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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酒宴陰謀

  “哦,那成,你先下去吧!”


  杜少爺淡淡地擺了擺手,示意助手退下。


  助手見狀,很“懂事”地離開了會場,這位杜少爺不是別人,正是宏達集團大公子杜諾長,這個家夥依仗著家裏有錢,好多年來,也是喪盡天良,沒有什麽壞事情沒有幹過。隻是,每一回他做了壞事以後,都會有人給他撿“腳子”,不然,這壞小子又哪裏可能安然無恙地混到現在呢?

  隻見這會兒的他,可正在那兒自得其樂呢,這陣子,為了籌辦這場酒會,那可是下足了功夫,費盡了心思。而當他瞅著自己親自策劃的這些場景時,卻也是自信心“爆棚”,自鳴得意得不得了。說起來,以他那種紈絝公子哥的作派,可哪裏會為如此這般的瑣事費心勞神呢?而自己之所以要這麽做,也完完全全是為了一個人,那就是梁羽晨。自從在電視上見過梁羽晨的風采後,便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從而展開了瘋狂的追求,從天天送花,到上門的圍追堵截的軟磨硬泡,可以說,對梁羽晨是花足了時間,下了大力氣,但效果卻不理想。


  其實,杜諾長花費了那麽多心血去追求梁羽晨,自然是無功而返啦。畢竟,同為豪門的梁羽晨,又哪裏會不知曉這小子的所作所為,對於他的種種行徑,自然是嗤之以鼻……至於他那些過時的泡妞招數,根本就不屑理睬,曾經用在三流女明星身上屢試不爽的招數,對於梁羽晨完全就沒有效果,而這一個結果讓杜諾長的自尊心很受傷害。


  而人都會有這種奇怪的心思,大凡是越得不到的東西,便是加倍地越想著要得到……而越是這樣,便叫這臭小子越加地感覺到煩惱不堪。而煩惱的根源在於,不管是什麽時候,他可都是不曉得分寸,更不曉得“以退為進”的策略,因此,他便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而每次失敗以後,他都會發誓道:“別讓我有機會,到時候一定會把你壓在到我身下,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但說歸說,卻一次這樣的機會都沒有。


  而這次愛心酒會,對他而言,卻是接近梁羽晨的大好時機,假如是自己再失去了這樣的良機的話,那可就再難有機會啦……隻要自己把她給“搞定”了,哈哈,那她的一切,不都是自己的嗎?想到這裏,杜諾長不由得在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容,對於今晚,他也是誌在必得,一想到梁羽晨,那性感的身材和絕世的容顏,他就感覺自己的獸血沸騰起來,整個人都會爆發出隻有野獸才會充滿野性的力量和欲望。


  “杜少爺!”一個麵相很有些下流無恥,瘦得跟個猴子似的家夥,來到杜諾長的跟前說道,“剛剛我上樓的時候,正瞅見梁羽晨坐的車已經到了。”


  “嗯,哦,刺瘡猴,你當真看真切了呀?”杜諾長聽說梁羽晨來了,那目光裏麵立刻爆炸而出惡狼一般的貪婪的光芒,隨口問道。


  “是呀,就那麽個小妞的樣子,我可是認得真真的,縱然是她化作了灰,我可也是認得的,又哪裏會認錯呢?”刺瘡猴一臉不懷好意地說道。


  杜諾長聽刺瘡猴說得如此這般斬釘截鐵,那目光裏麵狼一般貪婪的光芒,便更加強烈了起來,陰森森地說道:“這一回,無論是如何,我都一定不能再叫她逃之夭夭了。”


  “杜少爺,瞧瞧我這兒,可是有著特別好的東西,保你好夢成真!”刺瘡猴滿麵涎相,討好道,“你想不想試一試?”


  “嗯?啥好東西?”杜諾長聽到刺瘡猴如此這般地言語,一下子來了興致,興奮地追問了一句。刺瘡猴看見杜諾長對自己的東西興致滿滿,立馬像獻寶一樣,指著拿出的這幾個小瓶子介紹道:“這瓶是雲雨交歡散,那瓶是巫山極樂散,還有……”


  “你丫丫的!”杜諾長一瞅著刺瘡猴又開始像銷售員一樣,胡推海薦那些臭玩藝,就把眼一瞪,罵罵咧咧了起來,“你奶奶的,刺瘡猴,難道你就不能長勁點嗎,隻曉得弄那些沒有用處的玩藝,丟人現眼,你丫丫的,這能有什麽用?”


  “杜少爺,息怒啊!”刺瘡猴看見杜諾長似乎有點不高興,曉得自己此時此刻“獻寶”,好像有點不合時宜,立刻補充了一句,“這些東西,你不都是上次用過的嗎?不是挺管用的嗎?”“管用個屁!”杜諾長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的罵道,“就你這些破東西,讓我用在一個三流小明星身上,沒用也就算了,還差點被人告,最後還是老子花錢擺平的。”


  “可是,你也沒有說呀……”刺瘡猴似乎是有點不敢相信的模樣。


  “你個笨蛋!你就不長長腦子,像這種事情,我哪裏能夠隨隨便便地講呀?”杜諾長罵道。


  “那……你現在怎麽又……”


  刺瘡猴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叫杜諾長的咆哮聲阻止住了,“你這個笨蛋,當真是找抽啊,淨丟人現眼……”


  “杜少,我知錯了!”刺瘡猴這小子卻也不笨,立刻扇了自己一耳光,承認起錯誤來,下一秒,他又掏出了一小包藥粉說道,“瞧瞧,我這兒還有新型的迷藥,無色無味,入水即溶,包管好用。”


  杜諾長扭過臉,瞧見刺瘡猴手上的這包藥粉,那可真地是雙眼放光,綠瑩瑩,簡直就跟狼眼裏放出來的光芒一般無二……


  ……


  “高峰,你這樣亦步亦趨地跟隨著我幹嘛?難道你就不能和我保持一些距離嗎,簡直討厭死了……”梁羽晨不滿地對高峰埋怨了起來。


  “大小姐,我可是保鏢,假如是和你隔得太遠的話,那又哪裏能夠起到什麽保鏢的作用啊?萬一是真有人要對你不利,我離你遠了,又如何能夠及時出手,護你周全?”高峰對這個不講道理的丫頭,已經保持最大的克製,要不是看在老獨手麵子,說什麽也不會跟她說這麽多廢話。


  “不用你保護,不是還有三個人嗎?”梁羽晨嗤之以鼻地說道,“就一句話,拜托你隔我遠一些,我還不想那麽短命……”


  “大小姐既然這樣說,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啦!”高峰聽梁羽晨這樣嫌棄自己,也不想再和她浪費口舌,隻得說道,“既然你這麽說,我就隨你高興吧!”說罷,便轉身走開了。


  “這個家夥,可真奇怪!”梁羽晨瞅瞅著高峰轉身而去的背影,低低地嘀咕了起來,“就那樣講了他幾句,他就受不了了,可真是的!”說罷,過會兒她就要上台表演,沒有心思再與高峰糾纏,帶著陳平他們,進入後台化妝間,準備開始表演。


  高峰回頭走開,卻並沒有走出多遠,他感覺到自己重任在肩,假如是就這麽一走了之的話,那可算是什麽保鏢,玩忽職守嗎?那可哪裏是他高峰的風範?!既然梁大小姐不願意自己離她那麽近,那就遠遠地看著她就可以了,隻要在自己視線以內,應該是沒有問題。宴會廳的裏燈光突然暗了下來,一束強光打向了舞台,從舞台的後方走出來兩名主持人,而這兩位主持人,當然也不是泛泛之輩,而是中州電視台的當家花旦,從這方麵來看,這狗日的杜諾長為了梁羽晨還是下了大血本的,而這一切的醜惡,卻披了一層“愛心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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