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荷爾蒙的困擾(1)
地球上任何地方都孕育著生命。大陸和次大陸包括各個大小島嶼,各種動植物千姿百態、豐富多彩,點綴並裝扮著這個人類賴以生存的星球。地球上有上萬種生物,如果包括原生質的話絕對過億。這些生物體的產生,既是進化的結果,也是相互傳播、相互滲透、交融與適應的結果。當一萬年前亞洲蒙古利亞人穿過白令海峽進入北美大陸的時候,印第安人從此開始了自己的繁衍生息,並成為了這塊土地的主人。盡管他們幾乎一成不變地沿用原始的生產和生活方式,終被有著工業化先進生產方式的歐洲白人所侵吞。但不可否認這裏曾經是印第安人的家園。史實證明了印第安人同樣有著100萬年前亞洲元謀人的血統,血管也同樣流淌著300萬年前非洲人露西的血。
白種人自認為是優秀人種,高貴而聰明。他們是否知道300萬年前一個我們稱作露西的人已經在非洲的土地上生活。那時候人類還寥若晨星,歐洲的土地上還荒無人煙,有的也隻是幾種低等動物昆蟲的嘶鳴,高等動物如靈長類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他們之所以有今天,隻能說是露西的一個基因,元謀人的一線血脈延續而已。他們真正的根在亞洲——更在非洲。
盧比他們居住的小島上,人不用說了,各種動植物的存在可以說形成的較晚,而且可以斷言多數都是外來的。這其中的成因很多。也許是大西洋上空的暴風雨裹夾著一顆種子、一枚卵子、一個幼蟲,在經過小島的時候遺留了下來,從而孕育了島上的生命,當然這不可能是一次就成的,是經過了上千次、上萬次的堅持、前仆後繼的結果。也許是鳥兒糞便裏帶來的那顆種子,最終成為了參天大樹。也許是象疣豬一樣從其它地方——島嶼或陸地泅渡過來了。我們可以想象得到疣豬泅渡的過程中或許有它的同伴,或先它或後它而來者。很顯然它們都被浩瀚的大西洋所吞沒了。隻有它靠著頑強的生命和求生的本能,憑上天賦予它的特殊功能——靈敏的感官幸運地到達了彼岸——這個它得以生存下來的小島。
如果說有上帝,其實上帝就是大自然。大自然是空氣、是土壤、是水,包括太陽與月球。因為有了它們才有了生命,才有了有別於其它星球的動植物的繁茂。不是嗎?在億萬次的電閃雷鳴中終於有一次形成了生命的原始體DNA。進而有了蛋白質,並由低等到高等,由海洋到陸地,由植物到動物,由軟體到脊柱,有卵生到胎生,直至靈長類和人類的出現。同時大自然也賦予了生命生存的本能,在不同的環境中去進化自己,或去尋找適合自己生存的環境。有的在不自覺中被大自然給安排了,靠自然之力把其中的一些生命體帶到了不同的環境和空間。有的可能死去或消失,有的生存了下來,並展現出了其旺盛的生命力。
尤疣豬從不知名的地方來到了這個島上,它不僅存活了下來,而且生活的很好,盡管它形單影隻。終於有一天它迎來了它的同伴——一隻公疣豬。不過已是一年後的事了。
又是一個春色暖人的季節。既然暖人卻也往往使人犯困。太陽一落山,吃罷晚飯蘭蘭便早早地領著患兒們去睡覺了。隻有大傻還在外麵晃蕩著。給人的感覺是大傻越來越傻了,跟著他時間長了你會發現,其實他隻是個頭長而智力沒有長進而已。已經15歲個頭長得差不多有英子高,吃的不瘦胖乎乎的。估計是一個腿長一個腿短走路一點一點,一支胳膊老是拐著伸不直。人看起來有殘疾,可是力氣不小,你讓他扛一對把粗的木頭,還真能扛得起走得動,就是智商還處在3、4歲孩子的水平,見著人總是傻傻地笑著。不過能吃能睡,睡醒了便精力充沛,不會閑著一會兒。除了腿瘸點、一隻胳膊拐點、嘴眼歪點,其餘的身體一切正常。平時盧比指撥著點還能幫助做些掏力的活。在6個殘疾患兒中,除了智商,身體算是比較健全的一個,至少吃飯穿衣不用管他。說起穿衣他有個怪毛病,一個大小夥子了沒有一點羞感,不管冬天還是夏天就是不穿衣服。可能有一個因素使他不願意穿衣服。別看他智力低下,而下身的那個東西一點不比正常人差,甚至還要大一些。最使人不能理解的是經常像一個木橛子插在那裏一樣挺著。不挺著的時候也是半硬半軟地斜垂著看起來老長。可能是穿上圍裙後粗糙的麻布磨的不舒服之故,所以索性就不穿。蘭蘭對他沒辦法,盧比有時強迫他穿上,一扭臉他就又脫掉了,隻好由他自便。時間一長也都習慣了,人們已經下意識的會說,反正他是個傻子,便也見怪不怪。
停了一會兒,蘭蘭出來喊他睡覺。估計也開始困了,停止了玩耍。她看他像個泥糊人一樣,拉他到溪邊衝洗了一下才回了屋。
這是一個漆黑的夜晚。英子收拾罷灶房後回到了木屋。看到盧比在油燈下不知在幹什麽?他的身旁堆了一堆貝殼。一會兒拿起一個貝殼,用銅錐打一個孔,再用麻繩穿了起來,已經穿了長長一串了。
“你這是在做什麽?”英子好奇地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啦。”
聽盧比說罷,她扭身坐了下來。拿起一件縫了半拉的麻布裙,又逢了起來。
停了一會兒,盧比將一串穿好的貝殼兩頭係在了一起,拿給英子看。
“你這做什麽用哩?”
“你向我這裏就一就。”
聽了盧比的話後她身子斜了過去,頭伸到了他的胸前。他將穿好的貝殼鏈戴到了她的脖子上。整理了一下使貝殼串垂到胸前,正好乳溝的上緣。
盧比細瞅了瞅對她說:“你看怎麽樣 ,好看吧?”
“什麽好看不好看的,戴這個是啥意思?”英子不解的問。不過稍一停沒等盧比說,她忽然醒悟地說:“這個是不是就是你常說的人們身上戴的裝飾,項鏈什麽的?”
“是的,這是我們老家人脖子上戴的項鏈。每逢節日的時候人們都要穿上漂亮的衣服,戴上項鏈和其他的裝飾去參加集會。尤其是女人,戴上五彩貝殼做的項鏈,有的還戴著骨頭做的耳環。打扮的可漂亮啦,引得小夥子眼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