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婁初涼胡思亂想的時候,傭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小姐,樓下有人找。”傭人畢恭畢敬的這麽說道。
“誰?”婁初涼雖然心裏是有猜想要麽就是夏安安,不過還是這麽問了一句。
“這個,我們不認識,是個男人,長得高帥帥的。”傭人恭敬的繼續回答。
高高帥帥的男人?
婁初涼皺了皺眉頭,“不是顧寧奕?”
“不是他。”傭人立刻回答。
顧寧奕最近總是來家裏,家裏的傭人早就對他比較熟悉了,怎麽可能不認識呢。
“他有沒有說他是誰?”婁初涼帶著些許防備。
難不成是溫明軒不成?
就在她和傭人談話期間,有人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響起。
婁初涼急忙扭頭,就看到可一個有點眼熟的男人走了過來。
“你的動作可真慢,到現在了人還在樓上?男人這麽說著,停下了腳步。
婁初涼瞪大了眼睛,“你是……你是……”
她心裏隱隱約約有了猜想。
這個男人不會就是……
“高興麽?叫聲親愛的老公我聽聽,我就立刻讓人幫你洗白你在遊戲裏和現實中的名譽,恢複你婁家千金應該有的正常的聲譽,怎麽樣?”他的表情非常自信。
就好像隻要是他想辦的事情,絕對都是萬無一失似的。
婁初涼真的沒想到他會這麽年輕,並且長相外貌,也都算是上等的。
而且,這個男人她感覺很眼熟。
雖然她暫時還不能想起來她們是從哪裏見過,總之能確定的就是,他和封謙南,是同一路貨色,但可能不是朋友。
而且,這個男人也未免太大膽了,居然隨隨便便就闖入別人家,還隨便跑到二樓上。
弄得好像這裏是他家的後花園一樣。
“你怎麽知道我在家裏?就不怕我不在家你撲了個空麽?”婁初涼這麽問他。
“我說我在你肚子裏放了一隻蛔蟲,是它告訴我的,你信麽?”‘永伴深情’拿她打趣道。
婁初涼,“……”
“來,快叫一聲親愛的老公我聽聽。”‘永伴情深’繼續這麽要求道。
“我還以為你是在逗我呢,連見麵的時間地點都沒約好,你人就沒了。”婁初涼笑了笑,直接強勢轉移話題,根本不想去理會他那無禮的要求。
並且,她已經看到自家傭人看‘永伴深情’那吃驚的表情。
那一句親愛的老公,屬實殺傷力是挺大的。
在網絡裏打字說說還可以,要是拿到現實裏來,就有些不切實際了。
她叫不出口。
“我隻是答應你陪你吃午飯,別的可什麽都沒說,你不要得寸進尺。”她不想自己太被動,這麽警告他。
“那好吧。”男人聳聳肩,對婁初涼笑了笑,“那我就等以後你喜歡上我了再讓你叫吧。”
他倒是自戀,婁初涼給了他一個白眼。
等她把那份策劃案修改好了,遊戲直接就都不上了,出國去養胎,怎麽可能還和他扯上半毛錢關係?
不過她當然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要是他一直搗亂她,弄得她改不成,就麻煩了。
婁初涼和‘永伴深情’一起下樓,走到外麵,就看到一輛非常拉風的限量版的法拉利。
紅色的,異常風.騷,和低調的封謙南的黑色勞斯萊斯成反比。
“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沒想到還喜歡這樣的車子。”婁初涼默默地這麽扔出一句話來。
“很抱歉,我開的不是車,而是價值。”‘永伴深情’說著,伸手將他的頭發往上順了順,耍酷。
婁初涼算是聽懂了,這家夥,隻開價值高的車子,而這車,全世界就隻剩下這一輛了,價值可想而知。
“好吧,走吧,隨便找個地方吃飯,吃飽了送我回來,我還要忙。”她答應和他吃飯,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見見這個人,確定自己是不是認識他,或者和他有仇。
見了以後確定沒有仇。
但是眼熟,在哪裏見過,就不知道了。
“隨便?我像是會那麽隨便的人麽?你這麽說話我就不高興了,你必須給我好好的挑一個地方,去吃飯。”‘永伴深情’故作生氣這麽說道。
婁初涼皺了皺眉頭,“你約我吃飯,難道不是你找地方?”
“哦,也是……那就我找好了。”‘永伴深情’說著,幫婁初涼開了車門。
婁初涼上車後,他才繞過車頭,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發動汽車。
婁初涼沒有注意到,車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擺件,有一個小孔在散發著隱隱約約的紅色光線。
封謙南就一直坐在路旁的一輛白色奧迪車裏,眼看著婁初涼和‘永伴深情’的車消失在了麵前。
他刻意選了一輛中高檔的車子,為了不讓婁初涼注意到。
之後,他才打開筆記本電腦,查看婁初涼和他朋友相處的畫麵。
這是他大學時候的好朋友,白木兢,婁初涼並沒有見過幾次麵,甚至都沒介紹過他,所以,婁初涼最多就是眼熟,絕對認不出來。
他要讓婁初涼百分百的不懷疑他是永伴深情。
他知道,何以心安就是夏安安,而她到遊戲的目的,就是刺激他,亦或者,戳穿他的身份,他必須做好完全的準備。
這邊車上。
白木兢看了看婁初涼,開口說道,“你還沒問我的名字呢,怎麽,不想知道我名字,然後去網上查查?”
婁初涼瞥了他一眼,“有什麽好查的?”
“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知道我的身份?”白木兢有些詫異,他還以為,起碼婁初涼會對他很好奇。
但是,見了麵才發現,她好像很淡定。
“你怎麽知道我不認識你?我就不能看到你就認識你是誰了?”婁初涼就是隨口這麽一說,敷衍他。
白木兢卻是差點嚇一跳。
這要是真的認識他,他非得出師不利不可。
“好啊,那你說說我是誰?”白木兢為了確定婁初涼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故意這麽問她。
婁初涼撇撇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趕緊找個地方吃飯,吃完了我好回家。”
“呦荷,脾氣還挺大的,是不喜歡和我一起咯?”白木兢的表情,有些放蕩不拘的模樣。
典型的花花公子的感覺。
“你以為呢?遊戲裏是遊戲裏,遊戲裏我們是夫妻,遊戲外麵可不是,你最好分清楚。”婁初涼這麽生疏的對他這麽說。
“現在不是很多人,都喜歡從遊戲裏走現實麽?我們說不好,未來就能成夫妻呢。”白木兢依舊是自戀的這麽調侃婁初涼。
“不可能的,你不要想了。”婁初涼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哦?為什麽?難道你心裏有人?”白木兢知道封謙南在看監控,故意這麽問,“難道,是心有所屬,還沒忘記封謙南那個家夥?”
提到封謙南,婁初涼的眉頭皺了皺。
“不要和我提到他。”婁初涼一想到封謙南,心裏就會發酸,就會不舒服,所以,不想聽他的名字,他的一切。
從別人吐出來這三個字,會觸碰到她心底裏,最難受的傷痕。
那個聲音會久久的徘徊在胸口,像是一把小刀,一刀一刀的劃著她那顆後悔的心。
“哦,原來真是啊,你是不是很不甘心他找了別人?”白木兢笑著拿婁初涼打趣,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這樣不好。
婁初涼再次瞥了他一眼,“停車。”
她生氣了。
“不停。”白木兢有些惡劣,“除非,你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甘心不甘心,和你有什麽關係?這是我的事情,既然你這麽八卦,我覺得,飯我是和你吃不下去的,你會煩死我。”婁初涼這麽說著,就想去搶方向盤,迫使他停車。
他卻丟出一句話來,“呦呦呦,惱羞成怒了?想不想聽聽我知道的,他離開你的秘密?”
他這是故意的,故意勾住婁初涼。
不過,關於封謙南離開婁初涼真正的秘密,他也是知道。
封謙南找他幫忙的時候,就告訴了他,不過,他不可能告訴婁初涼。
果然,婁初涼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將自己想要搶方向盤的衝動,壓了回去。
“什麽秘密?”她緊張的問他。
“這個麽,你喊我一聲親愛的老公,我就告訴你。”白木兢又拿這句話,來壓她。
婁初涼一聽到他提這個要求,頓時就拒絕了,“我不可能叫的,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拉倒,我也強迫不了你。”
且不說他知不知道這個秘密。
就算他是真的知道,也說了,她和封謙南都已經分開了,封謙南也要娶了輕歌了,她委屈自己,換這個秘密,根本就沒有意義。
隻不過,她聽到人家說有這個秘密,她潛意識裏,好奇而已。
“切,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白木兢撇撇嘴,說完靠邊停了車。
婁初涼腹誹:她也不是小女該了,要那麽可愛,有什麽用?
不過為了不和他再說一些有的沒得,她沉默了下來。
“看看這家餐廳怎麽樣,我們就在這家裏吃,如何?”白木兢沒下車,坐在車裏這麽問婁初涼。
婁初涼扭頭,就看到夜來香三個大字,還有金碧輝煌的裝修風格。
這哪裏是餐廳?
明明就是夜總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