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安寧的苦衷
男人名叫楊立明,不是本地人,來自北方,帶著三個朋友自駕遊,前往天港城,這趟的目的在於積累自駕遊經驗,為明年的拉薩之行做準備。
旅途充滿歡樂,也有艱辛,但他們都一起挨過來了。
行至一處村莊,他們幫助農民幹活,換取一天的食物和一天的幹糧。夜裏,他們在一農夫家裏過夜,商量明天的路線,就在這時,隔壁主人屋子裏傳來了尖叫,他們聞聲衝過來,看見了極其凶殘的一幕,出於人類善良的本能,他們奮不顧身的衝上去扒開用嘴撕咬男主人的中你那婦女,其中兩位夥伴都被她咬傷。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戰鬥,他們失手殺害了已經是喪屍婦女,就在大家商量著報警的時候,原本歸於寧靜祥和的村子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喊聲,整個世界瞬間從天堂變成了地獄,他們很是恐慌,不知如何抉擇。
當他們關上房門不敢外出,蹲在牆角等待警察救援時,被咬傷的男主人突然對他懷裏驚恐不安的孩子瘋狂撕咬,楊立明本能上前阻攔,身後兩位同伴突然也都變了眼神,在女伴尖叫時,楊立明拉著女伴的手逃出農房,開著車逃出村子。
女伴叫王雪真,是楊立明堂弟的小姨子,而堂弟夫妻二人已經變成喪屍。
“我去年離的婚,他們此行就是想把雪真介紹給我,我自然有責任保護她。”楊立明談到王雪真時,情緒非常低落,不安眼眶中充滿了愧疚。
這一帶全是茫茫大山,少有城鎮,加之沒有地圖和手機,沒有食物和水,每一天楊立明都要外出尋找食物,期初王雪真不敢踏出車門半步,往後每次尋找食物,她都跟著。
這次外出,楊立明做足了功課,知道野外什麽東西富含蛋白質,知道哪些是致命毒物,所以,一路上他們沒有餓過肚子。
第五天,他們終於發現了人類居住的小鎮,衝進去才發現,整座小鎮早已淪陷。
經曆了千辛萬苦後,他們從小鎮找到了三四天的糧食,決定沿著公路往前走,希望能夠發現活人。
有一天,他們發現了一輛車,趕緊上前查看,幹掉困在車裏的兩位喪屍後,楊立明檢修車輛,“也就是在我爬到車子底下的時候,雪真她,是……。”
楊立明哽咽的無法繼續述說,眼淚嘩啦啦的落下,完全沒有一個成熟男性的偉岸,隻剩下一個脆弱的心靈。
林牧曉告訴楊立明他們有一個安全基地,她正要回去,邀請楊立明上車,楊立明哭了許久才在林牧曉的攙扶下上了車。
半個多小時後,楊立明的眼睛失去了焦點,用語言描述王雪真被兩隻喪屍撕咬的殘忍畫麵,接著抱頭痛哭。
第三天早晨,林牧曉指著空寂道路,“前麵就是我們的基地,那裏不僅有食物和水,還有新鮮蔬菜,李阿姨她們種的。”
回去之後,不出林牧曉所料,被自己拯救的女人們和李阿姨等人紛紛對她表達了親切的感情和深厚的感謝,而安寧則劈頭蓋臉的教訓,完全把她當成一個頑皮的孩子,當中訓斥她沒組織沒紀律,而林牧曉則充耳不聞,和各位朋友一一打招呼。
被林牧曉派去東邊的四兄弟也都回來了,他們帶回來五十多人,其中十來個都是異能者,安靜小區突然熱鬧起來,走廊上到處都是孩子們的追逐打鬧的笑聲,走到哪都能聽到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和問候。
在豫南的組織下,設立了糧食管轄部門,擁有異能和身強力壯的人全被編入安寧一手訓練的部隊中,部隊又分異能部隊和特種部隊,一切都按照軍隊製度進行,一切都井然有序。
再次回到這個陌生的家,林牧曉發現多少有些不適應,想著休息兩天再出去外麵浪一下,說不定還有什麽奇遇,聽聽別人的故事也行,總比呆在這個嘈雜的地方的要好。
“不行!”安寧厲色喝道,態度強硬,隨即對身邊的下達了命令,“以後一個月時間裏,不許林牧曉踏出小區半步,如有違反,視為同夥,逐出小區。”
“安寧!要不要這麽誇張,本姑娘是出去救人好不好!”林牧曉覺得自己成了安寧的士兵,這點令她非常不適。
安寧立場堅定,“救人的任務郭敬他們已經又能力完成,你就給我乖乖的待在這裏,哪也別想去!”
林牧曉憤憤不平,想為自己的權益戰鬥到底。
這時一直在二人中間打圓場的豫南抱著林牧曉坐下,示意其餘人先離開指揮部。
豫南關上房門,友好的讓安寧也都坐下。
“南寶寶,你說這人怎麽這麽討厭,整天一副獨裁者的架勢,還真把自己當總統了,也不想想要是沒有我,她能有今天?”林牧曉冷哼一聲,白眼相對。
安寧沒有生氣,歎了口氣,一臉無奈。
“林牧曉,你錯怪安寧了。”豫南給林牧曉倒了杯水。
“我說錯了嗎,南寶寶你不會是習慣了在她的鐵腕政治下生活了吧,走,我現在就帶你走,我們不在這獸人淩辱。”林牧曉說著便起身離席。
豫南抓住林牧曉的手,狠狠地把她拉回到座位上,“不是這樣的!安寧這麽做是有她的苦衷,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苦衷?”
豫南點點頭,“你看現在小區多了這麽多人,那些擁有異能的有些不服安寧,或者說明麵上對安寧畢恭畢敬,暗地裏卻對我們不屑一顧,你知道安寧的實力遠不如你,而這裏最強的隻有你,安寧是想通過你鎮壓他們,以免他們造反,到時,我們的努力就全都化為破影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
知道實情後,林牧曉有些難堪,看了安寧一眼,才發覺自己沒有低頭的習慣,“行行!我留下來,隻是以後有什麽事情能不能直說,這麽拐彎抹角的誰聽的懂啊!”
“誰讓你整天都在外麵。”豫南埋怨一句,把水重新放到林牧曉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