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人性背後的傷痛
於童說道:“大叔,你別這麽說,我父親當年打下來的江山也不是那麽容易,很多人的成功,你隻看到了表麵上,你沒知道他生存經曆了多少苦難,經曆了多少難堪?其實我敢保定我父親經曆的不一定會比你少,他後來的成功也是多年的積累,反正一步一個腳印,加上你所說的大氣候,有一些機遇和貴人總是在其中推波助瀾,你是父親的生意就做得順風順水了,去到後麵,後麵積累了大量的人脈,人脈之間的作用也是有,相互的生產鏈的,一個接,一個,一排接著一排,一桌接著一桌,所以說我家就這樣熱鬧了,可是熱鬧起來又怎樣,還不是有著一樣的苦惱,人生都是公平的,都是平等的,你不要看著別人表麵上的平靜,卻忽視了他們內心的艱辛。我父親之所以能取得今天這麽成就,有一大部分還是因為貴人相助,還有一部分隻是運氣罷了!對了,你還沒跟我說說?當時你看到了什麽樣的場景?大叔啊,你真的太愛跑題了,可能是經曆太多吧,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你的家庭更不容易。我對你表示同情,可是我更向你表示祝福。”
“小姑娘。看在你還有一點人性的份上。我覺得嘉樂他們能交到你這個朋友,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感謝你為嘉樂他們付出的一切。我在這裏感謝你了,感謝你的辛勤付出。對了,我繼續給你講,當時啊,大雨磅礴,陳法叫我去的時候他臉色真的,毫無波瀾,我不知道一個女人為什麽會有這麽強大的力量?在做這種錯事之後,還能表現得一如平常般平靜,我是完全不能想象的,我突然就想到了路遙,路遙是多麽天真,純潔加善良,連踩死一隻螞蟻,都會愧疚半天。何況是傷別人呢!就在那個時候,我是無比無比思念著我的家,無比無比,思念著路遙,還有我的孩子。陳法十分嫻熟,看得出來是一把老薑,做任何事情都井井有條,不慌不亂的。所以這是我佩服他的理由,也是我能夠臣服於他的理由。一般女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這也就是一般女人為何隻能在家做家庭主婦,而不能在商場商場上叱詫風雲的緣由。因為女人的心都沒她狠呐。他把清潔員塞進後備箱裏麵。我當我感到窒息,我的心說不出話來當時嚇壞了,看著血液一點一滴流在車子裏麵。
“我腦袋也蒙了,我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什麽辦法。陳法望著我。然後命令道,往前開車,不準往後看,不管是誰,攔住我們的車,你都要一直往前走,往前開,往前開!不管是誰叫你停你都不準提你知道嗎?”
“她叫你做什麽你都做什麽嗎?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是在危害一條人命嗎?這樣做是違法的,大叔你難道都沒有想過後果?”
“怎麽可能沒想過後果?我也是一路走到黑了,沒辦法了,隻能一直走下去,要麽就是看到光明,要麽就是黑暗。永遠跨不過的黑暗。”男人又吸了一口煙;“ 她可是我的老板, 她叫我怎樣都必須得怎樣。於是我就照她說的去做。陳法當時還補充道:今天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你敢說出去的話。就算你是我的恩人,你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陳法這個人我還是挺了解的。她能說到的東西可以在明天給你兌現。所以我永遠可以不用懷疑它的真實性,一切真的太快。我真的無力去想這些。我隻能往前開車,我的腦袋完全被一塊大大的石頭給壓住,我看不到前方。加上外麵不停的下雨,我們一直往前走著走著。走出市中心以外,陳法就命令我去一個小鎮子上,那是一個荒村,路,很窄。我們的車子根本過不去,天越來越黑,路上沒有一個人。我感到一陣唏噓,作為一個大男人。可是我還是挺直了腰板,我可不能在一個女人麵前丟臉。我深吸了一口氣,憋足氣。一鼓作氣的往前開著。我假裝聽不到外麵的一些蛙聲的鳴叫,假裝聽不到外麵的一些神奇的叫聲。我一直一直往前開著。我聞到一股惡臭味。於是轉過頭看了看陳法,陳法依舊是麵無表情,她淡定得使我感到詫異,無法想象一個女人能跟有這麽大的力量,她到底是怎樣練就的,她內心的狠毒以及行動上的老練,還有腦袋的穩健,都讓我感到十分的佩服。也許從那一刻,我的內心就對她充滿了一種變態的崇拜。我深知這是一種不正確的事情,可是也是忍不住,也許對權力對金錢,以及對欲望的把控不住,也許是自己憋屈太久了,窮怕了,沒辦法,才選擇這樣的一種思想。也許是跟她在一起站太久了,被她給傳染了。總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那個樣,我貪戀著殘酷與決絕。我想說這一種,從未有過的成就感,這種感覺讓我,突然之間有了一種想要向上攀爬的衝動,她讓我突然有一種想要去依附這個可怕女人力量的衝動,我當時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可是這一錯,就一錯到底,因為我沒有別的選擇,我隻能一路走到黑了,人不賭上一把,怎麽會知道自己是輸是贏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呀!雨勢稍微小了一些,我們把車子放在路邊邊上,我當時就拿著一個燈,我畏畏縮縮的。這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心裏難免會提心吊膽。突然,車子的燈就不亮了?我在想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報應,可是我就沒有別的選擇,我隻能跟著女人一條路走到底,一路走到黑,我漸漸發現她就是我的精神支柱,因為她的錢財因為她的欲望還有她的權利,全部都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而失去完全沒有擁有過。直到認識了她,這一切都慢慢和挨上邊了。我當時,突然就好像有了力量似的,又好像是住進了一個惡魔。我就拖著女人的一條腿,陳法就就拖著她的上半部分。我們倆一步一步的將清潔工埋葬在了鬆樹底下,那個洞穴到現在我都記得在哪兒,都有我的一份功勞啊!自那以後,我跟女人就一發不可收拾。女人也對我充滿了一種特殊的眷戀。直到有一次。我跟倆人,在他的辦公室裏發生了第一次。後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我發現我做的每一件事。都離不開上一次的放縱。”
“不知道是不是虧心事做太多,我總是會夢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做過一個好夢,整天都生活在不踏實不安,還有愧疚之中。所以古人說的還是沒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可是我不像你們擁有著對青春任性的權利,我都那麽老了,我現在想的隻是如何去安度我的晚年,讓我自己慢慢的去度過這一段時光。於是我就想著如何去贖罪。後來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就每天去路遙家裏。偷偷地探望著他們一家的情況。我旁聽側敲聽說嘉樂的成績還不錯,作為他的親生父親,感到一種無比的驕傲。可是後來他居然發生那樣的事情。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該盡的責任,是孩子從小就缺失一種安全感和依賴感,它對環境沒有安全感,自己也缺乏自信,於是後來就患上一種,不可琢磨的一種自卑感,當一個人陷入其中的時候,自卑的感覺會又內而發,我怕嘉樂會和當初的我一樣,看不到前途,未來一片迷茫。我不希望他跟你一樣,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未來,隻要他能夠掌握好方向。靠讀書一定會可以打,打他自己的一片天地。對於窮人家的孩子,讀書就是唯一的出路。完全沒有任何選擇。”
“那,大叔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這麽多年來你不是成了大老板嗎?你怎麽沒跟?你跟路遙他們給予一點生活費呢?你都知道他們這些年是怎麽過過來的嗎?”於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