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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姑且組隊麵危難

  理論上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這樣不可思議的發生了。


  對於這一點,哀酒不可謂是不好奇,所以便直接開口說道“你是說,這裏是玄都沒事幹造出來的?”。


  聽到了哀酒說出了這樣的一句疑問,一旁的殊野就更疑惑了,一開始殊野的想法和哀酒是一樣的,那就是想,為什麽這裏會和玄都有關係?殊野雖然不是什麽皇室中人,但是小懾山莊也算是在皇室有些地位的江湖門派,所以對皇室的一些事情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了解的,這玄都身份尊貴,怎麽可能會假扮成為一個宮人的模樣偷偷摸摸的跑來這皇家獵場?皇家獵場雖然僻靜,可是說到底野獸繁多,一般沒有一些身手的人根本不敢過來,所以自然而然的,這玄都根本不可能隻身一人來到這裏啊。


  而殊野除了疑惑這一點,更疑惑的,實際上是這哀酒為什麽也是一副剛剛才知道的模樣,這哀酒看起來和鵺灼貌似關係很不錯的模樣,如果殊野沒有猜錯的話,哀酒可能是鵺灼身邊才收的一個侍女,雖然鵺灼之前介紹了哀酒是一個流亡之人,但是哀酒一看就不是什麽普通的流亡之人,就從她身上那一股子似有若無的邪氣都能夠看的出來,一般情況下的流亡之人,根本是不可能有的,再說了,哀酒模樣不差,皮膚更是白的幾乎不似普通人一般,雖然看起來瘦弱了些許,但是這和那些逃難的和無家可歸的姑娘,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當然了,哀酒的衣服看起來真的是讓人覺得有些……,嗯,流亡的感覺。


  但是,哀酒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的姿態,根本就不是一個尋常姑娘能夠有的,再說剛剛哀酒泡茶的手法吧,這種手法一般人更不可能會有,所以自然而然的,殊野怎麽可能會以為哀酒是普普通通的流亡之人?


  看起來,哀酒更是像是鵺灼身邊的打手兼侍女一般的感覺,所以說,當哀酒也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的時候,殊野真的是挺疑惑的,嗯?這兩個人難不成也是和自己一樣,才認識不久的?


  問完了這個問題,哀酒真的是恨不得往自己天靈蓋上猛拍一巴掌,自己這麽說的話,不就是說明自己和鵺灼疏遠了麽?但是哀酒還要仰仗著鵺灼帶自己離開隉國呢,並且這殊野雖然是和鵺灼貌似有什麽上一輩子的交情,但是這交情到底是什麽交情,有沒有孽緣誤會在其中,還是另當別論的事情呢,所以哀酒心裏想著,自己還是要和鵺灼抱緊取暖才對,這個世道上,哪裏來的那麽多的好人,哪一個不想要她的命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戲精如哀酒,便立馬乘著鵺灼還沒有回答自己,便一把將掌控權握在了自己的手裏,立馬神態自然仿佛就是理所當然一般的又接著說了一句“你不是和我說你和玄都隻是兄妹之情麽?嗯?這裏竟然是玄都的地方,你還真敢帶我來啊,要是知道這裏是玄都的地方,我今天就算是被那幾個人一路追殺到亓國,我也不會信你的鬼話”。


  哀酒的一番話說罷,殊野心裏立馬就大概知道了這其中大概是怎樣的一番故事了,恐怕這哀酒是對鵺灼有什麽別樣的想法,或者說這二人怕是根本就是一對冤家,而鵺灼和隉國的玄都公主關係密切,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說是因為玄都的生母和鵺灼的母親鴻妃貌似是認識的,所以二人關係密切許多,不過具體是什麽感情,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不過,現在看來,有這哀酒在其中,怕是鵺灼對玄都,還真的可能是兄妹之情了。


  “這裏是玄都建造的沒錯,這裏的東西也都是玄都的,但是玄都很少來這裏,最多也就是和她母後置氣了來這裏待上一會兒,所以大部分來這裏的,都是我,你姑且不必如此動怒,我和她不過是兄妹之情罷了”鵺灼也算是一個好演員,意識到累哀酒要演什麽戲之後,鵺灼立馬便順著哀酒的話說了下去,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殊野到底是不是殊野,還有待考證,雖然殊野知道神惑天妃的事情,但是這是整個小懾山莊都人盡皆知的事情,如果說,眼前的這個人不是殊野的話,那麽這個就危險了。


  因為薄姬的失蹤,導致天星位隻有明姬一個人守護,而明姬一個人,不僅僅要守護天星位,還要去替小懾山莊扶乩祈福,所以根本忙不過來,再加上,小懾山莊因為早年的事情,所以對於天星位已經不再那麽的在乎,明姬一個人說到底又扭不過眾人,所以小懾山莊便利用明姬素來心慈手軟的性格,將殊野交給了明姬扶養,這一扶養,便將明姬給留在了小懾山莊,所以,利潤上來說,小懾山莊的所有人,對薄姬都沒有什麽好感的,因為要不是薄姬忽然失蹤,那明尾山上的天星位就有人守護了,雖然天星位沒有人守護也沒有發生什麽大事,但是明姬有過預言,天星位,遲早是個禍端。


  介於這一點,小懾山莊全體對薄姬都沒有什麽好印象,估摸著隻有明姬撫養的那一個叫做殊野的人對薄姬沒有偏見了,所以說,因為這一點的考慮,鵺灼也是想要繼續演下去,表示自己和哀酒是“同夥”,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是兩個人,對殊野一個人。


  對於鵺灼的話,哀酒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也就佯裝賭氣一般的將手中茶杯給放在了自己麵前的桌子上,然後眼神凜冽的看了看殊野,接著說道“你看什麽看?我難不成不比玄都好看?”。


  “好看,好看,好看一萬倍還多”殊野深知女人生氣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而女人如果因為吃醋生氣的話,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了,所以殊野立馬非常乖巧的態度一點也不敷衍的說了一句敷衍的話。


  如果是哀酒真的生氣了,聽到了這句話的話,估摸著哀酒真的是會有一種被火上澆油的感覺,並且可能還會有一種要殺了殊野的念頭,畢竟如果一個姑娘真的是因為吃醋生氣的話,聽到了這樣的回答,那個說了這個回答的人,怕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但是現在哀酒僅僅隻是在演戲,所以哀酒便笑了笑說道“算你小子有眼光”,然後便坐下來沒有再生氣的模樣。


  意識到了哀酒的戲收場了以後,鵺灼便沒有再演下去,而是又和殊野說道“這裏可不是什麽好地方,現在至少有獎波人在找我和哀酒,你留在這裏,可能會趟一趟渾水”。


  一旁的殊野聽罷,便忽然揮手笑了笑,仿佛無所畏懼一般的說道“沒事沒事,我也有一批人在追我,我們到底誰趟誰的渾水還不一定呢”。


  “那行了,三撥人,一人一撥,按人頭分,正好”哀酒倒是不在乎什麽,隨口就開始調侃了起來,對於哀酒來說,能逃則逃,如果能保下來鵺灼,那麽對於自己來說,就等於是賣了人情,這鵺灼的身份終歸是對自己有用的,所以不管怎麽說,自己這水,都是要趟的,當然了,如果趟不過去的話,哀酒說到底隻是一個多餘的,到時候投降就是,反正她沒什麽立場。


  聽到了哀酒的話,殊野倒是心裏有些對哀酒刮目相看,因為在殊野的眼裏,哀酒看起來就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現在既然還能夠如此風輕雲淡的說著這些話,足夠看得出哀酒實力多強,才能夠如此的處之泰然。


  而鵺灼心裏明白的狠,哀酒是聰明,但是就論單打獨鬥來說,哀酒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當然了,這是建立在鵺灼還沒有知曉哀酒真實身份的情況下,雖然鵺灼心裏因為千玨眼的事情對哀酒有一定其他的看法,但是那也僅僅隻是看法而已,不足夠構成鵺灼對她的實力有什麽期待的可能。


  但是,很快,鵺灼就對哀酒有所改觀了。


  “不過,你一個亓國皇室,為什麽還在隉國的境內被追殺啊?”殊野也是一個江湖氣息特別重的人,所以這個時候才會順口就問出這樣的話,而殊野問完了之後,發現鵺灼根本沒有看自己一眼,所以便有些意識到自己可能失禮了,有些尷尬的說道“是我逾越了……”。


  “你沒逾越,現在我們是臨時戰友,自然是要坦誠相待”哀酒接過了殊野的話說完之後,扭頭又看了看鵺灼,然後說道“是與不是?公子?”。


  “嗯”鵺灼知道哀酒心裏在想一些什麽,估摸著,哀酒是想利用殊野為打手,為他們保駕護航一條路,從剛剛的繩索之中就能夠看的出來,殊野的身手不錯,現在鵺灼看不見,哀酒終歸隻是一個女流之輩,能用的上的,隻有這一個誤打誤撞來到心裏的殊野了。


  所以說,臨時和殊野建立一下友誼,然後利用一下殊野,也是未嚐不可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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