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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皇心難測

  手慢慢地解到了他的小腹,平坦,結實,蓄著無盡的力量一樣,她指尖不小心輕輕地碰到,引得弦喉結動了動。


  女人不懂風情,青澀得緊的時候,竟然讓他有些期待起來了。


  手握住那溫熱的東西,幾欲作嘔,一碰他眉心就皺起來了,心下一念想使力地握住。


  “啊。”弦倒喝了口氣,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湧去。


  越來越是熱,她卻是青澀得隻懂得抓著。


  “上下輕輕地滑動,再用嘴巴含著,吮著,取悅朕。”


  暖暖吞了吞口水,強作鎮定地看著他:“皇上真要讓臣妾跟如貴人學嗎?”


  “朕的話就是旨意。”十指纖纖尖尖細細的還冰涼冰涼,熨貼著舒服得緊,他挺了挺下身,硬挺在她手裏縱動了一會,嚇得她臉色都變白了。老古板表麵上倒還是一副八風吹不動的樣子,他挑挑眉:“還不快些。”


  暖暖睜大了點眼睛:“皇上你當真,暖暖從來沒有這樣幫人做過,在洛城那地方長大的也不是個精細的人,什麽事兒都是粗心大意的,皇上是萬金之軀,要是臣妾一不小心咬痛皇上了,那該怎麽辦呢?”


  要是往時,弦一定覺得說這話的女人是喬情,故意這般說。


  可是這話是杜暖暖說出來的,這是個深藏不露,而且膽大包天的女人,她紅唇淡薄小巧,他想沾之,可想想,還是算了。


  她真要是拚了命做了,那吃虧的還是他,折騰她的法子有千千萬,不差這麽一個。


  將她攔腰一抱,讓她躺在榻上,微眯起眼看著她的眼睛:“杜暖暖,你不怕朕。”


  暖暖微笑得很假:“臣妾怎會怕皇上,皇上是盛錦的九五之尊,臣妾是皇上的後妃之一,也是皇上的子民,隻可以崇敬皇上,不可以懼怕皇上。”


  身體貼著身體,她不動聲色地想要蹭出去,離他遠一點。他一手扣住她纖細的腰,龍顏染上了沒有暖意的笑:“朕以為你會是個木頭橔子,不曾想到還是個伶牙俐齒人。”


  聲音真好聽,清清玉脆般,隻可惜這臉淡清得沒胃口。


  修長的雙手拈起她胸前含著幾分怯意的的紅梅,狠狠一使力地捏著,暖暖痛得差點叫了出來。


  “居說,你不處子。”他淡淡地說著,五指抓著軟乳,揉搓著,猥玩著:“倒真是天生淫蕩啊,朕這麽一碰你,瞧著,這都硬了。”這胸真小啊,怎生比得上如貴人一半,沒興趣,手指再往下。


  這細腰,他倒是喜歡,指尖劃拉劃拉的,把她惹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回皇上的話,臣妾……臣妾……。”她痛得說不出來了,緊緊地夾著雙腳,隻怕一開口,軟弱的痛叫就會溢出來。


  “果然不是處子。”他一邊說,手指一邊無情地猛力往裏推著,她沒什麽防備讓他侵犯,身體痛得像是根弦一般緊繃著。


  他越是使力,強硬地往她身體裏麵撞,她就越是痛。


  他倒是什麽也不說,也不教她怎生做,隻顧狠狠地懲罰著她。


  惹出些火來了,一把將她壓在身下,重重的身子覆在她嬌弱的身上。


  一把分開她的長腳,沒有半點前戲就衝了進去。


  暖暖雙眼倏地縮緊,手指緊緊地抓著榻上鋪的錦單,又怒又恨又痛:“原來是你。”


  弦笑了,低低地說:“怎生,重溫朕的滋味如何?”他可是念得緊呢,這溫暖又緊窒的地方,直教英雄也折腰。


  再狠狠地一撞,進得更深,暖暖痛得淚水落在錦間,悄悄地散了開來。


  姐夫不是那樣的人,那隻有皇上和景王,皇上自然不敢多疑他,她以為是那笑裏藏刀的景王,又或者是太後派來的人。


  她知道是他了,堂堂的皇上如無恥下流的人,將她騙到杏花亭邊給沾汙了,讓她去驗身再羞辱她,讓她飽受非議和眼色,總以為不在乎,可是她也是讀過聖賢之書的啊。


  痛啊,抓緊錦被,使勁想將他從她身體裏擠出去,隻覺得一陣灼熱,然後他就沒再折磨她了,讓她痛得要撕裂的硬物軟了下去。


  他粗喘著伏在她光裸的背上,臉色難看得綠了再黑,陰霾不散。


  犯邪了是不?他居然隻支撐了這麽幾下就軟下去了。


  “皇上。”太後微微挑起秀眉,豔顏染上了些許的不滿。


  弦收回心神一笑:“母後,你跟朕說些什麽呢?”


  太後關切地說:“皇上啊,怎生老是走神啊,是否心頭有什麽事困憂著皇上,還是底下的人做事不細心,皇上身體欠安都不曾發覺?”


  此言一出,讓小喬子為首的公公們都跪了下去:“奴才知罪,請太後娘娘責罰。”


  弦揮揮手濃眉攏起:“與你們何幹,朕是在想著五月尾母後生辰,要怎生為母後慶賀。”


  太後一聽,這才舒了氣:“皇上也別總想著這些,皇上也是一國之君,多想些國家天下方乃正事。”


  若是他這般,最不放心的是她才是了。


  弦心下冷冷嘲笑,一臉卻是溫和,接過公公奉上的茶,略略嚐了口便放下:“母後的事也是大事,母後為盛錦天下蒼生一直勞累,再者說天下以孝為本,母後的生辰是朕的大事。”


  她點頭笑:“皇上倒是有孝心,怎生這茶皇上不喜歡嗎?這是景王特地讓人尋來的,盛錦也隻得那麽二罐。”


  “景對母後的事總是比朕上心,朕有景弟乃之幸矣。”


  “嗯,哀家看著如今風調雨順,盛錦繁榮昌盛,你和景都孝敬懂事,真是讓哀家慰心也。”


  這茶就算是蜜調出來的,他喝著也是苦,寵幸杜暖暖的時候居然……早早就丟了,撞了那邪了去,他去找如貴人,找宜秋,就是起不了那個心思,喬公公也恐慌地悄悄尋了些藥來讓他喝,這些事豈敢驚動禦醫局的人。


  一想到杜暖暖就會生起些怒恨,卻又羞於出口,隻得鬱鬱心中生著悶氣兒。


  “皇上,最近哀家聽說暖暖病倒了。”她慢悠悠地問了句。


  弦也點點頭裝不知:“朕晚些去瞧瞧。”


  “多去夏宮走動些,那孩子看著清新,哀家喜歡來著,哀家讓原禦醫好生給她調養著。”


  怎生病的,怎麽回事,她一句沒說,皇上傷了她,太後也沒有責備一句,弦也隻是應了聲是。


  時辰有些晚了,他便請行回去。


  才出了永寧宮的門口,就看到大司馬顧鑲海大步而來,眉目生威地帶了好幾個貼身侍衛,個個腰佩武器好不威風。


  瞧到了皇上,甚至一些傲慢也懶得去掩飾物,淡淡地說:“老臣見過皇上。”


  他微笑,漂亮的雙眼盡看著他腰間垂著的劍穗兒:“外公不必多禮,母後正念叨著外公呢,可來得真是時候。”


  出了永寧宮,他微笑的臉又密布上了陰霾。


  喬公公小心地問了句:“皇上,是否去暖冬宮?”


  他冷聲地說:“不必,讓人找劍穗花樣來,朕要一一過目。”


  “皇上是想要送給大司馬嗎?”


  他利眼如箭,嚇得喬公公馬上噤聲。


  “喬公公,馬上去辦。”


  “奴才遵旨。”


  小跑著走了會,忽地又跑了回來:“皇上還有件事奴才差點忘了,到時辰該吃藥了。”


  弦怒得抬腳一踢他:“給朕滾得遠遠的。”


  越提越是生氣,吃藥……小喬子居然敢說這麽大聲,若是讓後宮的人都知道了,他堂堂一國之尊的臉也就丟得光了。


  大司馬進了永寧宮,縱使如今座上是親生女兒,卻也得恭敬行禮:“老臣見過太後,太後萬安。”


  “賜座。”


  待得坐下了太後才說:“剛才個皇上才出去。”


  “老臣瞧著了。”


  她微微一歎氣:“哀家看皇上心思卻是越來越遠,哀家感覺越是看不清他,如若哀家不知他想些什麽,哀家心就放不下。”


  大司馬淡然一笑:“太後娘娘你多慮了,依老臣看皇上還是孩子心性兒呢,不過十八,太後不必多心。”還是個貪玩的年紀,剛才個還瞧著他的劍穗出神,哪有點陰沉大氣的樣子。


  她輕歎氣:“但願如你所說,如今顧家準備得怎麽樣了?”


  顧鑲海道:“回太後娘娘,打小便是訓著的,半點不敢忪懈了,如今適齡的隻得三個便是醉藍,元霜元柳。”


  “哀家生辰,都讓她們進宮來讓皇上瞧瞧,皇上今年十八了,秋季的選秀也得早些張羅著,這三人中哀家好生瞧瞧誰有資格母儀天下,惠兒不爭氣,哀家得棄之另立國之後。”廢棋,不管是親還是不親,她不會多費心思。


  顧鑲海一聽,頓了頓說:“元霜乃顧家嫡生之女。”


  “哀家心裏有數,也長大了,讓她母親多帶她進宮吧。”


  “老臣遵旨。”


  這一次病來得這般的急,傷風傷得重了去昏沉沉地臥床了好幾天,天氣越來越是好,暖熙的風吹得人薰薰欲醉。


  五月的鳳仙,杏花,梨花,芍藥,牡丹開得一個叫盛,恨不得把這五月的天都妝點成它的天堂。


  每個宮裏的女人都會出去走走,去瞧這美麗如畫的後宮,或是折些花來回來妝扮著自個的後宮,不為吸引帝君也想讓自個心情好一些,唯得夏宮卻是靜悄悄的,太後下了令,杜才人風寒甚重好生休息,別多打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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