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悲交集（3）
“具體日期，還得看天氣和家具做的情況。再說也得問一問牧師傑克，因為人家還要主持成家儀式呢？”
“那是。”四郎附和道。“也吃好喝好了，我回去吧？”
“你今天晚上就住我這裏。你有幾個月沒來了？總有四、五個月，咱倆說說話。另外布迪辦事還得讓你出出主意。我就這一件事了，也想辦的風光一點不比別的孩子差。這樣心裏也會覺得有些著落，也算痛痛快快辦一件事。”
“那五郎他——，我說有五郎在還用我給你出主意，他一切給你辦妥了。”
“你別管他，他有的是地方去，何況他也不是常在我這裏，你問他說是不是。人家月兒、水仙包括草莓不要他了，才回來找我。”
“四郎你別聽他的，她就會冤枉我，編排我。她這裏有人了我才找別的土屋去住的，你不知道有時我住的是臨時土屋，就是過去咱們的集體住屋。”
“瞎說。你不來難道也不讓別人來？”
“你們別說了。我知道你們在一塊就好打嘴。好了我回去啦。”
“怎麽，這裏留不住你？你要嫌棄我那你就走吧！”蘆葦有些生氣地說道。
“看來我今天還真得住這啦。那五郎你去找你的地方住去。”
“不用管我啦，你們早點睡吧。”五郎說罷，悻悻地走了。
五郎走了之後，蘆葦便整理起了床鋪。
“我知道，別看你們打嘴，你們倆打小就在一起，其實心裏還是很近的。”
“在我這裏就不能給他好臉，不然的話，停一會兒就會跟你嬉皮笑臉的。”
“看來秉性難改啊！年齡大了還是這種脾氣。”
“我們睡吧。”蘆葦說著把身上的衣裙都脫了去，尚床後靠裏躺了下來。四郎也除去圍裙。尚床後當要吹滅掛在牆上的油燈時，蘆葦說：“讓它亮著吧，我想看著你說話。”說罷，在四郎躺下去的時候，她側身麵朝著他，四郎也隻好側起身麵對著她。
“我們是老了啊！”蘆葦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四郎眼角上幾條深深地魚尾紋說。
“能不老嗎？你的小兒子布迪都已成人並要成家了。獾獾也是你生的吧，是不是40歲了？”
“我都記不清自己生了多少孩子，留下的也不多了。走的走，夭折的夭折，也沒覺得咋的一晃50多年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
“可不是！剛還記得那時候，每次見你時茹房都是飽滿的，你看現在都耷拉了下來。”四郎說著一隻手托著她一個下垂的茹房。“有一次用勁捏了一下，結果奶水噴了我一臉。”
“生罷孩子奶水也多，孩子根本吃不完，剩下的還不都是喂了你們。特別是做罷愛之後——湯姆把做那種事叫做艾。有時你們折騰的時間長了又渴又累的，還不是用奶水來解渴。有一次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開玩笑，說吸的多了還充饑呢？”
“有時真的又解渴又當饑。現在想想還蠻激動的。說到湯姆了，你不是也跟湯姆、傑克睡過嗎？有什麽不一樣，他們剛來的那一段時間，聽五郎他們說，經常從你們女人屋裏傳出尖叫聲。”
“有啥不一樣的，比你白點，身材高大些。那東西跟你們的差不多，聽蓮子說還沒盧比的大呢？要說不一樣，第一次湯姆來我屋裏的時候，說實話還真有點害怕呢！長得那麽高大，都不敢仰頭看他的臉，看著滿身老長的體毛，還以為是什麽動物呢。往你身上一爬，體毛紮的你的皮膚渾身癢癢。可能是他倆的體質好，還是有什麽訣竅，每次做都在半個時辰以上（一個時辰兩小時）。並變著好多花樣，高朝讓你一個接一個的，有時不知道他搗著了那一點，讓你欲死欲仙的，真的很刺激、很享受。我說這話沒讓你不高興吧？誰讓你要人家說這個呢！”說到最後輕拍了他一下，嬌嗔地說：“都怨你，讓人家沒羞地給你說這個。”
“這我理解。這也是盧比為什麽比較積極地收留他們，並讓他們同你們這些女人過生活的主要原因。不這樣的話，我們這裏人的體質會越來越差。”
“實際上每個人都不一樣，都有他的個性。都一樣了反而覺得沒意思了。比方說做這種事吧——你看又說到這上麵了。三郎晚上的時候就跟白天狩獵一樣，當成了一項事兒來做。一尚床就開始做，做罷了睡覺。睡醒一覺，不管你醒沒醒，即使側身躺著，也要把你撥正，爬上去做。有時一晚上好幾次。大郎不一樣，睡醒一覺後確實想做那事，看你還睡著，尤其是側著身子，他會耐著性子慢慢從後麵插進去，抽動也是輕輕地，迷迷糊糊中有一種很享受的感覺，就像做夢一樣。五郎聽我給他講過湯姆的事，所以也會變著法兒跟你做。高興了也樂於這樣，有時煩著呢？我會搶白他一句：愛幹的幹，不愛幹的拉倒，躺一邊睡覺去。他就會老實一些。”
“嗯，這樣的生活蠻精彩的。中間提到盧比，你跟他做過嗎？”
“沒有。他跟蓮子也隻是最開始做過幾次。後來他隻跟英子做，跟誰也不做。”
“盧比是個正直的人。那現在的年輕人來你這嗎？”
“很少來。現在20來歲的年輕人都單門獨戶了，再說誰還看上我這老女人啊！即使有個別人來，我都趕他走了。我清楚他們並不是想我，看上了我，而是覺得沒跟我做過，一時衝動想新鮮新鮮，也嚐嚐我這老女人的滋味。有的是兩個人吵嘴，一氣出來了，沒地方去想臨時來我這一會兒。我才不跟他們玩這呢？沒成家的一般我還是不忍心推他們走。”
“那倒也是。不過你也低看了你自己。說實話你還是很有女人味的，人長的也美。雖然比不上年輕的時候了
，但依然吸引我們這些男人，像湯姆他們說的還是很有魅力呢？”
“你也學會了說好聽話。別寒磣我了，我自己的情況我清楚。”
“這我就要跟你打別了，你們女人有沒有魅力，隻有我們男人的感受才是真的，說你有魅力才是真有魅力。當然說假話那就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