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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40兄弟見麵情深似海,田記國遇到救命恩人

  書接上回,話說林赫銘因公負傷的消息很快就讓遠在昆明市的野狼團知道了,華潤峰旅長親自接的戰必勝的電話,並且把這個消息傳達給了野狼特種突擊隊的所有戰士。


  很快薑波,巴特爾,肖霖,郎撒提就開會研究一下怎麽去玉溪看看林赫銘。


  會議所在地也不是豪華到宮殿設施的房子,就是平日裏的訓練場,這些戰鬥骨幹,每一個人的屁股底下都坐著一個黑色的汽車輪胎,大家圍成了一個大圓圈,四周是各種各樣的訓練設施,他們身後是高達十八米的人造懸崖,用於徒手攀岩訓練的。


  “我早就請示過,把我們二大隊調到玉溪市幫助林赫銘,這個魯功林就是奔著他回中國的,兩人一見麵肯定是你死我活的戰鬥,可是上級領導就是不批準”薑波緊鎖眉頭懊惱的發牢騷。


  “上級領導是考慮全局,林赫銘也是狼窩裏出來的,他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他也是一隻狼,他不需要我們無時無刻的保護。如果我們把兵力,注意力都集中到玉溪,敵人忽然躥到昆明搞破壞,也很麻煩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各司其職,每一個人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可以了,這樣敵人就沒有漏洞可鑽。”肖霖緩緩道來。


  “老班長你總有你的大道理,我薑波說不過你,我不說了。”薑波擺擺手以後說道。


  “行啦別討論了,戰友一場咱們去玉溪看看老林吧。”眾家兄弟順著說話的聲音一轉頭,就看見一個身高一米八五,虎背熊腰,雙臂似檁條,手掌伸開像蒲扇,攥起來就跟大號鐵錘一樣,聲音好似晨鍾,有鼻音,沉悶而洪亮。就這麽一個家夥出現在野狼特種突擊隊的露天會場上。


  “老大!”薑波看到張誌兵如同金剛羅漢的身軀站在自己麵前,他立即瞪起雪亮的眼睛,像壓縮的彈簧一樣迅速跳起來了,驚奇的大喊著。


  “哈哈哈哈,二杆子,好久不見了,林赫銘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得到領導批準,準備去玉溪看看林赫銘,誰願意跟我去?”張誌兵爽朗的大笑幾聲以後說道。


  “老大去哪,我去哪。”薑波說道。


  “野狼五人組誰也不能少,我巴特爾算一個。”巴特爾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別鬧了,咱們已經不是大頭兵了,都是戰鬥骨幹,咱們擅離職守了,出現緊急任務咋辦?我看啊,去幾個代表就行了。”肖霖說了一句泄氣的話。


  此話一出,薑波,巴特爾這兩個老戰友,就跟瘟雞一樣耷拉著腦袋,啞口無言了,一邊是同生共死的戰友,一邊是一聲令下決戰疆場的軍令如山,一時之間大家無法做出抉擇了,如果是尋常百姓家,倒也不那麽麻煩,可是軍人,麻煩就大了去了。


  “老班長,你一句話直接把弟兄們的積極性給

  幹沒氣了。”張誌兵搬過來一個大號的輪胎坐在上麵以後說道。


  “老大,要是以前,就算是闖龍潭,入虎穴,我薑波不皺眉頭,誓死相隨,可是今天還真不行了,本事越大責任越大啊,我們這一身衣服,舉手投足之間,都關乎無數人的生活。”薑波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就在大家夥沒主意的時候,沈墨步履輕盈似,風吹鵝毛一樣走了過來淡淡的說道“我跟張排長走一遭吧,你們看哈,張排長代表了老戰友,我是新加入野狼特種突擊隊的兵,我代表新戰友,一舉兩得。”愛奇文學iqiwxm&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好主意,沈墨你無官無職,這就好比大年三十晚上,吃完餃子煮麵條,有你沒你都一樣。嗬嗬嗬”薑波低著頭壞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薑波此話一出惹來在場所有弟兄放聲大笑,沈墨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了,半晌說了一句“別瞧不起人,你們等著,明年我就當中隊長,後年當大隊長。”


  “哈哈哈哈,薑哥,你小心點你的部下要起義,謀權篡位嘍。”郎撒提笑著說道。


  “你個兔崽子,還反了你了,我還沒退伍呢。趕緊滾蛋,別讓我再見到你。”薑波眼睛一瞪說道。


  就這樣,沈墨跟隨張誌兵坐上了去往玉溪市的高鐵,很快就來到了玉溪市,張誌兵穿著銀色的休閑夾克,腿上穿咖啡色的休閑褲,腳上穿一雙白色運動鞋。沈墨穿了一件橘黃色的帶帽子的衣服,紅色的褲子。這二人換成客車繼續向目的地前進。


  “排長,薑師父說話太傷人了。”沈墨低著頭對著坐在身旁的張誌兵嘀咕著。


  “真生氣啦,你師父我最了解他了,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跟你鬧著玩呢?他是因為沒辦法看老戰友生自己的氣呢,我跟他那可是一起從槍林彈雨當中滾過來的,他雖然有時候犯二,不過沒有壞心眼。”張誌兵說道。


  有了張誌兵的安慰,沈墨的內心才好受了不少。最後這二人來到了玉溪市359部隊醫院,張誌兵輕輕的推開病房門,走進了林赫銘的病房,又輕輕的關上了整個過程非常的輕柔沒有半點撞擊聲。而此時的林赫銘正在跟田記國聊天呢,田記國背對著張誌兵坐在林赫銘的病床邊上,林赫銘一見到張誌兵這個大個子站在門口,立即對田記國說道“說曹操曹操到,記國同誌,你的救命恩人來了。”


  田記國,猛的一回頭,再次見到救命恩人,腿肚子一軟差點給張誌兵跪下了,那眼睛裏的淚水是奪眶而出。張誌兵被這一幕嚇的身體往後一退差點摔倒了,用一隻手扶著門框倒口氣說道“小夥子,雖然我好像年紀比你大不少,可是絕對不是爺爺輩分的,頂多算大哥哥,素不相識你給我下跪,會折了我的陽壽的。”


  “誌兵,你真不認識他了?哈


  哈哈哈,十幾年前你一聲令下弟兄們衣服都沒換,渾身泥點子衝進醫院,幫你救下了一個小男孩兒,你還把骨髓捐給他了。”林赫銘嘴角上揚咧著嘴笑著說道。


  這一句話提醒了張誌兵,他立即衝了過去,兩隻手放在田記國的兩個肩膀上,一雙雪亮的虎目,上下打量一番就跟手機掃描二維碼一樣。


  “張誌兵大哥哥,我長大了,現在我當老師了,玉溪市第二實驗小學三年級的美術老師。”田記國說道。


  “好小子有出息了,哎呀當初為了救你,發動了一個旅的兵力,活生生的把閻王爺給打草雞了,槍頂在他腦袋上大喝一聲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把田芾橋給放了,不然踏平閻王殿。最後老閻同誌識大體顧大局,不光放了你還在生死簿上給你加了一百年的陽壽。”張誌兵激動萬分的說道。


  “排長你挺會編故事的,幹脆你把哥幾個的故事編成劇本,找導演給演出來得了,弟兄們也成明星了。”沈墨憋著笑意說道。


  “誒呀,主意不錯啊,不過咱們特戰部隊還是少露臉曝光的好,咱們每一個人跟毒梟雇傭兵都結過梁子,他們還不對咱們恨之入骨啊?萬一遇到一個不嚴謹的劇組,不嚴謹的審核,這一播放出去,咱們真是現場直播了。”張誌兵說道。


  “誌兵哥哥,我有一個高中同學,學的就是導演係,現在已經畢業了,正愁沒有好的題材呢,我聽林赫銘說起過野狼團的前世今生,我感覺,現在的野狼團可以不曝光,抗戰時期的野狼團,給它換一個番號,把你爺爺的故事拍成電視劇,從開武館當義匪開始,到解放全中國以後結束。”田記國說道。


  張誌兵點點頭感覺這是個不錯的好主意,這種濃烈的抗戰電視劇可以教育後人珍惜和平,不過張誌兵還是正了八經的對田記國說道“你的同學靠譜嗎?他要是把野狼團拍成抗日神劇,把我爺爺拍成刀槍不入的不死戰神,審核那裏能不能過我不知道,反正我張誌兵這一關就過不了,俺砸不死他。”


  “盡管放心,拍神劇還不如不拍呢,那簡直就是糟蹋前輩們拿鮮血和生命換回來的勝利果實。”田記國說道。


  田記國的話語讓張誌兵算是吃了定心丸,不過眼下的事情還不是拍電視劇,是看望戰友,所以拍電視劇的事情就跟過眼雲煙一樣在張誌兵的腦子裏當了一個過客,不一會就去了九霄雲外,此時的張誌兵跟林赫銘是無話不談,交談著過去,現在跟將來,田記國一看也識趣,以回去上課為由,借機離開了。沈墨替張誌兵把田記國給送到了醫院外麵。又返回了病房。


  “誌兵,你說要真的拍電視劇,哪個演員能演你爺爺張雲鵬啊?,更要命的是你爺爺是一對雙胞胎,你還有一個二爺爺,


  雖然現在科技發達,可以把一個人給電腦合成做出一對雙胞胎,不過一人分飾兩角,考驗演技啊,你想啊,你爺爺據說有武諸葛的美譽,足智多謀,性格敦厚,你二爺爺張雲飛,當年外號小張飛性情火爆,見火就著的脾氣,一個人演這麽兩個反差巨大的人,一般的演員會感覺很難駕馭,有一種得精神分裂症的感覺。”林赫銘吃著張誌兵給剝的橘子,一邊嚼一邊說道。


  “看三國替古人擔憂,早著呢,你先養病吧,拍電視劇很麻煩的,你以為一個導演決定全局啊?那得有製片人,投資方,編劇,最後才是導演,這些人經過很多道手續以後,製片人感覺題材不錯,拍板以後,編劇開始編劇本,然後投資人出錢,導演開始指導拍攝,八字還沒一撇呢。”張誌兵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道。


  “題材真的不錯,你心裏得有點數。”林赫銘說道。


  “好好好,我有數有數,行了吧。你可以安心養病了吧。我發現你怎麽這麽軸呢?”張誌兵說道。


  林赫銘這才放心,要說這張誌兵跟林赫銘的戰友情那是沒得說,今天是林赫銘住進醫院的第二天,從今天開始,這個張誌兵就常駐沙家浜了,別看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張誌兵,照顧病人還是很細心的,攙扶林赫銘上廁所,給他去外麵買早點,買晚餐,張誌兵跑前跑後,就跟店小二一樣。差點把林赫銘敢動哭了,最後林赫銘住院的第三天發展到啥程度,護士進來給林赫銘打吊瓶,張誌兵在旁邊看著這個護士不太嫻熟的紮針手法,就走過去說道“護士小姐姐,您是實習生吧?我給你做個示範,以後你就會了。”


  護士小姐姐轉過頭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張誌兵,就是不說話。


  “怎麽,不信任我啊?我跟你說,你別說打吊瓶了,戰地救護,縫合傷口,我都幹過。不信你問你的病人。”張誌兵說道。


  護士小姐姐懷疑的看著林赫銘,林赫銘苦笑著說道“這個可以有,我們是戰友,我們特種兵必須具備一些普通戰士不具備的技能,戰地救護是必修課,你不可能讓四麵楚歌的敵人給你療傷。他這是技癢了,你讓他試試。”


  護士小姐姐騰出地方,張誌兵走了過去對護士小姐姐說道“這個活就跟殺豬差不多,必須膽大心細,穩準狠,看準了血管,一針下去別猶豫,你不能因為患者怕疼,你不敢紮,那完了,你永遠不能出徒。”


  “誌兵怎麽聽你說這話我心裏瘮得慌,你行不行啊?八年沒當特種兵了。”林赫銘看著張誌兵的大手說道。


  “這玩意兒學身上了忘不掉,當年我給弟兄們搞戰地救護的時候紮這玩意,就把他們當牲口。”張誌兵一邊說,一邊找血管,不一會穩準狠的真讓他把針給紮上了。然後


  非常專業的用白色醫用膠布,把針頭固定在林赫銘的手背上。


  透明的消炎藥水,伴隨著葡萄糖順著輸液管滴滴嗒嗒的流進了林赫銘的血管。這一套專業的動作,讓旁邊的護士小姐姐目瞪口呆。


  “不必驚訝,狙擊手是子彈喂出來的,好醫生那也是針紮出來的,不敢下手你當不了醫生。”張誌兵這個二十八歲的老兵,看著眼前這個二十歲的小妹妹年紀的護士說道。


  “以後別客氣,我這個兄弟你就把他當演練器材就行,隻要把藥物配準了,你隨便紮。”張誌兵說道。


  “誌兵,你什麽意思?欺負老實人啊?當初訓練的時候,你就曾經拿我當實驗品。”林赫銘緊鎖眉頭說道。


  “我沒讓你紮過啊?為了尋求真實感,咱們放著假人不用,二杆子出的餿主意,拿真人練習,結果所有隊員除了我自己,其餘人全票通過,我就納悶了當初你們不知道疼是怎滴。”張誌兵雙手掐腰氣呼呼的說道。


  “嗬嗬嗬,太逗了,你們真是一對奇葩的戰友,你們聊吧,我出去練紮針了。”護士小姐姐被這倆人的鬥嘴給鬥樂了,忍俊不禁的走出了病房,輕輕的關上了門。


  張誌兵,沈墨這兩個人就這麽在玉溪又照顧了林赫銘一天,林赫銘說什麽也不讓張誌兵照顧了,非要他倆返回昆明,原因就是時間長了影響部隊訓練。無奈之下張誌兵沈墨這才戀戀不舍的準備離開玉溪市了,而林赫銘的新戰友展鵬,陸虎,柳飛彪三個人親自開車把張誌兵,沈墨兩個人送到了高鐵站。


  “快分別了,俺老張從來沒這麽囉嗦過,俺現在再磨嘰幾句,俺在玉溪就這麽一個兄弟,你們要替俺照顧好他,林赫銘這個家夥是個好脾氣,少言寡語的,他不愛使喚人,雖然他同意你們伺候他,但是他能自己動手的地方絕不麻煩你們,你們可要多上點心,他傷的不輕,能不讓他動就別讓他亂動。”張誌兵語重心長的說道。


  “張哥說啥呢?你們是兄弟,我們跟他也是兄弟,我們會上心的,我們大隊長,雖然少言寡語,但是上了戰場他是真敢玩命啊,我們佩服。”展鵬說道。


  “可就有一樣,他這個人特軸,吳丹被判了二十年,他要等她二十年,張哥你說到時候林隊長都四十八歲了,青春年華早已煙消雲散,萬一吳丹變心了,大隊長豈不是蹉跎了歲月又蹉跎了自我嗎?”展鵬說道。


  “有這事兒,這小子夠軸的,行吧以後有機會,讓他的老班長給他上上政治課,現在你們先照顧好他,時間來的及。”張誌兵說道。


  隨後這五個戰士相互敬了軍禮,然後又抱成一團。懷著不舍的心情分別了,張誌兵,沈墨坐上了返回昆明的高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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