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的火花(4)
不服氣的六郎,這時又從箭筒中抽出一支箭,射了一支沒射中,又射了一支,落在了樹幹3米高的地方。
七郎也緊接著射了兩支,其中一支落在了樹幹基部約50公分的位置。
三郎看了後不屑的笑了笑。又連射了兩箭,都落在了樹幹上,隻是有一支偏高了一點,紮在了靠近樹冠的地方。
六郎、七郎還想再射,四郎忙製止,並打圓場說:“晚上視線不好,等瞅那一天的白天的時候再說。”
大家一看沒戲了,便都四散的開始往回走。
大家都走完了,五郎才回過神來。是啊!蘆葦說的對,近一段很少上她那去。他覺得自己也太懶散了,也沒個時間觀念,去的時候別人都已在了,也老是覺得無所謂。從今天蘆葦的話裏知道她是很在乎的。他知道石頭是他的孩子,並不是因為蘆葦告訴了他,他也覺得是,因為正是自己養傷的那幾天,而且那一個月裏在她那裏最多。
他想著不自覺地快走到了蘆葦的門前。看到四郎進去了,他隻好止住腳步。既然蘆葦這裏去不得,其她屋他也沒心思去了。由於心煩,也不想去合住的土屋,索性向貝茜他們原來住的岩洞走去,主要是一個人想靜一靜。
植物的攀沿,不細看已經看不出這裏有一個岩洞。他穿過爬山虎、淩霄等藤本植物進入岩洞,在不經意的回過頭來時,卻看到蟲蟲在洞外的岩石上站著。隨口問道:“你怎麽來啦?”
“我看你來,就跟著來了。”
聽到蟲蟲有點怯生的回答,不由的覺得自己近一段是不是也有點冷落他。知道岩石與洞口之間有一道不到一米的間隙,蟲蟲不容易進來,他伸出了手,蟲蟲搭住手便一躍跳了過來。
夜深了,偶爾有幾聲秋鳴。不過卻顯得那樣微弱,不細聽了卻於無。也就更不知道是何種蟲鳴了。
太陽出來啦。當四郎睜開眼時,身邊隻有蘭蘭和石頭。知道蘆葦在灶房做早飯。便伸了個懶腰,起身到灶房,看有什麽吃點填填肚子。一看蘆葦已給自己準備好了。吃罷後抹了抹嘴,說了聲“我走了。”走了幾步又問了一句:“有需要我幹的活沒有,吃的食物夠不夠?”
“暫時沒有,有我會跟你說的。”
四郎往回走的中間,回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搖了搖頭,覺得有意思。不過總感到是自己在找餘事。不由地感歎了一聲:“唉!喝了我一壇好酒。”當要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時,又聯想到昨天一壇子酒不多時就喝掉了。今後喝酒的人多了,看來目前釀酒和盛酒的酒具都有點小。不如到二郎那看看,如果燒窯的話是不是做幾個大點的酒具,象壇子和甕一類。不自覺地從嘴裏迸了一聲“對!”便改道去往二郎的窯廠。
他先來到了二郎的小屋,二郎沒在屋裏。隻有在簡易的木桌上摞了一排葉片結成的所謂書籍。他轉身上了窯上。聽到窯裏有聲音,便從窯口鑽了進去。
“你這是在——”
“有一段沒用了,清理一下。”
看到二郎身邊的一堆渣土,便拿起放在一旁的荊筐,說:“我幫你運出去。”說罷將渣土往筐裏捧去。在捧的中間,一塊雞蛋大小邊緣不規則的圓蛋蛋,從手捧的渣土裏滾落了下來。四郎好奇的拿起看了看,黑黑的,說石頭感覺又比石頭重,不像是石頭。他將蛋蛋在二郎腳邊的一把石斧上磕了兩下,在磕掉一層薄殼後,露出一種泛青黃色且有光澤的東西。他疑惑地問二郎:
“這是什麽?”
二郎看了看,說:“我經常見到,但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我一直把它當成一種不同的石頭。”
四郎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不是石頭,一定是一種我們不認識的東西。”說罷 他拿石斧用斧刃慢慢地把表層那層薄膜褪去了,露出了通體青黃色的光澤。
“這樣吧,一會兒我拿去讓盧比和貝茜看看,看他們知道不知道。”
四郎繼續往筐裏捧渣土,筐滿後運了出去,倒到了窯外。渣土清理完後,他對二郎說:“我想讓你燒製幾個大點的壇子和甕。昨天五郎他們也喝酒了,現在看來酒具有點不夠用。”
“那往後會用的更多?”稍停了一下又說:“雨兒說讓我給她燒製一些餐具。你需要多大,啥樣式的,給個尺寸。雨兒要的不多,正在想不夠燒一次呢?你們的可以合一塊。”
“那就這樣定了,我回去再想想多大的合適,回頭給你話。”說罷拿起青黃色的蛋蛋,打了一聲招呼說:“我走啦。”
四郎沒有回自己的住地,直接去找了盧比。當盧比看了後出口說道:“這是黃銅。”
“什麽黃銅——”四郎不知盧比在說什麽,怔怔地望著盧比。
“黃銅是一種金屬,有了它我們往後就方便的多啦。將來鍋碗瓢盆什麽都可以用它。尤其是刀具,要比石器好用的很哩?”接著又興奮的問:“你在哪撿到的?”
四郎說了之後,盧比自言自語地說:“估計是二郎燒窯時溫度高,使爐內土層中小銅塊熔化後形成的。我想在哪個地方的土層裏麵一定還有。”
盧比掩飾不住喜悅,拿著銅塊找到了貝茜。貝茜看後也非常高興,說:“你跟四郎到二郎哪兒,你有經驗,看能不能再找到一些。”
吃罷中午飯,他們一同到了窯廠。盧比不想把二郎的窯拆毀,就同二郎、四郎在窯周圍土層中進行挖掘。一下午隻挖到幾個鴿子蛋大小的帶有一些雜質的小銅塊。傍晚盧比回住地時囑咐二郎他們繼續挖掘。到第二天傍晚,他們給了盧比包括貝茜在內一個大的驚喜,找到了一塊像籃球一樣大小的銅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