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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試探

  一片鬱鬱蔥蔥的小樹林,一棵參天大樹,一個人捧著一本中國的史書在那裏細細品讀,別想多了,這裏不是大學校園,這裏是普桑的雇傭兵基地的管轄範圍,而讀書的人不是文質彬彬,國之棟梁,而是一個以販毒,暗殺,拐賣人口為己任的執著追求者普桑。這個普桑借助早晨的晨光那是勤學苦讀。他拿著一本漢書,一頁一頁的仔細品讀,讀著讀著他讀到了一篇關於漢朝時期的名將飛將軍李廣,普桑的眼神立即被這個李廣兩個字深深的吸引了。


  “李廣,中國古代的飛將軍,對漢景帝,以及漢武帝忠心耿耿,曾經有一句詩誰寫的我忘了,好像是但有龍城飛將在,不讓胡馬度陰山。說的就是飛將軍李廣。”普桑看著文章心裏說道。


  “等等,李廣,李廣威,李廣的威名,這個李廣威不會是借助飛將軍李廣的威名,告訴我但有龍城飛將在不讓胡馬度陰山,而我就是胡馬,匈奴人意思就是說這個李廣威很有可能要學習飛將軍李廣。誓死捍衛領土吧。”忽然普桑眼睛裏閃出了驚恐的眼神心裏說道。


  隨後他啪的一聲合上書,心裏琢磨起來了“李廣威,不會跟我耍心眼兒吧,我始終不相信野狼特種突擊隊裏會出個膽小鬼,不行我不得不防。”


  普桑的腦子在這一刻瞬間從忘乎所以得意洋洋,變回了精明強幹,奸詐狡猾。普桑衝著站在不遠處的頓斯米德招招手,讓頓斯米德過來,這個頓斯米德胸前掛著突擊步槍一溜小跑的來到了普桑麵前。低著頭略顯卑微的問道“普桑頭領有什麽事情嗎?”


  “你去準備一桌豐盛的飯菜,切記不要讓李廣威知道,我有大用。”普桑說道。


  “好的普桑頭領我這就去辦。”頓斯米德說道。


  然後頓斯米德就下去準備了,普桑走到了自己的指揮部,出打開牆壁夾層,裏麵有一個保險櫃,普桑按動秘密,確認指紋以後打開了保險櫃保險櫃裏放著一排二十多瓶毒藥,普桑拿起一瓶,眼睛看著藥瓶嘴角上揚冷冷的一笑。


  “這不是致命的毒藥,隻會讓吃它的人進入假死狀態,半個小時後就會醒過來。”普桑心裏說道。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以後,飯菜準備好了,被放在了餐車裏,推進了一個由防空洞改造的臨時餐廳裏,然後擺放在餐桌上,普桑走到飯桌前,把一瓶藥平均分配的倒進了十二盤菜裏麵。用筷子挨個攪拌了一下。就在普桑準備叫賈興文過來的時候,賈興文自己來了。這個賈興文手裏拿著一盒煙,笑嗬嗬的走到了普桑麵前。抽出一根煙直接插到了普桑的嘴裏,然後給他點上火,這個過程普桑的手根本沒接觸過煙卷直接就吸上煙了。


  “你小子挺會辦事的,做菜的手藝也不錯”普桑吐著煙說道。


  “隻要普桑頭領愛吃,我就努力做好本職工作,現在我才發現,當初決定當兵簡直就是錯誤。”賈興文點頭哈腰的說道。


  普桑看著賈興文心裏說道“我把所有的毒藥都裝在保險櫃裏,你是甭想下毒藥害我。”


  “人不能忘恩負義,好歹師徒一場,這一桌菜是我做的給你的師父們吃吧,李廣威你親自用餐車推著這些菜送給你的師父們。”普桑很平淡的說道。


  賈興文看著這一桌子的好菜,心中暗想“這個普桑沒憋好屁,這一桌子菜很有可能是倒頭飯,要不是中國老百姓關在這裏,我師父們受傷了,我會伺候你?”


  “那啥,我當了叛徒,我師父們見了我還不得活劈了我啊,我不敢。”賈興文說道。


  “你必須去。放心我會保護你的。”普桑說道。


  賈興文思來想去,感覺這一次是躲不過去了,無奈之下隻能把一盤一盤的好菜裝進了餐車裏,推著餐車往一棟大房子裏走,這裏就是薑波,林赫銘,*,還有那個無辜的老百姓的病房,一個用巨大圓木搭建起來的巨大木屋,占地八十平方米。


  推著餐車的賈興文知道十有八九這一車的菜是加了“佐料”的,自己的師父們吃下去可以說生死難料,賈興文表麵上無所謂的樣子,內心深處卻心如刀絞。更要命的是賈興文發現餐車底部安裝了微型竊聽器。


  “師父,普桑頭領給你們做了一桌好飯。”賈興文假裝十分膽怯的小聲說道。實責他正在用手語告訴已經做完手術的薑波“師父把餐車踢翻了,菜裏八成有毒!不能吃,普桑再考驗我。”


  “你的小兔崽子,還敢來,趕緊滾蛋!不然我掐也得把你掐死。”馮運久怒目而視的看著賈興文說道。


  這個時候薑波用手語告訴賈興文“這些菜必須吃,賈興文你給我記住了,師父們用生命給你打掩護,你小子的任務就是潛伏下來,尋找機會把老百姓帶出去。你要是完成不了任務,我薑波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賈興文看到薑波用手語比劃出了這個意思,他的心裏無比難受,仿佛每一寸皮膚都被紮了鋼針,然後撒了無數包鹹鹽一樣疼。他的心裏哭泣著大喊師父不能吃!不能吃!可是他的嘴裏還得說“你們不要不識好歹,普桑頭領瞧得起你們才會給你們做菜吃的。”


  “李廣威,你最好快點消失,不然我要你的命隻在彈指一揮間!”薑波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愛吃不吃,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兩個陣營裏的人了。”賈興文高聲說道。


  然後賈興文,心裏掉著淚,臉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轉身離開了。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薑波大喊著“哥幾個!咱們死也要當個飽死鬼!吃!”


  “爸爸媽媽!赫銘先走一步了,不能膝前盡孝了,您二老以後可以驕傲的告訴街坊四鄰,你們的兒子不是以前的懦夫了他是烈士,是為國捐軀的英雄!哈哈哈哈。”林赫銘含著淚大笑著說道。


  隨後這些視死如歸的特種兵戰士,慷慨赴死,無所畏懼的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所有的菜。


  “妹妹,哥哥先走一步了,你在家照顧好爸爸。”*酒足飯飽以後擦擦嘴說道。


  沒過一會兒功夫,薑波他們昏昏欲睡,東倒西歪撲通撲通的全倒在地上了。站在房子外麵的普桑對賈興文說道“李廣威,我實話實說,最近糧食不夠吃的,你師父們還是升天吧,那裏沒有痛苦,悲傷。”


  “普桑頭領,識時務者為俊傑,可惜我師父們不識時務,您已經付出極大的耐心招降他們了,最終的結局就是如此,他們不能為您所用,隻能被您所殺。”賈興文強忍著悲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普桑用一雙猜疑的眼睛看著賈興文的眼睛,仔細的看著,看看賈興文的眼睛裏有沒有一滴微乎其微的眼淚,聽著賈興文的嗓音有沒有一丁點兒哽咽。但是讓普桑徹底失望了,賈興文偽裝的天衣無縫,毫無破綻。普桑心裏說“難道這小子真是膽小鬼?難道他真是野狼特種突擊隊裏一千年出一個的敗類?”


  “你可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啊?如果我是聶磊就把你一槍給斃了,你比你師父們差遠了,我才不會讓他們死呢,他們剛動完手術,我隻是讓他們睡了一會兒休息休息,半個小時後他們就會醒過來。”普桑一副瞧不起的語氣對賈興文說道。


  “普桑頭領,他們要是醒了還不得殺了我啊。”賈興文假裝心驚膽戰的說道。


  普桑看了看賈興文,隻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一句話,就走了,賈興文看著普桑走遠了,確定不會再回來了,那是一個箭步衝進了木頭屋子裏。為了不被發現破綻,讓普桑進一步堅信賈興文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膽小鬼,賈興文把演技發揮到及至,他看著不醒人事的薑波,林赫銘,*,馮運久,還有一個被嚇的不敢說話呆呆坐在牆角的老百姓。賈興文忽然想到普桑會不會殺個回馬槍啊。想到了這裏賈興文藏在牆角看著窗外,果然普桑在一次朝這裏走來,悄悄的繞過大房子躲在了門口的不遠處。


  “師父們,別怪我李廣威,我怕死啊,我真的怕死,你們還是別活了,你們再活過來,我就沒命了。”賈興文故意假裝害怕的顫抖著把手放在了薑波的脖子上,一副要欺師滅祖的架勢。


  “漂亮!你他媽的真是一個欺師滅祖的混蛋,媽的我普桑再混蛋也沒傷害我師父,你是比我還混蛋啊。我普桑佩服佩服!”普桑一邊拍手一邊說道。然後普桑走進了大木屋子裏了。


  “普桑頭領,菜是我送的,他們會記恨我的,我不殺他們,等他們好利索了,他們就會殺我的,您不知道,曾經野狼特種突擊隊出了一個叛徒名叫寧佳宇,最後被我的師父們給清理門戶除掉了。我可不想做第二個寧佳宇。”賈興文說道。


  “滾蛋吧,趁著我還把你當鸚鵡隻圖一個樂。”普桑說道。其實他心裏說道“我留著該留下的人不光是因為他們是人才,更重要的是,有他們在可以牽製徐凱忠。”


  賈興文聽到了這句話,假裝灰溜溜的低著頭離開了,可是賈興文的腦子從來沒有停止運轉過,他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一個日軍遺留的碉堡改造的宿舍,躺在木頭床上心裏琢磨“奶奶的,普桑能把毒藥放在哪裏啊,我要是能找到毒藥,我讓這群王八蛋集體升天。”


  賈興文帶著這樣的想法挨到了飯點,月亮升起來了,又該做晚飯了。他來到炊事班,裏麵有三個雇傭兵,給賈興文打下手的,說是打下手實則是監視賈興文的。


  賈興文是忙裏忙外,燒水切菜,燒火炒菜,蒸米飯。忙的滿頭大汗,這個廚房自然比不了正規軍的廚房,是防空洞改造的,沒有抽油煙機,隻有灶台,每次做飯煙氣繚繞的。賈興文每一次都是哭天抹淚的做飯,被煙火給熏的。


  “你小子,遇到普桑頭領算你的福氣,最好老老實實的別耍花招。”一個打下手的雇傭兵說道。


  “是,是,是普桑頭領恩威並施,賞罰分明,遇到普桑頭領,乃是我李廣威三生三世修來的福氣。”賈興文點頭哈腰的笑容滿麵的說道。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晚飯做熟了,賈興文還有那三個打下手的雇傭兵,把大鍋飯分發到五百份飯盒裏,裝上餐車推到門口,這些雇傭兵們井然有序的換崗,排隊吃飯,沒有一個插隊的,爭搶起哄,亂吹口哨的,給你一個錯覺,仿佛進入了中國解放軍的軍營一樣。賈興文把一盒一盒的飯菜發放到每一個雇傭兵的手裏。他看著大口大口吃飯的雇傭兵,心裏在想“等我找到毒藥,就送你們這群雜碎升天,奶奶的敢給我師父下藥,我賈興文讓你們一窩全哏屁!”


  雇傭兵吃完了飯,各自散去,賈興文收拾完炊具,回到自己的“碉堡”臥室裏,又開始琢磨毒藥的事情了,賈興文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隻見他手托下巴坐在床上透過射擊孔看著外麵的月亮星星。認真的琢磨著。


  “毒藥能放在哪裏呢?這個普桑狡猾的很,而且很會帶兵,他的部隊幾乎就是高仿的解放軍,紀律嚴明,想從這些雇傭兵的嘴裏套出毒藥的位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就在賈興文手足無措的時候,頓斯米德這個普桑的愛將,走進了賈興文的碉堡臥室裏。他沒有帶武器,隻是拿了一瓶紅葡萄酒,兩個杯子。


  “小夥子,失眠了嗎?喝杯葡萄酒咋樣?”頓斯米德很親和的說道。


  賈興文看著頓斯米德,心裏困惑的就跟走進迷宮的人一樣根本就是蒙圈的找不到出口在哪。他心想“黃鼠狼給雞拜年,頓斯米德請我喝酒,不會又是普桑的套兒吧。”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賈興文說道。


  “小夥子,我知道你是潛伏等待時機想逃出去,而且還要把遊客帶出去。”頓斯米德說道。


  然後給賈興文倒了一杯酒。


  “我是膽小鬼,我隻想活命,活一天賺一天,還逃出去,要能逃出去我早就跑了。”賈興文一臉苦悶的表情說道。


  “你騙不了我,跟我比你還是菜鳥,你用過的東西都是我玩剩下的。”頓斯米德喝一口酒看著夜景說道。


  “有話說,有屁就放,你今天來有何貴幹?”賈興文說道。


  “幫你逃出去,而且是所有人包括你師父,中國遊客。”頓斯米德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賈興文問道。


  “因為我也想活命,實話告訴你普桑對我也不放心,你知道他為什麽會殺掉卡龍嗎?就是因為他知道了卡龍給我出主意除掉薑波,他這個人不是蔣明豪,蔣明豪是一個隻會殺戮的惡魔,而普桑不光會殺人,他更有掌控全局的能力,更懂得人心的重要性,他要的隻是服從命令聽指揮,可是你要是越權給他的屬下亂出主意,他會殺了你。跟隨這樣的頭領,稍不留神我就會死於非命。與其這樣不如戴罪立功爭取寬大處理,哪怕把我從死刑改判死緩或者無期徒刑,至少我有活著的希望。”


  賈興文將信將疑他現在還不能確定頓斯米德是真的要戴罪立功,還是這根本就是普桑的又一次的考驗試探。賈興文需要幫手,但是信息不對等,他根本無法知道頓斯米德是不是口是心非。


  “我沒時間扯淡了,我沒有逃出去的本事。我要睡覺了,晚安。”賈興文說道。然後咣當一聲躺在床上了。根本不理會頓斯米德。


  頓斯米德無奈的走了,走是走了但是頓斯米德堅信日久見人心,慢慢的讓賈興文,還有薑波他們信任自己。帶著這樣的想法頓斯米德暗地裏幫助賈興文,尤其是接下來的日子裏普桑對待這個化名李廣威的賈興文,始終是嘴上一套,心裏一套,處處提防著賈興文。話說話多必有失,頓斯米德擔心早晚有一天,普桑會摸透賈興文的心思。所以頓斯米德就請求普桑說“普桑頭領,我缺一個擦槍的人,我想讓李廣威到我那裏幫助我擦武器,保養武器裝備。我也可以替您看著他,一旦這小子有二心我就宰了他。”


  普桑一聽頓斯米德這樣說,心裏說道“頓斯米德忠心可嘉,不如我就答應他。”


  “好吧,李廣威給你了,記住不可掉以輕心,特種兵一旦摸到武器裝備,那就是放虎歸山縱龍入海。一旦出現異常情況立即通知我。”普桑說道。


  “知道了頭領。”頓斯米德這就順利的讓賈興文脫離了普桑的視線,完成了他改過自新的第一步,下一步他要幫助賈興文找毒藥,然後找援軍端掉普桑的老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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