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現在是紅燈的時候,封謙南臨危不懼慢騰騰站了起來。
“啊,她真的是神經病,竟然瘋了似的把自己的老公推在路邊。”
有些膽大沒有離開的路人,見狀,對婁初涼指指點點起來。
封謙南的目光深暗,讓人看不出情緒,隻見他緩緩開口,“大家都看到了吧,我的妻子不太正常,所以請你們先離開這裏,以免傷到你們。”
然後,彎腰不顧婁初涼的掙紮,把她橫抱起來,打開車門扔了進去。
隨後封謙南坐在駕駛位置,快速開動車子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別墅。
這一刻,婁初涼才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逃跑了,她再一次被封謙南給禁錮了起來。
“你放開我,封謙南你個壞人。”一下車,婁初涼就被封謙南一路拉至二樓他的房間。
“我說過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性。”嘴角勾著嗜血的笑容,看著被他扔在床上的女人。
婁初涼的身體再一次接觸到封謙南房間裏的大床,立刻顫抖了起來。
她沒有忘記上一次也是這樣,麵對嗜血的男人,把她折磨了一夜,一遍又一遍的。
“你到底想要怎樣。”
緊張的連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婁初涼雙眸驚世兔子一般,帶著恐懼的神色。
“這一會兒知道害怕了?”嗤笑一聲,封謙南的眼裏透著濃濃的嘲諷。
下一秒,神情頓時變得冷冷。
“婁初涼,既然你這麽喜歡逃跑,那麽就給我待在這裏,哪都別想再去。”
“不…”婁初涼雙手雙腳並用爬起來,想要逃離這個房間。
可是卻被一張大掌給牢牢抓住,拉了回來。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封謙南我討厭你!”再一次被摔在柔軟床上的婁初涼,大聲衝著他喊道。
“嗬…討厭我?”像是聽見什麽好笑的話,封謙南勾唇自嘲一笑,“那麽,就繼續討厭下去!”
說著,封謙南就把婁初涼的雙手舉止頭頂,一隻大手牢牢按住。
另一隻大掌,則開始無情的掠奪。
猶如豹子的封謙南,狂暴的眼眸,發泄似的撕開女人的衣服。
婁初涼先是咬著牙齒,屈辱瞪著眼睛忍耐男人的瘋狂。
“封謙南,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吧。”終於受不了男人的狂暴,婁初涼哀求的說道。
瞬間停止動作,抬起眼眸,嘶啞的聲音帶著自嘲,“放過你?”
那麽,誰來放過我呢?
“不可能!”猩紅的眸子帶著不可拒絕的瘋狂,一字一句的說道。
縮了一下脖頸,這一刻,婁初涼才意識到封謙南是她惹不起的男人。
真後悔當初答應和他假訂婚。
“你就不怕,你喜歡的女人知道你對別的女人做出這些事情,會很傷心嗎。”
一口氣,就說出這一大段的話,希望男人聽見能夠放過她吧。
“你不知道,男人把性和愛分的很清楚?”眼眸下上掃視了一眼女人的身體,冷冷對著她說道。
接著,他又開口繼續說道:“現在我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你隻要答應我半年,我就可以放過你。”
也算是,放過自己…
“你做夢吧封謙南,我是不會答應你的。”帶著淚花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似乎是這句話惹怒到了男人,還是她的倔強惹怒到了他。
‘撕拉’的聲音又繼續響動,這一次封謙南直接解下女人所有束縛的東西。
暗紅的眸子一寸一寸的,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土一樣掃過她的身子。
男人帶著黑暗無聲的氣息,寸寸掠奪,直到最後一步蓄勢待發。
“不,不,不要…”起初倔強的婁初涼,這一刻眼淚如水壩一般狂奔而下,帶著濃濃的哭音。
男人依舊不聞不顧,似乎要懲罰到底,一定要讓她牢牢記住這個教訓。
“我恨你,封謙南我恨你…”努力掙脫的雙手,捶向肆虐的男人身上。
頓時封謙南生生停下了要進攻的動作,他怔愣地看著婁初涼。
恨他?
思緒也逐漸恢複過來,有些懊惱,他這到底是在做什麽?
一地散落的被撕碎的衣服,女人身子紅條條被他弄出來的痕跡。
還有婁初涼眼中濃濃的恨意,這一些都把他給驚醒了。
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抹掉女人臉上的淚水,卻被婁初涼撇頭躲開。
空氣中的手指停頓了半分,才緩緩收起。
垂下神色複雜的眼眸,封謙南突然從婁初涼的身體轉過一邊,站了起來。
看也不看一眼床上玉體橫斜的女人,直徑朝著房門出去。
然後,關上。
頃刻之後,婁初涼閉上眼眸,屈辱的拿過被子蓋在身上,擋住剩下的那一絲尊嚴。
幸好,封謙南停止了,她顫抖的身體也逐漸平複。
封謙南就是一個惡魔。
在浴室裏麵,婁初涼一遍又一遍的洗去身上被男人碰過的地方,直到全身紅條條的遍布。
她才把手巾扔在一邊,喘著氣絕望的想著。
是不是她一輩子都要被這個惡魔困在這裏了?
想到這層,她趕緊拿過一套衣服穿上,衝到房門就想要打開出去。
可是鎖把轉動無數遍,都開動不了,她才意識到封謙南竟然把她鎖在裏麵。
“封謙南你混蛋,你放我出去!”
婁初涼不可置信地一邊不斷拍著房間的實木雕刻的房門,一邊開口漫罵道。
可是無論她怎麽喊怎麽罵都沒有人理會她。
她絕望的轉身背靠著門邊緩緩落了下來,眼淚再一次滾滾而流。
房間內的擺設在她的眼裏,就如同那個惡魔的身影一樣。
婁初涼站起來紅著眼眶瘋狂地砸破房間內的物品,見一個砸一個,整個房間無一幸免。
直到婁初涼累的精疲力盡倒在床上,而整個地板破碎的東西交加在一起讓人觸目驚心。
管家在門外聽見裏麵的聲音終於安靜下來,提起來的心才鬆了一口氣。
他家的少爺冷冷跟他吩咐要照顧裏麵的夫人,但不能讓她踏出房門一步。
畢竟他是封家的管家,即使他心疼婁初涼這個姑娘,他也不能和自家少爺對著做。
晚上的時候,婁初涼所在的房間依舊沒有響聲。
給了保姆一個眼神,管家示意她拿著托盤的晚餐跟著他一起進去。
管家拿出鑰匙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迎來的便是一片黑暗。
還沒有等管家帶著保姆摸索到開燈的地方,就感到一陣風疾而過,一道身影衝出了房間外麵。
管家驚呼了一聲,根本來不及阻止。
但是衝出房間外的婁初涼卻被一道高大壯實的身影給擋住了。
“夫人,請您進去。”何剛嘿呦的臉龐,麵無表情地盯著婁初涼,大聲說道。
“怎麽又是你!”婁初涼不甘的咬著下唇,切齒說道。
封謙南真是費心,看管她還需要勞煩保鏢出動麽。
本來她就是在別人送飯進來的時候逃出這個房間,難怪他這麽放心讓管家送飯,原來已經在她房間外麵安排了保鏢看管她!
管家打開室內的燈光,就看到婁初涼被無情的保鏢給壓犯人似的壓了進來。
“管家伯伯,你放我出去好嗎。”抬頭看到慈愛的管家,婁初涼帶著可憐的表情不死心的哀求道。
“夫人,抱歉我幫不了你這個忙。”管家麵色為難,趕緊讓保姆把托盤的食物放到桌子上。
這會他們才從燈光中看到了一室狼藉的地板。
管家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道:“夫人先吃些晚餐吧。”
說完,便帶著保姆趕緊退出這一片狼藉的臥室。
被拒絕的婁初涼垂著頭,冷冷的縮著身體坐在陽台上,眼淚滴答滴答的掉落下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管家再去給婁初涼送進了早餐,這一回他是小心翼翼的。
昨晚管家又帶著人想要打掃髒亂的房間,但是都被婁初涼吼了出來。
現在房間依舊是狼藉一片,而床上隱約躺著一個身影。
“夫人,起來吃早餐吧。”管家把早餐拿到昨天晚上放置晚餐的位置上,卻發現裏麵昨天的晚餐婁初涼紋絲未動。
嚇得管家不顧腳下危險的物品,直接朝著實木雕刻的大床疾步過來,“夫人?夫人?”
“我不吃,拿走吧。”冷冷的聲音從被子裏麵傳來,悶悶的嘶啞的。
這聲音管家聽著奇怪,但一時之間察覺不出哪裏奇怪。
“夫人,你這不吃點東西對身體不好,到時候吃苦的還是自己。”擔心婁初涼的管家,皺著眉著急的勸道。
“我說了我不吃,拿走!”這一會婁初涼直接大聲的回道。
管家無奈,心裏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就離開了。
這一整天婁初涼都是在床上度過,管家已經送進了幾次吃的喝的,她都紋絲未動。
就像是要絕食一般,不吃不喝。
管家心裏著急的不知道怎麽辦,打給封謙南好幾次的電話都是不再服務區。
到了第三天,管家終於聯係上了封謙南,而婁初涼還是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
“少爺,不好了。”管家拿著座機的電話著急的對裏麵的人說道。
眉頭立刻蹙上,手指微動了一下,封謙南低沉的嗓音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那天和婁初涼不愉快之後,他立刻開車發泄般飆車到了公司,他怕自己回去見到婁初涼會心軟放她自由。
於是把屬下的工作搶了過來,親自飛去M國談合同。
今天早上才回到公司,也不歇息,立刻就召開了會議,隻是會議到了中途他走神想著婁初涼。
神鬼般的,他拿出關機了三天的私人手機立刻啟動起來,然後私人別墅那邊的座機像瘋了似的顯示出來。
身居高位被矚目的他,並沒有認真去聽下屬報告的事件,而是接起電話。
諾大的會議室,各個部門的經理都屏住了呼吸,一起看向臉色鐵青,周身散發黑壓壓氣息的大BOSS。
隻見封謙南不知道聽見什麽,臉上陰沉了下來,回了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