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39林赫銘的終極決鬥
話分兩頭說,上一回說到魯功林找到了新的藏身之所,這一回說一說林赫銘是怎麽抓住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的。話說林赫銘為了完成任務讓戰鷹突擊隊所有的戰士,全部穿上便衣混跡於老百姓的人堆裏,第一可以隨時保護百姓,盡最大可能不要讓老百姓受到傷害,第二,如此做法也是武裝偵查,跟暴徒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一般的派出所的民警也做了檢查戶口,人員登記調查的事情,他們重點調查旅店,酒店這些地方。還有一些規模很小的小旅館,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即收網。
展開了這些行動,距離魯功林躲藏起來已經五天了,林赫銘再一次穿著便衣,在展鵬還有兩個特警的陪伴下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林赫銘走在菜市場裏看著琳琅滿目的蔬菜,瓜果,魚,肉,排骨,還有菜販子,肉販子,魚販子扯著嗓門的叫賣聲,就跟大功率的人肉音響一樣,好一番熱鬧景象。林赫銘走到了貼在牆壁上的魯功林的通緝令跟前,看著魯功林的照片眼神當中透露出了有我無敵的霸氣。
“我會找到你的,你把腦袋瓜子洗幹淨了準備吃槍子兒吧。”林赫銘緊鎖眉頭心裏嘀咕著。
就在林赫銘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老熟人那個小學美術老師,十幾年前被林赫銘,張誌兵他們從病魔的手中救回來的那個小男孩兒田記國來到了林赫銘的跟前。
“喂,當兵的大哥哥,請你借一步說話。”這個田記國很神秘的衝著林赫銘招招手。
林赫銘感覺他有事情要告訴自己,就跟在田記國的身後,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個僻靜之處,其實就是幾輛集裝箱車,的間隙當中,二人站在其中,四周全是停在路邊轎車,卡車,有點像四麵楚歌的感覺。
“說吧,啥事?”林赫銘說道。
“兵哥哥,我五天前帶領著自己的學生到漫貢窪那個地方采風,教他們畫畫,結果我的一個學生畫了一副山水素描,畫裏麵的一個景物,我看了總覺得不那麽自然,好像是人工搭建的,起初我沒在意,以為是學生畫功不過關,可是昨天我把那個沒畫好的學生帶到了實景當中,卻發現畫中景物沒了,走進一看,地上有車輪碾壓的痕跡,地上散落一些樹枝,還有碗口粗的樹幹。”田記國小聲的對林赫銘嘀咕了這一段話。
“那幅畫你帶過來了嗎?”林赫銘托著下巴思索了一下以後說道。
“我帶來了。”田記國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寬四十厘米,長七十厘米,卷起來的畫軸,遞到了林赫銘的手裏。
林赫銘緩緩的打開了這幅畫,上麵用鉛筆描繪勾勒出了鬱鬱蔥蔥的樹木,林間的野花,那是栩栩如生,唯獨一個酷似裝甲車偽裝網的東西讓林赫銘心花怒放。愛奇文學iqiwxm…最快更新
“你不了解你的學生
啊,你知道他畫的是啥嗎?,嗬嗬嗬,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畫了一個什麽東西。不過畫的很像那麽回事兒。”林赫銘說道。
“別賣關子了,哥,我感覺這玩意兒像一個長滿荒草的土丘,不過又感覺哪不對勁兒。”田記國急切的說道。
“我告訴你這是裝甲車的偽裝網,為的是隱身,不讓空中的偵察機發現,你這個學生是一個天才,你立功了。”林赫銘說道。
“你是說?”田記國小聲嘀咕,眼睛瞪的溜圓如同玻璃球。
“沒錯,不可說破,記住了從這一刻起,把這件事爛肚子裏,回去以後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就算說謊話糊弄學生,也不要告訴他真相,那個危險人物估計早就發現他在描繪自己的偽裝網絡,他之所以沒殺死那個小學生,是因為附近有你還有其他學生,一旦死一個,就是往滾油裏倒涼水,直接炸鍋了,他們不可能同時殺死五,六十個小學生滅口,所以他們選擇了隱忍。”林赫銘說道。
“明白,好險啊,幸虧這個學生沒走到跟前查看不然就是逼著敵人大開殺戒。”田記國腦門冒汗的說道。
“趕緊回學校吧。”林赫銘點點頭說道。
田記國轉身就要離開,林赫銘忽然說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我本來是要去公安局報案,經過這裏,想買兩條魚給自己開小灶,犒勞自己,沒成想遇到你了。”說完了,田記國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目標直奔海鮮攤位。
“嗬嗬嗬,倒底是身上流淌著野狼團的血液,張誌兵的偵查能力,這小子是不學自通。”林赫銘看著田記國的背影心中暗想。
然後林赫銘帶領著三個特警把菜市場逛遍了,一路溜達到了工業園區,在這裏有食品加工廠,服裝廠,電廠,還有五個加油站,林赫銘特別留意了一下被國家查封了的一個工廠,就是向南朝的汽車製造廠,這個廠子就跟包粽子一樣被其他工廠包在中間。駐足觀看了一會兒,林赫銘他們打車去了漫貢窪,實地勘察了現場,並且跟圖畫做了對比,證實了田記國沒撒謊。最後這一圈下來快臨近中午了,看著暖陽陽的太陽,林赫銘說道“收隊,回家吃飯,看看刑警隊在明麵上還有啥收獲。”
四個人馬不停蹄的去了玉溪市刑警隊,剛走進刑警隊長的辦公室刑警隊長就焦急的說到“老林,你可算是回來了,前天晚上接到報案,一輛裝載著兩百個液化氣罐的卡車被搶劫了。”
“司機被搶了多少錢?傷著人沒有?”林赫銘緩緩道來。
“要是單純搶錢倒也簡單了,關鍵是司機毫發無損,手機,錢包,兜裏的五千塊錢,銀行卡,劫匪一樣也不要,拿著刀把司機趕下車,他們三個劫匪開著裝滿煤氣罐的半掛車逃跑了。”刑警
隊長說道。
林赫銘低著頭思索著“這幫劫匪不要錢,去搶煤氣罐,還搶了兩百個,難不成今年雲南風調雨順,笨賊大豐收啊。”
“根據道路上的監控顯示這一夥人去了北麵的工業園區。”刑警隊長說道。
“快,馬上去向南朝被查封了的那個工廠。”林赫銘眼睛一亮說道。
林赫銘帶領著展鵬,還有十幾個刑警包括刑警隊長,坐上越野車風馳電掣的跑到了向南朝的工廠附近,林赫銘用望遠鏡看到大門上的封條完好無損,可是他不甘心開著越野車來到後門的位置,換個角度繼續觀察,發現後門的封條也沒事。
“難不成是我多疑了?這是兩個沒有關聯的案子?根本不能並案處理?”林赫銘心中暗想。
“帶我到這裏幹嘛?工廠好好的,沒有並案處理的可能。我告訴你別瞎整,這個工廠充公了歸國家了,半個月以後這個工廠將會被改造成軍工廠,製造軍用卡車,越野車。”刑警隊長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玉溪新聞上早就報出來了,等等,你說兩百個煤氣罐堆在工廠裏,爆炸了會咋樣?”林赫銘忽然說道。表情也是從神情泰然變成了陰雲密布。
“你的意思是魯功林有可能從新聞上知道了工廠的去處,他打算跟工廠,還有周圍的加油站,其他工廠同歸於盡?”刑警隊長說道。
“沒那麽簡單,要真是如此前天晚上,最遲昨天早上就會發生驚天動地大爆炸了,他在等我,他想拉著我一起上西天。”林赫銘說道。
“喂!許赫!我知道你在外麵,別猜測了,我來證實你的猜測,沒錯兩百個煤氣罐是我搶的,你毀掉了我姑父,還有吳丹,如今工廠也歸國家了,要變成軍工廠,我告訴你沒門兒,我魯功林寧可把它炸成廢墟,也不可能留給國家,而且你必須跟我一起陪葬。”魯功林躲在工廠裏用一個擴音喇叭對林赫銘說話。感覺就跟農村裏村長召集村民開會一樣。
“魯功林,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要執迷不悟,死不悔改。”林赫銘扯著嗓門大喊。
這個時候工廠的大門被推開了,魯功林像一個金剛羅漢一樣,筆直的抬頭挺胸的站在門口。
“我一槍嘣了這個兔崽子。”展鵬掏出了手槍。
“把槍收起來,魯功林不是傻冒,他一旦被打死,他身後的工廠估計就爆炸了,我了解他,沒有十足把握,他不會傻不愣登的拿腦袋撞槍口。”林赫銘製止了展鵬的舉動。
“許赫,別磨嘰了,電影陸小鳳傳奇看過吧,裏麵有一個西門吹雪跟葉孤城的紫禁之巔的對決,我們倆還沒真正的交過手,咱倆就到機加工車間的最頂層,來一次徒手格鬥,生死格鬥,咱們倆隻能活一個,不要耍花招,我的腦袋要是被子彈打爆了,
腳下灌滿煤氣的車間就會爆炸。”魯功林大喊著。眼睛瞪著眉頭緊鎖,雙拳緊握。
林赫銘不顧戰友們的勸阻,赤手空拳的走進了工廠,他看著傲慢無禮的魯功林冷冷的說道“魯功林,你就是在造孽,濫殺無辜。”
“無所謂了,隨你怎麽想,總之今天要麽你死,要麽我亡。你要是害怕了不玩這個遊戲,我現在就引爆生產車間,咱倆同歸於盡。”魯功林說道。
最後二人順著樓梯來到了車間的最頂層,沒有裁判喊開始,沒有裁判喊結束,喊誰犯規,完全就是不擇手段的亡命徒一樣的打鬥,二人拳腳相碰哢哢作響,掃堂腿,側踢,膝蓋撞擊,肘擊,過肩摔,反關節擒拿,這二人是輪番上陣。
砰的一聲悶響,魯功林一個側踢把林赫銘踹出去三米開外,林赫銘仰麵朝天的摔在水泥頂蓋上,當場就感覺呼氣困難,動彈不得。
魯功林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液走到了林赫銘的跟前,忽然他從衣服裏麵拔出一把一尺長,寬四厘米,寒光閃閃的短刀。
“你把吳丹送進了監獄,我今天就把你送進地獄。”魯功林瞪起憤怒的眼睛右手握住刀柄毫不客氣的照著林赫銘的胸口紮了下去。
林赫銘忽然原地往右側一滾,這刀尖紮進了左胳膊,頓時血流如注。林赫銘忍著劇痛,用左腳猛踹魯功林的膝蓋,直接把魯功林踹了一個踉蹌,把短刀留在了林赫銘的胳膊上。
“跟我玩刀,今天就算是跟你同歸於盡也不能讓你陰謀得逞。”說完了這句話林赫銘像豹子一樣衝了過去,把立足為穩的魯功林用一個旱地拔蔥原地抱起,砰的一聲魯功林腦袋衝下摔在車間頂蓋上。林赫銘拔下左胳膊上的短刀,照著魯功的脖子紮了過去,但是他半道停住了。
“你不敢殺我,我死了會有很多人給我陪葬。”魯功林冷冷的說道。
其實魯功林並不知道,就在他們決鬥的時候,戰必勝這個武警部隊的旅長,立即調動武警部隊支援,人多力量大,他們在戰鷹突擊隊的幫助下快速找到了隱藏在工廠裏的班克訥,還有另外三個雇傭兵,他們正拿著箭頭帶火的弓箭,瞄著倉庫,生產車間呢,他們就是大爆炸的引信,展鵬,陸虎,柳飛彪帶領著戰士們采用無聲戰鬥幹掉了三個雇傭兵活捉了班克訥,也算是他們倒黴,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魯功林跟林赫銘對決上麵了結果躺槍了。
砰的一聲槍響,一隻特種弩的箭,斜著紮進了魯功林的心髒,那個血噴濺了林赫銘一臉。
“混蛋,誰她媽的讓你們殺了他的?”老實人林赫銘發火了,那也是吼聲如雷。
“別喊了,收攤回家吧,炸不了了,在您盡情的表演您的英雄本色的時候,我們找到了班克訥,還有其他雇傭兵,把他們一
掃光全部拿下了,沒人去給煤氣罐點火了,隻要安全的把煤氣從車間,倉庫裏放幹淨了,就沒事了。”柳飛彪此時站在林赫銘跟前端著特種弩說道。
林赫銘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往下一看,車間下麵清一色的鬆枝綠,就跟一片鬆樹林一樣,金光閃閃的武警部隊的帽徽。而戰必勝在底下大喊“你個兔崽子,平日裏少言寡語,關鍵時刻你是真敢玩命啊!難怪老輩兒人說把老實人惹怒了,比惹怒不老實的人還恐怖。”
林赫銘這個時候卸了勁兒了,半拉胸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就跟撒了氣的氣球一樣癱軟的倒下了。隨後戰友們前呼後擁的把林赫銘抬到救護車上麵,火速趕往醫院了。殘留在生產車間,倉庫裏麵的煤氣就交給後續趕來的消防隊了。
醫院的走廊裏,林赫銘的戰友,展鵬,路虎,柳飛彪一個個焦急的在手術室外麵是毛驢拉磨一樣原地轉圈,還有幾個特警也是坐立不安,他們就一個眼神的盯著手術室的門,期待著醫生從裏麵出來告訴他們手術很成功。
“情況怎麽樣?”隨後趕來的戰必勝旅長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呢?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展鵬搖搖頭說道。
“你們表現的非常好,我一接到你們的通知,立即調動武警部隊前來支援了,這小子可是我挖老華的牆腳搞來的,要是我把他使用報廢了,老華還不得罵我們家的祖宗啊?不過你們的功勞我會上報組織的。”戰必勝小聲說道。
展鵬點點頭默認了自己上司的看法,他們在焦急的等待當中,醫生終於出來了,林赫銘沒事了,傷口已經縫合,沒傷到骨頭,胳膊保住了。沒有生命危險了。這個消息讓這些生死戰友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林赫銘就這麽住院了,戰友們把他推進了病房,當天晚上十一點了,林赫銘蘇醒過來了,他轉動腦袋看到自己的胳膊上綁著白色的繃帶,白衣天使在給他打吊瓶。
“你這個人真是敢玩命,赤手空拳跟敵人搏鬥,這簡直就是空手奪白刃,那個刀子把你的胳膊給穿糖葫蘆了,擦著骨頭過去的,刀尖紮進腋下肋骨一寸深了,差一點你的心髒就罷工了。”這個穿白衣服的護士小姐姐看著吊瓶搖頭感歎。
“你以為我願意跟他打啊?不打,工廠立即爆炸了,那裏麵可都是值錢的好東西,國家可以用裏麵的設備加工多少軍工車輛啊。我是窮人家的孩子,得算計著過日子,能不浪費的絕對不浪費。”林赫銘說道。
護士小姐姐捂著嘴樂了,她說道“我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真英雄,反正你的故事在軍隊醫院都傳開了,我們這些護士聽這個故事都感覺心驚肉跳的。”
“我的信仰裏就是守土抗敵,隻要敵人威脅到中國百姓的生命財
產的安全,我舍棄這條命不要了,也要保護百姓的周全。”林赫銘淡淡的說道。
“我信任我的兄弟,我跟他打也是拖延時間,讓弟兄們找到引爆灌滿煤氣的倉庫還有生產車間的人,然後幹掉他們,再然後我會拚死一戰,拿下這暴徒。”林赫銘臉上露出了善意的微笑,仿佛是陽光一樣溫暖,然後嘴裏緩緩的說了這段話。
護士聽完了這句話,微笑著衝著林赫銘豎起大拇指,然後轉身就要離開了,離開病房之前特意對林赫銘說道“你不要命的戰鬥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活著,現在你受傷了,我在救你的命,感覺哪裏不舒服隨時叫我。我現在也是一個戰士,我的職責是保護你的生命安全。”
再然後護士小姐姐就離開了林赫銘的單間豪華總統級別的病房。不一會兒展鵬走進了林赫銘的病房,慢慢的坐在他的床邊。
“展鵬你怎麽回來了?”林赫銘說道。
“我們回去商量了一下,戰鷹突擊隊所有的戰士有一個算一個,每一個人輪流照顧你一天,直到你出院,我是中隊長,先從我開始。”展鵬說道。
“行吧,自家兄弟我就不客氣了,就不必唱高調,做高姿態了,不過別當誤訓練就行。”林赫銘說道。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不算啥,對了大隊長,剛才我進來的時候見到那個眉清目秀的護士小姐姐長得不錯,大隊長,你趁著養病,趁熱打鐵,把你的婚姻問題給解決了得了。”展鵬拿起一個蘋果一邊削蘋果一邊說道。
“就此打住,我跟她不來電,我覺得你跟她合適。”林赫銘說道。
然後林赫銘讓展鵬用水果刀切了一塊蘋果,放在嘴裏,哢嚓哢嚓的嚼了起來,完全不拿展鵬的話當回事。
“大隊長,你不會還惦記著吳丹吧?你醒醒吧,她雖然交代了罪行,提供了情報幫助我們破案,算是立功了,沒判死刑,可是也判了一個有期徒刑二十年,你等她二十年,她出獄了四十多歲了,你都快年過半百了”展鵬說道。
“我等,等到天荒地老,我等到她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出獄的那一天,我們再續前緣。”林赫銘說道。
“嗬嗬嗬嗬,大隊長你現在的狀態太符合當下一首膾炙人口的網絡歌曲了,站著等你三千年。妹妹你要做一隻絕情的雁,哥哥我要做胡楊等你三千年,生也等你死也等你,等到地老天荒我的心不變。哈哈哈。”展鵬咧開嘴笑了起來居然唱出了歌詞。
“這家夥,樂感不錯啊,你咋來戰鷹突擊隊了,怎麽不上星光大道啊?吳丹不是絕情的雁,她被警察帶走前,曾經問過我,許赫你喜歡過我嗎?,我摸著良心發自肺腑的說喜歡,我對她說我等你,等你出獄那天我親自去接你。咱得遵守諾言,不就二十年嗎?彈指
一揮間。”林赫銘輕描淡寫的說道。
“哎呀我的媽呀,大隊長你的心太大了,真是大海一樣的胸懷。彈指一揮間,來你給我彈一下看看,我想看看我四十歲的樣子。”展鵬一拍腦門啪的一聲脆響以後說道。
“困了睡覺,你盯著吊瓶,我睡覺,別給我整回血了哈。”林赫銘根本不把展鵬的話當回事直接閉眼睡覺了。
展鵬看著呼呼大睡的林赫銘,也隻能尷尬的搖頭苦笑的份了,他是不敢睡覺了眼睛盯著吊瓶,輸液管,就跟熬鷹一樣,好在他是特警出身,熬這點夜難不倒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