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險些送命
今天我們說一說半個月以前的事情,談論一下吃貨司令紮肯基,收到卡龍的屍體以後都幹了什麽,話說半個月以前,普桑殺掉了卡龍警官讓頓斯米德偷偷的把屍體交給紮肯基,紮肯基收到了卡龍警官的屍體,心裏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卡龍這個王八蛋罪有應得,心腸狠毒遭報應了。憂的是紮肯基感覺普桑在敲山震虎,就是在告訴紮肯基司令“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不然你就是第二個卡龍。”想到這裏的紮肯基司令感覺再跟普桑混下去,自己肯定會送命的。
當天中午,這個位高權重的三軍總司令,把自己的罪行寫成了書麵材料,準備到自己的頂頭上司那裏投案自首,結果問題就出在被普桑收買的衛兵讚提身上了,普桑讓讚提監視紮肯基司令。那這個讚提就把紮肯基司令要投案自首的消息告訴了普桑。普桑知道這個消息以後,那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心不跳,隻說了一句話“讓他消失吧,他知道的太多了。”
再然後,也就是半個月前,普桑派頓斯米德親自出馬準備幹掉紮肯基司令。結果頓斯米德失敗了,被鞠美露率領的蒼龍特戰營的特種兵給生擒活捉了,救下了坐在吉普車裏準備去投案自首的紮肯基司令。
那半個月前,老撾警察局裏的老撾警察,還有鞠美露,就負責審訊紮肯基司令,還有頓斯米德。紮肯基司令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承認了自己倒賣軍火給普桑的事情,而頓斯米德經過鞠美露的耐心說服決定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配合警方抓捕普桑。寬恕紮肯基司令戰神張誌兵倒沒有提反對意見,但是當張誌兵知道要寬恕頓斯米德的時候,那簡直就是點燃了*桶直接炸了。
“大姐!誰都可以寬恕,唯獨這個頓斯米德隻可殺不可留!炸傷聶磊大隊長,炸瞎了薑波的眼睛,還有我的兄弟們這個頓斯米德是直接執行者,我恨不得現在就斃了他。”這就是半個月前張誌兵憤怒至極的呐喊。
“張誌兵,能化敵為友孤立敵人,乃是戰勝敵人的重要組成部分,當年你的爺爺張雲鵬都能寬恕日本鬼子,把鬼子變成一個戰壕裏的戰友。你為什麽就不能寬恕頓斯米德呢?”這就是當時鞠美露對張誌兵的勸說。
“我爺爺還殺過日本戰俘呢,照樣是抗日英雄。”當時的張誌兵說完這句話已經拔出手槍要衝進審訊室要親手宰了頓斯米德。多虧了徐凱忠還有其他的老撾警察,還有肖霖不顧一切的死死的拉住張誌兵,按住了這隻暴怒的惡狼。
“張誌兵!你爺爺犯過的錯誤,七十多年以後你還要重蹈覆轍?你爺爺為了給你的曾祖母報仇一時衝動殺了俘虜鬼子中佐田中太郎,得到的懲罰就是被撤職,跑到濰坊當民兵大隊長,一直到解放戰爭才官複原職!接替你犧牲的二爺爺張雲飛的!”當時的鞠美露很生氣的訓斥張誌兵。
當時的張誌兵瞪起一雙虎目,大喊著“我想不通!八十條人命,就一個坦白從寬就一筆勾銷了嗎?”
“誰說一筆勾銷了,張誌兵!隻是從輕發落,頓斯米德有可能獲得輕判,有可能把原本的死刑改判死緩或者無期徒刑!”徐凱忠十分嚴厲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請求跟頓斯米德一起去普桑的大本營,監視他完成戴罪立功的任務。防止這小子反悔,犧牲我更多的兄弟。”張誌兵閉上眼睛喘了一口粗氣,把鼻孔撐的很大的那一鍾表情,然後說了這一句很不甘心的話。
“你不能去,你執行任務雖然戴著頭套但是隻要普桑的軍營裏出現陌生人,就會增加他的警惕心理,對完成任務增加難度,所以我們誰都不能去。隻能讓頓斯米德自己回去,我們派陳忠勇暗中跟隨監視,配合頓斯米德的隻能靠賈興文了。我們隻能賭一把,現在隻要普桑的大本營裏出現一個警察,任務就會失敗,我們的戰友,中國遊客就會有生命危險。”鞠美露說道。
張誌兵無語了,沉默了,他選擇服從命令聽指揮,隻寄希望於賈興文這個新兵蛋子了。
以上說的就是半個月前的事情,現在就從頓斯米德這裏繼續講起,話說頓斯米德把賈興文帶到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表麵上對賈興文嚴加看管,那是為了迷惑普桑其他的雇傭兵。暗地裏頓斯米德已經把上述描寫的事情都告訴了賈興文。並且交給了鞠美露的一個專用信物,一張鞠美露用中國甲骨文寫的一段話“賈興文,野狼出擊!所向披靡!”這種寫法其實甲骨文裏根本沒有,是野狼特種突擊隊裏絕對的軍事機密,隻有野狼特種突擊隊的特戰隊員才認識,普通人包括複仇者特種兵部隊的克爾夫隊長都不認識,在這些人的眼裏這隻是毫無章法毫無頭緒的天書,全是彎彎曲曲的線條組成的。
賈興文見到了這張紙條以後也沒有告訴頓斯米德這是啥意思,直接用打火機點燃燒掉了。然後賈興文點點頭表示服從命令,就算是跟頓斯米德一個戰壕裏的戰友了。
一切到此也就交代清楚了,下麵切入正題,正題就是賈興文跟頓斯米德考慮怎麽搞到毒藥,伺候普桑升天了。這也是半個月以後的今天賈興文該考慮的事情。
“李廣威,槍擦的挺幹淨的。”頓斯米德一個人來到了自己的指揮部裏,看著賈興文把*拆解成大大小小的零件,在那裏擦拭。
“擦槍,保養槍械是中國解放軍的必修課。不必大驚小怪的。”賈興文一邊*械一邊說道。
頓斯米德走到窗前看看外麵正在站崗執勤的雇傭兵,發現沒有偷聽的人。就轉身來到賈興文身邊蹲下身說道“李廣威,你想搞毒藥幾乎是不可能的,普桑連我都沒有透露毒藥放在哪裏。”
“嘿嘿,中國有句老話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就不信普桑能把毒藥藏進自己的胃裏。”賈興文端起*看著瞄準鏡說道。
“藏胃裏是不可能,不過普桑做事滴水不漏他不可能讓你知道他核心的東西。”頓斯米德搖搖頭說道。
“滴水不漏,我李廣威非要把普桑這個水缸砸漏了,他不是販毒嗎?我就讓他販毒死於毒品,少量吸食毒品會上癮,大量服用毒品就會送命。”賈興文說道。
“這不可能的,整個基地有一千多雇傭兵,得多少毒品能把他們都放倒。”頓斯米德說道。
“放不倒所有人不可能,放倒看守牢獄,還有看守我師父們的雇傭兵還是沒問題的,你不是摸清楚所有地道了嗎?你現在就去通知鞠美露,讓她做好接應,同時秘密的解救出在毒品原料地的特種兵,還有特警。我想辦法搞毒品。”賈興文說道。
“好吧,你小心點。”頓斯米德說完了就要出發了。
“頓斯米德,把握住這次痛改前非的機會,不要辜負正義對你的信任。”賈興文對頓斯米德說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你們中國人說的話,我會盡心盡力的。”頓斯米德說道。
然後頓斯米德就離開了,拿上*,開著吉普車出發了,他的雇傭兵手下問他去哪裏,他就告訴屬下自己去樹林子裏打靶子練槍,順便打幾隻野味改善夥食,他的屬下也沒懷疑,就放行了。“好好監視李廣威,不能放鬆警惕。”這就是頓斯米德對自己屬下說的一道命令。
那麽賈興文就留在了頓斯米德的指揮部裏,謀劃著怎麽搞到毒品,完成自己的謀劃。可是賈興文經過偵查以後發現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普桑是販毒的他怎麽會讓毒品丟失呢?這就好比養豬的人不可能讓別人偷他的豬是一個道理。這個普桑最近把儲存毒品的倉庫換了,換在了一個普通老百姓的地下室裏,並且派出親信之人化妝成老百姓嚴加看管。
“毒品倉庫會在哪裏啊?太他媽的傷腦筋了。”賈興文在頓斯米德的指揮部裏,看著整個普桑大本營的平麵草圖心裏嘀咕著。麵對這一張草圖,賈興文也很無奈,來到這裏一個月了,賈興文幾乎把每一個房屋位置都搞清楚了,唯獨不知道毒品倉庫的位置。於是乎賈興文是一臉愁容,幾乎快成伍子胥一夜愁白頭了一樣。
賈興文感覺毫無頭緒,就打算到頓斯米德的軍營裏溜達溜達,透透氣,結果他發現這裏的人都跟防賊一樣防著自己,這讓賈興文感覺如履薄冰稍不留神就萬劫不複。
“毒品!毒品!平日裏我見過的毒品也成噸了,為什麽就沒私藏點存貨呢,奶奶的現在到了毒品老窩居然找不到毒品。太他媽無奈了。”賈興文站在兵營裏心裏說道。
就這樣賈興文帶著無可奈何的心情度過了早上的時光,挨到了中午,頓斯米德回來了,他看到一籌莫展的賈興文,就以猜到賈興文的計劃毫無進展。
“放棄這個念頭吧,能讓你輕而易舉偷到毒品,就不是普桑了,以前我還見過毒品倉庫,最近普桑瞞著我更換了儲藏毒品的倉庫,具體位置連我都不知道。”頓斯米德一臉嘲笑的說道。
“消息發送出去了嗎?”賈興文說道。
“發送出去了,鞠美露答應了你的要求,四天以後救出老百姓以及你的師父,同時對毒品原材料基地發起突襲救出特警,特種兵。”頓斯米德說道。
盡管目前為止賈興文還無法接受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兄弟的雇傭兵當自己的戰友,可是賈興文還是點點頭說道“幹的不錯。”其實他心裏說道“老天爺你可千萬別坑我,派一個豬隊友來幫我。”
一切安排妥當了,賈興文還是沒有放棄毒藥的探索,他以解手撒尿的理由瞞天過海的蒙混過關,把監視他的雇傭兵給忽悠過去了,沒有繼續監視。他獨自一人走進了距離營區兩百米遠的一小片樹林子,這個距離完全在雇傭兵狙擊手的控製範圍之內。
賈興文在樹林子裏漫無目的走著,然後在雇傭兵瞄準鏡的監視下,強迫自己,生擠出一點尿,算是證明給監視他的人看老子沒撒謊。
“沒尿,硬撒尿也他媽的不容易,好了我該找斷腸草了,毒品,毒藥沒指望了,我隻能當老中醫了。”賈興文心裏說道。
然後賈興文在樹林子裏瞎轉悠,時而做一段廣播體操,但是眼睛始終盯著地麵,仔細搜索,可是找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賈興文隻好暫時作罷,可是他並沒有打消念頭,堅信一定可以找到。帶著這個堅定不移的信念賈興文返回了軍營裏,從此這個計劃就在賈興文的心中紮下了根,他一連兩天都在雇傭兵軍營裏轉悠,時而跟其他雇傭兵聊天,然後給雇傭兵們的嘴上捅上一根煙,賈興文也借此機會過把煙癮,畢竟他是老煙民,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等回到野狼特種突擊隊賈興文再敢抽煙,張誌兵會兌現承諾,把一包煙全點燃了塞進他的嘴裏。盡管他如此上心可是依然一無所獲,反倒是賈興文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跟這些殺人如麻的雇傭兵們混成了“好朋友”,建立起了雇傭兵基地裏屬於賈興文的人際關係網。這些雇傭兵從一開始的十分警惕,逐漸的放鬆了警惕。這給賈興文找斷腸草打開了方便之門。賈興文出入自由了,他雖然不能拿武器裝備,但是可以跟頓斯米德還有幾個雇傭兵一起去更遠一些的地方設陷阱逮兔子,開槍打鳥,搞野炊。
賈興文經常伺候這些雇傭兵,獨自一人去給他們去采集野果子,野菜用他的話說“這叫葷素搭配,打槍不累。”
采集野果是幌子目的是找斷腸草,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賈興文找到了胡蔓藤,這種劇毒植物,賈興文一下采集了十株這樣的斷腸草。賈興文看著不遠處的雇傭兵眼裏流露出了殺氣騰騰,心裏說道“這些斷腸草足足可以把這些雜碎連鍋端了。”
拿到該拿的東西以後賈興文是麵帶笑容,就像陪伴親人朋友一樣跟雇傭兵們把酒言歡。酒足飯飽之後賈興文跟雇傭兵們勾肩搭背的返回了軍營,賈興文跟頓斯米德來到了指揮部,拿出了斷腸草。
“頓斯米德你認識這是啥玩意兒嗎?”賈興文說道。
“胡蔓藤!劇毒植物!”頓斯米德驚訝的說道。
“沒錯,中國人叫它斷腸草,嘿嘿嘿嘿,我李廣威今天就要讓普桑連同他的雇傭兵一起見閻王。”賈興文說道。
“你比普桑還毒,這玩意兒一片葉子能毒死兩頭牛,你這加一塊差不多五十多片葉子了。不過你小心點,別把你師父還有中國遊客一塊兒報銷了。”頓斯米德說道。
這一句話提醒了賈興文,他心中暗想“對啊,差點把獵物跟打獵的人一塊收拾了,這得仔細謀劃一下。”
這一謀劃又過了一天,距離約定的接應時間就剩一天了,賈興文仔細琢磨也想不出好辦法,主動出擊給普桑送飯,勢必讓普桑起疑心。這可難壞了賈興文。要說無巧不成書,巧的就是普桑的雇傭兵們好幾天沒吃賈興文的飯菜了,忽然找普桑鬧著要改善夥食,普桑本著安撫人心的想法,又把賈興文調回了自己身邊,可是頓斯米德被要求留在了他自己的軍營。
就這樣賈興文回到了炊事班,親自上手炒菜做飯,可是打下手的三個雇傭兵是障礙,妨礙賈興文做手腳。賈興文靈機一動,決定謹慎點吧,暫且讓除了看守牢獄,還有看守薑波的雇傭兵以外的雇傭兵多活幾天吧。
就這樣賈興文讓打下手的雇傭兵伺候其他人吃飯,自己去給他要毒死的人送飯。還告訴打下手的人我李廣威跟那幾個哥們兒感情不錯,好幾天不見了想交流一下感情。打下手的人沒懷疑,讓他賈興文得逞了。
就這樣賈興文拿著加了佐料的十六份飯菜先來到了牢房,見到了中國遊客。
“各位大哥,我們不打不相識,這也是緣分,我親自給你們送飯,交流一下感情。”賈興文一邊給“弟兄們”分發飯菜一邊說道。
這些雇傭兵們完全被賈興文給忽悠了,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賈興文心裏樂的都快岔氣了他心裏說道“這幾個傻冒到了閻王爺那裏都會誇我是個兩肋插刀的好朋友。”
賈興文帶著微笑去往了關押薑波他們的牢房,用同樣的忽悠把另一群傻冒灌了毒藥。不一會兒這群傻冒就口吐白沫毒發身亡了。薑波同誌笑著對賈興文說道“你小子太陰損了,以後我訓練你的時候得防著你,免得你欺師滅祖啊。”
“師父這些話等回去以後再說,趕緊離開這裏,除了這些人,其他人還在吃飯呢,活蹦亂跳生龍活虎呢。”賈興文拉著薑波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就這樣這一幫人互相攙扶著互相掩護,借助房屋掩護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地道,打開了牢門帶著中國遊客在賈興文的帶領下鑽地道往逃生之路前進了。
“你們幾個能被大少爺毒死,算便宜你們了,換做我*,我就像扒羊皮一樣活剝了你們。”*看著死去的看守惡狠狠的說道。同時還吐了一口唾沫在死者的臉上。
賈興文帶著這一幫人在迷宮一樣的地道裏穿梭著,沒走多遠就發現了在地道裏巡邏的雇傭兵一共有十八個人。
“我們走那條地道繞過去。”賈興文指著一條地道入口說道。
眾人相信賈興文,都跟隨著他走進了地道。
“擦掉標記。”老謀深算的馮運久說道。
“祖師爺就是祖師爺,狡猾狡猾滴。”薑波讚許著。然後讓林赫銘走在最後一邊走一邊擦掉記號。就這樣這一群人繼續往前走,像耗子一樣鑽出地道。沒走多久在一個岔路口賈興文忽然舉起右手攥拳。示意大家蹲下,眾人照做。
“發現四個雇傭兵,巡邏的。狹路相逢勇者勝。幹掉他們,無聲戰鬥。”賈興文說道。
“*你留在這裏,林赫銘,薑波,賈興文跟我一起去幹掉他們。”馮運久果敢的說道。
霎時間,薑波眼睛上帶著繃帶,林赫銘胳膊上還纏著繃帶,他們倆像受傷的孤狼一樣跟隨老狼馮運久像幽靈一樣靠近四個雇傭兵,用格鬥匕首幹淨利落的把雇傭兵給抹脖子了。順手拿起他們身上的步槍,還有子彈袋繼續前進了。這幾個雇傭兵還沒感覺到疼就已經見閻王了。
又走了一段路,繞過幾個巡邏兵,賈興文忽然看到了亮光,感覺到了吹在臉上的風。
“我們出去了,加快腳步,估計普桑已經醒過味兒來了必然追趕。”賈興文說道。
然後這些人加快腳步,衝出了地道來到了一片鳥語花香的大森林之中。他們加快腳步的在森林裏飛奔,衝向不熟悉的路,每一個人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逃離魔窟,回到正義,光明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