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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酒會之宴

  梁羽晨還真沒想到高峰這麽快就醒了過來,看見高峰那蠻有興致的笑意,她的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正在為非作歹,卻被人抓了個現形。


  然而,這到底是在自己的家裏,就算高峰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那又怎麽樣?很快,梁羽晨的內心便平複了下來咄咄逼人地說道:“高峰,你可別忘記了,這可是我的家裏,誰叫你睡覺那麽大的呼嚕聲,吵得家裏雞犬不寧的……”


  “梁大小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哈,我又沒有在你的房間裏打呼嚕,這可是我自己的房間,你管得著嗎?你要是不樂意聽,那麽,你大可把耳朵堵塞住啊,難道別人睡覺打呼嚕,你也要管呀?”高峰嘴角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意,說道,“何況,這可是你老爸同意了的,可是現在,你卻偷偷摸摸地跑到我房間裏來玩火,圖謀不軌,難道你不知道,有個成語叫‘玩火自焚’嗎?”


  “高峰,你方才在講啥?說這是你的房間?”梁羽晨心思一轉,聽高峰這麽說,曉得他肯定已經看出了自己的“陰謀”,自己已經東窗事發了,於是,瞬間耍起了賴皮說道,“可能我走錯了,反正感覺在自己家裏,走路也不看房間,真是不好意思,連房間都走錯了。”說罷,便要轉身離開。高峰站在一旁看著梁羽晨自顧自的表演,覺得她很可愛,想笑卻不敢笑出來,臉憋得通紅,很是辛苦,直到梁羽晨走出房間,才放聲大笑起來。


  “哼!還敢嘲笑我?看我怎麽收拾你!”梁羽晨剛剛離開高峰的房間,卻聽見高峰那肆無忌憚的張狂笑聲,心裏可很不是滋味,恨得咬牙切齒道:“高峰,你別張狂,我看你還能夠張狂多長時間……”說罷,便頭也不回,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


  高峰奚落了一番梁大小姐,那心情可是大好,回身躺下,繼續睡自己的囫圇覺,也不曉得到底過去了多長時間,高峰打了個哈欠,醒轉了過來。耳畔響起了一個聲音:“你醒了?”


  高峰抬起眼睛一看,卻看見戰伯已經拿著一套西裝,在床邊等候他了。高峰淡淡地笑了一笑,坐起身子,跟戰伯打招呼道:“戰伯好啊!”


  “這是你的衣服,先穿上吧,穿好衣服後,就下來一下,我要跟你講點事情!”戰伯淡淡地說道,似乎並沒有理睬高峰友好的問候,然後,回轉身子,離開了房間。


  “嗬嗬嗬嗬,想不到這個老家夥,還夠帥的嘛,可謂‘資深帥哥’哈!”高峰情不自禁地讚歎了一句,“這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可就是不一樣哈,就是那管家,都這般有特色,可真是不一樣嘛。”


  高峰的動作可是相當利索的,很快,他便穿戴完整地走出了房間。他往下麵一瞅,戰伯正在那兒等候著他呢。戰伯看見高峰走過來,抬眼瞅見穿戴一新的高峰,情不自禁地在心底讚賞起來。看來這“人靠衣裝,佛靠多裝”,這話還真不是說來玩的。看看吧,穿上西裝的高峰,跟昨天的“乞丐裝”比起來,簡直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其實,高峰自己也很滿意,剛才自顧自地在鏡子前,自戀地欣賞了半天,才戀戀不舍下樓來,戰伯指著說餐桌說道:“快吃飯吧,吃飯後,我有任務交給你!”


  “哦,那成!”高峰滿麵春風地笑了笑,一看見桌上豐盛的食物,那可真地是大開眼界,自己在大山裏麵,可哪裏看見過如此這般“美食”?瞬間,他肚子裏麵的“饞蟲”可就不安分地鬧騰起來了,便不管不顧地找了位置坐了下去,剛準備大快朵頤。梁羽晨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對戰伯問道:“是誰允許讓這個人,坐主桌吃飯的?”


  “晨晨,這是老爺吩咐的!”戰伯的嗓音似乎沒有什麽溫度,然而,那話語裏麵,卻是客客氣氣的。梁羽晨聽是父親安排的,心裏雖恨得牙癢癢的,但卻無可奈何,一見到高峰,就不知道為何,就氣不打一處來,嗬斥道:“你坐在我位置上了,請你讓開!”


  此時此刻,高峰的嘴裏可是塞滿了食物,卻也並沒有怎麽在意梁羽晨的話,而隻是模模糊糊地應聲道:“大小姐,搞什麽呀?吃飯坐哪兒不是吃呀,你就隨隨便便找一個位置,可不就成了嗎?!”


  “高峰,你說隨隨便便找個位置?什麽叫隨隨便便找個位置?我可沒有你那麽隨隨便便!”梁羽晨反唇相譏道,“難道你不知道,這可是我的專門位置,隻有我坐的份,又哪裏會有你坐的份呢?”


  “幹嘛呀?你不是大小姐嗎,怎麽會這般沒有風度,難道你就不能忍讓別人,什麽事情,就隻能由著你自己呀?”高峰可正吃得歡天喜地呢,又哪裏舍得挪一下位置呀,隻是心不在焉地說道。


  “高峰!你方才講啥?你講我沒有風度?”梁羽晨聽見高峰的話,心中可老大不是滋味,別人可都是向著自己講話,可是這個高峰,卻老是要和自己“頂杠”,這可不是故意和自己找茬子嗎?於是,提高了聲音問道,“究竟是你不講風度,還是我不講風度?”


  “你……”


  高峰聽見梁羽晨的話,一邊美美地咀嚼著,一邊心不在焉地扭過了臉去,忽然瞥見梁羽晨這會兒可是被自己給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瞅那模樣,似乎真恨不得把自己一口給吃下去似的,隻在心時默默地念叨了起來,如此蠻不講理的女孩子,又哪裏有人膽敢欺負她呀,還要請什麽保鏢?

  “高峰,快點閃開!”梁羽晨說了那麽一大堆,可是,高峰卻坐在那兒,仿佛壓根就沒有聽見她說的話似的,不禁怒不可遏起來,一個勁地咆哮了起來。


  “行啦,咱何必犯著和她一般見識啊,可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可真是的!”高峰默默地尋思著,嘻嘻樂著,挪開了位置。梁羽晨見高峰認輸了,便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昂著頭,高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在一旁的戰伯,始終冷眼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高峰也懶得再跟梁羽晨廢話,換了個位置,又繼續吃了起來。


  高峰的退步,倒是讓這個大小姐暫時安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上麵,和這個蠻不講理的大小姐廢什麽話……可是,這樣的安靜,卻並沒有維續多長時間,很快,梁羽晨便又咆哮了起來:“高峰,你吃飯的時候,還能小點聲音啊?怎麽跟豬一樣?!”


  “說什麽話呢?”高峰感覺梁羽晨這話實在是說得太難聽了,讓他心裏很是反感,很不愉悅地反問了一句:“大小姐,你講哪個是豬?”


  “講哪個是豬?就講你唄,你瞧瞧你那副吃相,可真地是跟豬沒有什麽兩樣!”梁羽晨看見高峰似乎是有點不高興了,卻壓根就沒有讓半步的架勢,而是火上澆油地說道,“哪個叫你吃點東西這麽不文明,弄出那麽大的響聲,我看你壓根可就是故意的……”


  “丫丫的,這大小姐到底是如何一回子事情呀?如何老是要跟我掐來掐去,隻怕你才真地是故意這樣的哈?!”高峰的目光一凜,惡狠狠地瞪視著梁羽晨說道。


  “高峰,你講什麽?你再重複一遍!”梁羽晨與高峰對視著目光,半點沒有要退卻的意思,而是高分貝地尖叫了一聲。


  “行啦!”戰伯可不能讓這兩個家夥的“戰況”再次升級,立刻插了一句,出言製止道,“你們都給我閉嘴,都好好地吃飯,搞得吃個飯跟吵架一樣,成何體統?!”


  戰伯可是打小就瞅著梁羽晨長大的,而在大小姐的內心裏麵,卻也是從來都把戰伯當作了“自己人”,何況,從小到大,爸爸都為公司忙得不可開交,而家裏,便是戰伯照顧著她,她在心中和戰伯也有了很深的感情,現在看見戰伯都發火了,也隻好安靜了下來。


  方才,那餐桌上的鬧鬧嚷嚷瞬間便靜寂了下去,兩個家夥都老老實實了下來,都埋著頭吃飯,不說話。戰伯對高峰說道:“晚上小姐有個酒會活動,你就辛苦一趟,陪著小姐前往,保護她的安全,知道嗎?”戰伯的意思可也是再明白不過,他可以縱容高峰,沒大沒小跟大小姐大吵大鬧,但到關鍵的時候,要發揮出作用,不然的話,就算他不收拾,也會有人出麵收拾。


  高峰聽了戰伯的話,可又哪裏會不明了呢?因此,他淡淡地笑了一笑,回了一句道:“這個嘛,你就不要擔心啦,我既然做了大小姐的保鏢,那肯定也是知道應該怎麽做的哈,這個就不有勞您老人家費心了哈!”


  戰伯聽了這話,淡淡地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啥。大小姐梁羽晨張張嘴,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點什麽,可終究還是打住了,什麽都沒有說。如此這般的安寧狀態,便一直持續到用餐結束。


  ……


  “大小姐,時候差不多了,現在您應該去參加酒會了!”戰伯的話語依然是冷冷冰冰的,似乎是連半點溫度也沒有地說道。


  “呀,好煩啦!”梁羽晨懶洋洋地斜倚在床上,便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地說道,“假如不是公司指名點姓地叫我前往這個酒會的話,我才不想去呢,弄得我連養個神都那麽費神!”梁羽晨絮絮叨叨地囉囉嗦嗦著,過了一會兒,看見戰伯還站在那兒等著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道,“不好意思了,戰伯,讓你久等了!我馬上就起床!”


  戰伯趁著梁大小姐獨自在房間裏麵“美容”的時候,又來到高峰的房間,叮囑了起來:“這陣子,老爺時不時地收到恐嚇電話,因此,今晚特意調了三個人手給你,隨你調遣,這三人是陳平、馬義、黃鎮華三人,你們一定要小心在意,務必保護好小姐的安全,不要出什麽狀況。”


  “這個,我知道!”


  高峰淡淡地應了一句,正在這會兒,梁羽晨也已經打扮一新,走出了門,而她那副婀婀娜娜的動人姿態,那修長的玉腿,那細長的柳腰,那可人的玉胸,那雪白的肌膚……可真地是好一個俏佳人!活脫脫一個仙女下凡,除了有些氣呼呼,一雙凶巴巴的大眼睛以外,都讓高峰感到有些意外,他怎麽也沒想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生,竟然會發育如此之好,看得他不由嗓子發緊,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戰伯看見梁羽晨出來,立刻走上前迎接,說道:“老爺叫你和高峰同一輛車,陳平他們三個乘另一輛車子,就跟在你們後麵。”


  “戰伯,你幹嘛搞得如此隆重啊?用得著嗎?老爸是不是想得太多啦?”梁羽晨覺得不就是去參加一個酒會嗎,有些不高興地說道,“還有,這個人我看著討厭,礙眼,可不可以叫他坐另外一輛車呀?叫我和他同坐一輛車,實在感到別扭。”


  “對不住,大小姐,這可是老爺的吩咐,除非是老爺自己改變主意,不然,我不會同意的,也希望大小姐不要叫我難做。再說了,老爺這樣安排,可不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嗎?!”戰伯回答道。


  “我能講一句嗎?”梁羽晨聽了戰伯的話,心裏老大不高興,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再說點什麽呢,高峰卻忽然插了一句嘴。


  “高峰,你想說什麽就說吧。”戰伯淡淡地說道。


  “不好意思,我可開不了車,還沒有來得及學呢!”高峰老老實實地說道。


  “高峰,你說啥?你開不了車?”梁羽晨聽見高峰的話,大感太不可思議了,這可真叫自己不敢相信,出來做保鏢,居然連車都不會開,這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她幾乎想都沒有想,便反唇相譏,“你開不了車,未必然還叫我開呀?”


  “多年以來,我一直在深山老林裏麵,跟隨著老獨手習文練武,又哪裏會有時間去學車呢……”高峰不緊不慢地說道。


  “打住!打住!打住!”梁羽晨還沒有等高峰說完整,就急躁地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頭,“高峰,你這樣子講,可究竟是想表達什麽?”


  “我想表達什麽?這樣清楚,難道你都沒有聽明白嗎?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這麽一句話,我不會開車……”高峰一臉無奈地說道。


  “高峰,你怎麽那麽囉嗦?!”梁羽晨對於高峰的長篇大論,可真地是無話可說。


  “行啦,我來開就是了!”戰伯眼見著那兩個家夥又要開始沒完沒了地“鬥嘴”,隻好插了一句道,這才讓梁羽晨和高峰之間的“戰爭”,暫時偃旗息鼓下來。兩個人的鬥爭,暫時又告一段落,為什麽要加“又”呢?或許這都是命吧!高峰想到這些,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跟梁羽晨後麵上了那輛黑色奔馳汽車。


  ……


  酒會在中州市五星級飯店中州飯店舉行,酒會是中州市紅十字會發起,一年一屆,也算是一項愛心活動,為了活動能在社會上引起規模宏大的影響,也為了能夠募捐到更多的愛心款項,這才有針對性地邀請社會名流和政府人士參加,利用他們的財富和影響力,籌集愛心款項,這也算是一大善舉。然而,隨著這項愛心活動的規模越來越大,反倒失卻了最初的價值和意義,慢慢地由最初最純粹的愛心募捐,變成了那些富豪攀比財富,結識官員的地方。


  酒會活動最初是讓一個企業做為承辦人,既耗費人力物力,又耗費財力,說起來,原本是一樁子誰都不樂意承頭的糟糕事,然而,由於政府的承諾,答應給那些承辦企業減免來年各項稅收和給予各項優惠政策……所以,後來便從誰不想承頭的事情變成了大家都想來“出風頭”……最後,商量來商量去,便又變成了“風水輪流轉”,輪流著走,輪到誰就是誰,這樣,誰都不吃虧。今年輪到了宏達集團,他們在前期也為此投入了大量財力和物力,從先期效果來看,投入的程度不亞於春晚,不光這樣,還請了明星現場表演,增加活動氣氛,梁羽晨作為“明星”,當然也成邀請之列。


  這場酒會在中州飯店最大的宴會廳舉行,宴會廳呈南北向,在最南麵設有一個大的圓形舞台,用於主持與表演,中間擺放著若幹條長形的桌子,上麵放著酒水與美食供來此的賓客享用,從宴會廳裏的布置來看,籌備這場晚會的舉辦人,顯而易見是下了功夫的。


  “杜少爺,興昌集團總裁梁廷禮打電話來說,臨時有點事情耽擱,所以,今天晚上的酒會,他來不了了!”助手模樣的人走到杜少爺跟前匯報道。


  “嗯?是嗎?那他的寶貝千金會來嗎?”


  杜少爺淡淡地笑了一笑,問道。


  “這……我可就不知道啦,他也沒有講!”


  杜少爺的助手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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