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生活(4)
盧比先跨到了洞口,並伸手準備幫貝茜一把,貝茜說不用,隨也跨了過來。他們整理了一下草鋪,便各自躺了下來。
夜逐漸沉入了陰森的黑暗之中,以至貝茜與盧比都相互看不到對方。貝茜輕喚了一聲:“盧比。”盧比沒有回應,她知道他睡了。她感到身上有些發冷,想摸著蓑衣蓋在身上。這時一陣風卷來,靠洞口的蒲草隨著飛揚了起來,大滴的雨接著也下來了。由於風裹夾著雨,他們完全象在雨地裏一樣,沒有任何可遮擋的。貝茜趕忙連推帶喊到:“盧比,快醒醒——”
隨著貝茜喊叫雨也打在了盧比的身上,他隨即靈醒了。
“下雨啦。快,我們得挪地方?”
盧比馬上坐了起來,貝茜在拿到了自己的蓑衣之後,又將盧比的蓑衣遞到了他手裏。然後他兩個摸索著跨到洞前的岩石上,盧比小心地護著貝茜下來,便朝著白天新發現的山洞一溜小跑地過去。來到山洞前,盧比跨前一步先把簡易門挪開讓貝茜進去,自己進去後又將門把洞口擋住了。洞裏異常的黑暗,好在白天已基本熟悉了裏麵的情況,而且草墊也鋪在了地麵上。盧比摸到了堆在洞一側的幹草,將其撒到草墊上,貝茜摸索著用手平整了一下。他們並沒有相互說什麽,像心有靈犀似的頭朝裏腳朝外,並排地躺了下來。這時貝茜感覺到被淋濕的布圍裙貼在身上很不舒服,沒多考慮就伸手解了下來。並又對盧比說:“盧比,把你的短褲脫下來吧?濕著貼在身上很難受的,再說對身體也不好。”
盧比也感覺到了,聽到貝茜的話後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從了。黑暗中盡管相互看不到對方,他還是不自覺地背過身去,退下來後又拖過來自己的蓑衣,將較幹的一麵蓋在了身上。就現在他們的著裝而言,肯定是再簡單不過了,但這也是他們唯一的布料衣服了,一旦破損便再也沒有了。所以白天的時候已一般不再穿了,隻是到了晚上才權作為睡衣來用。
“多虧我們今天找到了這個山洞。”盧比有點慶幸地說了一句。
“是啊,要不是今夜有我們受的”貝茜接了一句後兩個人相互沉默了下來,並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當貝茜一覺醒來的時候,看到樹枝紮的門透過來幾縷下弦的月光,通過餘光她已能比較清楚地看到盧比緊挨著自己仰躺著。自己的手不知什麽時候搭在了盧比的胯部,她沒有急於拿開,而是饒有興趣地輕輕按了一下,感覺到了他的肌肉的結實和富有彈性。她曾經無意中聽到過水手們在一起,議論各色人種的皮膚情況,一致地讚歎非洲黑人皮膚的光滑與細膩——毫無疑問這是在他們漂泊不定的航海生涯中,與不同人種的女人放浪生活中得來的經驗。不過今天貝茜也確實感受到了,直覺中體會到了與白種男人的不同之處。她的手在盧比的胯部滑動了幾下後,又不自覺地向裏移去。突然觸到了盧比博起的下體,心髒頓時“怦怦”跳了起來。從她兒子們小的時候和與自己丈夫的相處中知道男人夜間有博起的習慣。在與自己醫生朋友的交談中也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識,人們在白天的活動是受大腦思維支配的,因此各種事物占據了中樞神經,隻有當夜間睡眠的時候才不受大腦人為的支配,這時候一些暫時被遺忘的生理功能便自然地顯現了出來。不過當尿液充斥膀胱的時候會如此,更不排除與夢中的可人兒浪漫與勾魂相會時的激烈反應。
心靈的驅使誘惑她不自覺地把它握住了。好硬耶?於是又挑釁性地緊握了一下,這時感到緊握的手與它同時蠕動了起來,她驚恐地鬆開了,並趕緊用手按著自己快要蹦出來的心跳。停了一會兒後盧比並沒有什麽反應,便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依然沉睡著。好奇心使她的手又放了下去,因為她不解的是他那並不高大的身軀,東西怎麽那麽粗大喲?她伸出手指拃了一下,哇——足有20公分唷。心裏暗自調侃到:“看來年齡不大,東西倒不小喔?這要是——”隨又暗自啐到:“自己多大了還——,沒羞——。”然而這時自己的身體裏好象有無數的小蟲在爬動,並已感覺到了自己的下體有液體在溢出,思想已經失控地滑落了。“放進去多好啊——,放進去多好啊——。”她在痛苦地掙紮著,“這樣不好——,這樣不好——。”“我的年齡已可以做他的母親,在鄉下的話我可能已是祖母了。不行,趕快睡覺!”她側過身背對著盧比,嘴裏暗自念叨著:“睡覺……,趕快睡覺……。”然而趕不去的幻覺又把腦海占據了,“那該多好啊——”身體已經極度地煩躁不安,雙腿緊夾的下體快要宮縮了,她驚異感到自己一生還從來沒有這樣過。“不行,睡覺——”思想仍然像脫韁的野馬。“不行,數數。”心裏默數著:“1、2、3、4、……11、12、13……盧比——”“真渾,失敗了,再數。”“1、2、3、4、5、6、……23、24、25、……好硬好粗大唷——。”她 沮喪地又仰躺了過來,而且想伸手推盧比一把,剛抬起手她就覺得不妥,但她卻放任地將自己的手放到了盧比的下體上,並大膽地撫摸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穩定了,於是又繼續默數著:1、2、3、4……34、35、36……67、68、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