雅風吃了一驚,問;“師叔,您煉製了千魂引?是不是風顏那小子要求的?”


  煉製成功後,她回到峰頭,找雅風要風容的魂燈。


  花了十年找齊煉製千魂引的材料,之後初元找相熟的器修煉製。


  若非見過,初元也不會與風顏承諾。


  死去的神魂要聚魂,得先煉製千魂引,而煉製千魂引最重要的原材料,初元恰好見過。


  她答應風顏找風容神魂,不能食言。


  初元等宗門大比熱熱鬧鬧地落幕,方出門尋找材料。


  除了這些前來參加弟子大會的,還有渡劫散修前來掛靠,願入玄坤宗當名譽長老。雅風求之不得,太宗這樣的高端戰力,哪怕供著當個擺設也是好的,說出去好看,而且其餘宗門也不敢輕易招惹。


  這些,都被雅風給打發走了,有初元做後盾,他底氣特別足。


  這次收徒,不少渡劫大乘修士將主意打到初元身上,他們見不到初元,就去拜訪雅風,明裏暗裏暗示雅風,讓初元收他們後輩為徒。


  自玄坤宗要收徒之事宣傳出去,各地修士不遠千裏往玄坤宗來,玄坤宗下邊的小鎮客棧早早的滿了人員,更多修士直接在玄坤宗山腳休息,隻等玄坤宗打開結界,就開始參與選拔。


  也是,因為一乾宗與邪道勾搭,目前隻有玄坤宗與元星門兩個大門派,而元星門聲望,遠遠比不上玄坤宗。


  初元沒有去看熱鬧,不過神識偶爾掃過,能瞧見來參加玄坤宗入宗選拔的弟子較之以往多上不少。


  因為正邪大戰和東西大陸大戰,玄坤宗已經停了兩屆招生大會,這是諸事解決後的頭一次盛事,玄坤宗外熱熱鬧鬧的。


  之後出關,正好撞上宗門開宗納徒盛會。


  虛靈之事有了底,初元回到峰頭,也閉了個短關。


  鳴晨摸摸頭,覺得說開也好,不然他總提著心,擔心哪天初元拎著劍逼他帶著族人離開玄坤宗。


  問清楚心底掛念之事,初元和鳴晨告別。


  十年後她還在星元界,到時可以看看鳴晨有沒有說到做到。


  初元點頭。


  這名字也不難猜,解夢成稱號北宸,他們就稱南玄,一南一北,對峙。


  “不出十年,得先將這些幼崽安頓好。”鳴晨開口,“據最新消息,解夢成不知為何受了重傷,現在正在閉關,停止對外擴張。我與我族人商量過了,正好趁他受傷期間上去,聯係那些一同受他迫害的種族,大家聯合起來,建立個南玄聯盟。”


  “你們什麽時候上仙界?”初元又問。


  她就是擔心自己和小徒弟飛升,下方虛靈沒人壓著,如原著那般侵占了星元界怎麽辦?鳴晨將她後顧之憂打消,初元鬆了口氣。


  得了鳴晨這番話,不得不說,初元放心了不少。


  “我知道您擔心什麽,放心,那些未成年虛靈,殺傷力並不大。”鳴晨開口,“而且,他們成年後,也會回到仙界,若是繼續呆在星元界,他們實力不會提升,且一直壓製在渡劫期,不會對星元界造成什麽碾壓式的破壞。”


  鳴晨抓抓臉,“什麽都瞞不過太宗。我們一去,不知結果如何,總要留一部分,不至於滅了族。”


  “不止吧。”初元敏銳地指出鳴晨話裏未盡之意,“你打算將你虛靈一族的幼崽,留在玄坤宗。”


  鳴晨又是嘿嘿一笑,裝傻地問,“沒有了啊,我虛靈一族就是暫時住在玄坤宗。”


  初元點點頭,“還有呢?”


  鳴晨接過,喝了一口,倒是沒有遮掩,坦然道:“太宗瞧得明白。我虛靈一族被解夢成從仙界族地趕走,這個仇我虛靈一族不會忘,遲早,我虛靈一族會重上仙界。”


  初元給鳴晨遞上一杯茶,問:“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別說,日後你族群就在玄坤宗紮著。”


  他撫著胸口湊到桌邊坐下,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太宗最講理不過了。”


  鳴晨視線落到那張桌上,也知道自己誤會了。


  她詫異的望著鳴晨,哭笑不得,“我打你做什麽?”


  初元手抬起的瞬間,鳴晨往後一跳,手攔在身前,大聲道:“太宗,別打,我有話說。”


  初元轉身,伸手一抹,一張桌子出現在虛空。


  鳴晨跟了上去,離得不遠不近。


  “跟我來。”初元身形一閃,來到虛空。


  鳴晨有點心虛,趁著初元不在,將自己族群搬入對方老巢什麽的,是有點不太厚道,不過他這是沒辦法,一切為族群長遠考慮。


  他慫噠噠地走到初元麵前站定,拍著胸.脯保證道,“太宗,我最近很安分,我虛靈一族也很安分。”


  他下課溜達時,瞧見初元,昂首神氣的勁頓時沒了,像貓見了老鼠,頓時有點慫。


  鳴晨很好找,他天天都在玄坤宗溜溜達達,最近還接了外門任務,當個講課老師。


  小徒弟閉關了,初元閑著沒事做,幹脆去找鳴晨。


  他實力低,幹啥都沒底氣,不管是為了什麽,他迫切渴望飛升,距離初元更近一點。


  徐清鈺笑笑,沒說話。


  初元開口,“不必那般急,順其自然便好。”


  “師父,我去閉關了。”徐清鈺收回手,將這些年做的零食與茶餅全拿出來給初元,道,“師父,我早日到達飛升之境,不讓師父等太久的。”


  她百歲時,就不愛在她師父身邊呆著,喜歡到處亂跑呢。


  初元摸摸小徒弟的頭,有點愁,小徒弟這都快百歲的人了,怎麽還像是沒長大。


  這算是給徐清鈺吃了顆定心丸,他露出個笑,“師父,你真好。”


  “不會,你別想太多。”初元以為徐清鈺又沒安全感了,開口道,“這樣吧,我以後要是想找道侶了,就跟你說一聲,你要是不滿意,我就不找了。”


  “那師父,我這麽黏著你,你會不會厭煩?”徐清鈺問。


  寵物?


  徐清鈺:“……”


  初元想了片刻,道:“我想他時,他就出現,我不想他時,他就不再我眼前礙著,應該是這樣吧。我不喜歡旁人占據我的私人時間。”


  他問,“那師父喜歡什麽樣的道侶?”


  隨後便是一喜,那這是不是說明,他也有機會?


  徐清鈺聽得心一沉,初元這話意思是,緣分到了,她不介意有個道侶?

  她開口道,“我沒想過。道侶這事,很講究緣分。”


  初元不解,轉念一想,或許是今天談到這個問題,小徒弟也好奇了。


  他直視初元,道:“師父,你有想過道侶問題嗎?”


  他反手握住初元的手,心跳依舊如鼓。


  更近一點也沒關係,隻要是師父,什麽樣都沒關係。


  明明他該鬆口氣的,隻是,為何心底不甘蔓延出來?


  那麽,他之前做的那些心理建設是不是全都沒有必要?

  在師父眼底,握著他的手,就跟左手握右手沒有區別,他理想相處,或許也是師父的?

  “沒有。”徐清鈺盯著初元握著自己的手,本來有的一點旖.旎心思全消。


  他以為自己夠不解風情,結果他師父,是個比他還不解風情的劍疙瘩。


  初元一連串問話,將徐清鈺所有的風花雪月湮滅。


  “雅鈺,你是不是修為增長太快,心性跟不上了?”初元開口問,“可是我之前見你心性沒有問題,怎麽忽然出了問題?是與那巫族聖女有關?”


  他咽咽口水,初元會問什麽?她會不會發現他的妄想?


  他雙目聚焦,對上初元關切的雙眼,霎時,徐清鈺更緊張了。


  一張清心符打入徐清鈺識海,瞬間將徐清鈺從那種神魂飄飄然的狀態下拉回神。


  手上覆蓋一層溫熱,徐清鈺心神有瞬間放空,所有的熱量都集中在手背上以及腦門,燒得他掌心冒汗,腦中一片空白。


  在他即將碰到初元的手時,初元擱在桌上的手一抬,握住徐清鈺的手。


  他咽咽口水,手擱在桌上,慢慢地挪過去。


  可是當他心懷鬼胎時,這些往日他能自然做出的動作,此時做來,萬分艱難。


  以前徐清鈺態度大方,與初元拉手手、摟摟抱抱,做得無比自然。他以前從不覺得這些有什麽問題,隻是他本能得想要更親近,就像孩子依戀母親一般,不會有絲毫狎昵與曖.昧感。


  連燁與越衡走後,徐清鈺紅著臉,手探向初元的手。


  連燁越衡拱手告辭,連燁來這一趟,目的是為了聚上一聚,再將閉關之事說出,越衡亦是如此,兩人目的達到,也不多留。


  徐清鈺掃視兩人,開始趕人,“你倆吃吃喝喝也夠了,該回去閉關了。”


  連燁乖覺閉嘴。


  “你倒是說說,我哪句話說錯了?”徐清鈺笑道。


  連燁默了片刻,道:“你不能因為我戳破你的謊言,就對我打擊報複。”


  徐清鈺挑眉,對連燁開口,“越衡也就算了,他不再是玄坤宗弟子,稱呼什麽可以隨意。連燁你身為內門弟子,該稱我師叔。”


  連燁在旁附和一句,“對,欲速則不達,雅鈺師兄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都出現幻想了。”


  越衡無語,“雅鈺師兄,我承認你天資卓絕,可是你這話說得會不會太過狂妄?”


  連燁、越衡:“……”


  兩人又望向徐清鈺,徐清鈺給他倆倒了杯茶,又將茶水遞給初元,抬眸道:“我也想閉關,說不定你倆出關,還可見證我的飛升大禮。”


  殺劍前期修為增長得快,連燁在戰場廝殺了二十年,修為更是瘋長,要不是上戰場前他師父壓著他磨礪一番心性,又讓他悟生機劍道,隻怕在戰場上就直接迷失了心性。


  連燁笑道,“巧了,我也是。”


  他連忙再次轉移話題,“對了,我這次回去後,就要閉關衝擊合體,可能有個幾十年出不來,你倆別太擔心。”


  好不容易讓連燁從他爹那裏走出,連燁自己又走回去了。


  越衡:“……”


  “早點認清現實,才不會太過失落。”連燁開口,“我爹說,不切實際的幻想,還是少想一些為好,腳踏實地,方能長久。”


  “不到最後關頭,總有人懷著僥幸心理,以為自己會是那個例外。”越衡開口。


  連燁開口,“我倒覺得他們都有心理準備。太宗本就不輕易收徒,拜不到符元峰,不是正常的?”


  越衡笑道,“那今年那些人,都要失望了。”


  徐清鈺在旁聽了,忍不住翹起嘴角。


  她有雅鈺這個債主就夠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她後悔收徐清鈺為徒,而是她到現在也沒改變自己的觀點,她依舊覺得徒弟就是麻煩,就是上輩子欠了債這輩子來討債的。


  若不是天道,她連雅鈺都不會收。


  “我收徒作甚,雅鈺還不夠我-操心的?”初元懶洋洋地開口。


  越衡望向初元,道:“小師姐,你呢?自從您大戰仙人的故事流傳出去,想入您門牆的,肯定特別多。”


  他現在一心隻想修煉,沒有多餘時間收徒,就算有時間收徒,他也不想收個徒弟,侵占他和初元的時間。


  徐清鈺也道,“我也不打算收徒。”


  連燁搖頭,“我自己都沒學明白,就不禍害人了。”


  越衡察覺到連燁失落,忙轉移話題,道:“玄坤宗即將開山收徒,你們有收徒打算嗎?”


  初元將桌上甜食遞給連燁,沒說話。


  還有他妹妹,還沒及笄,還沒出去看過這個世界,就這樣沒了性命。


  可惜,他那麽好的爹爹,被邪修給殺害了。


  “我也這麽覺得。”連燁抓抓臉,臉上露出懷念的神情,“我爹雖然不是大儒,但我覺得我爹比那些大儒都活得明白。他那些話,我到現在都覺得很有道理,一直牢記在心。”


  “你爹是個有大智慧的人。”初元誇道。


  連燁被初元誇獎,有些受寵若驚,不好意思地開口:“都是我爹教的,我爹說,欺騙什麽,都不能欺騙自己的心。因為你對你的心誠實,你的心也會對你誠實,當你沒有答案時,就問問你的心,那便是你的答案。若欺騙了自己的心,就得不到正確的答案,或許會走錯路。”


  初元為了照顧小徒弟,視線移到連燁身上,讚道:“你很不錯,明確己心,也願意坦然接受。喜歡邪修並不丟臉,坦然接受,並作出正確選擇,如此放不會迷失。”


  小徒弟臉皮有點薄啊,都是熟人,還這般不自在。


  是剛才同手同腳讓他尷尬無措,現在隻想降低存在感?

  初元覺得小徒弟怪怪的,好似一下子安靜下來。


  等初元扭開視線,徐清鈺才輕輕地長舒一口氣。


  初元歪頭瞧了徐清鈺一眼,徐清鈺屏住呼吸,愈發乖巧無措。


  他不敢直視初元,似小媳婦般乖巧坐下。


  徐清鈺呼吸也不由得急促。


  他感覺自己手臂軟得像麵條,提不起半點力氣。


  他能感覺道,被初元觸碰到的肌膚一片火-辣,滾燙的溫度從觸碰之處滲透,直燙到心底。


  徐清鈺自從做好獻身準備後,感官特別敏銳。


  越衡與連燁不敢問,初元沒打算問,她拉拉徐清鈺,讓他坐到椅子上。


  “雅鈺,你剛才——”越衡還想打趣,被徐清鈺眼峰一掃,將話咽了下去,扭過臉低聲笑。


  連燁和越衡的笑讓徐清鈺瞬間冷靜下來,他定住身,視線掃過這兩人,正常走了過去。


  連燁也瞧見了徐清鈺糗樣,忍不住也露出個笑。


  徐清鈺同手同腳地走了一段,越衡指著他哈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用手輕拍桌子,捂著肚子樂個不停。


  “雅鈺,回來了,過來坐。”初元對徐清鈺的心理一無所知,朝他招手。


  徐清鈺低下頭,隻要一幻想他會親上那張臉,他就無法呼吸,心跳得要爆炸。


  他,他做不到。


  徐清鈺視線落到初元身上,正好初元也抬頭瞧他,四目相對間,徐清鈺臉驀地漲得通紅。


  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不管是什麽名分,陪在初元身邊的,隻能是自己。


  他無法容忍初元看上旁人。


  他抬頭直視初元,或許,他要正視那種事情,以備初元有所需求。


  徐清鈺眸子微微深沉。


  萬一初元遇見了愛情,想找道侶了怎麽辦?

  這是他最喜歡的相處方式,可這會是初元喜歡的嗎?

  他會陪著她,以親屬,以伴侶,以任何名義站在她身邊,隻是他倆,不會如那些尋常伴侶般,水□□融。


  他與初元之間,更像是神明與從神,他隻想看著初元高高在上,誰也不放在眼底,而距離她最近的,便是自己。


  他一時之間,無法明確定位,他與初元的關係。


  徐清鈺茫然。


  可是若初元與旁人接吻?那會讓他更想殺人。


  他無法想象自己親吻初元的畫麵,幻想一下都會自厭自棄,那是對初元的大不敬。


  好似道侶間,這樣的事是很正常,可是他做不到。


  他無比慶幸,幸好自己沒有表白,也幸好初元沒有開竅。不然,要是初元要求與他這樣那樣,他該怎麽辦?

  意識到這點,徐清鈺萎靡了。


  徐清鈺隻想像現在這樣,和初元過一輩子。


  那簡直是,對初元的褻瀆。


  按這男修的說法,他對初元又不是那種男女之愛,畢竟,他覺得那種事髒髒的,一想到自己會對初元做出這種事,就覺得窒息。


  那男修說,他瞧見他道侶的第一眼,就隻想和她睡一輩子覺。


  若是隻想上對方,對其餘人都提不起性趣,那便是愛了。


  可是,他在劍獨界西域遊曆時,曾認識一個男修,那個男修很直觀地告訴他,你愛不愛那個人,就看你是不是隻想上對方。


  人群裏一眼見到是是她;看到對方喜歡的東西,會買下來想要送給對方;看到好玩的好看的會想與對方分享;這些他全都對得上,看來他對初元是真的很喜歡了。


  連燁敘說自己喜歡時,徐清鈺就站在不遠處,他聽著連燁的敘說,不由自主地對比自己的行為。


  初元心道,愛情真麻煩。


  “感激一人,是不會這般頻繁的想起對方的。”連燁開口,“小師姐,你遇見那人時,便會知道,感激與喜歡,天差地別。”


  “我看到漂亮的景色,會想, 若是她也在身邊,隨我一起欣賞這美景,多好;我遇見開心的事,會想與她分享;我碰見適合她的東西,會想著買下來,遇到合適的時間送給她;哪怕這些東西一輩子都送不出去,也會不由自主地有這個念頭;我看到她時,哪怕不開心,也會不受控製地笑起來。”


  初元眉頭微凝,道:“風容沒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之前的徐清鈺:我隻想柏拉圖。


  今天之後的徐清鈺:不,我想吃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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