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生活（5）

  貝茜終於睡著了，在她焦躁不安的時候，盧比的身體在靜靜地躺著，但是思想卻並沒有停止，而且穿越了萬水千山。他見到了莉絲，她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比以前越發的美麗。靈動的大眼，潔白的牙齒，苗條的身材和油亮的肌膚使他乍一看到後驚若仙子。他思忖到——這是過去的那個莉絲嗎？驚疑使他一時踟躇不前。當莉絲怪嗔地說道：你這麽長的時間上哪去啦？讓人家好找。你個沒良心的，人家想死你了，你卻滿世界的亂跑，早把我拋到腦後去了。 “那能呢？”聽到莉絲甜蜜的責怪聲，他邊說邊向她跑去，並一下子把她摟在了懷裏，“我也想你咧？” “你好嘴，想我怎麽不來找我？” “不是不自由嗎？” “現在自由啦？” “不滿你說，我現在跟著一個白人貴夫人，她不僅人美，心更美，對我們黑人可好啦，對我就像親人一樣。” “是她讓你來的？” “不是，是趁她休息的當間我跑來的。” “這麽說你還要走？” “嗯。” “不！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莉絲激動地呼喊著。盧比情急之中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他們親密地擁抱在了一起…… 不知什麽時候他們各自都把對方的衣服除去了，並親密地結合在了一起。突然莉絲把他推開了，激動地說：“不能—不能—，我們還沒結婚呢？不能——”盧比怔怔地看著莉絲，身體雖然燥熱，但又不想貿然侵犯她。他強忍著心中的欲火，愛戀地說道：“我得走了。” “你不能不走嗎？我給你——”莉絲乞憐的眼眶裏噙滿了淚水。 盧比卻堅定地說道：“不能，我不能把夫人一個人留在島上。”說罷毅然轉身走了。身後留下的是莉絲絕望而淒厲的呼喚…… 盧比醒了，夢還依稀留在腦海裏。這時他感覺到有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下體上。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動了動不是，才知道是夫人的。通過洞口漏進來的黎明的曙光，看到貝茜仍在平靜地睡著，而且也看到了他們原來挨的這麽近，幾乎肩擦著肩。睡夢中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身上蓋的蓑衣翻蹬掉了。他想，那隻手一定是夫人熟睡中無意中放到上麵的。盡管他感到很舒服，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挪開了。此時不經意地看到貝茜全身赤羅著，修長的身軀，白中透紅的肌膚，是他第一次這麽極其親近的赤羅羅地領略白人女子的身體。他看到了她那金黃而卷曲的蔭毛，不由地感到身體一陣發緊，下麵也動了起來。心裏頓然一驚，繼而告戒自己：“怎麽能胡思亂想呢？”為了怕貝茜醒來後出現尷尬，他把自己的身子往外挪了一下，並對自己責備到：“怎麽能冒犯夫人呢？她對自己那麽好，況且她都能做自己的母親拉。”他暗自想到：“母親在16歲時有的姐姐，18歲時有的他，現在算來母親已35歲了。從夫人的口中約略知道她今年42歲了，比自己的母親還大7歲呢？這要是在自己的家鄉可能早已當上了祖母和外婆了。”想到此身上不覺有一股寒流流過，使他那因激動而燥熱的身體頓時冷了下來。看到洞外明朗的曙光，他坐起來穿上了還有些潮濕的短褲，隨即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的時候，思想躊躇了一下，接著把貝茜的蓑衣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弓腰推開樹枝門走到了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